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舟裴砚礼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纸片人的自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儿子醒来,裴夫人喜不自禁。她慌忙冲过去握着裴砚礼的手,“砚儿,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疼不疼?”“太医太医,周太医,快快,快过来看看,看砚儿现在怎么样。”周太医被裴夫人强行催着过来给裴砚礼把脉。把过脉之后,结果还是跟刚才一样,裴夫人忧愁地叹了口气。她迅速回头给众人使眼色,让他们不许说裴砚礼的病情,又转回头,脸上挤出一丝笑,怜爱的伸手摸了摸裴砚礼的脸。嗓音放的很轻很柔,完全把裴砚礼当小孩哄,生怕口气大了就吓到似的。“砚儿,周太医知道一种药,你吃了后就能好,以后再也不用生病了。”裴砚礼虽然方才并未彻底昏厥过去,但意识仍有些模糊不清。不过,他对自身状况倒也心中有数,只是身体极度虚弱,连开口说话都显得颇为吃力。只见他嘴...
《傲娇世子太毒舌?追妻火葬场吧你完结文》精彩片段
见儿子醒来,裴夫人喜不自禁。
她慌忙冲过去握着裴砚礼的手,“砚儿,你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疼不疼?”
“太医太医,周太医,快快,快过来看看,看砚儿现在怎么样。”
周太医被裴夫人强行催着过来给裴砚礼把脉。
把过脉之后,结果还是跟刚才一样,裴夫人忧愁地叹了口气。
她迅速回头给众人使眼色,让他们不许说裴砚礼的病情,又转回头,脸上挤出一丝笑,怜爱的伸手摸了摸裴砚礼的脸。
嗓音放的很轻很柔,完全把裴砚礼当小孩哄,生怕口气大了就吓到似的。
“砚儿,周太医知道一种药,你吃了后就能好,以后再也不用生病了。”
裴砚礼虽然方才并未彻底昏厥过去,但意识仍有些模糊不清。
不过,他对自身状况倒也心中有数,只是身体极度虚弱,连开口说话都显得颇为吃力。
只见他嘴唇轻启,用微弱得几近不可闻的声音问道:“我……怎么了?”
坐在一旁的裴夫人赶忙俯身向前,脸上满是关切与慈爱之色,柔声安慰道:
“儿啊,莫要担心,没什么大碍的,就跟以往一样,你这身子骨素来羸弱,稍稍受些折腾便扛不住。”
说着,轻轻拍了拍裴砚礼的手背。
紧接着,裴夫人又嗔怪道:“周太医说过,你这几日气血亏损之症,日后切不可再如此任性胡来了。”
“即便是年轻气盛,也万万经不起这般折腾的,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裴砚礼那张原本就青紫苍白的面庞瞬间变得通红。
母亲这么明晃晃的说他房里事,让他面皮子根本撑不住。
他颇有些不自然地侧过头去,目光恰好落在了正倚靠在床边、神色平静如水的沈云舟身上。
不知怎的,被妻子这么看着,裴砚礼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的手从裴夫人手中抽回来。
“母亲,您先回去歇着。”
然而,裴夫人却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肯松开,一脸担忧地说道:
“不行,娘实在放心不下,今夜就让母亲留下来亲自照料你吧。”
见此情形,裴砚礼不禁暗暗叫苦不迭,对于母亲的性子,他实在无奈,再次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沈云舟,心中愈发感到羞涩难安,只得硬着头皮对裴夫人劝道:
“母亲,儿子如今已然成婚成家,您这般操劳,让儿子心里难安!况且天色已晚,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若真有何事,待明日咱们再从长计议可好?”
