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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师:我把扶苏改造成黑道大佬无删减+无广告

秦王绕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吕雉扒了口米饭,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跟他打?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小米饭喇嗓子,扶苏被噎的“硌逗硌逗”响。连忙抱起一旁的水壶,狠狠灌了一大口,这才好一些。吕雉虽然比扶苏大六岁,但两人实际上差不多高。她看着扶苏的餐盘,疑惑道:“你怎么穷成这样了?以前不是肉蛋奶随便吃?”扶苏耸耸肩:“老虫家出事了,他爹被齐国贵族驾车撞死了。不仅不赔钱,反而让他们家给受惊的马治伤。”吕雉恍然:“怪不得你这短时间老是请假,太耽误成绩了阿苏!”扶苏缓缓摇头:“阿雉,我总感觉这个世界不应当是这样的。在大秦还好一些,可出了大秦,平民与牛马无异。虫达的父亲,甚至无法下葬。因为土地都属于贵族。”吕雉恨恨道:“狗日的贵族!等我们毕业,狠狠草翻他们!”说着,...

主角:秦玄扶苏   更新:2025-05-21 0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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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玄扶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帝师:我把扶苏改造成黑道大佬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秦王绕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吕雉扒了口米饭,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跟他打?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小米饭喇嗓子,扶苏被噎的“硌逗硌逗”响。连忙抱起一旁的水壶,狠狠灌了一大口,这才好一些。吕雉虽然比扶苏大六岁,但两人实际上差不多高。她看着扶苏的餐盘,疑惑道:“你怎么穷成这样了?以前不是肉蛋奶随便吃?”扶苏耸耸肩:“老虫家出事了,他爹被齐国贵族驾车撞死了。不仅不赔钱,反而让他们家给受惊的马治伤。”吕雉恍然:“怪不得你这短时间老是请假,太耽误成绩了阿苏!”扶苏缓缓摇头:“阿雉,我总感觉这个世界不应当是这样的。在大秦还好一些,可出了大秦,平民与牛马无异。虫达的父亲,甚至无法下葬。因为土地都属于贵族。”吕雉恨恨道:“狗日的贵族!等我们毕业,狠狠草翻他们!”说着,...

《大秦帝师:我把扶苏改造成黑道大佬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吕雉扒了口米饭,翻了个白眼:

“你以为我愿意跟他打?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

小米饭喇嗓子,扶苏被噎的“硌逗硌逗”响。

连忙抱起一旁的水壶,狠狠灌了一大口,这才好一些。

吕雉虽然比扶苏大六岁,但两人实际上差不多高。

她看着扶苏的餐盘,疑惑道:

“你怎么穷成这样了?以前不是肉蛋奶随便吃?”

扶苏耸耸肩:

“老虫家出事了,他爹被齐国贵族驾车撞死了。

不仅不赔钱,反而让他们家给受惊的马治伤。”

吕雉恍然:

“怪不得你这短时间老是请假,太耽误成绩了阿苏!”

扶苏缓缓摇头:

“阿雉,我总感觉这个世界不应当是这样的。

在大秦还好一些,可出了大秦,平民与牛马无异。

虫达的父亲,甚至无法下葬。

因为土地都属于贵族。”

吕雉恨恨道:

“狗日的贵族!等我们毕业,狠狠草翻他们!”

说着,吕雉夹起盘子里的鹅腿,狠狠咬了一口。

然后就丢进扶苏的饭盆里:

“被张良恶心到了,没胃口,你吃了吧。

他居然叫我伪人?有我这么漂亮的伪人吗?!”

说着,她努力挺了挺平坦的胸脯。

可惜,扶苏连头都没抬,直接抱起鸭腿就啃。

都好几天没开荤了。

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

可刚啃了几口,他顿时反应过来,震惊道:

“不对啊,你哪来的钱?

你爹前段时间让你和你妹妹回家嫁人。

你没回去,生活费不是断了?

难道.....你卖身了?”

吕雉长叹一声,难过道:

“如果我卖身了,阿苏你会努力赚钱赎我吗?”

“我赎个蛋!九出十三归,累死我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啊!怎么赎?”

看着扶苏震惊的样子。

身后传来吕素“吃吃”的笑声。

只见她羞涩的低着头,怀中抱着一只肥硕的猫咪:

“姐姐,你就别逗他了。”

扶苏看着没精打采,钻进吕素傲人的怀里,哈欠连天的狸花猫,好奇道:

“它平时不是很活泼吗?怎么今天有些萎靡不振?”

吕雉淡淡道:

“当种猫去了,十个钱配一次,三天赚了一百钱。”

扶苏惊了:

“好家伙,猫猫把你当妈妈,没想到你是妈妈桑!”

吕雉翻了个白眼:

“我养它这么久了,现在该它养我了。

说真的,这次如果拿不到奖学金,我可能真的要去县长那里卖身了。”

扶苏将鹅腿嗦干净,没好气道:

“你拿到奖学金也没用。

化学系新研发出的香水,五百钱一小瓶,这你都敢买?

