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月昭陆明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月昭陆明渊》,由网络作家“昭昭我心17”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察觉到她在发抖,陆明渊起身,把她搂在怀里。“绾绾,别怕。”他低声唤她,“我在,没人伤得了你。”沈月昭身子一僵,确实有些力气不支地靠在他身上。她的下巴磕在他肩上,只静默着不出声。“你不问问我,今日是怎么排的这出好戏么?”陆明渊有心逗她快活,抱着她在榻上坐下,刮了刮她的鼻尖。沈月昭皱了皱鼻子:“我正要问你。这出戏…你什么时候开始安排的?林姨娘贿赂曹夫人不可能是这两天的事。”“从她害你罚跪祠堂那夜起。”沈月昭震惊地看着他。这么早?可那时候他们明明才刚认识……“这位姨娘虽然见识短浅,倒是真心为着我那位堂兄。”陆明渊欣赏着沈月昭震惊的表情,慢悠悠道,“那几日,堂兄因着发运使监察的事情愁眉苦脸,我不过是遇见林姨娘时提了一句,曹夫人喜爱贵重首饰。...
《重生后,我带权臣杀入前夫府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月昭陆明渊》精彩片段
察觉到她在发抖,陆明渊起身,把她搂在怀里。
“绾绾,别怕。”他低声唤她,“我在,没人伤得了你。”
沈月昭身子一僵,确实有些力气不支地靠在他身上。
她的下巴磕在他肩上,只静默着不出声。
“你不问问我,今日是怎么排的这出好戏么?”陆明渊有心逗她快活,抱着她在榻上坐下,刮了刮她的鼻尖。
沈月昭皱了皱鼻子:“我正要问你。这出戏…你什么时候开始安排的?林姨娘贿赂曹夫人不可能是这两天的事。”
“从她害你罚跪祠堂那夜起。”
沈月昭震惊地看着他。这么早?可那时候他们明明才刚认识……
“这位姨娘虽然见识短浅,倒是真心为着我那位堂兄。”陆明渊欣赏着沈月昭震惊的表情,慢悠悠道,“那几日,堂兄因着发运使监察的事情愁眉苦脸,我不过是遇见林姨娘时提了一句,曹夫人喜爱贵重首饰。”
“而老夫人的库房里,正收着只红宝鸾凤镯。”他眸色转深。
“老夫人的私库,你怎会知晓里头有什么?”沈月昭疑惑。
“那是我父亲当年给她下的定礼。”
“啊?”沈月昭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鬼?陆明渊的父亲,不是陆老夫人的小叔么?
难道陆老夫人和陆二老爷……沈月昭偷偷觑了一眼陆明渊的神色。
像是能猜到她在想什么,陆明渊挑眉道:“嫂嫂想多了。”
“我父亲只是和陆老夫人议过亲。”
“陆老夫人的父亲原只是区区国子监主簿,当年大宁因和姜国战事吃紧,国子监的官员甚至常被拖欠俸禄,甚至需得自个儿兼职谋生。”
“那时候我陆家二房船舶营造的生意风生水起,又和大房诗礼人家沾着亲,他家便想将女儿许配给我父亲。”
“两家应是相看过的,只是后来朝局变动,陆老夫人的父亲竟调去了御史台任职。”
“一朝龙在天,凡土脚下泥。他家嫌弃我父亲的商籍,便毁了婚约,将女儿许给了陆家大房,也就是陆明允的父亲。”
“这只红宝鸾凤镯,我父亲在时,陆老夫人常戴着。有一次惹得我母亲不快,我听见父亲同我母亲解释。是以知晓此事。”