说话间,他还给父亲使了一个眼神,让他赶紧拉着母亲回去。
武昌侯暗叹口气,“夫人。”
“你闭嘴。”
裴夫人呵斥一声,抬头眼巴巴的看着沈云舟,“云舟,要不,母亲再给你分一个院子,砚儿身子不好,禁不住天天折腾。”
沈云舟静静地斜倚在床边,目光落在裴夫人身上,充满慈爱的眼神始终围绕着裴砚礼打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之感。
回首过往岁月,自己竟从未体验过来自母亲的关怀与呵护。
思绪飘回到多年前,当她落地之时,那个本应给予她温暖怀抱的女人却满心厌弃,甚至狠心欲将她抛弃。
只疼爱沈云惜。
若不是年仅五岁的大哥及时察觉,并给前线的父亲寄去书信告知此事,恐怕如今世上早已没了她这个人。
之后的日子里,大哥以羊奶悉心哺育着尚在襁褓中的自己。
待到稍大一些后,大哥便带着自己随父亲一同奔赴遥远的边关。
自此以后,十几载光阴匆匆而过,他们归家的次数寥寥无几。
每一次归来,迎接她的总是那个女人憎恶的目光和如刀子般锋利伤人的话语。
相较之下,裴砚礼则是幸运得多。他拥有一个全心全意关爱着他、疼惜着他的母亲。
这份深沉的母爱,犹如春日暖阳,普通人都唾手可得,于自己却是生来无缘。
面对如此真挚的情感,沈云舟实在不忍心拒绝裴夫人。
想到此处,她缓缓垂下眼眸,轻声说道:“好,我去别的院子。”
话音刚落,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再次抬起头来,将视线投向裴砚礼,面露歉意地道:“抱歉。”
简简单单两个字,是对这几日的歉意,无形中也带了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疏离。
裴砚礼心思敏感,一眼就看出了沈云舟的冷淡,以及她眼里的疏离。
他神色一僵,心里不是滋味,他没想到母亲一句话,居然就让自己跟新婚妻子分了院子,而沈云舟居然答应了。
那颗脆弱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
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那个念头:她果然讨厌自己!这想法深深地刺痛了他脆弱的灵魂。
尤其是想到她以后对自己这副病恹恹的身躯的嫌弃,更是让他觉得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消失在她面前。
尽管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过就是成亲几日,没感情正常,但那颗心却像是被巨石压住一般沉重,沉闷的感觉从心口处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令他难以忍受。
他艰难地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来掩饰内心的痛苦,然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句硬邦邦的“与你无关”。
就在这时,一阵腥甜突然涌上喉咙,“唔……噗……”
他猝不及防地喷出一口鲜血。
喷的满脸都是。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紧接着,更多的黑红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口中汹涌而出,那些血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迅速染红了他的脖颈,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浸透了他身上那件单薄的衣裳。
坐在一旁的裴夫人被眼前这一幕吓得脸色惨白,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瞪大了眼睛,双手颤抖着,完全不知所措,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离得最近的沈云舟则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
一个箭步便来到了裴砚礼身边,伸手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接着,她轻轻地抬起手,轻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试图帮他缓解吐血带来的不适。
此刻的沈云舟眉头紧锁,满脸都是忧虑之色。
她一边紧张地照顾着怀中的裴砚礼,一边抬起头望向同样焦急万分、已经快步走到三步外武昌侯,急切地说道:“父亲,不能再耽搁了,我们必须马上去找药。!”
武昌侯连连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说道:“我手中有紧急出城的令牌,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出发吧。”
“至于向陛下请罪之事,待我们回来后再行处理也不迟。”
武昌侯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关系到整个侯府的声誉与安危,便神色凝重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夫人的想法。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轻易说清楚的,必须要慎重对待。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缓缓走进院子。原来是裴敬礼,只见他微微弯着腰身,步履沉稳地来到武昌侯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开口喊道:“父亲。”
武昌侯看着眼前这个懂事孝顺的儿子,微微点了下头示意他起身,并让其站在一旁等候。
夫妻二人就这样在院子里焦急万分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刻都仿佛度日如年。不知过了多久,紧闭多时的房门终于被人从里面轻轻推开。
周太医满脸笑容地快步走出房间,见到武昌侯夫妇立刻拱手贺喜道:“恭喜侯爷,恭喜公主殿下啊!世子爷身上所中之毒如今已被清除大半,只要后续能坚持每日用药浴调理身体,不出半年时间,定可完全康复如初!”
裴夫人一听到消息后便心急如焚、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屋子。刚踏进房门,她的目光就径直落在了那张床上,只见裴砚礼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依旧苍白得吓人。
裴夫人脚步匆匆,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
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裴砚礼消瘦了许多的脸庞,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扑簌簌地直往下掉落。
就在这时,武昌侯也紧跟着走了进来。他走到裴夫人身后,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夫人,莫要再哭了。相信用不了多久,砚儿的身子就能完全康复,咱们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裴夫人听了丈夫的话,连忙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连连点头说道:
“对对对,砚儿能够好起来,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们确实该开心的。”
然而,尽管嘴上说着开心,可她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深深的担忧和心疼。
毕竟,这么多年身子伤成这样哪里那么容易好起来。
武昌侯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夫人,这次砚儿能够康复,全都多亏了云舟那孩子。”
听到这话,裴夫人不禁垂下眼眸,脸上流露出一丝别扭之色,她压低声音嘟囔道:“她和砚儿本就是夫妻,所谓夫妻一体,做这些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嘛。”
武昌侯看着夫人如此执拗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但还是耐着性子劝说道:
“夫人,你就放下之前那些成见吧。毕竟她与砚儿成亲至今也不过短短数日时间,却能做到这般尽心尽力,实在是难能可贵!”
