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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嫁当天,狐王蛇君齐逼嫁 番外

猫吉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女人冷笑,周身一股盛气凌人的气息。“你不配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要你命的人就够了!”她挥舞着一根细长的鞭子冲了上来,苏清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柄长剑,和这个女人打斗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帮不上忙,只能退到一旁。这个盛气凌人的模样显然不是苏清槐的对手,她大喊。“陆明台你还不滚出来吗?”陆明台?下一刻,我听见姚景带着笑意的音线传来。“朝盈,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我不想这样的。”姚景这才慢悠悠地迈过门槛走进院子,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银铃铛,轻轻一晃。我的肚子立刻传来剧痛,并且伴随着一股可怕的钻动,我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动了!脚下几乎是立刻站不稳,我扶着墙一点点靠坐下,神情痛苦。“苏清槐你也不希望看到何皎疼死吧?”姚景问苏清槐。苏清槐因...

主角:何皎苏清槐   更新:2025-04-28 2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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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皎苏清槐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出嫁当天,狐王蛇君齐逼嫁 番外》,由网络作家“猫吉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女人冷笑,周身一股盛气凌人的气息。“你不配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要你命的人就够了!”她挥舞着一根细长的鞭子冲了上来,苏清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柄长剑,和这个女人打斗在一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帮不上忙,只能退到一旁。这个盛气凌人的模样显然不是苏清槐的对手,她大喊。“陆明台你还不滚出来吗?”陆明台?下一刻,我听见姚景带着笑意的音线传来。“朝盈,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我不想这样的。”姚景这才慢悠悠地迈过门槛走进院子,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银铃铛,轻轻一晃。我的肚子立刻传来剧痛,并且伴随着一股可怕的钻动,我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动了!脚下几乎是立刻站不稳,我扶着墙一点点靠坐下,神情痛苦。“苏清槐你也不希望看到何皎疼死吧?”姚景问苏清槐。苏清槐因...

《我出嫁当天,狐王蛇君齐逼嫁 番外》精彩片段


那女人冷笑,周身一股盛气凌人的气息。

“你不配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我是要你命的人就够了!”

她挥舞着一根细长的鞭子冲了上来,苏清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柄长剑,和这个女人打斗在一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帮不上忙,只能退到一旁。

这个盛气凌人的模样显然不是苏清槐的对手,她大喊。

“陆明台你还不滚出来吗?”

陆明台?

下一刻,我听见姚景带着笑意的音线传来。

“朝盈,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我不想这样的。”

姚景这才慢悠悠地迈过门槛走进院子,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银铃铛,轻轻一晃。

我的肚子立刻传来剧痛,并且伴随着一股可怕的钻动,我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动了!

脚下几乎是立刻站不稳,我扶着墙一点点靠坐下,神情痛苦。

“苏清槐你也不希望看到何皎疼死吧?”

姚景问苏清槐。

苏清槐因为我分神了一秒,那条细长的鞭子立刻缠上苏清槐的脖子。

叫朝盈的女人恶狠狠地对苏清槐说道。

“你来晚了死狐狸!她的这副身体将会成为助我重塑肉体的容器!不过如果你朝我下跪的话,我或许会考虑考虑,为她留下一条烂命,毕竟你也不容易,为了让她转生,膝盖都跪烂了吧!”

苏清槐手掌抓住鞭子的一端,向前一扯。

朝盈踉跄半步,随即扭头对姚景说。

“把铃铛给我!”

“还是别了吧?”

姚景笑。

“给我!”

她一把夺过银铃铛,用力地连续摇晃。

刚才姚景只摇了一下,就能令我剧痛难忍,她连续地不停摇晃,简直瞬间令我生不如死!

腹部传来钻一样的尖锐疼痛感,仿佛有一把尖刀正在我的肚子里不停地捅绞,我疼得的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直落!!

“怎么样?你跪不跪!信不信我活生生疼死她?”