他解释完,忽然停住,静静看着沈月昭。
沈月昭微张着嘴,像是还没缓过神来。今日看陆老夫人对那镯子的紧张程度,应是真的曾经爱慕过陆家二老爷。
原来陆老夫人那张伪善的、枯萎的面皮下面,也曾藏过春心萌动、倾心相许。
难怪她对陆明渊那么慈爱。
沈月昭叹息了一声,却突然被陆明渊掐了一把腰。
“你还没谢我?”他神色暧昧地看着她,“今日为了套出曹夫人的话,我可是牺牲了色相。”
“啊?”沈月昭警觉地拢住了自己的衣领。
“哎,可怜我,被那些世家贵女贵妇们的脂粉熏得脑仁儿疼。”他那双瑞凤眼又流转出风流之色。沈月昭看得有些呆了。
“咳,”沈月昭干咳一声,岔开话题,“你又怎知曹大人一定会参奏陆明允?万一他就欣然受贿了呢。”
“绝不可能,”陆明渊忽然坐直了身子,“他和我同在李确大人门下,我对他的人品有了解,他断不会做此等贪墨之事。”
“参奏之事,也是我暗示于他。”
沈月昭暗叹陆明渊这一局,真是一箭三雕,既惩治了林姨娘,让老夫人交出了私账,又让陆明允在朝堂上栽了跟头。
“二叔,你和陆明允同为陆家人,虽为两房。可今日老夫人说的同气连枝,未必没有道理。”
到时候会有这届的新科进士和考官列席,倒又是个看美男的好机会。
沈月昭两眼放光,不知这届的探花郎是谁呢?
“咳咳……”老夫人咳嗽着提醒她,“月容,明允近些日子在朝堂上不甚得意,你此番去参加琼林宴,需得多多交际,为你郎君经营着些。”
沈月昭心里冷哼一声,老夫人刚才被她吓得半条命都没了,这会儿为了自己的好大儿又能这样求她。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这婆母还真是能屈能伸。
不过这琼林宴没准儿倒真是个突破口。陆明允走私的事情,未来肯定是要捅到上头去的。虽然陆明渊答应了她不会牵连沈家,但是她却不能把宝全押在他一人身上。
在琼林宴上结交些上官和宫中之人,总不是件坏事,兴许将来事发,能帮上沈家。
那是得好好准备。
她眯起眼睛。
琼林宴这日,沈月昭需得先去信王府和王妃会和再入宫中。
她在陆府门口刚要上马车,却见一道墨蓝色身影策马而来。
那人身着墨蓝织金云纹锦袍,本该是端肃的朝服,偏被他穿出几分落拓不羁。乌发束在鎏金发冠中,却又漏下几缕垂在颈侧,衬得眉目如画,恣意风流。
“嫂嫂这是要去哪儿?”
马蹄踏着青石板路嘚嘚作响,陆明渊勒马停在她面前,俯下身来看她,唇角微扬。
沈月昭眯了眯眼,心想这人今日怎么打扮得如此招摇,活像只开屏的孔雀。
“琼林宴,陪信王妃入宫赴宴。”她挑眉看他,“二叔这又是去哪儿?”
“巧得很。”他随手整了整被风吹乱的袖口,“今科琼林宴,圣上命我充任提调官,协调宴上诸事。”
他也要去?沈月昭眼睛亮了亮。
“那么宫中再会了,二叔。”她狡黠一笑,跳上马车。
陆明渊在原地看着马车远去。
她今日穿了件鹅黄色的衫子,眼波流转间多了几分活泼明艳,真是鲜活动人有生气。
他就喜欢她这个样子。
不过,这模样倒让他想起一个人。
他摩挲着马鞭,忽见车帘又被掀起一角。沈月昭探出半张脸,冲他眨了眨眼:“忘了说,二叔今日这身,很衬你。”
说罢她飞快缩回车里,只剩帘子晃啊晃的,晃得他心尖发痒。
到得信王府,沈月昭见门口停了两辆马车,一辆华丽,一辆低调些,规格上倒也不差什么。
信王应该早朝后就直接去赴宴了。那么这马车……难道除了信王妃,王府上还有别人要去赴宴吗?
