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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我不屑认亲只想赚钱完结文

黄桃乳酸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慧君,你姐姐该不会是个哑巴吧?不然怎么不搭理你呢。”发小们看似嘲讽徐春棠,眼里却有几分对吴慧君的嘲弄。吴慧君从来没有吃过瘪,如今被人嘲讽,她尖锐的指尖狠狠嵌进了掌心间。目光落在徐春棠手里的书上,吴慧君眼底的轻蔑,更甚。乡下来的土包子,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还看起了洋文书?装模作样给谁看呢!“姐姐看的什么书?让我也瞧瞧。”说着,伸手就要去夺徐春棠手中的书。徐春棠迅速地避开她的手,将书抱在怀里。这下,更加让吴慧君觉得她就是在装样子,当即就冷笑一声,“哟,还宝贝上了?怕人看啊?”“该不会是地摊上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吧?”“那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了,慧君你可小心别被这土包子连累了。”“哈哈哈......”几人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徐春棠眼神冷了...

主角:秦霖徐春棠   更新:2025-04-27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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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霖徐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七零:我不屑认亲只想赚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黄桃乳酸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慧君,你姐姐该不会是个哑巴吧?不然怎么不搭理你呢。”发小们看似嘲讽徐春棠,眼里却有几分对吴慧君的嘲弄。吴慧君从来没有吃过瘪,如今被人嘲讽,她尖锐的指尖狠狠嵌进了掌心间。目光落在徐春棠手里的书上,吴慧君眼底的轻蔑,更甚。乡下来的土包子,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还看起了洋文书?装模作样给谁看呢!“姐姐看的什么书?让我也瞧瞧。”说着,伸手就要去夺徐春棠手中的书。徐春棠迅速地避开她的手,将书抱在怀里。这下,更加让吴慧君觉得她就是在装样子,当即就冷笑一声,“哟,还宝贝上了?怕人看啊?”“该不会是地摊上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吧?”“那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了,慧君你可小心别被这土包子连累了。”“哈哈哈......”几人肆无忌惮地嘲笑着。徐春棠眼神冷了...

《穿书七零:我不屑认亲只想赚钱完结文》精彩片段

“慧君,你姐姐该不会是个哑巴吧?不然怎么不搭理你呢。”
发小们看似嘲讽徐春棠,眼里却有几分对吴慧君的嘲弄。
吴慧君从来没有吃过瘪,如今被人嘲讽,她尖锐的指尖狠狠嵌进了掌心间。
目光落在徐春棠手里的书上,吴慧君眼底的轻蔑,更甚。
乡下来的土包子,能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
还看起了洋文书?
装模作样给谁看呢!
“姐姐看的什么书?让我也瞧瞧。”
说着,伸手就要去夺徐春棠手中的书。
徐春棠迅速地避开她的手,将书抱在怀里。
这下,更加让吴慧君觉得她就是在装样子,当即就冷笑一声,“哟,还宝贝上了?怕人看啊?”
“该不会是地摊上买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书吧?”
“那可是严重的作风问题了,慧君你可小心别被这土包子连累了。”
“哈哈哈......”
几人肆无忌惮地嘲笑着。
徐春棠眼神冷了下来,怒斥一声,“Shut up!”
吴慧君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脸茫然地看向她,“你在说什么呢?神神叨叨的。”
她身边的几个发小,也愣住了。
面面相觑,不知徐春棠在搞什么鬼。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似乎听懂了几个单词,凑到吴慧君耳边,小声翻译道,“慧君,她说让你闭嘴。”
吴慧君脸色瞬间涨红,恼羞成怒,“你没听错?”
“没有。”
戴眼镜的男生虽然学过一些英语,但口语并不好。
可徐春棠刚才那句话,发音却十分标准流利。
“慧君,你姐姐还学过英语?”
“她一个土包子上哪儿学英文?装腔作势!”
她认定徐春棠是在装模作样,故意说些她听不懂的话,来炫耀自己。
“是不是现学的几句,就敢在我面前卖弄?”
吴慧君语气尖酸,想要以此掩饰自己的尴尬和恼怒。
徐春棠闻言,轻笑一声,眼底带着一丝嘲讽。
再次开口,又是流利的英文。
“我说,某些人真是井底之蛙,无知又可笑。”
这一次,她语速更快,语句也更复杂。
吴慧君听得一头雾水,彻底傻眼了。
她不得不看向戴眼镜的男生,这里面也就只有他学习过,“她刚刚又说了什么?”
