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军云泽的女频言情小说《寡嫂假孕夺位,殊不知我夫君早已战死三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胖茄子FF”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军凯旋,三日后是夫君原定回京的日子,全京盛传云泽将军回京后要加官进爵,封侯拜相。许久没出现的婆母突然要求来京城观礼,我在府里设宴为她接风。可她进门后却从身后牵出小腹微隆的寡嫂,让她坐在我的位置。我尴尬不已,只好小声提醒。“婆母,嫂子的位子在那边......”话音未落,寡嫂把我推了个踉跄,冷哼道:“你一个下不出蛋的母鸡,也配对我指手画脚?”“大军路过沧州时,小叔可在我肚子里留了种!从今往后,我才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你还不快跪下给我磕头奉茶!”我捂着流血的膝盖,暗地里勾起一抹冷笑,昨夜我刚得知夫君早已战死,将军夫人要随军殉葬的密旨正在路上,这个替死鬼上门的时机,倒是赶得刚刚好!........................江雨烟...
《寡嫂假孕夺位,殊不知我夫君早已战死三年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大军凯旋,三日后是夫君原定回京的日子,
全京盛传云泽将军回京后要加官进爵,封侯拜相。
许久没出现的婆母突然要求来京城观礼,我在府里设宴为她接风。
可她进门后却从身后牵出小腹微隆的寡嫂,让她坐在我的位置。
我尴尬不已,只好小声提醒。
“婆母,嫂子的位子在那边......”
话音未落,寡嫂把我推了个踉跄,冷哼道:
“你一个下不出蛋的母鸡,也配对我指手画脚?”
“大军路过沧州时,小叔可在我肚子里留了种!从今往后,我才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你还不快跪下给我磕头奉茶!”
我捂着流血的膝盖,暗地里勾起一抹冷笑,
昨夜我刚得知夫君早已战死,将军夫人要随军殉葬的密旨正在路上,
这个替死鬼上门的时机,倒是赶得刚刚好!
........................
江雨烟端坐在主位上,纤纤玉手轻抚着微隆的腹部,眼含得意地睨着我。
几位平日相熟的夫人们,目光在我与她之间来回游移,厅内气氛凝滞。
我扬起微笑,上前道:“嫂子怕是在说笑,我夫君清心寡欲,怎会是你腹中孩儿的父亲?”
“怎的不会?”
江雨烟柳眉倒竖,尖声道:“邻里邻居可都瞧见了,大军路过沧州时,小叔特意来家中住了一宿,还是我亲自伺候的呢!”
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暧昧,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衣带。
婆母闻言立即帮腔:“老身可以作证!雨烟的屋子就在我隔壁,那晚阿泽闹出的动静,直到三更天才消停。”
她说得坦然,全然不觉这等闺房秘事有何不妥。
几位夫人以帕掩唇,眼中讥诮之色更甚。
江雨烟与婆母交换了个眼色,脸上却是胜券在握的得意。
我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却越发温和:“母亲和嫂子怕是醉了,来人,送她们回厢房歇息。”
江雨烟却猛地挥开上前搀扶的丫鬟,尖利的声音响彻厅堂。
“我可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凭什么要我离席?”
她指着我的鼻子厉声道:“谢昭岚!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云泽马上要封侯了,你是怕我母凭子贵,夺了你侯夫人的位置吧?”
说着,她骄傲地挺了挺肚子:“今日我便把话放在这儿!沧州的大夫们都说我怀的是男胎。待孩子落地,那诰命夫人的凤冠霞帔就该归我!”
“该让位的人是你!”
我脸上神情不变,心里却快笑出声,
她们今日分明是有备而来,想要逼我让位给寡嫂。
可没人知道云泽早已战死,
三年前的尧关一役,云泽作为左将军率军突围,却被敌军设伏生擒。
那些蛮夷将他绑在辕门示众三日,用烧红的铁烙烫遍全身,最后竟活活剥下了他后背的皮......