正自纳罕,王妃从马车帘后伸出手来:“陆夫人,上来吧。”
她恭敬行了一礼,躬身上了马车。她没想到信王妃会邀她同乘,这是极看重她、给她面子的意思。
信王妃今日穿得隆重,只是脸色不大好。
“王妃何故闷闷不乐?”沈月昭小心翼翼地问。
“还不是因为那…”信王妃咬牙切齿,见沈月昭在,还是克制着说,“说来不怕你笑话,陆夫人。王爷新纳的侧妃,歌女的下贱出身,却非要央着王爷带她参加琼林宴。王爷被她磨不过,竟然答应了。”
“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尽给王府丢人现眼。”
沈月昭心知她在说陈婉。
她想起了那个投了井的教引嬷嬷,只是掐了陈婉一把,就落得个那样的下场。不由打了个哆嗦。
自己当日真的冒失了,就那样帮了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人。
她轻轻握住信王妃微凉的手,温声道:“王妃何必为这等小事烦忧?琼林宴上命妇云集,她一个没名分的,连正席都进不得,不过是跟在末座罢了。”
储位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此事传到刘起耳中,陆明允就是一步废棋了。
思忖间,陆明允温声道:“今日辛苦你了,回去歇着吧。”
沈月昭乖巧应下,退出松鹤堂时,余光瞥见廊下阴影处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陆明渊正抱臂倚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冲他眨了眨眼,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多谢二叔。”
陆明渊眸色一深,指尖摩挲着袖中那瓣珠花,轻笑出声。
沈绾绾,我们,来日方长。
而沈月昭转身离去时,心下狐疑,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大伯母安好。”她还未走远,听见陆明渊对老夫人恭敬地说,“小侄特来商议东厢库房修缮一事。”
她松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紧张什么。
难道是害怕今天和他……那什么的事暴露?
只是想一想,沈月昭瞬时便涨红了脸。
呸呸呸……今天的事必须要忘记。
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刀的速度。
她加快了脚步,今晚,还得再去会会陆瑶。
出乎意料,陆瑶的院中空无一人。看来她并未依老夫人的意思在房中思过。
沈月昭转身离去,到得回廊转角,却听见两个女子的私语声从假山后清晰地传来。
“本以为今日在信王府能让她犯七出之条,这样陆家就能没收她的嫁妆。”陆瑶的声音里满是怨毒,“她姐姐的嫁妆填了陆家的亏空,我一分没捞着,她的我总该得些了。”
“小姐,这事要是让老夫人知道...”另一个声音是白芷。
沈月昭挑眉,看来那外衫让她发痒,便是白芷受陆瑶指使做下的手笔。
“怕什么?”陆瑶冷笑道,“娘左右是不会为我谋划的,我需得为自己想想。有了嫁妆,才能高嫁,我才不用在这陆府仰人鼻息。”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白芷,你定要帮我,事成之后,我让你做我的陪嫁,日后也能做夫君的一房妾室,定不会亏待了你。”
原来如此,两世纠缠,竟都是为了她的嫁妆。
可怜女子,真是无根的浮木,即便像陆瑶这样,有大哥有母亲,也无人为她真心谋划。到最后只能自己走了歪路。
沈月昭叹了口气,加重脚步从假山后转出:“瑶儿妹妹,原来你在这儿。”
陆瑶脸色骤变,白芷更是吓得直接跪倒在地。
“嫂、嫂嫂...”陆瑶强作镇定,“你怎么...”
“我正要去找你呢。”沈月昭笑得温柔,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角,“母亲要为你议亲呢。”
陆瑶一愣:“什么议亲?”
“就是信王妃那位表叔啊。”沈月昭故意提高声调,“母亲已经让我替你去找信王妃保媒了。”
“不可能!”陆瑶尖叫出声,“那老头子都五十了!娘不会...”
“怎么不会?”沈月昭笑得更温柔可亲,“那位大人虽然年近五十,但家财万贯,且是个会疼人的。你带着我的嫁妆过去,定能过得舒舒服服的。”
陆瑶面如死灰:“你...你都听到了?”