那玩意是骗贵族钱的!”

吕雉捂着脸,低声啜泣道:

“狗子,你变了,说好养我的.....”

扶苏翻了个白眼:

“打住!今天没有政治表演课!”

吕素小声道:

“你们理工学院的彭越和英布已经快顶不住了。

虫达、丁复今天刚跟县长大人签了卖身契。

以后食堂吃饭免费,住宿免费,选修课免费。

每个月还有五十钱补贴。

但是据说县长发明了一个叫留声机的东西。

会让你说很多羞耻的话录下来。

如果敢背叛契约,他就公之于天下,让你社死。”

吕雉秀眉微皱:

“羞耻的话?能有多羞耻?”

吕素摇摇头,轻声道:

“具体不晓得,但有传言,县长大人让虫达说,馋舍友丁复沟子很久了。

县长大人还让丁复说,喜欢摸老妇的屁股,就好这一口。”

“嘶!!!”

吕雉和扶苏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太狠毒了吧?

这要是泄露出去,天下将无他们的立身之地啊!

吕雉满脸真诚的看着扶苏:

“阿苏!你一定要打败张良,拿到最高奖学金养我啊!


“你早说要治疗洁癖啊?

买我的衣服多好?循序渐进嘛。

直接买阿苏的衣服,他太猛了,你顶不住的。”

张良靠在软塌上,脸色有些苍白。

他看着最新的《大秦日报》,缓缓说道:

“其实我的洁癖好很多了。

至少我能接受你们两个坐在我房间里了。”

扶苏嘴里也塞得鼓鼓囊囊:

“上次我给你出的计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张良放下报纸,眉宇之间满是担忧:

“已经动用我家族的力量去办了。

但这计策,是否太过冒险了?

一旦失败,恐怕六国将永无翻身之地。”

扶苏一拍桌子,朗声道:

“大丈夫做事,岂能犹犹豫豫?

若不合纵攻秦,那只能慢慢等死!

不如拼死一搏,困兽死斗!”

吕雉也挥舞着拳头:

“老苏说的没错!”

张良微微皱眉: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秦人?

为何会对合纵攻秦,如何尽心尽力?”

扶苏放下蜜饯,走到张良身前,揪住他的衣领,瞪大了眼睛,哽咽道:

“你怀疑我?这么多年的兄弟,你踏马怀疑我?”

张良看着自己白皙的衣衫,被扶苏那满是蜜糖的手弄脏,顿时身体止不住的开始颤抖。

吕雉连忙提醒道:

“过敏了!快放开他!”

扶苏连忙松手,张良这才缓过一口气。

他瞪了一眼扶苏,沉声道:

“当年韩国派间谍来秦国,主持修建郑国渠。

因此,我对你有所怀疑,也很正常。”

扶苏点点头,仰天长叹:

“其实,我与嬴政有仇。”

张良来了兴趣:

“哦?怎么说?”

扶苏仿佛陷入到悲痛的回忆之中: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年在邯郸,嬴政对我的欺凌!羞辱!尊严的践踏!”

张良忍不住打断道:

“等会,你不是才八岁吗?嬴政怎么羞辱你?”

扶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也知道我才八岁啊?那你怀疑我什么?你特么见过八岁的间谍?

要不是看在你一个月三百钱的份儿上,我特么才懒得理你!”

吕雉毛遂自荐道:

“我也可以给你出谋划策,我只要两百个钱!”

张良沉默半晌,看向扶苏的眼睛:

“我可以相信你吗?”

扶苏满脸真诚:

“当然!你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眼见扶苏没有丝毫演技,全是真情流露,张良也郑重道:

“我张子房从未曾相信过外人,如今我便信你一次!

秦小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你不负我,我必不负你!”

吕雉举着手:

“还有我还有我!以后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弟!”

张良那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模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以前父亲总教育自己,不要轻信外人。

尤其是外边的平民。

因为这些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可如今看着秦小苏真诚的模样,张良第一次感觉父亲错了。

鸡窝里也会生出凤凰。

平民也有值得相交的朋友。

没错,是朋友!

与秦小苏在学院龙争虎斗这么多年,竟是斗出感情来了。

而与此同时,张良居然发现自己的过敏反应,正在迅速消退。

看着嘴角脏兮兮,满是蜜糖的扶苏、吕雉二人,张良心中竟是没有了反感。

原来,这就是信任的力量吗?

这就是朋友的力量啊!

张良决定不再有所保留,坦诚相待。

他从软塌上走下来,掀开床帏,露出一副七国地图。

扶苏瞪大了眼睛,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你哪儿来的详细地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只有地理课上有吧?你偷来的?”


是长平之战!

五千铁鹰锐士截断赵国四十万大军的粮道!

直接导致赵军崩溃!

而如今,这个喊着卖保险的秦玄,手里居然有堪比铁鹰锐士的精锐?

话说大秦人shou是个什么东西?

特么玩这么变态?