朝廷为稳定军心,硬是将这骇人听闻的死讯压了整整三年。
直到大军凯旋,我散尽半数嫁妆昨夜才从兵部旧部口中探得真相。
三日后,皇上会在太庙亲口公布死讯,追封云泽为忠勇侯。
而我身为发妻,要为他殉葬,以全忠烈之名。
真相藏在心里,我却只能死死咬住嘴唇装作受到惊吓的样子,
随夫殉葬,我自是极度不愿,
昨夜愁了一整晚,正苦于找不到脱身的法子,
替死鬼,倒自己送上门了。
见我不发一语神情惊慌,江雨烟愈发得意忘形。
她斜倚在太师椅上,用涂着蔻丹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贴身婢女春桃。
“你,现在就去把主院收拾出来。记住,床帐要换大红的,被褥都要用金线绣的那套——今晚我就要住进去。”
春桃气愤难当,猛地拍开她的爪子。
“好个不要脸的娼妇!守寡期间勾引小叔子,如今还敢上门作威作福?”
“沧州城外的野狗都比你知道廉耻!”
江雨烟的脸色霎时涨红,随即阴毒一笑。
“好你个死丫头!竟敢辱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抬手时,她腕间闪过一道金光——
竟是我母亲传给我的缠丝龙凤镯!
去年清点时发现遗失,我还责罚过库房婢女。
现在竟戴在了她的手上,
春桃看到了,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横眉冷目,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夫君要抢别人的,夫人母亲的遗物里还要抢!”
江雨烟慌忙用袖子遮掩:“你......你胡说什么!”
春桃指尖发力,镯子内圈露出谢家的印记。
“去年腊月初八,沧州老宅送来年礼那日,库房恰好丢了这镯子。要不要我请当日押送年礼的管事来认认?”
满座哗然。
婆母急得跺脚:“不过是个镯子!雨烟怀着云家骨肉,戴件首饰怎么了?”
“谢昭岚,这就是你府上的规矩?连个下人都敢如此放肆?”
见婆母为她撑腰,江雨烟脸上慌乱尽褪,露出一丝得意。
她盯着我发间的累丝嵌宝金凤钗,眼中闪过贪婪之色。
“我瞧这钗子也很衬我。”
话音未落,她竟直接伸手来夺。
我后退半步,心里冷笑邪睨着她踉跄的身影,
什么都要抢,镯子钗子就都让给你,
就连那将军正妻的位置,我也让给你,
等那随将军殉葬的密旨来了,我看你还能笑到什么时候。
一旁,婆母慌忙搀住她,厉声呵斥我:“谢昭岚!你安的什么心?想害雨烟一尸两命不成?”
我故作委屈地拭了拭眼角:“母亲冤枉我了。”
“这等小事,怎可劳嫂子亲自动手,我只是想亲自服侍嫂子戴上罢了。”
说着,我取下头上的金凤钗,稳稳穿进江雨烟的发髻。
江雨烟和婆母齐齐一愣。
春桃急得直跺脚:“夫人!她们这般欺辱您,您怎么还......”
“放肆!”我厉声打断,“主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来人!拖下去掌嘴二十!”
春桃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却在接触到我的眼神后,立刻会意地哭嚎起来。
“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您竟为了外人罚我......”
望着春桃渐行渐远的背影,江雨烟满意一笑,虚扶了一把头上的金凤钗。
“弟妹果然识大体。”
“既然如此,我可就有话直说了。”
“婆母已经决定让云泽肩祧两房。你这不下蛋的母鸡占着正室之位多年,如今我怀着云泽的长子,自然该我为大,你为小。”
她故意抚着肚子,趾高气扬地命令:“谢昭岚,你还不快过来跪坐着给本正妻敬茶?”
我内心一阵郁结,
这个江雨烟,真是狂妄自大,
不过没事,当忍则忍,待会,有的是她哭的时候!
我深吸一口气,抬脸扬起笑容:“好啊,嫂子稍等片刻,我这就命人去备茶。”
在座夫人们纷纷倒抽一口凉气。
“谢妹妹,这如何使得?你可是明媒正娶的正室啊!”