沈月昭忽然收起笑容:“听到了又如何?”她一把扣住陆瑶的手腕,“想要我的嫁妆?下辈子吧。”
她又转头看向瑟瑟发抖的白芷:“至于你...明日就去庄子上伺候吧。”
庄子上的粗活岂是白芷这种细皮嫩肉的大丫鬟受得了的。
“夫人饶命!”白芷连连磕头,“奴婢再也不敢了!”
沈月昭甩开陆瑶的手,冷声道:“瑶儿妹妹,与其惦记别人的东西,不如想想怎么讨好你未来的夫君吧。”
她转身离去,听见陆瑶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你…”
陆明渊看着她轻佻的笑,竟一时语塞。
好你个沈月容。
他牙齿咯咯作响。
“我们该回去了,二叔。”
沈月昭已整理好了衣衫,瞥见陆明渊仍斜倚在榻上,大敞着衣襟。
她忽然后退几步。“你不会还想来吧…”
她捏紧了衣领。
“呵…嫂嫂想多了。“陆明渊又恢复了那副没正形的腔调,“您还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沈月昭咬牙切齿。
刚想夸他技术好来着。
她索性不搭理他,弯腰穿鞋。
“这就走了?”陆明渊问。
“二叔不是说我没魅力么,难道还想再续前缘?”
他忽然又拽住她手腕:“绾绾,我们...”
“打住。”她抽回手,笑得妩媚,“还是那句话,露水姻缘而已,二叔别太当真。”
真是提裤子不认人,全不是刚才在他怀里柔情似水的模样。
陆明渊攥紧了拳头。
“你不会是,”看着他的神情,沈月昭忽然捂住了嘴,“第一次吧?”
如果是第一次,那还真是天赋异禀。
她忍着没说,见陆明渊阴沉着脸不说话,嘴角抽了抽。
“聒噪。”像是刻意回避这个问题,陆明渊突然起身,迅速理好了衣衫,拧开了密室的开关,“快回府吧,这回怕又是晚归了。”
沈月昭脚步轻快地离开。
“等等,”陆明渊叫住她,眼眉微挑,“嫂嫂回去,知道怎么说吗?”
“自然。”沈月昭回头冲他眨巴了下眼睛。
她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见。
陆明渊望着空荡荡的门口。
好个…沈…绾绾…
今日若不是他因为信王的关系熟知王府机关,他们两个就要身败名裂了。
化险为夷之后,她竟然能如此轻松畅快。又全不似寻常闺阁女子,视贞洁如命。
沈绾绾,你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他弯腰拾起她遗落的那朵缺了瓣的珠花,收进怀中。
沈月昭回到陆府时,已是掌灯时分,众人刚在老夫人处用完晚膳,还未散去。
她步入松鹤堂,看见陆瑶一脸怒容地看着她,这是她熟悉的要发动攻击的信号。
所幸林姨娘因为这两日禁足反省不在,她对付陆瑶一个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沈月昭还未落座,陆瑶便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
“嫂嫂可算回来了!”她捏着帕子,声音尖利,“今日在信王府无故失踪了几个时辰,可叫我们好找!”
堂内众人目光齐刷刷射来,老夫人眉头微蹙,陆明允也放下茶盏,神色不悦。
沈月昭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身:“回母亲的话,儿媳方才被信王妃留下叙话,这才耽搁了时辰。”
“胡说!”陆瑶急得跺脚,“我分明看见你和陆明渊……”
陆明允神色微动,审视的眼神在沈月昭脸上逡巡。
“二叔?”沈月昭挑眉,“怎么可能?我与王妃叙话时,瞧见王爷邀他对弈。”
对弈的事倒是有的,只不过是今日午宴前,她隔湖望见了。加之今日见陆明渊对王府机关的熟悉,她料想他与信王关系匪浅。
再者,她掰的这些谎,是没人敢去找信王和信王妃对质的。
“你……”陆瑶一时语塞。
沈月昭缓步走近陆瑶,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倒是瑶儿你,今日在席间盯了王爷足足一刻钟,眼珠子都快黏到人家身上去了。”
“你!”陆瑶气得脸色涨红,“你血口喷人!”
