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庸之李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开后却春寒徐庸之李昭宁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徐庸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我们回到前殿的时候,姨父姨母已经坐上了高位。皇帝和皇后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如猪仔一般被扔在一边,李昭宁与一众皇子们皆被压在地上跪着。令我意外的是,徐庸之长身玉立在殿中央,扶着垂垂老矣的太傅,与姨父姨母对峙。氛围有些微妙。可众人已经看了过来,我只能歇了转身出去再避一避的心思,硬着头皮上前。姨母冲我招招手,让我去到她身侧。我一步一顿,耳畔尽是李昭宁的狗吠:“是你!你如此颠覆皇室,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你身上也留着我李氏的血!他们凭何不将你赶尽杀绝?”“卫小将军,原本该嫁你的是本宫!你莫要被这下贱丫头迷了心智,她不过是长得狐媚了些,她能为你做的,本宫也可以……你为何不说话,你们为何都不说话?”“徐庸之,你不是口口声声愿意娶本宫吗?怎又...
《海棠开后却春寒徐庸之李昭宁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待我们回到前殿的时候,姨父姨母已经坐上了高位。
皇帝和皇后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如猪仔一般被扔在一边,李昭宁与一众皇子们皆被压在地上跪着。
令我意外的是,徐庸之长身玉立在殿中央,扶着垂垂老矣的太傅,与姨父姨母对峙。
氛围有些微妙。
可众人已经看了过来,我只能歇了转身出去再避一避的心思,硬着头皮上前。
姨母冲我招招手,让我去到她身侧。
我一步一顿,耳畔尽是李昭宁的狗吠:“是你!
你如此颠覆皇室,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别忘了,你身上也留着我李氏的血!
他们凭何不将你赶尽杀绝?”
“卫小将军,原本该嫁你的是本宫!
你莫要被这下贱丫头迷了心智,她不过是长得狐媚了些,她能为你做的,本宫也可以……你为何不说话,你们为何都不说话?”
“徐庸之,你不是口口声声愿意娶本宫吗?
怎又临阵倒戈要扶持卫家?
你心里一直都有这个贱人是吗!
你骗本宫?
哈哈哈哈哈,你骗本宫……”我有些惊异地看了一眼徐庸之,对上他深沉的眸色。
然后被卫初寒掰正了脑袋。
姨母点点嘴角,递给我一柄铜镜。
完了,口脂……这家伙定是故意的!
只听徐庸之音色沉沉,不悲不喜:“徐某被拿着家人性命所逼应下的婚事如何做得数?”
“百姓恨大盛君主昏庸,皇室骄奢淫逸,朝臣勾结欺上瞒下……如今卫将军才是民心所向,李氏该当顺应天命退位让贤。”
姨母接话:“便叫你们死个明白。”
“棠儿的母亲是我的亲妹妹,而我儿正巧心悦棠儿……随便一个都是我们独留棠儿享尽荣华的理由。”
李昭宁状若疯癫,直嚷着她才是唯一的公主,被卫初寒看不下去一刀斩了。
我请求姨父姨母将皇后杖杀,皇帝断绝子孙根,以告慰阿娘在天之灵。
他们允了。
这场夜宴,未耗费兵卒,未劳民伤财,甚至宫中也因为提前布置的暗桩作用避免了大规模的冲突和伤亡。
只是死了大部分的皇室。
我们做到了。
此后,大盛便改李姓卫了。
晨光初亮之时,我们陆续走出宫门,我犹豫了一瞬,还是走向徐庸之行了一礼:“多谢。”
多谢他在我不在宫中的时候为我照料着海棠阁。
他似乎又变回最初那个清冷矜贵的少年,只淡淡对我点了点头,就扶着老太傅上了马车。
我见马车走远,冲卫初寒努努嘴:“你哪里见他对我有企图了?
明明还是那般克己复礼的样子。”
卫初寒直直盯着我的唇,喉间一滚:“我是男人,我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越是这般克制,越有问题。”
“要想打消我的顾虑,我这有个好法子……”他没再说下去,将我抱起足尖轻点,不多时就折回了海棠阁。
“表哥……”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叫夫君。”
他在我颈上轻啄,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羞赧唤他:“唔,夫君……”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被皇姐禁足结束后,我的准驸马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而皇姐照例将自己不要的婚事“补偿”给了我:“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姐姐这一回,好不好?”