“大哥!不能等了!再等功劳就全被抢了!”

熊颠都快哭了,用力摇晃着熊启,将他唤醒。

“首功啊!首功被秦玄狗贼抢了!风头被扶苏抢了!我恨呐!”

熊启一拳砸在城墙上。

即便他再不甘心,如今也无济于事。

只好率领全军出击,抢下次功。

可怜了叛军,苦苦支撑之下,又迎来了两面夹击。

尤其是扶苏,宛若战神一般,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可是很快就有人发现不对劲了。

他后面怎么还背靠背坐着一个人呢?

双人一马?

只见随着扶苏的不断冲杀,深入敌阵。

与扶苏背靠背绑在一起的刘邦,嗷嗷直叫。

手中的盾牌都挥舞出残影来了!

唯恐会被伤到!

此时的他,心中不停的问候着秦玄。

畜生啊!

太特么畜生了!

把自己绑在扶苏后面当盾牌,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

其实也不怪秦玄。

毕竟刘哥气运太深厚了。

历史上多少次差点被干死,结果最后都活蹦乱跳的跑了。

这叫什么?

这特么就叫天命之子啊!

叫天道气运!

所以,秦玄便想到。

这哥们气运如此深厚,在始皇帝陛下死之前,他应该是很难死吧?

所以,干脆给扶苏当肉盾好了。

多么完美的计划啊!

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嫪毐绝望的看着扶苏,整个人双眸血红,似乎流出了血泪。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浴血搏杀时。

他竟是顾不得别人,甚至连蕲年宫内的赵太后,以及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没管。

直接转身带着门客疯狂跑路!

内史肆、卫尉竭、中大夫令齐一口老血差点当场喷出来!

不当人子!

不当人子啊!

此时,他们已经陷入了绝境。

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等死。

只能徒劳的,靠着本能开始消极反抗。

于是,战局在秦玄、扶苏进场后,顷刻逆转。

熊启和熊颠属于是吃翔都没赶上热乎的。

直接进入到打扫战场阶段了!

可是,眼见扶苏依旧在朝着敌阵中冲杀,刘邦终于绷不住了,嗷嗷叫道:

“太子殿下!听我说!听我说啊!

真没必要这么玩命啊!

我是烂命一条无所谓,您千金之躯啊!”

“有道理。”

扶苏一听,顿时从善如流。

竟是一个翻身闪到马肚下面。

而后钻入人群,消失不见。

刘邦眼睛珠子差点瞪出来。

特么这就跑了?!!!

哥们还在敌阵中啊!!

看着周围同样懵逼的叛军,刘邦咽了口唾沫,哭丧着脸道;

“哥们是来旅游的,你们信不?”

叛军顿时反应过来,狞笑着缓缓包围上来。

他娘的!

打不过扶苏,还打不过你?

狗东西!拿命来!

“你是自己把命交出来,还是我来取?”

扶苏带着鬼脸面具,手中倒提着滴血长剑,不知不觉间,竟是来到蕲年宫深处。

看着帷幕后,一袭玄色长袍的女人,他冷声喝道。

眼见有人追来,赵姬怀中抱着两个小男孩,想要继续逃跑。

可是她哪里跑的过扶苏?

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便被一脚踏住长袍,摔翻在地!

“求你不要杀我!扶苏,我是你祖母啊!你不能杀我啊!我们是亲人啊!”

赵姬紧紧抱着两个儿子,哭泣求饶道。


他得意洋洋,忍不住仰天大笑:

“嬴政,你在等什么?等你的母亲?还是等你的仲父?还是等你的叔父熊启熊颠?

可惜,没人会救你!

你就是一个没人喜欢的可怜虫!

就像你当初被父亲抛弃时那样,宛若丧家之犬一般,被人羞......啊!!!”

嫪毐话音未落,突然惨叫一声。

一支利箭,带着破空之声,竟是从后方射穿他的脑袋!

即便利箭准头有些差,稍稍有些偏。

可他的耳朵竟是“轰然”爆出一团血雾!

嫪毐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可鲜血依旧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他满脸惊恐的嘶吼道:

“不可能!是谁?怎么可能还有援军?!”

下一刻,大秦宗室、秦邑县县令嬴秦玄的大吼声传来:

“大王!老弟救驾来迟啊!

兄弟们,随我杀呀!

医疗保险全额报销!

伤残战死十倍赔偿!

买保险,认准大秦人寿!

大风!大风!”

嬴政嘴角抽搐两下。

特么救驾都要打广告吗?

但别说,这效果出奇的好。

秦邑县的士卒一个个嗷嗷叫着,不要命似的杀奔而来!

尤其是他们各个身披重甲,宛若人形坦克,顷刻间便杀得叛军人仰马翻!

“守住!守住啊!”

卫尉赵竭疯狂呵斥士卒。

自己可是梭哈了全部身家性命啊!

不能失败!一定不能失败!

可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身穿玄甲的骑士,带着鬼脸面具骤然冲来!