裴夫人微微垂着头,小声嘟囔:
“如果早知道日后会如此这般在她面前矮上一头,当初我说什么也要亲自照顾砚儿!”
武昌侯轻轻摇了摇头,眉头微皱道:“夫人,你有所不知,此次事情进展得可并非一帆风顺。”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当时我带着大批人手前往山上寻找救治砚儿所需的灵药,仅留下寥寥数人看守。留守之人遭遇了刺客突袭!”
说到这里,武昌侯的声音带上了愧疚。
裴夫人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手紧紧揪住衣角,颤声道:
“怎……怎么会这样?那砚儿可有危险?”
武昌侯摇头道:“夫人莫急,所幸云舟那孩子反应迅速,拼死护住了砚儿,为此还身负重伤。”
说来也是奇怪,仿佛那小果子真的能够听懂沈云舟所说的话一般,就在她话音落下没多久之后,那原本疯狂汲取血液的速度竟然逐渐缓慢了下来。
不仅如此,伴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那颗小果实竟开始慢慢地成熟起来。
而与此同时,一股浓郁至极、香甜诱人的味道从小果实之中源源不断地散发而出,瞬间弥漫在了周围的空气当中,同时也从门缝散到了院子外。
很难想象这么小的东西居然有这么香的味儿。
沈云舟见此情景,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她心想:
“应该总算是差不多了,如果再这样折腾几次,恐怕我这条小命都得搭进去,到时候可就不是救人这么简单了,而是要拿自己的性命去填补这个无底洞!”
然而,就在他刚刚放下心来的时候,外面却突然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
只听得有人惊恐地大喊道:
“蛇!有蛇来了!好多好多的蛇啊!”
伴随着这呼喊声,无数条蛇信子发出的嘶嘶声也传入了屋内。
仅仅从这阵仗来看,便可以知晓这次前来的蛇群规模必定极其庞大。
此刻,沈云舟眼睁睁地看着那颗果子正在一点点地发生变化,而她自己已然没有丝毫力气起身出去查看情况了。
不过好在外面还有众多人手,想来他们总归能够应对
没过多久,屋外便陆续传来阵阵凄惨的叫声。
与此同时,那些蛇信子的嘶嘶声变得愈发响亮起来,并且距离屋子也是越来越近。显然,这些家伙即将闯入屋内。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颗果子终于趋近于成熟状态。
其表面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令人垂涎欲滴。
更为奇特的是,这颗小小的果子竟然长成了阴阳果的模样——一面呈现出鲜艳如血的红色,而另一面则是青翠欲滴的绿色。
如此鲜明的对比色搭配在一起,简直给人带来一种极致的视觉冲击感。
而它的香味愈发的浓烈,沈云舟有种感觉,这东西已经熟透了。
没有丝毫犹豫,她伸手就准备把两个果子都摘下来。
就在这时,只听叭嗒一声,屋顶破了个大洞,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沈云舟猛地被吓得浑身一颤,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尽管身体极度虚弱,但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她咬紧牙关,拼尽全力伸出手,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两颗果子摘下,并迅速塞进衣兜之中。
随后,她急速向后退了好几大步,紧接着动作麻利拿出提前准备好,用药泡过的手帕,迅速按压住自己心口受伤的部位,忍着撕扯的疼,然后熟练地打了一个结实的结,以防止血继续流。
做完这些,沈云舟这才眯着眼睛去查看地面上那一团黑乎乎的不明物体。
然而,当她定睛细看之时,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原来方才压塌房顶的竟然是一条体型巨大的黑色蟒蛇!
