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
继而,我爬到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
暖和的!
我从小自愈的能力就特别强,又加上千年灵芝的给补,不过月余我便好了大半。
感知自己能化成人形那日,我趁着徐淮远在夜里熟睡后,偷偷的离开了徐府。
我害怕被霓裳公主发现,便匆匆回了天宫。
好在没被发现,我有些庆幸。
我在天上闲了好久。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时间很快,我掐手算了算日子,唇角轻笑。
他应该已经是个成年的男子了。
我又一次下了凡。
再到徐府时候,眼前所见令我哑然。
门口无人把守,我轻推门进来,就看到刚过二十的徐淮远孤身一人躺在院中的长椅上,身形瘦弱不已。
他目光幽深,看不清在想什么。
清秀的脸上只有一抹病态的苍白。
后来听徐伯说,三年前徐老爷和夫人带着徐淮远上京看望重病的徐大伯,遇到一帮得了疫症的流民。
徐母不忍,将自己所带之食分给众人。
那帮流民却隐瞒了他们的病症。
不到三日,徐家人便都被感染倒下了。
高烧,呕吐,惊厥……在当地的镇上诊治了几日,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徐家浩浩荡荡的二十余人,到了徐大伯家时候,只剩下徐淮远和两名下人。
本就病重在身的徐大伯听闻鲍弟与弟媳噩耗,悲愤交加之下吐了血,昏睡了一晚便也撒手而去。
徐淮远强忍着悲痛,拖着还未痊愈的病体处理好三位长辈的后事,等他半年后回到徐府时,几个表叔父已经听到风声,抢占了徐家的产业。
徐淮远那时气血巨亏,瘟疫本就折磨的他掉了一层皮。
又加上父母大伯血缘至亲皆亡,身心俱疲。
无力与几人反抗,便随着他们去了。
徐伯揉着眼泪与我哭着说道,徐淮远在一旁紧抿着唇,眼眸幽幽。
我气的半死,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一拍大腿。
半夜时分,我轮流去到几人家里,化作徐淮远父母的样子,飘在几人家房顶之上,伸长了舌头,语气幽怨地哭喊着:“表弟,表弟妹,快将你们抢走的东西归还我儿!
否则我就带走你们的孩儿!
要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那几个表叔父表叔母一来二去被我吓得魂不附体,那二表叔还被吓尿了床。
连续折腾了好几日,几人还在家中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