他手中长枪狠狠刺入赵竭的胸口,而后高高扬起!

胯下汗血宝马一阵嘶鸣,人立而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他一身!

下一刻,鬼脸骑士爆喝一声:

“大秦太子扶苏在此!都踏马给老子跪下!!!”

“哈哈哈!对对对!那是孤的儿子。”

“没错没错,扶苏,就是扶苏。”

“嗨!宗正大人谬赞了,这孩子还凑合,也就有孤的三分风采吧!还得练!”

嬴政指着扶苏,矜持的喊道。

可是他那不断摩挲剑柄的右手,却出卖了他激动的内心。

孩他娘,你看到了吗?

扶苏长大了!

看着宛若天神下凡的大秦太子扶苏,满朝文武震惊无比!

老秦人宗室激动的热泪盈眶。

本以为大秦连着出六代贤君,已经是神明眷顾。

没想到第七代也这么猛啊!

虽然扶苏带着鬼脸面具,看不清他的长相。

但这幅英武的模样,不亚于他爹啊!

大秦万年!

大秦万年啊!

而那些心怀二心的人直接麻了。

昌平君昌文君率领门客和亲卫,撅着个大腚,在旁边埋伏了半天。

就等着嫪毐杀至秦王嬴政面前,最为危险和狼狈的关键时刻,他们冲出救驾。

结果怎么莫名其妙冲出来一帮极为能打的秦邑县县兵?

谁家县兵一人双马,还特么浑身重甲啊?

而且各个身强体壮,战意昂扬,冲起来不要命!

你们家里是有矿咋滴?

不怕受伤,不怕牺牲啊?

不对劲!很不对劲!

昌平君熊启的心中,升起一股恐怖的想法。

难道嬴政早就未雨绸缪?

将大秦最为精锐的铁鹰锐士,安排在了扶苏的身边?

不怪熊启恐惧。

而是大秦的铁鹰锐士,战绩实在恐怖无比。

当年司马错让白起组建一千六百名精锐士卒,赐号铁鹰锐士。

这支精锐,先是攻破巴国,覆灭蜀国。

又从河东战场上,三战三捷,正面击溃天下第一精兵魏武卒!

随后,在白起的率领下,杀穿楚国腹地,逼得大楚被迫迁都,连祖庙都被烧了!

而铁鹰锐士最近一次全力出击。


万一真跟扶苏在一块了,简直不敢想象!

秦玄双手拢袖,淡淡道:

“给你十万钱,离开扶苏,回你老家。”

吕雉撇撇嘴,小声嘟囔道:

“校长,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秦玄嘴角抽搐了两下。

神特么小说看多了!

这诸子百家的小说家有毛病吧?

好歹算正统门派,居然也写这种小说套路?

吕雉有些埋怨道:

“这些年你就不能多给阿苏点钱?这日子过得多苦啊!

好歹是王长子,一点牌面都没有!”

秦玄没好气道:

“多给点钱?然后呢?

让扶苏变得像魏豹那般奢靡无度,整日里勾栏听曲?

还是项庄那般,流连足道馆,一掷千金?

亦或是像张良,瞧不起穷人,有洁癖?”

吕雉砸吧砸吧嘴,好像是这个道理。

秦玄不耐烦道:

“你应该早就知道他是扶苏了吧?不然为什么要一直靠近他?”

吕雉一听,顿时不乐意了:

“才不是!”

“那你想干嘛?”

“帮他!”

“帮他什么?”

“帮他成为千古一帝!”

“啊?”

“六国攻秦,不过是个幌子。

根本目的,是将张良彻底逼疯!让他臣服于阿苏的脚下!成为得力助手!

秦王亲政,叛乱必起,介时秦王不敢做的事情,让扶苏来做!

秦王不敢杀的人,让扶苏来杀!

我会让天下人看到,什么才是真正的铁血帝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

看着吕雉那副癫狂的模样,秦玄人麻了!

这特么是遇到病娇了?

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这次秦王嬴政亲政的要求,竟是被一致通过。

无论是赵太后,还是吕不韦,乃至楚系势力的昌平君昌文君,都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支持。

好像之前屡屡阻拦秦王亲政的,不是他们一样。

于是文武百官,数万人的队伍,在第三天,便迅速集结完毕。

浩浩荡荡的车队,从咸阳朝着雍城进发。

作为大秦曾经的国都,每一位秦王亲政,都需要去那里祭祖。

长信侯嫪毐虽然贵为侯爵,但太后内侍出身的他,依然坚守岗位,并没有因为自己升官发财,而忘却初心。

作为一名优秀的矿工,他依旧牢记使命。

赵太后的马车宽敞奢华,宛若一张硕大的双人床。

其中加装了秦邑县发明的减震装置,即便摇晃的厉害,里面依然稳如老狗。

赵姬擦着额角的汗珠,剧烈的喘息着,显然是刚刚经过一场恶战。

嫪毐则是游刃有余,天赋异禀,非常人所能及也。

“你可真是色中饿鬼!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动手动脚?”

