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儿慕容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烬雪谣雪儿慕容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傅十七橙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去哪里寻那心安之处?又一次解决掉了几个半夜追上来的杀手,身手利落、刀刀致命。慕容雪懒得问他们为什么要追杀她,也懒得问他们是谁派来的,杀了就是,如果打不过,也无非就是一死,没什么大不了的。蒙面黑巾染了血,血腥味直冲大脑,慕容雪皱了皱眉,摘下面巾去河边清洗,看来以后身上要多备几条换洗的面巾。明明善易容,却永远只在本来面目上简单覆个黑色面巾,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执着什么,许是怕故人入梦时,认不出她罢。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想起那个蒙着黑巾的人。想起他教她写字时握住她的手,想起他在她受伤时皱眉的模样,想起他临终前的眼神。那些心动与恨意,终究化作一声叹息,飘散在风中。十年后的某个雪夜,临安城郊的破庙里,一个黑衣男子倒在血泊中。他怀里紧抱着一只...
《烬雪谣雪儿慕容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又去哪里寻那心安之处?
又一次解决掉了几个半夜追上来的杀手,身手利落、刀刀致命。
慕容雪懒得问他们为什么要追杀她,也懒得问他们是谁派来的,杀了就是,如果打不过,也无非就是一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蒙面黑巾染了血,血腥味直冲大脑,慕容雪皱了皱眉,摘下面巾去河边清洗,看来以后身上要多备几条换洗的面巾。
明明善易容,却永远只在本来面目上简单覆个黑色面巾,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在执着什么,许是怕故人入梦时,认不出她罢。
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想起那个蒙着黑巾的人。
想起他教她写字时握住她的手,想起他在她受伤时皱眉的模样,想起他临终前的眼神。
那些心动与恨意,终究化作一声叹息,飘散在风中。
十年后的某个雪夜,临安城郊的破庙里,一个黑衣男子倒在血泊中。
他怀里紧抱着一只断成两截的羊脂玉镯,镯子上沾着着干涸的血迹。
有人说,他是奉命在追杀一个神秘女子时,被反杀的江湖杀手;也有人说,他是个失心疯的富商,总在找一个戴着玉镯的女子。
杀子之仇让宇文砚的母妃一夜白头,也支撑着她找了慕容雪十年,现在,玉镯的线索终于断了,茫茫人海,再无处去寻一个善易容的神秘女子。
而真正的慕容雪,此时正站在漠北的荒原上,沉默地望着漫天风雪。
腕间的玉镯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十年颠沛,镯身上渐渐有了或轻或重的磕碰和一道裂痕。
她摘下镯子,用力抛向远方,却在镯子即将落地时,又忍不住闪身冲过去接住。
“原来有些恨,和爱一样,都是戒不掉的毒。”
她对着空旷的天地轻笑,笑声被风雪卷走,消散在茫茫夜色中。
辰那日,他送了她一只羊脂玉镯。
是品相极好的羊脂玉,宛若凝脂初雪,莹润无瑕,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如此贵重的礼物,慕容雪不想收。
“戴上它。”
他说这话时,一向冷硬的声音难得温柔。
慕容雪将镯子戴在腕间,却不知这镯子,日后竟成了她最痛苦的执念。
那夜她辗转难眠,摸着腕间的镯子,第一次在仇恨之外,生出别样的情愫。
二十岁生辰那天,她在书房暗格里发现了一封密函。
泛黄的信纸上,宇文朔那熟悉的字迹刺痛了慕容雪的双眼,信上详细记载着如何安排亲随伪造慕容怀瑾谋反的证据。
信末的日期,正是她十三岁生辰前两日。
脑中忽然想起宇文朔送她的糖狐狸。
原来那些温柔笑意,不过是引她入瓮的诱饵。
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慕容雪转过身,浑身颤抖,脸色因急怒而惨白,一双桃花眼蕴着滔天恨意,信纸被紧紧攥着,手背上青筋暴起。
“本也想今天告诉你真相,倒被你自己先找到了。”
男人语气低沉,露出的眉眼神色晦暗,“你已经是一把最好的刀,宁国公府上下几十口的债,是时候讨要一下了。”
“七年了,我要第二次问你一遍,你是谁?”