男生努力辨认着徐春棠的话。
这一次,他听懂了更多。
脸上惊讶的表情,也越来越浓。
他再次凑到吴慧君耳边,快速小声地翻译着。
“她说......说你是井底之蛙,无知又可笑......”
“什么?!”
吴慧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徐春棠竟然敢用英文骂她!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徐春棠!你别以为会几句洋文,就了不起!”
吴慧君气急败坏地吼道,声音都有些变调,但她还是努力克制着,毕竟这是在大院里。
徐春棠却依旧神色自若,嘴角反而带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连最基本的英语语句都不会,还整天自称是城里人,高材生,不是井底之蛙是什么?”
吴慧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简直要滴出墨来。
她这才意识到,徐春棠是真的会英语,而且还很厉害。
反观自己,从小在大院长大,却连一句简单的英语都听不懂。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徐春棠看着吴慧君难看的脸色,笑意更深。
“不然,你求求我,我教教你?”
“谁说我不会,我只是不想和某些人一样班门弄斧。”
吴慧君瞪着徐春棠,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可不想承认自己是井底之蛙。
“干什么呢?”冷淡的声音传来。
秦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此刻正站在人群后。
他穿着军装,笔挺地站着,脸冷冰冰的。
吴慧君看到秦霖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她马上换上委屈巴巴的表情,跑到秦霖跟前。
“霖哥哥,你来得正好,姐姐她骂我。”
吴慧君红着眼,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秦霖看向徐春棠,只见她耸了耸肩,“我可没有,我只是在教她英文。”
秦霖眉心微蹙,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太过于平淡,所以掩盖了他所有的情绪。
刚才发生的事,他在不远处都看到了。
徐春棠用英语怼吴慧君,这幕让他有点意外。
他以为徐春棠就是个乡下丫头,没啥见识。
没想到,还会说英语,口语还挺溜。
在那种艰苦条件下学成这个样,可谓是下了一番功夫。
秦霖对徐春棠的态度稍稍有了变化。
“秦霖哥哥......”
见秦霖不说话,吴慧君晃了晃他的衣袖。
秦霖抽回胳膊,对吴慧君说:“刚才的事情我看到了,慧君,你好歹也是大院里长大的,怎么能说出那种有毁作风的话?”
吴慧君愣住,没想到秦霖居然训斥自己。
委屈的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偏偏她无法反驳他的话,“秦霖哥哥,我知道错了」”
“今天这件事我暂且不告诉老师,下不为例。”
秦霖敛回视线,并没有在吴慧君身上过多的停留。
然而,他目光收回的一刻,,就看到了刚才那个懂英语的男生赤裸裸的盯着徐春棠看。
目光由上及下,最后落在那两条笔直的双腿上。
裙子随着秋千晃,腿若隐若现。
白花花的,真晃眼。
秦霖皱了皱眉,神色冷了几分。
这个女人,果然不安分。
才来几天,就开始勾搭男人了?
他不由得往前跨了一步,挡住那男生的视线。
冷冷地扫了吴慧君和她的几个朋友。
“没事就散了吧,别在这吵吵闹闹。”
语气带着威严,不让人反驳。
吴慧君心里不甘心,但也不敢在秦霖面前闹。
她狠狠瞪了徐春棠一眼,带着朋友灰溜溜走了。
徐春棠看着吴慧君的背影,嘴角笑了笑,挺冷的。
她早就说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吴慧君非要找不痛快,那就怪不得她了。
“谢谢你啊,秦霖哥。”
徐春棠转头看秦霖,轻声说道谢。
她知道,秦霖刚才是在帮她解围。
虽然她不需要他帮忙,但这份情,她领了。
秦霖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眼神还是冷冰冰的,带着疏离和审视。
徐春棠不在意他什么态度。
她只是礼貌道谢,没想和秦霖有什么交集。
秦霖收回目光,转身走了。
他要回部队拿点资料,没空在这儿跟徐春棠瞎扯。
徐春棠看着秦霖的背影,挑了挑眉。
这个男人,真够冷的。
徐春棠继续低头看书。
没过多久,秦霖又回来了。
手里拿着本书,走到徐春棠面前,递给她。
“拿着。”
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带着命令的口气。
徐春棠接过书,是一本«思想品德修养》。
“嗯?”
