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蒋少桦沈明玥的其他类型小说《飞来的艳福蒋少桦沈明玥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舜耕于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蒋少桦生在织锦庄的一个富贵之家,从小游手好闲。他的父亲蒋南儒却是秀才出身,对儿子管教甚严。蒋少桦表面上在书房里读书,瞒骗父亲,一有机会就溜出去。当然最多的去处是镇上的莳花院。他与莳花院的姐姐柳小筠打得火热。那柳小筠说不上国色天香,也算是如花如玉,把个蒋少桦迷得神魂颠倒。蒋少桦不断地从家里偷银子出去,与柳小筠鬼混。这一年,蒋少桦十八岁,他被父亲逼着去参加县考,不出意料地名落孙山,成了不第秀才。蒋南儒也觉得儿子朽木不可雕,要指望儿子走仕途是不可能了。于是托媒婆说了一门亲事。新娘是隔壁枕溪村的,叫沈明玥。沈明玥天生丽质,长得十分漂亮。枕溪村有一户陈姓财主,家产颇多。老财主膝下有兄弟俩,哥哥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弟弟叫陈书珩,却是体弱...
《飞来的艳福蒋少桦沈明玥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蒋少桦生在织锦庄的一个富贵之家,从小游手好闲。
他的父亲蒋南儒却是秀才出身,对儿子管教甚严。
蒋少桦表面上在书房里读书,瞒骗父亲,一有机会就溜出去。
当然最多的去处是镇上的莳花院。
他与莳花院的姐姐柳小筠打得火热。
那柳小筠说不上国色天香,也算是如花如玉,把个蒋少桦迷得神魂颠倒。
蒋少桦不断地从家里偷银子出去,与柳小筠鬼混。
这一年,蒋少桦十八岁,他被父亲逼着去参加县考,不出意料地名落孙山,成了不第秀才。
蒋南儒也觉得儿子朽木不可雕,要指望儿子走仕途是不可能了。
于是托媒婆说了一门亲事。
新娘是隔壁枕溪村的,叫沈明玥。
沈明玥天生丽质,长得十分漂亮。
枕溪村有一户陈姓财主,家产颇多。
老财主膝下有兄弟俩,哥哥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弟弟叫陈书珩,却是体弱多病,整天气喘吁吁的,仿佛随时要去见阎王的样子。
陈家看中沈明玥,想把她娶进门给陈书珩冲冲喜。
别说沈明玥不愿意,沈明玥的父亲也不太情愿。
恰逢蒋家来提亲,沈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蒋家。
花轿吹吹打打往织锦庄而来。
沈明玥坐在花轿内,忽然听得后面的两个轿夫在轻声议论。
“听说新娘子很漂亮的,这蒋少桦真是艳福不浅。”
“新娘子要是知道蒋少桦是花花公子,打死她也不会上花轿了。”
“可不。
听说经常逛窑子的人很可能得花柳病的。”
“这也不关你事,你说轻一点,别让新娘子听见了。”
轿夫说得虽轻,但沈明玥还是听到了。
她伤心欲绝,腾地从花轿里跳出来,一把扯掉婚纱,转身就往枕溪村跑。
蒋少桦正胸戴大红花,不紧不慢地走着前面。
听见有人喊“新娘子跑了”,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边招呼大家追,一边自己也追。
他从枕溪村走来,走得两腿酸软,脚底起泡,哪里还追得动。
那两个轿夫怕新娘子被追上了,蒋家知道是他俩惹的祸,一定会怪罪到他们。
于是两人赶紧泼冷水:“强扭的瓜不甜。
新娘子跑了,追上又怎么样?
难道用绳子把她捆回去?”
大家不肯追,蒋少桦追不上。
就这样,还没娶进门的新娘跑回娘家去了。
第二天,蒋南儒带着
儿子去枕溪村找沈家理论。
只见沈家门前走动着几个衙役。
那些衙役见蒋家父子来,便分站在两边,屋内走出一个县官老爷来,正是本县县令陈砚辞。
陈砚辞喝道:“大胆蒋南儒,你明知你儿子有花柳病,竟然还骗婚沈家。
沈家已经将你父子告了,你们竟还敢上沈家来?”
蒋南儒小心地说:“启禀老爷,我儿没有花柳病。”
陈砚辞道:“你儿经常去莳花院可是事实?”
“这……这个……你还不愿意承认吗?
现有莳花院的姐姐为证。”
“去了也未必有花柳病啊!”
“莳花院的姐姐已经指证了,你还想抵赖吗?