“是啊,这......”众人七嘴八舌地劝道。
我抬手拭了拭眼角,凄然道:“无妨的......谁让嫂子怀了夫君的骨肉呢?我......我自当退让。”
江雨烟得意地扬起下巴:“算你识相。”
丫鬟奉上茶盏,我恭敬地双手捧起递去。
谁知她突然抬脚狠踹在我膝窝:“敬主母茶,连跪都不会吗?”
我顺势跌倒,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她裙摆上。
“啊——”江雨烟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谢昭岚!你是存心要烫死我是不是!”
她直接瘫坐在地,捶地哭嚎。
“大家快看看啊!谢家小姐好大的威风!”
“自己生不出孩子,还要断了云家的香火!”
她故意扯松衣襟露出肚皮:“我肚子里可是云泽的骨血啊!”
婆母立刻扑上来抱住她的肚子,老泪纵横地哀嚎:“造孽啊!云泽你快来看看啊!这就是你千求万娶的好媳妇!如今竟要当众害死你的亲骨肉!”
满堂夫人顿时改了口风。
工部侍郎夫人摇着团扇道:“谢妹妹,女子以柔顺为德。肩祧两房虽是少见,但为子嗣计......”
“正是呢。”另一位夫人接口,“既然你答应了做小,合该与她好好相处......”
我心里冷笑,这群人见风使舵,唯马首是瞻,
见我服了软,就开始改了口风,
想我谢昭岚金尊玉贵二十年,还是第一回受这种鸟气,
没事,再等一刻钟 ,
刚刚报信的小厮趁乱塞给了我一封密报,
那随军殉葬的密旨,已经在路上了!
一旁,江雨烟见众人附和,哭嚎得愈发凄厉。
她捶胸顿足地尖叫:“我要去找云泽!让他看看你这毒妇的嘴脸!你这种善妒的贱人,就该被休回娘家!”
我忍不住,怒极反笑。
“好啊!你去找啊!”
“黄泉路不远,你死了就能见到他了。”
江雨烟浑身发抖,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谢昭岚!你疯了!你竟敢咒云泽去死!”
婆母也跟着开腔:“就是!你这个疯妇,竟连自己的夫君都敢诅咒!”
“雨烟别怕!我这就去报官,让衙门把这疯妇抓进大牢!”
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跑,我冷眼旁观并未阻拦。
我冷笑着逼近江雨烟,在她耳边轻声道:“江雨烟,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一阵耳语,话音刚落,江雨烟瞳孔骤缩,浑身剧烈颤抖:“不!不可能!你骗我!”
尖叫声刺破屋顶。
厅内顿时炸开锅。
“谢昭岚说什么了?”
“怎么给她嫂子吓成这样?”
夫人们交头接耳,却无人敢上前。
江雨烟猛地捂住肚子,歇斯底里地尖叫:“我知道了!这都是你的毒计!你想骗我离开,好独占正室之位!”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眼中闪着疯狂的光:“云泽马上就要封侯了,我死也不会走!”
“我要告诉婆母!让她休了你这个不孝的毒妇!”
她转身就要往外冲,我正要阻拦,却见婆母带着衙役推门而入。
江雨烟一头栽进婆母怀里,哭喊道:“母亲!快休了她!谢昭岚她疯了......”
婆母手忙脚乱替她拢头发:“心肝别怕,我现在就休了她!然后让官爷把她抓起来!”
说完,她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纸休书扔到我面前,
然后扯着嗓子对身后的衙役喊道:“官爷快把这疯妇拿下!我代将军已经把她休了,这疯妇以上犯下,忤逆尊长,还要谋害怀有身孕的正妻!”
官差们抬头看了眼厅堂正中高悬的“忠勇传家”御赐匾额,又瞥了眼衣衫不整的江雨烟,犹豫着向我拱手:“夫人,得罪了。”
衙役粗暴地扭住我的手臂。
我一点都不挣扎,极度配合的自己把头塞进木枷里,然后像如获大赦一样紧紧攥住了地上的休书。
众人见我如此反应,皆露出了震惊不解的神色。
就在此时,府门外突然传来尖细的传唤声。
“圣旨到——左将军之妻接旨!”
江雨烟猛地推开我,抢着跪到最前头,
“民妇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