“听说那个卫初寒,从小便在沙场长大,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好皇妹,你就好自为之吧!
当然好。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我最初要嫁的,就是卫初寒。
日后她被驸马背叛。
而我与夫君一起,颠覆了整个王朝。
---小暑初至,已是酷热难耐。
我坐在阴气嗖嗖的院子里缝制着我的嫁衣。
作为不被看重的庶公主,我第一次觉得宫殿偏远也不错——至少禁足期间不易中暑,也省得我晕倒后无人知晓,不明不白地死在深宫。
海棠阁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望着殿外阳光铺满的宫道,有些怔愣。
我明明因为“顶撞皇姐”被罚了禁足一月,如今满打满算不过二十来天,怎么……皇姐李昭宁前呼后拥地跨进大门。
我慌忙起身行礼,一眼就看见垂首跟在她身后的徐庸之。
我的准驸马。
见我直勾勾盯着徐庸之,皇姐嘴角微挑,语气嘲弄:“皇妹竟有如此闲情绣衣赏花,倒是本宫来得巧了,正有个与你有关的好消息要说与你听——”赏花?
我瞥了一眼周围败落的杂草残花,只有海棠树被我养护得极好,却已然过了花季。
我故作惶恐,乖顺地站在一旁,等着她的下文。
“庸之不日便是本宫的驸马,你的姐夫……这事已经过了父皇赐婚的明路,你便莫要再肖想其他了!”
“至于你的婚事,作为补偿——你便替本宫嫁与卫家小将军吧!”
“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皇姐这一回,好不好?”
我呆愣住,她以为我伤心过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后毫不避讳地钻进徐庸之的怀里添油加醋:“庸之早前便跟本宫说了,他一心只有本宫,奈何你处处纠缠,他也不好拂了皇家颜面……你说你,不过是个贱婢所生的庶公主,怎敢对光风霁月的徐郎死缠烂打?”
“此前你仗着救命之恩对他挟恩图报,让他向父皇提出尚公主的请求,可婚姻终归是人生大事,岂容你如此儿戏?”
“好在父皇并未明说许给庸之和卫将军的分别是哪两位公主……”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张口闭口都是徐庸之,我全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我真的要嫁给卫初寒了?
就这么轻易就能嫁给他了?
想起李昭宁离开我的海棠阁前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乐得在嫁衣上多绣了好几朵海棠花。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真正图谋已久的,正是野心杀将卫初寒。
第二日,我就被催促着,带着一溜李昭宁挑剩下的破烂,坐上了去往边关卫将军府的马车。
临行前,皇帝、皇后和李昭宁,整整齐齐地为我送行。
他们哪怕再不喜我,面子功夫也要做。
真是虚伪至极。
我倍感晦气,但没出皇城之前,只能忍下。
他们一人拉着我说了好几句,好似真与我感情颇好:“海棠,一晃眼,你都到了出嫁的年龄了。”
“此去边关,再见就不知是何时了……但你要时刻谨记你是皇家人,一切须得以皇室为上……”皇帝还是只记得我叫海棠,话里话外要我盯着卫初寒别造反。
“你也别怪本宫心狠,当年的确是你们母女犯了错在先,只能怪那贺月舒自己身子差劲,不过二十板子就……瞧本宫这嘴,大好日子提这作甚?”
“如今我儿昭宁让出这桩婚事,是你的福气,过往便不再论是非对错了。”
皇后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抹去我对她的仇怨,我想上前把她掐死,最终却还是低眉顺眼地保持着沉默。
“小花,皇姐是真心舍不得你,毕竟你要是走了,本宫可就少了个解闷的好玩意了……可惜,你若是不走,本宫始终害怕你会如从前一般勾引庸之,毕竟你与你那贱婢娘一样,是个狐媚的。”
“听说那个卫初寒,从小便在沙场长大,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好皇妹,你就好自为之吧!”