徐春棠抬头看秦霖,一脸懵“秦霖哥,你送我这什么意思?”
“这里不比乡下,一言一行都得遵守组织的规定,不要被人抓了把柄。”
秦霖言简意赅,但徐春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在说她作风有问题。
不是,她做什么了?
就因为她怼了吴慧君?
亏她还谢他帮自己解围,敢情这会儿又帮吴慧君出气了?
“秦霖......”
徐春棠刚要说话。
秦霖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徐春棠憋着一股窝囊气,握紧了手中的思想品德修养,小声嘀咕了句,“有病!”

秦霖瞬间浑身一僵,一股馨香传来,他眼底几乎有些火气,沉声道:“徐同志!”
可这么沉声一喊,身边不仅没理人,反而在他颈窝拱了拱,蹭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呼吸平稳,呼呼大睡了。
这人竟然真的睡着了!
软玉温香在侧,秦霖却一时恨不能立刻将她推醒。
可煞气沉沉转头一看,她眼底青黑,显然是最近忙葬礼的事忙得够呛。
他又硬生生忍下这口气。
等徐春棠醒了,秦霖沉着脸二话不说站起来,跟一个女同志换位置去了。
徐春棠满脸茫然,最后撇嘴啐道:“莫名其妙!”
坐了整整六个小时的火车,二人才总算是顺利到了军区大院。
徐春棠的亲生父母和弟弟以及吴慧君早就在门口等着了,几个人穿着眼下北平最时兴的衣裳,除了母亲唐仲芳,其余几人神色都显得有些陌生淡漠。
徐春棠只穿了件简单的蓝布衬衣,纵然有那张娇美的脸撑着,可在乡下的打扮来了城里更显得灰扑扑的。
可因为通身气度,即便穿着朴素,站在被抱错的吴慧君面前,也丝毫没有被比下去。
“你就是春棠吧。”吴国栋第一个开口了,一张国字脸上威严极重,“我是你父亲,这是你母亲,你弟弟恩让,你妹妹慧君。”
徐春棠点了点头,跟几个人打了招呼。
几个人虽然站在门口迎接,也跟徐春棠打招呼,可态度透露着一股明显的疏离。
显然,比起有血缘关系的徐春棠,他们心里还是更偏向自幼养着的吴慧君。
只有母亲唐仲芳,看见她时露出些惊喜的神色来,她上前有些心疼地摸着徐春棠的手,像是忍着自己的情绪,道:“手怎么这么凉?回来的一路可都还顺利吗?没有遇着什么事儿吧?现在到家了就好了......”
原书里,唐仲芳跟原主见第一面也是这样絮絮叨叨,因为心疼,因为多年不见的不安,怕她不自在,才越发唠叨。
比起养母毫不在乎的动辄打骂,亲妈明显待她更亲厚。
徐春棠心底终于升起一股暖意,她回握住唐仲芳的手:“你放心,这一路都好,见到了妈,我更好。”
一瞬间,唐仲芳的眼眶都有些热了,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旁边的吴慧君冷眼看着这一幕,只觉眼底一阵刺痛,看着这乡下来的臭丫头,一口银牙都要恨得咬碎。
“还没吃过晚饭吧?来,快换了鞋进屋吃饭。”这时,唐仲芳终于缓过来情绪,连忙把人接进去。
徐春棠便换了鞋,把东西放在玄关旁边,去洗手吃饭了。
可刚一上桌,徐春棠就一不小心把勺子给弄掉了。
她神色如常弯腰去捡。
吴慧君好心提醒:“姐姐,勺子脏了就不要捡了,脏。”
可徐春棠抬头看去,那双眼睛轻蔑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暗含几分嫌恶。
哪里说是勺子脏,分明说的是她。
再看看旁边的吴家父子,已经开始动筷,全然没看到这一幕似的,冷眼旁观。
唐仲芳看了看徐春棠,又看看吴慧君,皱起眉有些欲言又止:“慧君......”