赵姬狠狠剜了嫪毐一眼。

可嫪毐却浑不在意,反而一把将她搂住,笑眯眯道:

“是我太过爱你,无时无刻都不想离开你。”

“真的吗?可是人家已经老了......”

赵姬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嫪毐却抚着她的脸颊,深情款款道:

“你才不老!你在我心中永远年轻!

等我们的孩子继承王位,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赵姬风情万种的翻了个白眼。

可转而有些担忧道:

“雍城毕竟是秦国的老巢,我们真的能成功吗?”

嫪毐胸有成竹道:

“放心,嬴政肯定想不到,身边的人都已经背叛他!

此次他必定会陷入孤立无援,只能等死的境地!”

赵姬伏在嫪毐的怀中,幽幽道:

“能不杀他吗?将他囚禁,饶他一条性命也好。”

嫪毐痛心道:

“你怎能如此心软?

若是你我二人事泄,嬴政会绕过我们吗?

他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了!他现在是冷漠的秦王!


大秦,秦邑县。

“什么?秦王嬴政微服出宫,要来见扶苏?”

秦玄猛地从软塌上跳了起来。

县尉虎子瓮声瓮气道:

“是啊老大,线人穿山甲来报,三天前秦王微服出宫,一路向西,显然是冲咱这来了。”

秦玄再也没有了做足疗的心思。

挥挥手,让两个娇滴滴的技师下去。

站起身来,背着手来回踱步:

“扶苏呢?”

虎子:“去地下拳场了。”

秦玄瞪大了眼睛:

“又去打黑拳了?”

虎子挠挠头:

“那倒不是,去收保护费了。”

秦玄松了口气:

“那就好,快去把他叫来。”

眼见虎子离开,秦玄心里更虚了。

这要是让始皇帝知道自己把扶苏调成这样?

不会把我先阉后杀,再阉再杀吧?

秦玄其实并非是大秦人,而是来自蓝星。

只不过在上学的途中,被“大运”撞了一下,就穿越到了这里,成为大秦嬴氏宗亲——嬴秦玄。

因为血脉偏远,便远离咸阳,在大秦曾经的都城秦邑县,担任县令。

而后两岁的扶苏不知道为什么,被送了过来,交给宗室抚养。

秦玄惋惜于历史上扶苏的软弱,手握三十万大军,却不敢反抗,被赵高胡亥矫诏赐死。

于是便决定爆改扶苏!

经过自己六年的努力。

秦邑县不仅从一个落后破败人口不足三千的小县城,一跃成为西北最大商业贸易中心。

更是让扶苏变成了一个英明神武,有始皇帝之姿的三好少年!

“咦?这谁家的大黄狗?怎么跑县衙来了?”

秦玄回过神来,疑惑道。

虎子恰好从外边进来,回答道:

“是咱家的。”

秦玄皱眉:

“不可能啊,县衙的小黄没这么胖。”

虎子:“不是胖,是没消肿。”

秦玄:“???”

虎子:“扶苏公子对狗过敏,听到狗叫就忍不住甩大逼斗。”

秦玄痛心疾首道:

“它都是狗了,不狗叫,难道人叫吗?”

没想到虎子替扶苏辩解道:

“就是因为是狗,才挨一个大比兜。

要是人的话,就六十个起步了。”

秦玄一愣:“为什么?”

虎子:“因为扶苏公子说,圣人云,六十耳顺!”

秦玄:“???”

就在此时,一个赤着上身,浑身肌肉虬结,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双手插兜,梳着两个圆滚滚发髻,嘴里歪歪斜斜嚼着甘草,一步三摇的八岁少年走了过来。

他的长相与身材,堪称反差到了极点。

脖子以上,面容白皙,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可脖子以下,堪称人形高达!

秦玄见状,连忙拿起一本书,正襟危坐在书桌后。

扶苏歪着脑袋:

“叔,你叫我?”

秦玄佯怒道:

“说了多少遍!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平日里让你劳逸结合,不要总是练武,要多读书!

你看看我,即便公务繁忙、鞠躬尽瘁,但依旧不断读书提升自己!

学海无涯啊!”

扶苏撇撇嘴:

“知道了,县令大人。”

秦玄放下书本,沉吟道:

“地下拳场保护费是怎么回事?”

扶苏:“这帮匈奴人,在县里打黑拳,居然只交三成赋税。”

秦玄拍案而起:

“太过分了!至少要交五成!”

扶苏淡淡道:

“我收了七成。”

秦玄击掌叫好:

“干得漂亮!这将会成为县里又一大收入来源啊!”

就在县衙众人都给扶苏鼓掌时,秦玄突然反应过来,痛心疾首道:

“儒雅!一定要儒雅啊!

你爹三天后就要来看你了,你一定要儒雅一些,懂吗?”

扶苏双手插兜,环顾一周:

“我他娘的,还不够儒雅?”

周围衙役顿时连连称赞:

“苏爷尿性!”

“苏爷妹毛病!”