你蒋家与沈家的婚事作废,你们要再胡闹,当心把你们抓进县衙。”
蒋南儒也只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他家给沈家的五十两银子彩礼也只有打水漂了。
蒋南儒只有打儿子出气:“都是你,这个不争气的王八蛋。
我让你去莳花院!
我让你去莳花院!”
蒋少桦说:“我们就这样回去了?
我都不知道这沈明玥长啥样,要是真像别人说的那样,长得倾国倾城,那就太心疼了!”
蒋南儒怒道:“你还有脸羡慕人家美貌?
你给我好好躲在书房里用功,将来考上了秀才、进士,讨个仙女也不难。
好在这个沈明玥是个丑八怪,跑走了我一点也不心疼。
我只心疼那彩礼,整整五十两银子呐。”
他把儿子关进书房:“下次我要再看见你去莳花院!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第二章蒋少桦在书房里老老实实地待了两个月,一日三餐都是下人送进书房的。
他对四书五经、八股文实在提不起劲。
于是又想到了那个让他梦萦魂牵的柳小筠。
这小小的书房也锁不住他呀。
何况那些木格子窗都是从里面锁的。
他轻轻一跳就跳出了书房。
他来到莳花院, 踏入那扇朱红色的雕花大门,仿佛坠入了一个虚幻而糜烂的世界。
走进院子,弥漫着浓烈的脂粉香气和刺鼻的酒气。
大堂里,嘈杂的人声、喧闹的笑声和丝竹之声交织在一起。
穿着暴露的姐姐们浓妆艳抹,强颜欢笑。
客人们或醉态百出,或肆意调笑,一片乌烟瘴气。
他在大堂里一眼就看到了柳小筠。
他把一锭银子丢在柳小筠面前,道:“柳小筠,我俩重拾旧好吧!”
柳小筠
父母亲不知道急成啥样了呢。
“我得回去看看!”
说着,他就朝大门走来。
一拉没拉开,发现门从外面锁着。
他又向后门走,荷香和莺歌亦步亦趋地跟着。
庄子的大门小门都用铜锁锁着。
他“命令”两使女:“把门打开!”
荷香说:“我们没有浣花庄的钥匙的。”
蒋少桦道:“那行,浣花庄里的厨师应该有钥匙吧?
他们天天出门去买菜的。
我找他们去!”
莺歌连声求饶:“蒋公子别难为我们了。
柳妈妈说过,蒋公子如果踏出浣花庄半步,就要把我俩送回莳花院。
蒋公子如若寂寞,随时可以叫我俩伺候你。
我俩本来就是莳花院的姐姐。”
蒋少桦叹口气,回到卧室里睡大觉。
那晚柳小筠没有回来,睡到半夜,他偷偷爬起来,找来梯子就要跳围墙。
刚爬上去,突然两只脚迈不动了。
原来两使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来了,一人一条腿,紧紧拽住他不放。
蒋少桦怒道:“原来是柳小筠叫你们监视我的?”
他虽然满脸的不高兴,但也只有死了走出庄园的心。
两使女把今天蒋少桦要走出浣花庄的事情报告了柳小筠。
柳小筠对蒋少桦说:“只要你不出浣花庄,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要不我让砚儿姐姐来陪你吧。”
蒋少桦吃惊地瞪着她。
他知道她这是用的老一套伎俩,用美色来“考察”他。
他不满地说:“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我说过了,我做你的丈夫,是我高攀你。
我怎么还会逃跑呢?”
柳小筠说:“你既然挑明了,我也跟你说实话。
你蒋少桦英俊潇洒又年轻,姑娘是人见人爱,我是真不放心让你出去的。”
、蒋少桦道:“那我们办个酒宴,拜了天地,拜过高堂,明媒正娶的,我要是跑了,你可以去官府告我啊!”
柳小筠不悦地说:“啥叫明媒正娶?
你娶我吗?
你要把我娶到哪里去?
你蒋家小院难道能胜过浣花庄?
如果是我娶你,你堂堂男子汉,这辈子还能抬起头来吗?”
她见蒋少桦被问住了,便放缓语气道:“我们这样低调些,不张扬,这也是为你好。
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我柳小筠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你可以把两个使女当小妾。
明天我再把砚儿姐姐带过来。”
第三章一天,柳小筠回来,真的把砚儿
的啥药。
她说她是这个浣花庄庄主为她赎的身。
她还说,庄主刚刚去世不久。
柳妈妈也不承认庄主是她丈夫。”
砚儿道:“她要是承认庄主是她丈夫,那她就得守寡三年。
可不管她承认不承认,事实上,她就是庄主夫人。
她现在想男人了。
可又不愿意去莳花院接客,就在家养汉。”
蒋少桦“嘘”了一声。
看看四周无人,便嘱咐道:“须防隔墙有耳,砚儿姐姐说话小心点。”
砚儿道:“你也别砚儿姐姐、砚儿姐姐的了,我可没有接过一个客人。
你就叫我砚儿就行!”
