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更乱...最后一次机会。”
他粗暴地把我推进囚室,锁上门。
其他女孩惊恐地看着我,但没人敢出声。
我蜷缩在角落,浑身发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愤怒。
红姐被抓了,计划失败了,但老马还在帮我...为什么?
天亮前,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梦见自己用铁棍敲碎了刀疤脸的膝盖骨。
醒来时,嘴角还挂着冷笑。
第二天,气氛明显紧张。
龙哥没出现,刀疤脸和黄毛频繁进出主屋,老马被派去清理一辆面包车。
花婶来送饭时,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红姐呢?”
我小声问。
花婶手一抖,稀粥洒在地上:“…别问了...吃你的饭...”下午,我被允许去厕所——通常是两个人押送,今天只有黄毛一个。
他眼睛通红,身上有酒气。
“昨晚玩得开心吗?”
他把我推进厕所隔间,自己站在门口,“红姐那婊子差点跑掉,现在...呵呵。”
我假装害怕地低头,实则观察周围——厕所窗户有铁栏,但有一根松动了;门外只有黄毛一个人,而且醉醺醺的。
“我...我只是害怕...”我抽泣着,“刀疤脸他...想...”果然,黄毛立刻上钩:“那老色鬼!
龙哥说了不准碰你!”
他凑近,酒气喷在我脸上,“别怕,今晚我值班...等李村长把你买走前,我们还可以...”我强忍恶心,点点头。
黄毛满意地拍拍我的脸,哼着小曲走开了。
回囚室的路上,我注意到院子里多了辆没见过的面包车,车窗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新“货物”到了。
刀疤脸和几个陌生男人正从车上往下拖人,看身形都是年轻女性。
其中一个女孩突然挣脱,往大门跑去。
刀疤脸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枪——装了消音器的——一枪打在她腿上。
女孩惨叫着倒地,被拖进了西屋。
我咬破了下唇才忍住尖叫。
这不是普通的拐卖团伙,他们有枪,有组织,有完整的供应链...而我竟然妄想用一把锉刀对抗他们。
回到囚室,我瘫坐在地上,大脑却异常清醒。
老马说的对,今晚新货到达的混乱是最后机会。
但单独逃跑已经不够了——我要毁了这地方,让所有女孩都自由。
即使付出生命代价。
6暴雨像一堵水墙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