“太他娘的儒雅啦!”


秦玄大怒,捡起鞋就丢了过来:

“都给我滚蛋!从今天开始,虎子你跟着扶苏,从咱们县旅游形象大使开始学习!一定要儒雅随和!”

眼见虎子跟扶苏换上旅游形象大使的衣服出门了。

秦玄这才重新躺在软塌上。

一旁娇羞的小丫鬟见状,便乖巧上前,轻轻捏着肩膀,安慰道:

“老爷,大王一定不会怪罪您的。

咸阳那边的人都说,咱们这位大王从小见过人间疾苦,仁慈的很。”

还别说,这话真说秦玄心坎儿里了。

前世,几乎所有人都说嬴政是个暴虐的君主。

更有人称之为“抖音千古一帝”,极尽嘲讽。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秦玄心里也忐忑的很。

万一哪天因为右脚先进门,被嬴政五马分尸了咋办?

即便不五马分尸,派去修个长城也遭老罪了!

可没想到,自己这个县令在征发劳役,大兴土木,进行基建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这些干活的秦国百姓,三十天一轮休?

轮休也就算了,超过三十天还要免除全年赋税?

免除赋税也就忍了,可每超过一天,就要发放一天的补贴?特么加班费都有了?

更令他无语的是,冬天工作时长,只有夏天的三分之二!

还调休上了???

秦玄人都麻了!

自己小小的秦邑县,狗都不来的穷地方,哪里发的起加班费?

可老秦人性格执拗淳朴,就认大王签发的律法。

你不给,他们就去咸阳告状!

此时的秦玄,十分想念二十一世纪的打工牛马。

全年无休,还加班费?加你妹!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无奈之下,秦玄只好严格控制时间,唯恐超了一天,自己县衙破产。

更操蛋的是,这里的百姓一年只服一次劳役,还可以“以役抵债”,“一户不得同时出两人劳役”,更是让贫困的秦邑县雪上加霜。

无奈之下,秦玄创造性的发明了债券,以此来雇佣百姓劳作,这才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大建设运动。

特么秦法不让强制百姓干活,那我雇佣总行了吧?

万幸,都已经熬过来了。

如今秦邑县的富庶程度,甚至已经超过了齐国都城临淄!

可秦风也感到有些困惑。

即便大秦没那么好,但也没史书上写的那么残暴吧?

嬴政怎么被史书骂成那个样?

难道是刘邦为了强调自己政权的合法性?故意摸黑?

想到这里,秦玄拿出纸笔,写下了对刘邦的“江湖jian杀令”。

......

与此同时,一个身长一米九,雄姿英发的男子,风尘仆仆的出现在秦邑县外。

他腰间配剑竟长达一米六,属于是配了个曹丞相。

英武男子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一愣,忍不住问道:

“赵高,这是何物?”

赵高闻言,连忙从马上跳下来。

伸出小拇指沾了沾,放入嘴中一抿,谨慎分析道:

“回大王,此物味道微苦,略有酸涩,依照内臣于王宫中多年稽查经验来看......”

嬴政无奈道:

“孤是在问路,不是让你品尝压扁的羊屎蛋。”

“呕!”

赵高一阵干呕。

失策了!

在大王面前丢人了!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需要碗筷吗?十文一套,吃起来更方便。”

赵高顿时老脸一黑:

“去去去!你才吃羊屎蛋!你全家都吃羊屎蛋!”

他伸手向前一推,却发现没有推动。

手上更是传来钢浇铁铸般的肌肉触感。

他抬头一看,顿时向后跳去,如临大敌。

只见五个身穿“秦邑县旅游形象大使”马甲的大汉,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前。


领头的一人黑不溜秋,满脸横肉,胸前印着一个“虎”字。

而在这五个人身后,一个面容白皙,模样俊美的少年,正拿着一种从未见过的纸笔,看着嬴政问道:

“有驴马驾驶证吗?”

嬴政愣了一下:

“没有。”

“无证驾驶,罚款一百秦半两,扣六分。”

扶苏立刻记下来,接着问道:

“戴头盔了吗?”

嬴政:“没有。”

“危险驾驶,罚款二百秦半两,扣6分。

数罪并罚,阉了送进咸阳宫服侍大王。”

扶苏写完,递给嬴政:

“没有意见的话,就签字吧。”

嬴政:“???”

签字?签个毛啊!

怎么就没意见了?

来你们县一趟,莫名其妙就要被阉了?还要送进宫服侍秦王?

嬴秦玄这个县长果然是在草菅人命啊!

(注:大秦万户为上县,称县令;不到万户为下县,称县长。)

嬴政气极反笑,挥手将罚单打落:

“从未听闻大秦有这等规矩!”

扶苏轻笑一声,也不气恼,弯腰将罚单捡起来,拍拍灰尘,淡淡道: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话音落下,五个“秦邑县旅游形象大使”顿时不怀好意的围了上来。

赵高见状,连忙冲上去,挡在嬴政身前,愤怒道:

“你们这是明抢啊!”