朝盈威胁苏清槐。

苏清槐不忍心我遭这种罪,他无奈地点头。

“我跪,你停止对她的折磨。”

苏清槐的膝盖弯曲,向恶笑的朝盈下跪。

朝盈却不满足,继续摇晃银铃铛,另一只手猛地扯回一截鞭子。

苏清槐被她拽地上半身被迫前倾,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紧紧拽住软鞭的末端,白皙的脖颈被勒的青筋凸起,他的眼睛死死盯住朝盈那个嚣张的女人。

“我已经按照你要求的做了,放过她!”

“明显还不够!给我磕头!”

姚景想夺回银铃铛。

“够了。”

“你心疼?”

“没看见她快被你折磨死了?别忘了她肚子里的东西还没出来,现在不能死。”

“哼!她命下贱得很!烂命一条!这点折磨根本要不了她的命!”

我躺在地上,浑身冷汗淋漓,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可我死死咬住牙,不肯发出一声惨叫。

“朝盈,别闹了。”

柳靖川的声音传来,姚景退开一些位置,他抬脚走向我。

我躺在地上,目光越过姚景,落在柳靖川和朝盈那个女人身上。

柳靖川对她抬起手掌心,他让朝盈把银铃铛交给他。

朝盈似乎十分听柳靖川的话,这才乖乖交出铃铛,停止了对我的折磨。

姚景在我面前单膝蹲下,他用身体彻底隔绝我的视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倒出两颗白色药丸,想塞进我的嘴里,可他发现我为了忍痛将牙咬得死死的。

“张嘴。”

他用手指捏开我的嘴,看到我的舌头也被咬烂了。


1980年,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

十五岁夏天,我去河边洗澡,还没到河边就听见水里哗啦啦的也有人正在洗澡,可是等我到了河边却没看见人,河对面的竹林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只看见一截白色的蛇尾巴快速钻入竹林。

我们村子旁的大沟里有一片竹林,经常有蛇出没,再加上蛇在农村很常见,因此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洗完澡当晚回家后,我就发起了高烧,浑身瘫痪不能动弹,同时肚子里明显感到有什么活物在搅动。

随着一天天过去,我的肚子竟然如怀孕般鼓了起来。

起初爸妈带我求医问药,替我治病,可是他们带我跑遍了省里大大小小所有医院,甚至后来又带我前往首都第一医院看病,最终都没有为我的怪病看出个结果来。

我爸妈尽力了,他们也想治好我,可我们毕竟是农村家庭,能力有限,而且家里除了我,还有其他健康的兄弟姐妹要养。

渐渐的,随着我瘫痪的时间越久,家人的态度从关心同情,到开始对我逐渐不耐烦嫌弃了起来,因为我连最基本的坐立都完不成,吃饭需要人喂,拉屎需要人擦,每天都必须手动帮助我翻身,一个全身瘫痪的人,方方面面都需要人伺候。

爸妈希望赶紧找个人把我嫁了,甩掉我这个快拖死他们的包袱。

而我的希望也一点点在期待中破碎,寂灭,慢慢接受我这辈子大概只能这样了的现实。

可农村实在太小,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我的情况,就连隔壁村的傻子也对我避之唯恐不及,没有一家人敢跟我结亲,谁都害怕招惹我这个累赘。

从我瘫痪到至今,三年过去了,我十八岁,爸妈依然没有甩掉我。

和我同龄的同村玩伴,有的人进城上大学了,有的人早早结婚生子,而我只能终日躺在猪圈隔壁的破房子里,盖着一床烂被子,像块烂泥一样盯着头顶的破瓦片发呆。

面对这样的日子还不如死掉,我真的好想死,每一天都想死。

二姐来送饭,她掀开被子,立刻嫌弃厌恶地抱怨。

“你怎么又拉了?”

“二姐,求你帮我买包耗子药,毒死我吧。”

听见我的哀求,二姐更加嫌恶了。

“别对我说这种话!我可不给你买!”