“待你功成,我自会给你一个答案。”
03、惊鸿一舞咸安十四年,老皇帝驾崩。
二皇子宇文朔登基,改元永明。
慕容雪坐在镜前,看着师父为她梳妆。
今日万寿节,她将以江南名妓“雪衣”的身份,被酷爱音律和书法的荣亲王作为礼物忍痛割爱送入宫中,以便在中秋宫宴上,向新帝为他那不争气的嫡长子请封世子。
人皮面具掩盖了慕容雪原本的面容,繁复的宫装也遮不住她身姿婀娜。
腕间的玉镯在衣袖下若隐若现,温润的触感提醒着她这七年的隐忍。
永明宫灯火辉煌,宇文朔坐在龙椅上,看着舞姬们依次登场。
当慕容雪的身影出现在殿中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她一身素白如新雪初霁,广袖垂落时似流云倾泻,扬腕处又若鹤羽掠空。
旋身时足间银铃清脆婉转,裙裾绽开层层月华,腰间束带飘飞成雾,恍然惊破一室清光。
一曲舞毕,满室寂静。
“不愧是荣王叔亲自选的人,当真清丽出尘,”宇文朔抚掌称赞,神情现出几分恍
,这是一间密室,四周点着幽幽的青灯,墙上挂着各种兵器和药瓶。
床边坐着一个蒙着黑巾的人,玄色衣袍上绣着暗金云纹,看不清面容,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墨的眼睛,目光扫过她时,带着几分审视。
“你是谁?”
慕容雪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
“教坊司的妈妈说,你拒绝接客的理由是,尊贵的客人才配得上你?”
“全家蒙冤,只剩我一人沦落风尘,总要想办法尽全力为父母家人做些什么。”
少女稚嫩的声音哽咽,眼尾通红,却强忍眼泪,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想报仇,就听我的。”
那人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告诉慕容雪,是他买通教坊司的人将她救出。
从今日起,这里便是她的栖身之所,而她要做的,是成为一把锋利的刀。
<接下来的日子,慕容雪开始了非人的训练。
寅时三刻,她要在悬崖边练习轻功,脚下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
白天,跟着不同的师父学习琴棋书画、唱歌跳舞,一笔一划、一颦一笑,每一曲低吟浅唱、每一段翩跹起舞,都是她接近仇人的一级级台阶。
夜晚,则是毒术、易容和杀人技巧,常常练到双手布满血泡、全身淤青。
每当她撑不下去时,总会想起父亲最后看她的眼神,想起母亲和嫂嫂们的尸骨被拖走的画面。
那人总会在她最疲惫的时候出现,有时带来一碗醒神的汤药,有时只是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练习。
慕容雪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开始期待每日的相见。
她忍不住偷偷观察他的习惯,发现他喜欢在深夜读书,喝茶时总要放两片薄荷叶,眉间有一颗浅淡的朱砂痣,连翻书的姿势都带着优雅。
一日,慕容雪在练习暗器时失手,毒镖擦着脖颈飞过。
那人突然出现,揽住她的腰旋身避开。
慕容雪撞进他怀里,闻到沉水香混着血腥味——原来他刚刚替她挡下了一枚反弹的毒镖。
“为何要救我?”
慕容雪抬头,黑巾下露出的下颌线紧绷。
“因为你还没完成使命。”
那人松开她,转身时袖中落下半块玉佩,上面刻着“宇”字。
慕容雪捡起玉佩的瞬间,他猛地别过头,不叫慕容雪看到他眼神中闪过的一丝慌乱。
十七岁生
容雪哭得凄凉,“我慕容家代代忠良,却被你二人为一己私利残害至此;你救我出火坑,教我一身本领,可我为何会沦落妓坊?
还不都拜你所赐?
叫我如何不恨你?”