这条蟒蛇不止粗壮,身体长度更是超乎想象。
因为它盘在那就是大坨,不用想就知道活了很多年。
只见它通身漆黑如墨,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坚硬的鳞片,宛如铠甲般坚不可摧,每一片鳞片都散发着诡异的光泽,让人毛骨悚然。
此刻,这条巨蟒正盘踞成一团,硕大的头颅高高昂起,那颗呈三角形的脑袋上,镶嵌着一对圆溜溜、冷冰冰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云舟,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令人不寒而栗。
她立刻意识到,肯定是外面那些人想方设法弄到了雄黄这种驱蛇之物。
而面前的大蛇体型太大了,万一一次倒不下咋办?
此时的沈云舟只觉得万念俱灰,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下全完了,真的彻底完蛋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个沉甸甸的东西压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沈云舟的心猛地一颤,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这大蛇准备从她的腿开始吃?光是想想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没的感觉,就可怕。
她忍不住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然而,过了好一会儿,预期中的剧痛并没有降临。
相反,耳边倒是传来一阵沉闷的重物坠地声。
沈云舟被吓了一大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犹豫再三之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
那条原本威风凛凛的大蛇竟然已经横尸在地,一动不动。
它那一双刚才还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睛虽然尚未闭合,此时确实已经没了神采。
“啊……死了?这……这怎么可能?”
沈云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难以置信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大蛇的脑袋。
果然,大蛇毫无反应,看来是真的死透了。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沈云舟低下头,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自己的腿上。
只见那里正静静地躺着一颗黏糊糊的蛇蛋,看起来有些恶心。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要赶紧将这颗蛋za
扒拉到地上,仿佛多碰一下都会觉得恶心。
可是,当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颗蛇蛋时,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刚刚这条大蛇明明有机会吃掉自己,最终不但没有下口,反而还把自己的蛋留下。
难怪它没有伤人的打算,这是要托孤啊。
想到这里,沈云舟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那只伸向蛇蛋的手也悬在了半空之中。
失血过多让她眼皮沉重,她颤颤巍巍从荷包里拿出一瓶补血丹。
本来一次只能吃一颗,她仰着脖子一口气吃了半瓶。
甜滋滋的带着药香的味入喉,瞬间感觉精神了不少。
趁着这会精神还好,她用袖子垫着一手抱着蛋,一手撑着桌腿站了起来。
软着腿晕晕乎乎的朝着床边走过去,找到一块布,把蛋宝好,心想回头看看能不能孵出来,要是能,那就出壳后放了,要是不能,那就算了。
瞧了眼裴砚礼,他依旧昏睡不醒。
伸手摸了摸,苍白的脸颊冰凉。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沈将军焦急道,“舟舟,你有没有……”
话未说完,看到地上的那一大坨后,他声音戛然而止。
知道沈云舟怕蛇的沈将军看到这一大坨后心里发麻,他觉得其实自己也怕的。
可爱女心切的他已经顾不得想太多。
再次焦急的小声道,“舟舟,你怎么样,屋里进了长虫,你怎么不喊一声。”
他一边说,一边先把屋子里的蜡烛点燃。
刚才还模糊的影子这会更加清晰,看着那黝黑的鳞片,他心提到了嗓子眼。
还好蛇死了,要不然多危险。
等等,死了?
心里刚庆幸一下,沈将军震惊又担忧,几步走到床边,“舟舟?舟舟?”
眼见沈云舟闭着眼睛趴在裴砚礼腿上,嘴唇苍白嘴角带着血,胸口还有大片血迹,完全没有喘气的起伏,他脑子瞬间嗡嗡作响。
裴砚礼并没有回屋,而是到自己书房去喝酒。
随着酒水的一杯杯下肚。
他的心情越发复杂,活了这么些年,一直都是顺风顺水,没想到在娶妻这事上会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以前对于沈云惜,他确实有那么几分心思,因为她足够的乖巧温顺。
而他也不想把过多的心思花在女人身上,觉得这样的女人娶回来会省事很多。
可大婚抬错花轿,让几家颜面尽失,沈云舟是个坦荡的性子,她亲自抢了温知言,不可能反悔。。
那始作俑者就是她,还迫不及待生米煮成熟饭。
一看就是嫌弃自己,想跟自己撇清关系。
而以前她温柔乖巧的样子,也只是想让自己看到的,这两次近距离的接触让他知道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那心思比那山路十八弯还要拐。
想到沈云惜看任何人时,眼里都是含着算计,以至于让那张漂亮的脸都面目全非。
他突然有些庆幸,还好,还好花轿抬错了。
要不然娶回来也不知道会折腾成什么。
还是沈云舟好啊,除了爱打人,她讲道理啊。
突然间脑海里浮现沈云舟那冰冷的,带着戏谑的眸子,裴砚礼一激灵,就要起身,可酒水让他的脑子很昏沉,于是抬手拿起旁边的茶杯,一连喝了三杯已经凉透的茶。
这凉茶下肚,从喉间一直到肚子,这股凉意让他清醒了8分。
他趁着剩余的几分酒劲,踉踉跄跄的朝着院子走去。
到了院子外面,他把衣袖凑近闻了闻,精致的眉头微蹙,“周义,爷身上还有恶心味吗?”