我未等她说完便上了马车。
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卫初寒也是我自己选的人,由不得她来说三道四。
我掀开车帘回望渐远的宫门,摸着手腕上阿娘留给我的那段碎玉编成的平安扣,心中的雀跃一点点溢出。
此后山高海阔,待我再回皇城,便是为阿娘报仇的时候。
许是太久没有如此放松心神,我很快便在马车晃晃悠悠中睡了过去。
梦中我又回到六岁那年除夕夜宴,所有人都在殿前纵情享乐,只有我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庶公主,在饥寒交迫里发起了高热。
我想死,想去陪阿娘一同应对黄泉地狱。
我又想活,想亲手送那些恶人下地府给阿娘赔罪。
阿娘临死前不舍又担忧的眼神不断盘旋在我脑中,我想起她最后的嘱托:“棠儿,活下去!
好好活下去!”
我终究还是撑起绵软的身子,在昏暗的宫道摸索着想为自己寻些吃食,若是能寻到一些药物,便更好了。
从阿娘离去起,海棠阁便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再无人与我对坐在空荡却并不冷清的院子里,教我女红。
也无人在我病时日夜守着我,为我担惊受怕,替我端茶倒水擦汗换衣。
更无人会珍重地捧着宫内贵人们觉得稀疏平常的糕点,温柔地看着我让我慢些吃别噎着。
若不是李昭宁时不时会来寻我的晦气、抢我本就少得可怜的东西,怕是没人会记得还有我这么个庶公主。
这样看来,我倒是该谢谢她。
我胡思乱想,踉跄着前行。
卫初寒喟然一叹,坐起身来,为我递上一方喜帕拭泪:“是我不对——你从前信里总说,不喜皇帝那般的伪君子,也不喜徐庸之那般文邹邹情绪内敛的正人君子……说你大仇得报后若要寻得如意郎君,定要是潇洒桀骜,有话直说的侠客,如此便不会如话本一般因得误会蹉跎一生,也不会被君子姿态蒙蔽双眼。”
“我虽非侠客,多年行兵却也算得侠肝义胆,我以为,你会喜欢那般玩世不羁的样子……”先不说不羁不等同于耍流氓……我何时与他写过……信?
信!
“你是姨母?”
“不,我是说,常年与我书信往来的,是你?”
我舌头打结,有些语无伦次。
卫初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点点头:“是啊,母亲要管着边陲十三关那么多的商铺,还要管着府内中馈和军中补给,哪有那么多时间……我的意思是,你平日大大小小事无巨细都向母亲来信,她觉得我们年纪相仿,更易理解彼此,就让我代劳……不过,你看,我们确实挺聊得来的哈……”哈你个头!
我窘迫得快要把头埋到地下,也没心思再哭了,强撑着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皱着眉认真思索了一下:“大约是母亲与你相认后半年吧?”
这样说来,我第一次来月信,我与徐庸之勾勾搭搭的琐事,我那些无病呻吟的女儿家心事……都是写给了卫初寒看?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我,顺手为我拆起了头上的珠钗金冠:“早知你只是嘴上说说喜欢那种风流郎君,我也不折腾这些事了,为着做出这番样子,我还向边陲那些纨绔学了好久……说来,让你找机会换嫁也是我先对母亲提出的,你我其实早便熟识,只你不知而已。”
“如此,你若明白了,便将喜服脱下吧。”
我点点头,脱到一半,又紧抱着身上的衣服不撒手——正值夏季,我内里除了一件薄衫便再无其他,怎能……我抬头,正巧撞见卫初寒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大手一揽,便向我吻来。
嫁衣落地,惊起烛火明灭。
我们到底还是没圆房。
那晚一吻之后,卫初寒克制隐忍地夺了地上绣着宫内防备图的衣裙就夺门而出,留我一人睡了个好觉。
他说,在我做好准备自愿成为他的妻子之前,他不会以夫妻名义强迫我。
我忽而觉得,若是君子是这般样子,倒也不那么让人讨厌。
呆在将军府的日子我过得很是舒心,姨父姨母待我如亲女,卫初寒回归了本性,待我情意绵绵又不失分寸。
我每日能都得空去祖坟与阿娘说上好些时辰的话。
有卫家军守护的边陲,百姓生活安宁,原本大家听说我是皇家之人对我横眉冷对,却在知道我是将军夫人的亲外甥女后隔阂全无,对我笑脸相迎极为热切。
民怨皇室久矣。
姨父姨母不动声色地联系着宫中暗棋,我日夜配合地将这些年游荡在宫中所闻辛秘尽数告知,由卫初寒一点点操控民间小道消息散播出去。
我的车马是在大婚当日傍晚到的边城。
吉时已过,但卫初寒给足了我排面,带着他的兵出城迎了我整整十里地。
在马车内听见护卫说卫小将军亲自来迎的时候,我心头竟有些淡淡的甜意。
及至卫初寒掀开车帘,我还有些怔愣。
面前这个,貌若潘安、猿臂蜂腰、一身劲装的小郎君真是李昭宁口中饮人血肉的杀神?