“原来是宇文砀啊,竟是我小瞧这懦弱的兄长了。”
宇文砚苦笑,嘴角溢出鲜血:“我从未想过害你......当年救下你,只因春日宴遥遥一见便已倾心,不想你卷入这场纷争。”
他想起教她读书时,她趴在案上睡着的模样;想起她学会第一支舞时,眼里绽放的光芒;想起送她玉镯那日,她耳垂发红的羞涩。
那颗早已冷硬的心,不知何时竟被她焐热了。
“可你终究是我灭门的仇人。”
慕容雪的泪水砸在玉镯上,“你教我毒术武功,助我入宫,不过是想借我之手除掉宇文朔,独揽大权。”
“我早已架空宇文朔,想杀他,何须非要你出手......这镯子,是我母妃嫁给先皇时带入宫的陪嫁,叫我......送给她的儿媳妇。”
宇文砚伸手想要触碰她,却在半空无力垂下。
临终前,他望着慕容雪的眼神里,有愧悔,有眷恋,还有一丝释然。
或许从他决定利用她的那一刻起,就该想到今日的结局。
05、江湖余生当夜,趁着宇文朔寝殿的变故还未被发现,慕容雪易容成小太监,混在出宫的队伍中离开了皇宫。
临安城的夜雾弥漫,离开前,她骑在马上望着远处的宫墙,想起那些爱恨交织的岁月。
腕间的玉镯依然温润,只是再也不会有人为她捂暖冰凉的双手。
明天之后,这片土地又会有新的君主,又会开始新的朝堂争斗、腥风血雨。
只是这人世间熙来攘往,却再也没有任何与她有关的牵绊了。
此后,江湖上多了个神秘女子,总是蒙着黑色面巾独来独往,武功深不可测,打败过诸多武林高手,却不属于任何门派。
有人说她善易容,能变换成任何模样;有人说她精通毒术,杀人于无形;还有人说,她总戴着一只玉镯,在月下独自饮酒。
慕容雪一路脚步未停,赏过江南水乡,看过塞北风光,却没有一处可以让她驻足停留,仿佛一叶飘萍,在世上随波逐流。
都说此心安处是吾乡,似她这样绝情断爱、背负深重罪孽与爱恨的孤身女子,
哥哥,七年不见,午夜梦回时,你可曾想念雪儿啊?”
宇文朔猛地站起身来:“你究竟是谁?”
慕容雪轻笑,指尖拂过脸颊,人皮面具应声而落。
宇文朔踉跄着后退,撞倒了身侧的鎏金香炉。
“不可能......你明明......朔哥哥是想说,我明明该在教坊司任人践踏、受尽凌辱,甚至身死魂消?”
慕容雪袖中匕首寒光一闪,“可惜让你失望了。”
利刃刺穿咽喉的瞬间,鲜血溅在龙袍上,像极了当年国公府毁尸灭迹的那场大火。
温热的血滴落在她手背,她觉得畅快极了,这一日,她等了整整七年。
她又一次想起七年前宇文朔亲手喂她吃的糖狐狸,原来最甜的毒药,都是裹着糖衣的。
04、血色真相鲜血溅在盘龙柱上,宇文朔没有瞑目的尸体轰然倒地。
慕容雪转身对着阴影处躬身行礼:“多谢先生相助。”
黑影缓步走出,正是将慕容雪从教坊司救出、悉心教养她七年的神秘人。
他望着满地狼藉,声音平静:“杀了他,你的心结可纾解了?
是时候开启新生了。”
慕容雪缓步走到床头小几前倒了一杯酒,单膝跪地举过头顶,腕间玉镯泛出莹莹微光:“雪儿满门被屠、死里逃生,七年脱胎换骨,都要深谢先生大恩。”
那人沉默良久,接过酒杯,背过身去一饮而尽。
毒发的瞬间,宇文砚踉跄着后退一步。
慕容雪看着他黑巾下渐渐苍白的脸,声音冰冷:“摄政王殿下,可还记得七年前的国公府?”
黑巾滑落,露出一张清俊却满是震惊的脸。
正是当今摄政王宇文砚,皇帝宇文朔同龄的皇叔。
宇文砚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何时发现的?”
“那日你替我挡毒镖,掉落的玉佩我看清了。
你宇文家的人,我就算不熟,也多少知道一些特点。”
慕容雪握紧拳头,“能让我侍寝却不被搜身,轻易带匕首进皇帝寝殿,除了只手遮天的摄政王殿下,还有谁能做得到?”
“你故意放在书房里的密函,裁去了最下面的一行字,原本是不易察觉的,直到我被送入荣亲王府,发现他在秘密调查你,偶然看到了另一份密函。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你们叔侄联手。
你觊觎我父亲的兵权,而他想要向皇帝邀宠夺嫡!”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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