周义有些呆,他小心翼翼道,“主子,您刚刚沐浴更衣,还带了八个香包,比花楼姑娘还香。”
“啪……”
裴砚礼一巴掌拍在周义后脑勺,“说什么呢,有你这么比的吗?”
“到底有没有。”
周义摸着后脑勺弯腰苦笑,“主子,真的没。”
裴砚礼放心了,他再次整理衣服,确定衣服上没有一点褶皱才微微抬头进了院子。
守在门口的翠玲微微屈膝,行了个标准的礼。
裴砚礼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然后,他轻轻地推开房门,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惊扰到屋内之人。
门开后,映入眼帘的是沈云舟那娇小的身影。
此刻的她身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如丝般柔顺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更衬得她肌肤胜雪、面容清丽。
她正安静地坐在灯下,手中捧着一本书,全神贯注地阅读着。
不知是书中的哪一处情节吸引住了她,只见她微微咬着手指,嘴角勾起浅笑,神情专注且陶醉,仿佛完全沉浸在了那个奇妙的世界里,看得津津有味。
裴砚礼见状,眼神不禁变得柔和起来,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笑。
他放轻脚步,缓缓朝着沈云舟走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书让她如此开心。。
然而,就在他快要走到近前时,突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沈云舟所看之书竟然是一本不堪入目之物!
刹那间,裴砚礼的脸色变得铁青,原本柔和的目光瞬间被惊愕和羞恼所取代。
他瞪大双眼,指着那本书,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你你,你怎么能看这种污秽的东西!”
由于太过震惊,他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听到裴砚礼的斥责,沈云舟只是淡淡地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能有你做的污秽?”
这简短的一句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裴砚礼的心窝。
裴砚礼闻言,身子猛地一颤,只觉心口一阵烦闷,隐隐作痛。
但他并未将这种不适感放在心上,而是咬紧牙关,恶狠狠地反驳道:“我已经洗过了……”
末了又重复,“洗了三次。”
面对裴砚礼的辩解,沈云舟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哦”,便再次低下头去继续看书,仿佛他的辩解与她无关。。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沈云舟闻声转过头去,惊讶地发现裴砚礼不知为何倒在了地上。
不仅如此,他双眼紧闭,口中还不断吐出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地面。
脸上染上不少,让他看起来更加恐怖。
那崭新的袍子也染上丝丝血迹。
她心中猛地一惊,手中的书本瞬间脱手而出,她来不及多想,她跪在地上把人抱在怀里,扯开喉咙便朝外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快来人呐!快去请大夫过来,世子爷吐血昏迷了!”
这一声喊叫犹如晴天霹雳,震得整个庭院都为之一颤。
守在屋外的周义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差点就要跪倒在地。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用尽全力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疼痛让他完全清醒,随后,他像离弦之箭一样拔腿飞奔而去。
奔跑途中,周义顺手抓住了一个路过的仆人,急切地命令道:“快去请大夫到世子那里,要快!”说完也顾不上对方是否听清,便继续朝着主院狂奔而去。
此时的武昌侯正与夫人一同躺在床榻之上,两人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他们满心欢喜地盘算着,或许再过不了几个月,家中便能迎来新生命,抱上可爱的小孙子了。
正当夫妻二人沉浸在这幸福的憧憬之中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和焦急万分的呼喊声。
夫妻俩心头一紧,对视一眼后迅速翻身下床,匆忙披上外衣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刚一出房门,他们一眼就瞧见周义正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跪在地上。
只见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惶恐。
看到这一幕,夫妻俩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开口询问详情,周义已是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哭诉道:
“侯爷、夫人……大事不好了!世子爷他……他突然吐血不止,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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