“是吗?那为何信王妃特意与我说,陆家姑娘这般盯着外男看,实在不成体统?”
老夫人手中的茶盏重重搁在桌上。
陆瑶慌乱地看向陆明允:“大哥,我没有......”
“够了!”陆明允沉下脸,“瑶儿,你太失礼了。”
阳光被彻底隔绝在外,沈月昭却感觉到了融融的暖意。
那双素日风流戏谑的眼睛里,此刻竟翻涌着无尽的疼惜。
“二叔……慎言。”她从他怀里退出来,替他拢好披风,指尖在他心口轻轻画着圈,唇角又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二叔这心,跳得可真急呢。”
看她这故作轻佻的模样,陆明渊忽然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嫂嫂若是再这般...”
“这般如何?”她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莫不是二叔忘了,方才说要带我去关外拜堂的,可是你自己。”
他忽然一把推开了她,拂袖离去。
她每次这般故作轻佻时,他都觉得离她更远。
晚间,陆明允来到沈月昭房中时,她正斜倚在美人榻上给元朗绣肚兜。
虽然还不清楚真相,不知他究竟是月明姐姐还是她的孩子,但她对那孩子是真心怜惜。
“月容,”陆明允唤她,拿过她手中绣绷,声音里竟似浸了柔情蜜意。“这些日子你为瑶儿的婚事也辛苦了,莫要再操劳了。”
“小心自己的身子。”
陆明允的手掌顺着她的颈项往下滑,指尖摩挲着她的锁骨。
沈月昭强忍着恶心,身子不着痕迹地往后仰了仰。
“月容,”他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瑶儿都出嫁了,府里也该添些喜气。你姐姐的孝期...也该过了。”
沈月昭猛地站起身,绣绷“啪”地掉在地上。她退到屏风旁,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郎君莫要如此...姐姐在天之灵...”
陆明允脸色一沉,随即又堆起笑容:“你这是何苦...”
他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
沈月昭见挣脱不过,忽然脸上泛起红晕,羞怯道:“妾身...月事未尽,恐污了郎君...”
“又是月事未尽?你上月……”陆明允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沈月昭暗自咬牙切齿,这些日子为了躲避这死渣男,她什么理由都用过了。
“莫非是身子不爽利?明日请个大夫来...”
“郎君!”沈月昭突然提高声音,又立即低下头作羞涩状,“这等妇人私密事...怎好让外人知晓?”她咬着唇,眼中泛起水光,“若是传出去,说郎君连妻室月事都要过问...”
陆明允被噎得说不出话,悻悻地甩袖离去。走到门口又回头道:“既如此,你好生歇着。等身子爽利了...”
未尽之言里满是威胁。
待脚步声远去,沈月昭才长舒一口气。她拾起地上的绣绷,拍干净上头的灰尘。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彻底远离这死渣男。
半个时辰后。
“夫人。”莺啼般婉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闻夫人身子不大爽利,妾身特来伺候。”
沈月昭开了门。
是林姨娘。
好啊,她还没去找这贱人,她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沈月昭此刻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林姨娘显是察觉到了她眼底的恨意,腰肢一软,歪了歪身子,手中托盘却是稳稳的。
她姣怯道:“妾身不知做错了何事,惹得夫人不快。”
沈月昭这才注意到她托盘里的药碗,浓黑的药汁泛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还冒着热气。
“听闻夫人身子不爽,月事不尽,”林姨娘堆了个笑脸,“妾身略懂医理,平日老夫人的身子也是妾帮着调养。”
“妾特意为夫人熬了这碗汤药,调理妇人月事最是对症,还望夫人不要嫌弃。”
沈月昭森冷的眼神落在林姨娘秀美的脸上,没有接过药碗。
这心如蛇蝎的林姨娘,她断不可能这样喝她送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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