他们都希望我死,可他们都不愿意去做,因为一旦谁做了这件事,将来就要被村里的人戳着脊梁骨骂一辈子。

农村的人,最畏惧别人口中的流言蜚语,他们的尊严和面子只在别人口中,他们活在别人的嘴里。

二姐又放下被子,她懒得管我了,端起饭直接问我吃不吃。

我无动于衷,她没好气地直接放下碗又出去了,充满不耐。

没有人肯买耗子药帮我速死,我只能决定用这种漫长难忍的方式饿死自己。

我已经三天滴米未进了。

房顶的破瓦片透出一丝明亮的圆孔小亮洞,下雨天的时候,这个洞会漏下小雨,一滴一滴冰凉地落在我的脸上。

等到明亮的洞一点点变暗,就说明天黑了。

大姐突然推开门,拉亮电灯泡。

“何皎,有个外地男人要来娶你了。”

我的名字叫何皎,我家重男轻女还不算太严重,爸妈没有给我们三个姐妹取招娣引娣盼娣之类的名字,我们的名字是爸妈请村里认字的人起的,那人翻了半天词典,说皎这个字好,皎是用来形容天上月亮又白又亮的字。


“我也不确定,只要他能帮我对付山君,和他在一起也没问题。”

我管山君生不生气,我找姚景本来就是为了对付他啊。

“何皎,你和山君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和他能有什么误会?我肚子里的怪东西是他放的,我被他折磨了三年,有仇还差不多!”

“山君大人并不想害死你,听说想害你的另有其人,何皎,我觉得你还是和山君大人当面弄清楚比较好。”

花蛇柳玉帮过我两次了,他的话在我这里具有很大的可信性,他说害我的另有其人。

正好,我猜测暗地里还有一个未露面的人正在搞鬼。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这,我不敢说,怕山君嫌我多管闲事,你出来吧,你可以当面问山君。”

柳玉让我出来,我又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会不会是杀我全家的人。

“柳玉,我的腿不能动了,你有办法再帮帮我吗?”

“何皎,你打开窗户,把洒在窗台周围的粉末清理干净,我进去帮你。”

我按照柳玉说的,爬过去打开窗户,用手扫干净窗户周围的粉末,然后悄悄抓了一把藏进口袋。

柳玉通过窗户进来,他的眉心正中间一点颜色红如朱砂般的红痣,面相如他的名字一般,和善温润像块宝玉,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观音菩萨。

他在我面前蹲下,衣摆下垂,随之带来一股属于他身上的清气。

妖怪变成的男人是不是都特别好看?

不对,姚景是个人类,他长得也好看。

柳玉的手摁在我的腿上。

“你想完全恢复正常,还是需要去求山君,我只能让你暂时恢复几天正常行动。”

山君柳靖川那家伙在我看来又傲又讨厌,还嫌弃我,非求他不可吗。

柳玉抓起我的手。

“会有点疼,何皎你忍着点。”

柳玉张开嘴露出两根尖长的蛇牙,一口咬在我的手背。

我闭上眼忍住疼痛感,柳玉对我说好了。

我的双腿可以再次活动了。

“谢谢你,柳玉。”

我激动地抱住柳玉,柳玉的双手僵悬在半空,最后他轻轻拍我的后背。

“没什么好谢的,对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我们快走吧,那个道士正在和山君斗法,等会儿他发现不对回头来找我们就惨了,我打不过他。”

松开柳玉,我确实太激动了。

下床对柳玉说走吧,围在床边的蛇纷纷自动散开,它们根本不咬我。

抓起手机放进口袋,我对柳玉说走吧,去找山君。

柳玉站在原地望着我,他刚才好像在出神,回过神来后才对我点头。

“嗯,我带你去。”

和柳玉一起走到大门口,柳玉突然站住脚步,对我说不太对。

“什么不对?”