我喃喃开口:“卫……表哥……?”
他一声轻笑,抬手挥退车夫,轻巧地跳上车前,亲自为我驾车:“母亲为我选的娘子当真美丽,难怪要花如此多的心思才能娶到。”
“表哥倒是和传闻大不相同……看来娘子对我这副皮囊很是满意。”
我一噎,羞红了脸。
卫初寒的确俊秀,但……姨母怎么不曾和我提过,这人竟是这么……浪荡!
车帘缝中不时透出他线条分明的后背。
我在车内将脸埋入双掌之间,顿感手心烫得可怕。
我与姨母相认后,姨母教我疏通关系、打点宫婢,有内学的太监为我放行,许我墙角旁听;有御膳房的婢子为我留茶剩饭,叫我不再挨饿;有负责采买的嬷嬷替我传书递信,让我与姨母能筹谋大事。
待我逐步打点好宫中已耗费了两年光景。
我才知晓,原来卫将军从来都是野心勃勃,连带着卫初寒也是从小便不服天听。
或者说,边陲十三关,无人愿意服从皇命。
他们只认卫家军。
因为皇帝从来不把百姓和士兵的性命当作性命。
他在宫中享福胡乱下令的时候,是卫家军护着边陲,护着百姓。
百姓只是淳朴,却并非傻子。
可笑皇帝一边克扣军饷害怕卫家军造反,一边又因为要仰仗卫家军杀敌镇国而不得不供养卫家军。
我的姨父——卫将军只是一直蛰伏,希求找到一个万全之法,可以不起兵变却能改朝换代。
正巧,我便是那个万全之法。
于是,我从十一岁那年便开始在宫中四处游荡,用足底丈量了皇宫每一寸,将宫内地图都绣在了我的嫁衣上。
布了守卫的地方,我还根据兵力强弱绣了大小不一的海棠花。
无人在意,便是我最大的杀器。
直到十五及笄那年,姨母来信,说皇帝欲为年满十六的李昭宁尚卫初寒为驸马,以掌控卫家军。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千挑万选,选中了徐太傅家出尘绝世的徐庸之——他必然会是李昭宁会喜欢的翩翩公子。
我用了一年时间,将一个纤尘不染的少年,撩拨地情窦大开。
在发现李昭宁注意到我的动静后,我又故意跟她顶嘴,被掌嘴后罚了一个月的禁足。
便就是这一个月,李昭宁不出意料地向皇帝求了与徐庸之的婚事。
她一直这般爱与我争抢。
皇命难违,也由不得徐庸之不答应。
理所当然地,与卫初寒成亲的人,便只能是我。
而对皇帝而言,两个公主,一个掌控文臣,一个把握武将,便足够了,他又怎会去管更多?
或许在他看来,身在皇家,对我便是天大的恩赐,我怎会有不轨之心?
他实在愚蠢。
“在想什么?”
马车已经到了将军府门口,卫初寒含笑朝我伸出手,欲扶我下车。
剑眉星目,薄唇挺鼻。
我看得面上一热,刚准备将手递给他,却见姨母和一个高大男子立在一侧,笑得一脸褶子。
我一个慌乱,就栽下了马车,被卫初寒接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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