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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觅蓝花楹林晚沈砚之无删减+无广告

L凉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个人时,当你终于原谅自己时,心就会亮起灯来。三个月后,林晚站在手术室门前。沈砚之的手始终握着她的,掌心全是汗。她穿着母亲生前最爱的碎花裙,檀木梳别在发间,口袋里装着蓝花楹种子。“紧张吗?”他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你呢?”她反问,指尖摸到他西装内袋的小盒子——昨天他说要给她看样东西,结果打开后是枚镶嵌着蓝花楹宝石的戒指。“我第一次给人当角膜捐赠者监护人,能不紧张吗?”他轻笑,指腹摩挲她无名指上的旧戒指,“等你出来,就能看见真正的蓝花楹了。”真正的蓝花楹。林晚闭上眼睛,想起昨夜梦见的场景:母亲站在蓝花楹树下向她招手,阳光穿过花瓣,在她掌心拼出“爱”的螺旋纹。沈砚之站在母亲身后,手里捧着锡盒,里面的种子正在发芽。“林晚女士...

主角:林晚沈砚之   更新:2025-04-27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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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寻觅蓝花楹林晚沈砚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L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个人时,当你终于原谅自己时,心就会亮起灯来。三个月后,林晚站在手术室门前。沈砚之的手始终握着她的,掌心全是汗。她穿着母亲生前最爱的碎花裙,檀木梳别在发间,口袋里装着蓝花楹种子。“紧张吗?”他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你呢?”她反问,指尖摸到他西装内袋的小盒子——昨天他说要给她看样东西,结果打开后是枚镶嵌着蓝花楹宝石的戒指。“我第一次给人当角膜捐赠者监护人,能不紧张吗?”他轻笑,指腹摩挲她无名指上的旧戒指,“等你出来,就能看见真正的蓝花楹了。”真正的蓝花楹。林晚闭上眼睛,想起昨夜梦见的场景:母亲站在蓝花楹树下向她招手,阳光穿过花瓣,在她掌心拼出“爱”的螺旋纹。沈砚之站在母亲身后,手里捧着锡盒,里面的种子正在发芽。“林晚女士...

《寻觅蓝花楹林晚沈砚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个人时,当你终于原谅自己时,心就会亮起灯来。

三个月后,林晚站在手术室门前。

沈砚之的手始终握着她的,掌心全是汗。

她穿着母亲生前最爱的碎花裙,檀木梳别在发间,口袋里装着蓝花楹种子。

“紧张吗?”

他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你呢?”

她反问,指尖摸到他西装内袋的小盒子——昨天他说要给她看样东西,结果打开后是枚镶嵌着蓝花楹宝石的戒指。

“我第一次给人当角膜捐赠者监护人,能不紧张吗?”

他轻笑,指腹摩挲她无名指上的旧戒指,“等你出来,就能看见真正的蓝花楹了。”

真正的蓝花楹。

林晚闭上眼睛,想起昨夜梦见的场景:母亲站在蓝花楹树下向她招手,阳光穿过花瓣,在她掌心拼出“爱”的螺旋纹。

沈砚之站在母亲身后,手里捧着锡盒,里面的种子正在发芽。

“林晚女士,准备就绪。”

护士打开门,消毒水的气味飘出来。

她转身抱住沈砚之,听见他剧烈的心跳。

“别担心。”

她在他耳边说,“我终于明白母亲说的‘光’是什么了——不是视网膜上的成像,是那些让我们愿意睁开眼睛的瞬间。”

他松开她,替她理了理碎发,无名指上的两枚戒指轻轻相触。

“我会在这里等你。”

他说,“带着我们的蓝花楹。”

麻醉药效退去时,林晚先听见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

“晚晚?”

沈砚之的声音带着哽咽,指尖轻轻覆上她的眼皮,“能听见吗?”