吴慧君看向母亲,有些不甘地咬了咬唇,眼底的恨意却更浓了。
这时,徐春棠却道:“勺子脏了擦一擦不是还能用吗?难道要直接丢了吗?这也太浪费了吧。”
她故作疑惑,心中却是冷笑,原书也是如此,原主刚来吴家就被人狠狠来了个下马威,虽然第一次被唐仲芳制止,可总有唐仲芳看不见的时候。
这么来了几次,原主自卑得要钻进地缝里去了,唐仲芳又怕处理不好伤了两个女儿的心,一时不知怎么处理。
所以后来原主才那么坚决地找父亲要了钱和人脉,回农村嫁了潘大奎。
可现在找上她的茬儿,就别怪她让吴慧君不好受了......
吴慧君却是觉得,她都回了,自己哪有不应战的理?心中顿时更加轻蔑,故意好心道:“姐姐,一个勺子罢了,你既然回了吴家,就别把乡下那些抠门做派带回家里来,省得让人看笑话。”
却不料,徐春棠咬了咬下唇,道:“这种白色做工细腻的勺子乡下好多人都用不上,你却随手就丢了,这不是成了资本做派吗?慧君妹妹,爸是军人,要注意影响。”
竟是直接反将了一军。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神色,吴慧君脸色微变,立刻委屈地看向吴国栋:“爸,我不是这个意思......”
吴国栋坐得稳如泰山,旁边的吴恩让见不得姐姐受委屈,立刻冷哼道:“这就成了资本做派,那你可得得罪全北平的人。”
徐春棠眼底一冷,就要说话。
“吴恩让。”唐仲芳却是松了口气,瞪了儿子一眼,“伟人都说了,节俭是美德,你好好学学你春棠姐姐!”
显然还是站在徐春棠这一头的。
她都开口了,还揪了一手吴国栋,吴国栋哪还有不说话的理?
吴国栋一双虎目有着明显的不悦:“吴恩让,吴慧君,食不言寝不语这点道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两个人顿时都不说话了。
徐春棠眼底的冷意也终于平息了下来。
吴家联合起来排挤她,但好在还是有个好人的......
等吃完晚餐,餐厅里的氛围像是又恢复过来,几人都各自回了房间。
唐仲芳笑着过来带徐春棠到二楼房间。
“春棠,今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
房间显然是精心布置过的,四壁书画琳琅,软床正对着的是一排褐色的斗柜,上面放了一个红木色的唱片机,布置很有格调。
唐仲芳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先布置着了,你要是不喜欢,回头我们再慢慢换。”
徐春棠笑了笑:“谢谢妈,我很喜欢。”
一句话,立刻定了唐仲芳的神,她眼角眉梢都露出些轻快的笑意来,柔声道:“你赶路也累了,那你先好好休息。”
徐春棠点头,唐仲芳就转头去别的屋了。
在这些方面吴家倒没有偏心,吴恩让和吴慧君都住在二楼,装潢布置也都差不多。

“春棠妹子,你放心,你爸妈死了,以后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潘家就是你娘家。”
男人的大手压上香案,溅起三寸香灰。
徐春棠“唰”一下睁开眼,接漏雨的搪瓷盆没立稳铛一下倒在她脚边,墙壁上写了“劳动最光荣”五个大字被水渍晕成血红,白粗布挂在门口,而褐色的牌位却立在眼前,破烂木板拼接起来的门上,挂了一张伟人的挂历,上面清楚地写着,1976年!
穿越了?
但下一刻,一个人开口就让她恍然明白了。
“春棠啊,你跟潘大奎本来就有婚约在身,眼下你养父母新逝,你也要去北平,你得想好啥时候办结婚酒啊。”
噢,原来是穿书了,穿到了一本她看过的年代文里。
原主徐春棠是资本家的真千金,小时候被抱错了打小就在农村长大,常年受到养父母虐待打骂,还卖女儿一样给她订了门亲事,后来养父母去世,她也被亲生父母找到了。
就在今天,军区大院最年轻的军官秦霖会顺道接她上北平。
“春棠,我的意思是我们尽快办了,我也好照顾你......”
潘大奎声音心疼,手也要摸上徐春棠的手。
徐春棠浑身汗毛都是一凛,书里的潘大奎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原主对他掏心掏肺,但他功成名就后却跟她的堂妹徐淑兰搞在了一起,还把原主卖到了山沟沟里,最后被恶丈夫当狗一样拴在家里,没两年就断了心气儿死了!