柳玉走到院子的水井前,费力地挪开大石头井盖。

“这水里有东西,我察觉到一丝尸气。”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朝漆黑的井底一照,只见水井的底部,胡老婆子的尸首以站立的形式,立在井底下。

底部的胡老婆子僵硬地慢慢抬起头,她的瞳仁扩散的很大,几乎看不到眼白,乍一看双眼像两个黑洞洞的窟窿。

人死后瞳孔会扩散,而胡老婆子已经完成尸变了!

柳玉对我说遭了。

“快把井盖重新盖上,别让她出来了,等她彻底吸收完井底的灵泉泉眼,就成大祸害了!”

我本来就害怕,听到柳玉这么说,赶忙卖力地和他一起推上井盖,厚重的大石头严严实实地重新盖合。


“你怎么了?”

姚景踹开狗后来扶我。

“肚子疼,我的肚子突然很疼......”

我疼得浑身直冒虚汗,姚景把我抱起。

狗主人控制住狗,还在推脱责任。

“是你自己没站稳摔的啊!可不关我们的事!我家狗都没扑到你!”

姚景把我抱回胡老婆子家,我的神情痛苦,抓住他的衣领,问他。

“我该不会要生了吧?”

不要啊,我真的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放心不会的!你肚子里的不是普通东西,它并不会像寻常孩子一般降生。”

那我的心就暂时放下一半了,只要不让我生肚子里那个鬼东西就行。

“但是这东西迟迟不降生,它靠吸取你的养分生存,这么下去,很快会拖垮你。”

姚景把了一下我的手脉,然后他让我躺着缓缓。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疼痛感缓解,可我却发现,我的双腿再次瘫了。

想起花蛇柳玉说的话,他只能让我的身体暂时恢复数天,时间一到我会重新变成一个全身瘫痪的人。

如今我的双腿再次瘫了,这对我来说无疑雪上加霜。

“姚景,我的腿没办法动了。”

姚景来查看我的情况,我紧张地问他怎么办。

现在我彻底变成他的累赘了,今晚又这么凶险,他会不会因此不管我了。

“你瘫痪不能动,全是因为你肚子里的东西在捣鬼,想恢复正常,只能杀了它。”

我问他怎么杀。

“你的身体太虚弱了,靠你自身的力量肯定不行,你需要借助其他人的外力,而你肚子里的东西是极其阴邪之物,或许通过与男人阴阳交合的办法,可以帮助你。”

听见姚景的话,要不是之前见识过他的本事,我差点以为他是个骗子,骗财骗色。

“意思就是我要和男人睡觉?但天都快黑了上哪里去找男人?”

姚景看着我,他不就是个男的吗。

“姚景你该不会愿意和我......那个吧?”

“也不是不可以,我还没有女朋友,你也没有对象。”

他说的好像他要占便宜了,但是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我和他一对比,那个占便宜的明显又是我。

我哈哈尬笑!

“你又不收我的钱,要不然算了吧,你没必要为了我牺牲这么大......”

不行我还是死吧,和一个刚认识一天的男人睡觉,我也做不出来。

“姚景你别管我了,快走吧,反正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了,能得到两天自由行走的时间,也算死前赚到了!”

姚景望着我,神情变得有些复杂。

“你甘心吗?别忘了你是被别人害成这样的,三年生不如死,难道你不想报仇吗?再想想你的家人,你的师父胡神婆,他们也正在等着你为他们报仇。”

我低下头,沉默了。

我很想报仇,并且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人能替他们报仇申冤,我一死,他们就彻底死得不明不白了。

我想到上一刻还答应送我去上学,下一刻就被人杀害的爸爸,还在幼年,没活过几个春秋的弟弟妹妹。

他们的无辜生命都被不明不白地结束了。

我轻轻拉住姚景的一根手指,视线移向他的那只手,目光上抬望着他。

“我想报仇。”

姚景反抓住我的那只手,紧紧地与我十指相扣,忽然间笑容变得温柔起来。

他问我。

“你确定想好了对吗?”