她想点头,却发现眼睛被纱布蒙着。

记忆突然闪回七岁那年——第一次戴上助视器,母亲扶着她看窗台上的蓝花楹,花瓣在视野里只是模糊的紫色光斑。

“医生说恢复得很好。”

他的手掌贴在她手背,温度透过皮肤传来,“现在要拆纱布了,准备好了吗?”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尖锐。

林晚攥紧床单,听见护士撕开胶带的轻响,然后是沈砚之急促的呼吸。

光。

先是朦胧的金色,像融化的蜂蜜漫过视网膜。

她听见自己发出呜咽,指尖摸索着抓住沈砚之的手腕——他的皮肤是暖色调的,带着淡淡的小麦色,腕骨处有颗浅褐色的痣。

“别急,慢慢看。”

他的声音在抖,却努力保持平稳,“这是监护仪,绿色的数字在跳
小翅膀在振动。

“这是花瓣落在叶子上的声音。”

沈砚之说,“蓝花楹的花序有三十厘米长,每朵花像小喇叭,花瓣内侧有淡紫色纹路,像被水彩晕开的闪电。”

林晚伸出手,掌心立刻接住几片飘落的花瓣。

薄如纸,轻如羽,边缘却有细微的锯齿。

她突然想起母亲标本册里的便签,喉咙发紧:“她……常来这里吗?”

“每天午休都会来。”

沈砚之的声音低下去,“有次我看见她对着蓝花楹哭,手里攥着你的照片。”

照片?

林晚想起来了——十二岁那年学校组织春游,她偷偷摘下墨镜让同学拍了张照,背景是盛开的樱花树。

母亲把照片放在钱包里,逢人就说:“这是我女儿,眼睛很漂亮。”

“她总说你怕黑。”

沈砚之的手指拂过她耳侧,替她摘下沾到的花瓣,“所以她拼了命想找到让你看见光的方法,哪怕……哪怕用自己的角膜?”

林晚打断他,指尖捏紧花瓣,碎屑落在手背上,“我在她抽屉里找到过捐赠协议,签署日期是我失明后的第三年。”

沈砚之猛地转身,玻璃温室的冷凝水顺着窗框滑下,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溪流。

七年前那个暴雨夜突然在他眼前清晰起来——化疗结束的他在医院走廊看见苏月如,她攥着份文件冲进电梯,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面画出蜿蜒的轨迹,像她最后留在实验室记录本上的那句话:如果我等不到,就让我的眼睛替我看。

“林晚。”

他转身握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皱眉,“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警报声突然刺破空气。

“请注意,温室温度异常,请立即撤离……”机械女声在头顶炸响,林晚感觉地面突然倾斜,沈砚之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灼热的呼吸扑在耳边:“别慌,跟着我!”

混乱中她踢到洒水器,水流喷涌的哗哗声里,沈砚之突然闷哼一声。

有温热的液体溅在她手背上——是血。

“你受伤了!”

她摸索着去碰他的脸,指尖触到黏腻的血迹,“玻璃划到哪里了?”

“额头,小伤。”

他扯下领带按在伤口上,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手腕,“先出去,浓烟进来了。”

烟?

林晚这才闻到焦糊味。

热浪从后方逼近,她被沈砚之拽着在湿滑的地面狂奔,直
直到有人捡起她掉落的梳子,塞进她手心:“姐姐,你的梳子。”

那个声音……林晚猛地抬头,方向却偏了半米。

记忆里的男孩有清亮的嗓音,像春天解冻的溪水,此刻的沈砚之却带着岁月沉淀的沙哑。

“是你。”

她按住狂跳的心脏,“当年在医院,帮我捡梳子的男孩……”沈砚之的呼吸骤然停滞。

窗外惊雷炸响,栗子不安地呜咽一声。

“我当时在住院。”

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急性白血病,化疗时总看见你坐在楼梯间梳头发。

有天你哭着跑出来,梳子掉在我脚边……”林晚抽回手,标本册在膝头沙沙作响。

原来早在十七年前,他们就有过交集。

母亲瞒住了所有事——病情、研究、甚至这个与她命运交织的男人。

“蓝花楹下周开。”

沈砚之起身走向阳台,水流声突然变大,“植物园的温室里有棵三十岁的老树,你要去看看吗?”