她即刻退开半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人还没去北平呢,你就想借我家的权势给你自己谋一个锦绣前程,潘大奎,你打的可真是一手如意算盘。”
“那我今天也说了,咱俩的婚事到此为止。”
娇美的面容上,却吐出毫不留情的话语,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潘大奎也愣住了。
以前的徐春棠听到结婚两个字高兴得不得了,现在怎么突然转了性?
他连忙上前想握住她的手,满脸焦急道:“春棠妹子,我咋会这么想,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怕你这两天冷了饿了,更怕你去北平受委屈,这才想早早娶了你过门儿。”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潘大奎这一脸真诚样儿,恐怕还真要信了潘大奎的鬼话。
可徐春棠读过小说,再了解不过。
她柳梢眉轻挑,冷笑:“心疼我?我怕你是心疼到手的鸭子飞了吧,毕竟没我帮忙,你要守到何年何月才能出头?”
她面容冷冽,摆明了没有转圜余地,潘大奎心里火气倍增,面上却只能咬牙维持冷静,佯装伤心。
“我对春棠妹子的心日月可鉴,难道是春棠妹子见了北平来的大人物,想嫁到北平去,这也没错,作为女人,谁不想攀附上一个好人家。”
徐春棠似笑非笑地,眼底霎时更冷。
好啊,这是故意污蔑她是个不忠不义攀附权贵的小人呢!
“怎么,这就酸了?我看你巴不得你也不是爸妈亲生的,今天要被接去北平的是你自己吧。”
“你自己照照镜子,肚子里没墨水,家世也没人家好,长得还比人家挫,我到了军区大院,多的是青年才俊让我挑,又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厂工比得上的?”
徐春棠故意激潘大奎。
潘大奎心里火气倍增,大怒道:“就凭你?还想挑北平的青年才俊?村里谁不知道你是被我玩过的破鞋?”
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徐春棠微挑眉梢:“攀不上我就开始污蔑我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跟我堂妹淑兰有一腿......”
“堂姐!”
可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徐淑兰就猛地出口截断了她。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能为了甩掉潘大哥去攀高枝,就随便乱冤枉我呀!”
潘大奎也浑身冷汗帮腔:“我跟淑兰可一直都是清清白白!”
“是吗?”徐春棠却哂笑了一下,想到原书中的内容,只道,“那堂妹怀里怎么揣着你给她的情书呢?”
轻飘飘的一句话出来,却像晴天霹雳似的,狠狠砸在徐淑兰二人头上。
她、她是怎么知道这事儿的!
可还没反应过来,徐春棠已经快步上前,手疾眼快从徐淑兰怀里取出了那张情书,就开始跟着念。
“亲爱的淑兰,我明天就要跟徐春棠求婚,你不知道我心里抓心挠肝地有多难受,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也只想娶你......”
她念情书念得飞快,潘大奎终于反应过来,整个人胀红了脸猛地怒喝一声。
“徐春棠!”
他扑过去就要去夺徐春棠手里的情书,可徐春棠跟只滑手的泥鳅似的,他一时间夺不到,气得七窍生烟。
旁边徐淑兰的妈也臊红了脸骂她。
徐淑兰一跺脚,哭着跑进了房间里面。
整个灵堂顿时鸡飞狗跳。
“够了!”
徐家舅爷终于反应过来,铁青着脸示意众人分开二人,沉着脸道:“既然你不是诚心娶我们家春棠,那这婚事就此作罢!”
这话一锤定音,徐春棠终于不再念那封让人牙酸的情书,停下脚步,把那情书一巴掌拍到潘大奎怀里了:“舅爷明鉴。”
那情书到了徐家舅爷手里,潘大奎一时脸又青又紫,咬牙怒喝一声。
“不过一封情书,那怎么了?我又没跟淑兰做什么,你告流氓罪也告不了,反而是你徐春棠,我们早有婚约,早就被我亲过摸过了,你还想嫁北平的青年才俊?我看你是做梦!”
周围众人脸色大变,徐家舅爷更是惊怒:“春棠......”
徐春棠冷笑连连:“流氓罪告不了,我还不能告你一个造谣罪了?”
“我告诉你潘大奎,等我上了北平,你连给我提鞋都找不到门路,大把的青年才俊排着队在我跟前任我挑,我要嫁就要嫁那最好的!”
“娶我?你也配!”徐春棠一脚踹翻香案,纸钱纷纷扬扬落在潘大奎脸上,“带着你的棺材本滚,慢一步,我送你去吃牢饭!”