扶苏微微眯起眼睛:

“县里的机密都被你知道了?那更不能放你们走了!动手!”

眼见局势危急,赵高急中生智,喊道:

“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有种单挑啊?!

对!就你!小矮子有种出来跟爷爷单挑!!”

可没想到,其他人竟满脸同情的看了过来。

甚至还主动让开了一条路。

扶苏闻言,收起纸笔,走了过来。

稍稍歪了歪脑袋,筋骨便发出“噼里啪啦”爆豆般的声响。

而后,他褪去身上“秦邑县旅游形象大使”的马甲,细心叠成豆腐块的形状。

此时,赵高才看到,扶苏身上的肌肉,如同刀削斧刻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恐怖的筋肉,骤然暴起!

赵高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尖叫一声:

“你这是几岁?”

“八岁!”

“这踏马八岁?!”

话音未落,扶苏一拳挥出,带着破空之声,骤然砸在赵高腹部。

赵高哼都没哼一声,倒头就睡!

嬴政呼吸一滞。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八岁?

跟扶苏的年龄相仿。

难道.....

不可能!

扶苏白白净净,与他母亲一般,温润如玉。

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脑袋上两个圆滚滚的发髻是怎么回事?

看着就不像良家子!

绝对不可能是扶苏!

虎子一个纵越扑了出来,用力抱住扶苏,苦苦哀求:

“哎呀!他们两个外来人不懂事,算是初犯。

不如让他们用投资抵罪吧?

两位身穿绸缎,一看就是富贵商贾,投资的钱总有吧?”

嬴政微微皱眉:

“投资?”

虎子循循善诱:

“就是做生意,只要您在俺们县里交易总额达到三百枚半两钱,那处罚就一笔勾销。”

嬴政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在这等着呢!

虽然手段不光明正大,但也不失为一种发展商业的办法。

此时嬴政愈发想要见到秦玄和扶苏,想要看看六年时间,他们变成什么样子。

“那倘若,我投资一千钱?”

虎子眼前一亮。

这是遇到大客户了!

“投资一千钱,您就是俺们县的VIP会员,县里任何消费打九五折。”

嬴政沉吟道:

“那若是一万钱呢?”

虎子激动道:

“超级VIP!消费九折!县长亲自颁发‘秦邑县老朋友’勋章!”

嬴政:“十万钱呢?”

虎子脸上的笑意散去,冷冷道:

“给你打骨折!在这吹牛逼呢?耍老子?”


话音未落,嬴政从马背上拿出一根黄橙橙的金条,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爹!!!”

虎子当即带着四名秦邑县旅游形象大使立正,齐齐一百八十度深鞠躬:

“爹!是你吗爹?

快!骑着俺们进城吧爹!

俺们给你当十二时辰贴身导游!”

嬴政:“……”

秦玄这个县长,是为了发展经济无所不用其极了吗?

叫爹服务都整出来了?

嬴政看向正在穿衣服的扶苏,问道:

“你为何不叫爹?”

扶苏翻了个白眼:

“叫个屁,老子是暑假工,兼职。”

虎子陪着笑脸,解释道: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学院休沐,他一个穷学生出来兼职,赚点学费。”

嬴政疑惑道:

“你们一个下县,开的起学院?”

虎子挺胸抬头,骄傲道:

“俺们县长说了,再穷不能穷教育,所以五年前俺们就开了两家学院。

大秦理工学院和大秦文理学院”

扶苏认真补充道:

“文理学院就是一帮叼毛,我早就建议给他们改名叫大秦叼毛学院。”

嬴政明白了,扶苏是理工学院的。

而且两个学院之间的矛盾很深,水火不容的那种。

不过这都什么破名字?

秦玄到底在搞什么?

嬴政指了指扶苏:

“就你了,当我的导游。”

扶苏没好气道:

“我给你当个蛋!”

“一百个秦半两。”

“这就不是钱的事儿。”

“两百个。”

“你不要侮辱我高尚的人格!”

“三百......”

“嘿!得嘞~您里边儿请~”

一直虎着脸的扶苏,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恍惚之间,嬴政竟是感觉有些熟悉。

甚至莫名有些亲近。

扶苏从腰间拿出一柄锦绣小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赵”字:

“听你有邯郸口音,赵国的商贾?”

嬴政微微颔首:

“是。”

扶苏便将“赵”字小旗插在他的马上,在前面带路:

“请吧。”

闭上嘴、穿上马甲的扶苏,又变回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读书人形象。

多好的孩子啊!

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

嬴政将赵高叫醒,牵着马跟在后面,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秦小苏,你怎么称呼?”

“叫我公子政就好。”

“哟呵,还是赵地贵族?”

“这路是怎么回事?怎得如此平整?”

“这叫水泥路,县长发明的。

需要吗?十个半两钱一斤。”

醒过来的赵高顿时一惊:

“你们怎么不去抢?

