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多考虑考虑自己噢。”
我的衣服淋湿了一片，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假哭。
“我知道，我知道。
但我不放心胜昔的……”我的耳朵突然响起了低沉的嗡鸣，声音由远至近，逐渐占据了我的听觉。
震的我头脑发昏。
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周遭的人噤了声，皱着眉退让了一些。
“你杀了她。”
单调刺耳的噪音伴随着我加速的心跳，冲击着我的神经。
“你在说什么啊，胜昔。”
他皱着眉，脸上是道貌岸然的关心。
“我知道妈妈去世你很难过，但也不能这样胡说八道啊……”耳边的嗡鸣声愈发强烈。
我看见自己拿着刀砍向他，看见自己的动作被亲戚阻拦，看见自己要被送进精神病院。
如果说恐惧无法避免，那么愤怒也将无法平息。
23 医生诊断我进了一家精神病院，里面的人对我诸多照顾。
可能是因为我发病起来不太严重，所以她们日常照料我时还会和我放松的聊聊天。
我的主治医生姓徐，是一个刚回国不久的在医学界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
“徐医生，我很想杀了我爸爸。”
她每次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总会以一种悲悯却不让人感到厌恶的眼神温柔的看着我。
“他性侵了我，而且打死了拦住他的妈妈。”
我从来没有如此平静的说出过这句话。
徐医生看着手里的诊疗记录，上面显示我的脑电波很平稳，各项测试也表现的很正常。
良久，我听见她轻微的叹息。
“根据我国刑法的第十八条规定……”我自然的衔接上了她说的话。
“如果精神病患者在犯罪时完全不能辨认或控制自己的行为，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不负刑事责任。”
24 早餐毒计我睁开眼时，已经八点零二分。
今天是周末，但我不打算赖床。
因为我还有一大堆事要做。
我换了件黑衣服，走出卧室，在餐桌旁坐下，沉默的盯着爸爸忙碌的背影。
“爸爸，早饭做好了吗？”
我开口问道。
“粥已经好了。”
他温和的笑了一下，把粥盛到小碗里，放在我的面前。
像是把我送到精神病院这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像是我们之间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一样。
他和平常一样，维持着假面。
“谢谢爸爸。”
我用勺子搅了搅，但没喝。
“我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