潘大奎也再也没脸待下去了,又急又气,抓着那情书转头就气冲冲地走了。
不料,一开门,就撞上一个身量颀长的陌生男人。
那男人穿了件笔挺的青年装,深蓝色的布料在阳光下显得沉稳而庄重,脚踩着一双时兴的宾度皮鞋,怀里的黄白菊花更加显得肃穆。
然而此刻,他黑漆漆的目光里泛出几分冷意。
他是奉老师的令来接徐春棠回吴家的,没想到刚到这里就听到这么一番大言不惭的话。
老师那种清风明月般的人,怎么会有这种亲生女儿?
秦霖眼底划过厌恶,但仍然保持着礼节。
“徐春棠同志家吗。”

潘大奎张嘴想要骂人,可看着他通身气度又很怵,不敢说话,只好绕路匆匆走了。
徐春棠打眼一看,看着他那张帅得跟AI建模一样的脸,大概猜出来了。
这就是原书里的那个天才,军区大院里的顶尖人物,也是书里所有女人都想嫁的男人——秦霖。
她立刻快步出来,仰头露出客气的微笑:“你好,我是徐春棠。”
那张小脸儿本就生得娇美,弯弯的眉,大大的眼,白净无暇的肌肤更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微微一弯唇,仿佛整片阳光都落在了她脸上,妩媚又明艳动人。
这么快就开始勾引人了。
秦霖冷冷看她一眼,颔首,上前把手里的菊花恭谨地送上灵台,这才道:“我是你父亲派来接你的,走吧。”
徐春棠点点头:“我去拿个东西。”
说完,她匆匆回头去房间里去。
行李是早就收拾好的,她要找的是另一个重要的东西——宅基地使用证。
然而,她在屋里翻箱倒柜半天,怎么也找不到那宅基地使用证,眉头都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一抬头,看到高高衣柜上放着的红色本本,眼睛一下就亮了。
“原来在这里!”
她立刻踮脚够手去拿,眼睛紧紧盯着上头,还差一点。
她胀红了脸继续踮脚,指尖擦过那个红色本本,心中一喜。
不料,脚下的黄土突然被踩散了,她脚下一崴就要摔下去,连带着整个柜子也跟着晃了晃,要倒下来。
不会这么倒霉吧!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却靠过来一个微凉的怀抱,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稳稳扶住了眼前的衣柜。
秦霖微微拢眉,黑眸晦暗不明地扫过她因为动作太大露出来的那一截雪腰,只觉掌心烫得惊人:“你在做什么。”
徐春棠松了口气,仰头看着他,露出一个更加真诚的笑容:“拿个东西,既然秦同志来了,就麻烦秦同志帮我拿吧。”
她还靠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时,神色真诚,可露出的笑脸儿又娇又媚,眼波流转间,就要把人的魂都勾走,理所应当地提着自己的要求。
秦霖手掌不自觉地用力,眼底也越发冷冽,含着几分浓重的警告。
“徐春棠,上了北平,你最好收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徐春棠却是一怔,她有什么见不到人的小心思?
不过不等她想明白,秦霖已经毫不犹豫松开了手,接近一米九的身高轻轻松松帮她拿下了衣柜上的宅基地使用证。
徐春棠皱眉接过:“谢谢。”
秦霖瞥了一眼那宅基地使用证,心中更加嗤笑,转头离开,在心里给她评定:一股市侩气,过分的物质。
徐春棠也立刻提上自己的黑袋子行李跟上,却在下一刻,面前的人突然停住脚步,徐春棠险些一头栽进他怀里。
秦霖眼神晦暗地扫过她蓝布衬衣下露出的那一截又细又软的腰肢,冷声:“注意仪容仪表。”
徐春棠这才知道他刚刚说的是什么,眉头皱得更深了,一边扯自己的衣服,一边道:“莫名其妙,以为我故意勾引你啊?”
她不再多想,提溜着自己的东西就出去了。
看见那张宅基地使用证时,周围有人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春棠,你此行那么远,带宅基地使用证做什么。”
徐春棠只当没听见,原主养父母待她并不好,家里的宅基地使用证偷偷摸摸藏着,要不是带不走这些财产,她们巴不得啥都不给原主留。
原主也是傻,养父母死了也没找过宅基地使用证,从北平回来自家房子就被吸血亲戚给占了,连个落脚的地儿也没有。
她来了,又怎么能让自己的产业白白被别人占走?