“那砚儿怎么会到莳花院去的。”
“唉!
说来话长!
你有没有听说过枕溪村有户陈姓大财主?
财主有两个儿子,老大叫陈砚辞,是本县县令;老小叫陈书珩,是个病鬼。
不久前,老大陈砚辞带人把我抓了去,逼我嫁给他的弟弟陈书珩。
我坚决不从。
陈砚辞恼羞成怒,说他们已经给我爹一百两银子了,不能人财两空。
于是,就把我卖到了莳花院。”
“原来砚儿姑娘也是个不幸之人。”
“不去说这些了。
你看,酒菜上来了。
我们边吃边聊。”
两人开始痛饮聊天。
蒋少桦问:“砚儿姑娘是哪里人?”
砚儿道:“我是枕溪村人。”
“那你应该知道这个浣花山庄呀。”
砚儿摇摇头。
蒋少桦问:“那你认识一个叫沈明玥的姑娘吗?”
砚儿又摇摇头:“枕溪村很大的。”
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听说,经常去烟花巷的人会染上花柳病。
我冒昧问一句,蒋公子有这个病吗?”
“我要是有这个病,柳妈妈还能让我当她丈夫?”
“这倒也是!”
两人边喝边聊,一直喝了好几个时辰,都有些醉醺醺的了。
“蒋公子能扶我回房间吗?”
“这有何不可,反正我俩的卧室都挨着的。”
说是扶,那砚儿连站都站不稳,简直就是蒋少桦把她抱回卧室的。
蒋少桦把她放在床上,转身想走出来。
砚儿一把拽住他的衣襟道:“蒋公子别走!
陪陪我!”
蒋少桦道:“砚儿姑娘别这样!
要是让柳小筠知道了,我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砚儿道:“怕什么?
柳妈妈已经把我许配给你做妾了。”
蒋少桦道:“柳小筠有这么好心吗?
你有所不知,她那是……”砚儿道:“是
生下来,也要好好待小公子,要像对待我生的一样。”
第四章转眼间十月分娩,砚儿产下一子。
这下这个浣花庄上上下下都有得忙了,气氛也变得和谐起来。
过了些日子,莺歌对柳小筠道:“柳妈妈,这小公子该取个名儿呀。
大家都这么喜欢他,可不知道该叫啥?”
柳小筠看了蒋少桦一眼。
蒋少桦一看柳小筠的眼神,禁不住激灵灵打了寒噤。
他知道,这个儿子绝对不能姓蒋,便讨好地说:“我觉得叫柳生比较好。
这柳字好呀,唐朝著名书法家柳公权,北宋著名词人柳永……”柳小筠打断蒋少桦的话头,问砚儿:“你觉得呢?”
砚儿道:“柳妈妈和夫君决定了就是。”
柳小筠点点头,一声不吭地走了。
一转眼柳生满月了。
这一天,外面来了一辆马车,蒋少桦认得,正是当初送他来浣花庄的那一辆。
柳小筠道:“夫君,你好好守着家。
我带柳生母子去庙里上上香。”
说着,就把砚儿和孩子带走了。
已经好几天了,这母女俩就像从人间消失一般。
蒋少桦终于忍不住了,就迫不及待地问:“小筠,你把砚儿带到哪里去了?”
柳小筠瞪着蒋少桦看了好久,把他看得心里发毛。
柳小筠叹口气道:“你在想她?
你逛窑子还真逛出感情来了?”
蒋少桦无言以对。
柳小筠轻描淡写地说:“看把你急的。
我也不瞒你了,砚儿回莳花院去了。”
蒋少桦吃了一惊:“啊!
你又让她回莳花院?”
柳小筠:“是呀,她本就是烟花女子,不去烟花巷里,还能去哪里?”
柳小筠顿了顿又说:“不过,她现在又不在莳花院了。
你看她,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却一副寡妇相,不肯接客。
她是我前世的老祖宗啊?
她是我花一百两银子买来的,我把她用两百两银子卖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养了一年多,赚了一百两,还不算太亏。”
蒋少桦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
那孩子呢?
他还没断奶呢!”
柳小筠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这年头,找个会挣钱的窑姐难,找个喂奶的奶娘简单。”
蒋少桦幽幽地说:“砚儿见不到孩子,不知会伤心成啥样呢。
我知道,她不管到哪里,都不会接客的。
逼急了,她可能真会想不通。
我亲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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