林晚摸到口袋里的檀木梳,梳齿间的茉莉香混着雨水味。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好。”

植物园的玻璃温室像个巨大的暖炉。

林晚摘下墨镜,任由潮湿的热气扑上脸颊。

栗子被工作人员牵去休息,沈砚之的手臂虚虚护在她身侧,却始终保持着半臂距离。

“这里是热带植物区。”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你闻,这是鸡蛋花,花瓣像煮过的蛋白,触感很软。”

林晚伸出手,指尖先触到光滑的叶片,再往上是五瓣润泽的花瓣。

确实像蛋白,她想,带着阳光晒过的温度。

“这边是蕨类。”

沈砚之引导她走向另一侧,潮湿的泥土味更浓了,“这株叫‘鸟巢蕨’,叶片卷起来像婴儿拳头,展开后能托住雨水。”

他的指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带她触摸蕨叶的弧度。

这个触碰让她一颤,却没有躲开。

记忆里父亲的手总是粗糙的,母亲的手则带着药水味,而沈砚之的手指修长温暖,指腹有薄茧,大概是长期拿镊子夹取植物标本的缘故。

<“现在去蓝花楹区。”

他松开手,声音里有不易察觉的紧张,“小心台阶,三、二、一……到平地了。”

空气里浮动着若有若无的甜香。

林晚屏住呼吸,听见头顶有细碎的簌簌声,像无数
的手上,“原来你眼睛里的星星,比我想象中更亮。”

他笑起来,从口袋里掏出颗糖纸叠的星星——是她失明时无聊叠的,被他偷偷收藏在锡盒里。

“知道吗?”

他将星星别在她发间,“你摸植物时的表情,比任何标本都美。”

晚风带来蓝花楹的甜香。

林晚望向远处的植物园,温室玻璃在夕阳下闪着金色的光。

她突然明白,母亲说的“希望的种子”从来不是植物,而是那些愿意在黑暗中牵住你的手,陪你一起等待春天的人。


暴雨砸在铁皮棚顶的声响像无数碎玻璃在脚下炸开。

林晚收紧雨衣兜帽,指尖紧扣导盲犬“栗子”的牵引带。

檀木梳隔着棉布口袋硌着大腿,这是她出门必带的物件——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手心的遗物,梳齿间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呜——”栗子突然低吠,前爪在积水里急刹。

林晚的盲杖撞上柔软的障碍物,触感像蜷缩的人体。

上方传来压抑的闷哼,混着野狗凶戾的狂吠。

“站到我身后。”

她反手按住栗子的脊背,另一只手将盲杖挥成半圆。

潮湿的空气里浮动铁锈味,野狗的涎水溅在她雨靴上,她数着心跳估算距离,直到第三声犬吠逼近左膝时,才精准地用杖尖戳向对方下腹。

“啪嗒”——金属物件落地的声响。

“没事了。”

她蹲下身,指尖触到温热的血迹。

对方小腿肌肉紧绷如弓弦,膝盖骨附近有三道渗血的抓痕。

“谢谢。”

男人的声音像浸过雨水的宣纸,清透里带着沙哑,“能扶我起来吗?

我的左腿……”林晚的手刚触到他的小臂,突然被拽得一个趔趄。

野狗再次扑来的风声掠过耳际,她本能地将男人往墙角推,自己后背撞上潮湿的砖墙。

栗子的咆哮声混着雨点砸在头顶,直到远处传来汽车鸣笛,犬群才终于散去。

“对不起。”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雪松味的清冽,“我不是故意的……不用解释。”

林晚后退半步,盲杖敲了敲地面,“能走吗?

前面右转有药店。”

“我家就在附近。”

他摸索着捡起地上的锡盒,“如果你不介意……不用。”

林晚转身唤住栗子,檀木梳在口袋里晃了晃,像母亲生前轻拍她手背的力道。

她太熟悉这种善意——超市收银员多找的零钱,邻居大妈总往她手里塞的热包子,全带着小心翼翼的怜悯,像给玻璃娃娃裹棉花。

“林晚!”

男人突然喊她的名字。

雨声瞬间静得可怕。

“你怎么……”她的指尖蜷进掌心,盲杖尖端在水洼里划出细碎的涟漪。

“我叫沈砚之。”

他掏出钱包,塑料夹层里滑出一张泛黄的工作证,照片上穿白大褂的青年站在植物园温室前,身后是成片蓝紫色花树,“你母亲生前是我的导师。”

沈砚之的公寓充满植物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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