她只回头笑道:“舅爷,我不在家就麻烦你帮我打点好家里的一切了。”
秦霖不耐烦看她的心机算计,冷着脸转身就到汽车旁边了。
徐春棠还以为是他不耐烦等,连忙匆匆跟徐舅爷说完了话,匆匆追上。
“秦同志......”
可话没说完,徐春棠一脚踩在他跟前的小土坑,因为太过慌张,她下意识要伸手拽住秦霖。
可手没拽住秦霖,反而稳稳拽住了秦霖衣裳上的扣子,她瞪大眼睛,只听“啪嗒”好几声,徐春棠一屁股摔地上,手里拽下来好几颗秦霖的纽扣!
她顾不得生疼的屁股,仰头就道:“对不起对不起。”
可秦霖的青年装被她扯坏,露出里面古铜色结实劲瘦的八块腹肌,蜂腰猿臂,沟壑明显。
她看呆了。
秦霖脸色瞬间铁青:“徐同志!”
徐春棠仓促回神,因为太过慌张,她一边说对不住,一边飞快从兜里掏钱就要塞给秦霖。
“这两块钱你拿去重新买一件衣裳。”
可她手伸到前面去,想塞到秦霖兜里,却没想到,秦霖退后半步,她一个没注意,手直接碰上了他的大腿。
徐春棠手一抖,钱也轻飘飘飘落在了地上。
完了,闯祸了。
她这下对不住都说不出口了,脸都红了一大半,只能僵着身体一边捡钱一边赶紧退开。
“呵呵走吧、走吧。”徐春棠飞快地开门上车了。
秦霖站在原地,那处被碰触的尴尬感还在蔓延,可面对这个徐春棠,他骂也骂不出来,只能忍了气上了副驾,对司机道:“还不快走。”
回北平的一路秦霖一句话也没跟徐春棠讲。
徐春棠心里有些愧疚,上了火车还偷摸地瞄他一眼。
等秦霖发现了,她又立刻若无其事地装作转头看车外的风景了,眼睛上盖了张叠起来的帕子,闭目假寐。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她的脸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映衬得更白,那娇艳欲滴的花瓣唇在此刻更加显出娇嫩来。
遮了眼睛,却半点也遮不住浑身的风情。
秦霖冷冷看了她一眼,部队待了多年,啥时候见过这种生动画面?可他还是移开目光,更加坚定了她心思不轨的念头。
过了会儿,一阵风轻轻吹过,吹落了徐春棠眼睛上的帕子,似乎是刺眼,她下意识偏了偏头,软软的身子就靠上了秦霖的肩头。

徐春棠脚步踉跄,险些摔倒,好在她扶住了桌子。
她站稳脚跟,抬头就看到目眦尽裂的吴慧君。
徐春棠瞪着眼,“你又发什么疯?!”
“徐春棠,你怎么就这么贱,你没看到秦霖哥哥很讨厌你吗,你还舔着脸去勾引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了?”徐春棠目不斜视着吴慧君。
“我都看到了,你摸他的腰,还抱他!”
徐春棠脸色一变,“慧君妹妹,你可别乱说,我只是崴了脚,秦霖哥就扶了我一下。”
“你胡说!”
“吵什么?!”吴国栋从楼上下来,听到客厅里吵吵闹闹。
吴慧君见状,立马跑到他跟前,“爸,我看到徐春棠抱秦霖哥哥了。”
吴国栋神色一滞,徐春棠连忙解释,“我没有,是我崴了脚,秦霖哥扶了我,我不知道到了慧君妹妹嘴里,怎么就成了我勾引秦霖哥了。”
徐春棠红了眼眶,显得十分弱小,“爸,这种事不能乱传的,不然影响的不只是我,还有咱们整个吴家的声誉。”
说着说着,徐春棠就带了哭腔“如果说今天的事情是我勾引秦霖哥,那昨天妹妹在秦霖哥面前公然袒胸露背,是不是可以认定妹妹耍流氓?”
“好了!”吴国栋厉声呵斥着。
徐春棠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反倒是吴慧君气得脸色涨红,“徐春棠,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够了!”吴国栋瞪着吴慧君,“我不是让你好好待在房间里不准出来吗?”