一个半两钱能买二斤粟米,一头二百斤的大肥猪也才二百五十钱。

你这水泥比猪还贵?”

扶苏翻了个白眼:

“爱瘠薄买不买。”

赵高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说话如此粗俗,你爹娘怎么教你的?”

扶苏双手抱头后脑勺,仰天看着白云,嘴里嚼着甘草,哼哼唧唧道:

“他俩早死了个屁的。”

嬴政眼神示意赵高闭嘴,而后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消息:

“听闻,扶苏公子在秦邑县?”

扶苏轻哼一声:

“跟着商队去西域了,避避风头。”

嬴政心里一紧:

“他犯什么事了吗?需要避风头?”

扶苏斜睨了他一眼:

“没犯事,只是听闻秦王三天后要来看他,便提前避一避。”

嬴政皱眉:

“这是为何?”

扶苏冷笑一声:

“那我问你,一个两岁孩子没了娘,他爹给他扔山沟沟里不管。

六年了,突然要来认亲?你认不认?

回答我!look in my eyes!tell me!why?”

嬴政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有些苦涩。

我认不认?

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三岁那年,我与母亲在邯郸做人质,父亲独自逃回秦国。

往后七年时间,母子二人受尽了欺凌和侮辱,每天都活在恐惧和死亡的阴影之中。


如果不是母亲的爱护,自己不可能撑下来。

送扶苏来此地,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自己登基以来,跟傀儡没有什么区别,十年都未曾亲政。

华阳太后的楚国势力、夏太后的韩国势力、吕不韦的赵国势力,冲突愈发激烈。

随着扶苏的母亲莫名去世,自己终于认识到政治斗争的残酷性。

无奈之下,只能将扶苏送到偏远宗室抚养,以此远离漩涡。

赵高压低了嗓音,小声道:

“大王,扶苏公子不在,我们是否返回咸阳?”

嬴政缓缓摇头:

“或许只是说辞,扶苏可能还在秦邑县。

孤只要见到扶苏,一眼便能认出。

那个孩子,像他母亲一般温柔。”

“干几把啥呢?跟上啊?”

扶苏不满的喊道。

“哦!来了!”

嬴政抬头,发现景象大变。

明明距离县城还有二里地,可周围已经屋舍俨然。

来往行人如织,叫卖声不绝。

商贩揽客,讨价还价,各色各样的招牌广告,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齐国牡蛎配西域肉苁蓉,三碗下肚夜夜笙歌!喝前垂头丧气,喝后抬头做人! 御医药酒,秦王喝了都说好!

楚国蚕丝织就,透气不闷热!正面绣鸳鸯,背面藏玄机!解开系带,方知何为胸怀大志!软玉温香肚兜铺,为您保驾护航!

狼毫蘸墨,下笔如龙!考场挥毫三千字,洞房泼墨一整夜!买笔就认狼毫笔!

赵高看的面红耳赤,喃喃道:

“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嬴政看的老脸一黑。

这都谁想出来的?

有这么打广告的?

句句没有瑟瑟,句句都是瑟瑟!

而且自己什么时候需要药酒了?

明明二十四岁正值壮年!

赤裸裸的毁谤啊!

嬴政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

“你们如此编排秦王,就不怕他发怒吗?”

扶苏不屑道:

“不相干,查到了就说是扶苏写的,有种他把自己唯一一个儿子砍了。”

嬴政:“???”

此时,终于走到县城门洞。

一群缺胳膊少腿的独臂老大爷,正倚靠在这里晒太阳。

嬴政与赵高顿时肃然起敬。

这些显然都是为大秦血战过的士兵。

身上的残疾与伤痕,便是他们最伟大的勋章!

扶苏喊道:

“老周,两位商贾。”

一个独臂大爷睁开眼睛,从身后拿出两个竹篓,递给赵高。

赵高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出于尊重,还是接了过去,一边往腰上缠,一边不满的嘟囔道;

“怎么这么多讲究?进城还得带粪篓子?我还能随地拉屎咋的?

公子,我帮你缠上?”

独臂大爷淡淡道:

“你随地拉屎我管不着,但这个粪篓子是给马装的。”

赵高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我尼玛!

咸阳也没这么讲究啊!

撤回一个尊重!

一时间,整个城门洞都响起欢快的笑声。

闭目养神的大爷们纷纷开怀大笑。

赵高甚至还看到有个独腿大爷,一边呲着大牙嘎嘎乐,一边指着马背上的“赵”字旗说:

“臭外地的,又来秦爷这要饭来了哈哈哈!”

赵高差点哭出来。

太欺负人了!

今天丢的脸,比一辈子丢的都多!

扶苏有些担心自己的导游费,破天荒的安慰道:

“不要介意,县里经济发展的太快,大爷们素质没有跟上。”

就在此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有人击鼓鸣冤,县长坐堂断案啦”。

一时间,大街上的人“哗啦啦”都朝着县衙的方向涌去。

就连独腿老大爷,都来不及拿拐杖,一蹦一跳的冲去,唯恐没有看热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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