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言明的疼痛感席卷心头。
“你就是我的那个老公吧,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只是来借宿的。”
他眼睛闪过讥讽,“方悦,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跟我装。”
“借宿借到人家床上去了是吧。”
说着就拉着我往门外走去,柳哲拦下了他。
“放手,你要带她去哪?”
“废什么话,看不出来吗?
回家。”
我对着柳哲摇头,示意不想走。
“不好意思,她现在是我的病人,我不能放她离开。”
沈怀阳从兜里掏出个红本子,“柳医生,我们是夫妻,合法的,你没有资格把她留在这。”
说着不顾我的反抗把我带了出去,塞进了车里。
车子一路飞奔,期间闯了好几个红灯,我紧紧握着安全带不敢动弹。
到了别墅,沈怀阳抱着我直奔卧室,然后把我扔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我连滚带爬地离开,却被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沈怀阳,你这是强暴,违法的你知道吗!”
沈怀阳摘下领带把我双手绑紧,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我睡自己老婆违什么法,还是说,你觉得我没有你的柳医生技术好?”
“方悦,你报复我,我认了;在发布会给我打电话我也接了,但是谁给你的胆子出去找野男人的!”
沈怀阳像只狗一样在我身上乱咬,我疼得挤出两行生理盐水,他却丝毫不停下来。
昏过去前,我听到沈怀阳咬牙切齿的声音:“方悦,你最好不要想着离开我,否则我一定拉着你一起死。”
而我满脑子只想着,这人有病。
3、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我拖着酸疼的身体起床,身体已经被清洗过,没有黏腻的感觉,楼下传来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我下楼就看到电视中站在沈怀阳身边的女人正颐指气使的指挥人往屋里搬东西。
看到我下楼,白安的脸瞬间挂上笑容。
“是悦姐啊,怎么,前几天刚打完电话说失忆,这么快就找到家了?”
我没搭理她,只询问保姆:“这是在干什么?”
保姆喏喏道:“白小姐说这里的家具不是她喜欢的样子,要换了。”
我气急反笑,我是失忆了不是痴呆了,明摆着打上门的还给对面递棍子。
“安排人扔出去。”
说着指了指白安,“连着她一起。”
白安有些不以为然,“方悦,你搞清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