“想好了。”

“嗯,我想好了。”

姚景松开我的手。

“等下,我把床铺的软一些再开始。”

姚景去铺床,我望着他的背影,还没结婚就要和他睡觉,而且他还是我刚认识一天的男人。


说到洗澡,我想起柳靖川说的话。

突然反应过来他说让我洗香洗干净,明晚等着他来找我是什么意思。

他该不会还想继续和我成亲吧。

姚景开好两间房,趁我在酒店洗澡,他去街上帮我买了一身新衣服。

洗完澡,原来的衣服不能穿了,我在浴室只找到一条白色像床单的东西,裹着浴巾出来,看见姚景正在我房间里。

撞见姚景,我忽然有些尴尬。

姚景放下装衣服的袋子和早点,自然地对我说。

“我去买了一身新衣服给你,内衣不知道你穿多大码的,就多买了几个尺码,你等会儿自己试试。”

“谢谢。”

“对了你会用吹风机吗?赶紧把头发吹干了睡觉吧。”

“好像不会。”

我们农村都是洗完头等头发自然晾干,只有去理发店剪头发才用人家的吹风机。

我的手抓着胸前裹着的布料,站在镜子前,姚景高大的身形立在我身后,他手拿吹风机对我讲哪个按钮是调节风速的,哪个调节温度,他连手指骨节也长得又长又白。

我盯着看得有些出神。

“很简单,你听懂了吗?”

姚景问我,我回过神。

“听懂了。”

“你刚才还在想心事?都出神了。”

“嗯。”

“别想了,好好休息吧。”

姚景交代我好好睡一觉,他回隔壁房间了。

我已经一天两夜没合眼了,头沾到枕头,几乎立刻昏睡过去。

下午,姚景叫醒我,我和他一起赶去火葬场。

买了个材质还算可以的骨灰盒,姚景和我一起等着,胡老婆子的尸体被推进焚尸炉,工作人员刚摁下按钮。

突然砰的一声,焚尸炉不知道哪里出故障了。

胡老婆子刚被放进去的尸首,只能被重新推出来放着。

我问工作人员今天能修好吗。

“我姨奶奶的尸首必须今天烧。”

“可能修不好了,我也不懂,等会儿得找别人来修,反正今天可能烧不上了。”

这个火葬场就一台烧柴油的焚尸炉,对方建议我急的话可以拉到别的地方烧,不急的话就明天再来。

我和火葬场的人掰扯半天也没办法,只能打电话重新叫来拉尸的车,把胡老婆子的尸首拉到别的地方烧。

车来了,我们去停尸柜抬尸体,拉开冰柜,结果里面是空的。

胡老婆子的尸首不见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空,怎么会不见了,难道胡老婆子的尸首尸变了?

我看向姚景。

“难道胡老婆子的尸首自己跑了吗?”

“不像,天还没黑呢,有可能被人偷了,先报警。”

姚景说胡老婆子的尸首可能被人偷了,让我先报警调火葬场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出偷胡老婆子尸首的人。

我报警,警方来了之后,他们认出我来了,他们告诉我,昨天晚上我全家的尸体都丢了。

他们白天就去我家找我了,但是找不到我,所以他们以为我也失踪了。

其中一个把我拉到远处单独告诉我。

“我们查了监控,结果发现事情变得有点邪门,你的家人是自己离开的,不是被人偷了。”

人家很含蓄地告诉我,我全家都诈尸了。

听见我全家都是“自己”离开的,我瞬间头皮发麻,他们不会和大姐一样,一个个全部回来找我索命吧?

“这个等会儿再说吧,我姨奶奶的尸体也丢了,你们先帮我找找她好不好?”

先别管我的家人了,反正已经确定他们也诈尸了,还是先解决胡老婆子的事情吧,我不希望找我索命的僵尸队伍再多一只僵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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