“还敢污蔑你姐姐跟秦霖的关系,吴慧君,我平常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没有......我没有......”
吴慧君还想解释什么,但吴国栋制止了她,“滚回屋里去,不然明天的生日宴你就别出来了!”
吴慧君欲言又止。
吴国栋也看了眼徐春棠,到底什么都没说就出了屋。
吴慧君吃了哑巴亏,简直要恶心死了。
徐春棠擦去眼角的泪水,冲着吴慧君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怎么办?爸爸好像一点都不相信你的话了。”
“徐春棠!”吴慧君抬起手就要扇下去。
但是下一秒就被徐春棠攒在了手里,她五指用力捏着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以后在我面前,最好夹起尾巴,像你这种人我见多了,有的是办法整死你,不信你就瞧。”
说完,她猛地甩开了她的手。
吴慧君自小娇生惯养,哪里比得过徐春棠这种干过活的人,一甩就被甩在了地上。
徐春堂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对了......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
“与其想着怎么对付我,倒不如想想那两个歹徒若是把幕后主使人供出来怎么办。”
吴慧君身体蓦地一颤,眼睛不由得睁大。
她难以置信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慌......
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了?
不......不会......她怎么可能知道。
徐春棠见吴慧君已经乱了方寸,不禁笑了,她大步朝着楼上走去,就听到楼下突然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次日。
老宅里挂上了彩灯,一下热闹起来。
今天虽是唐仲芳的生日宴,但也是徐春棠的欢迎宴。
记得书中,徐春棠在今天闹了不少笑话,这也让她在吴家人的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可今天,徐春棠要一改往日的雪耻!
徐春棠换了件素色裙子。
虽然素雅,但穿在她身上,依旧明艳照人,衬得她十分有气质。
楼下客厅,十分热闹。
徐春棠抱着个礼盒从楼上下来,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就是春棠吧,哎呀,长得是真俊,说对象了吗?”
“仲芳啊,这小丫头跟你年轻的时候是一模一样,一看就是亲生的。”
“......”
大院里的人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徐春棠,这倒是让缩在角落里的吴慧君听得一清二楚,她咬紧牙关,死掐着掌心,眼眶红红的。
“姐,你别听他们的,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漂亮的。”吴恩让一直陪在吴慧君旁边,看到她心情低落忍不住安慰。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只见穿着军装的秦霖拿着礼物走了进来,“师母,生日快乐。”
“小秦有心了。”唐仲芳拿过礼物。
恰时,徐春棠走到了唐仲芳的身边,她看着秦霖,喊了声,“秦霖哥哥。”
秦霖看向她,深邃的眸子瞬间潋滟过一丝惊艳。
只见徐春棠的皮肤雪白通透,好像一掐就能掐出水儿来一样,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小腰,裙子下摆又白又细的小腿。
只是往那一站,就惹人爱。
饶是秦霖再有定力,这会儿也是感觉到了身体里有种难以言说的冲动正试图冲破身体。
“我记得小秦是单身吧?不如让春棠做你媳妇,郎才女貌的,站那就养眼。”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现场顿时热闹起来。
“哎哟,要是如此,我家那儿子岂不是没戏了。”
“你们可别乱点鸳鸯谱,得看人家春棠是怎么想的,小棠啊,改天到阿姨这来,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打住吧,谁不知道你叫人春棠到家里什么意思,春棠啊,我是闫文杰的母亲,自从上次我们家文杰见过你,就一直在我们面前夸你,说你漂亮,还会说流利的英语。”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没有注意到已经黑脸的秦霖和已经嫉妒到要发疯的吴慧君。
“呀,慧君,恭喜啊,听说你多了个姐姐,真是令人羡慕呢!”
就在这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吴慧君皱眉,转头就看见她的死对头王姗姗和几个同学走了过来。
吴慧君跟王姗姗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而且两个人的家世旗鼓相当,所以很多人喜欢拿她们两个人比较。
渐渐地,两人就自成一派,暗中较劲。
最关键的是,王姗姗的母亲跟秦霖的母亲是手帕交,所以王珊珊经常出入秦家。
知道王姗姗今天是来看她热闹的,她暗暗攥紧了手指。
原本想离开,可王姗姗拦住了她,幸灾乐祸地笑道:“我很想知道凤凰变麻雀,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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