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疯批霸总哭着挖坟南川宁风笙 番外》,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脏?那就让她回去后……”南川世爵笑得宛如一个恶魔,“舔干净你每根脚趾。”几个模特面面相觑,发出集体的哄笑声。果然宁风笙彻底失宠,被打入了冷宫。……离开Sheng时装周秀场时,宁风笙远远看到南川世爵将林蕾西抱上车。她的脸颊火辣辣的,浑身都疼,一只耳朵听不清了。要命的是,她的抑郁症发作了……她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两粒药丸,干咽了下去。抑郁症还是初期,从最开始发作几分钟,到现在发作会持续1个小时。宁风笙发现,每次都是受到过重的刺激才会发作,病情也随之加深。她不想回玫园,那会更加刺激她……但是偌大的北城,竟无处可去。突然她想到一个好去处,幽静,放肆大哭没人知道,还可以和最爱的人说说话。宁风笙给莫斯打了个电话,让他不用接她,她自己在路边打了辆...
《我死后,疯批霸总哭着挖坟南川宁风笙 番外》精彩片段
“脏?那就让她回去后……”南川世爵笑得宛如一个恶魔,“舔干净你每根脚趾。”
几个模特面面相觑,发出集体的哄笑声。
果然宁风笙彻底失宠,被打入了冷宫。
……
离开Sheng时装周秀场时,宁风笙远远看到南川世爵将林蕾西抱上车。
她的脸颊火辣辣的,浑身都疼,一只耳朵听不清了。
要命的是,她的抑郁症发作了……
她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两粒药丸,干咽了下去。
抑郁症还是初期,从最开始发作几分钟,到现在发作会持续1个小时。
宁风笙发现,每次都是受到过重的刺激才会发作,病情也随之加深。
她不想回玫园,那会更加刺激她……
但是偌大的北城,竟无处可去。
突然她想到一个好去处,幽静,放肆大哭没人知道,还可以和最爱的人说说话。
宁风笙给莫斯打了个电话,让他不用接她,她自己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去了墓园。
暮色沉沉。
宁风笙跪在墓前,手指抚摸着冷冰冰的墓碑。
全世界最爱她的人——妈妈,就长眠地下。
在她16岁那年,一场车祸把妈妈永远带走了。
宁风笙双腿跪得僵了,额头抵着冰凉的石碑,呢喃随着白雾散在四月的冷风里……
守墓人踩着腐叶发出沙沙声,看见女孩掏出丝帕擦着拭母亲遗照。
“我想预订合葬位。”她摘下颈上的宝石项链递过去,“双人骨灰盒,要能装下我和妈妈……”
守墓人摩挲着珠宝说道:“这恐怕要经过宁先生的同意……”
“我爸已经结婚了,有了新的妻子!”
“可是按照规则……”
“加钱。”宁风笙摘下手上的珠宝链,睫毛挂着泪,嘴角却扬起完美弧度,“或者……把我砌进水泥封层。”
守墓人诧异地看着她,想必提出这种规则的人她是头一个。
“你可以选一个新的墓地,价格比这合算多了。”
“我只想和妈妈葬在一起,别让任何人找到。”宁风笙拿出一张纸,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像在签署某种死亡契约,“事成后,我会再付你五百万。”
最后一抹霞光消失之际,宁风笙将脸埋进母亲墓碑凹陷处。
眼泪流过脸颊渗入唇缝,苦涩像极了早晨那碗避孕药的味道……
她终于明白,原来死亡才是抑郁症患者最后的自救。
……
南川世爵浑身涌动着暴戾因子。
他扯开衬衫扣子,浑身散发着威士忌的暴烈气息。在莫斯第八次汇报“宁小姐手机关机”时,他终于暴怒,将酒杯狠狠掼碎在地!
莫斯欲言又止:“宁小姐会不会……不回来了?”
南川世爵冷笑:“她敢死在外面,我就把她全家的骨灰扬进护城河。”
暴雨中有娇小的人影渐近。
黎明时分她像一抹游魂飘进玫园,悄无声息,形单影只,浑身滴满雨渍。
南川世爵在二楼栏杆处盯着她回到玫园的落魄身影,喉结滚动着吞下所有质问——她径直走进二楼工作室!
整整一天,宁风笙把自己倒锁在房间里,谁去敲门都不开。
“宁小姐一天都没吃东西……”莫斯担心地说道。
“那就让她饿着,总不至于会饿死?”
“我看她回来的时候脸色很差。”
“滚开,关于她的事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莫斯叹了口气,离去不久就听到暴吼声——
“宁风笙!”南川世爵捶门的声音震耳欲聋,檀木门映出他扭曲的面容。
八个小时十七分钟,她锁了那么久。没吃一粒饭。
“他呢?”
“少爷出去了。”
“他还会回来吗?”宁风笙急了,如果他又消失三个月,那她怎么办?!
“会的,林小姐搬过来住了,少爷这段时间都会住在玫园。毕竟有个孕妇在,需要时常照料着。”莫斯叹了口气,“宁小姐,我劝你还是走吧,你留下来只会吃更多苦头。那个林小姐……可不是个善茬。”
“没关系,谢谢你莫斯。”
宁风笙站在玄关处,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换鞋,发现她常穿的那双不见了。
连双拖鞋都要扔掉吗,她现在还没走啊……
当她俯下身打开鞋柜,果然所有她的鞋子都被清掉了。
“林小姐是这里的女主人,所以……”
说话间,佣人们正把一些行李搬进来,大大小小有十几个。
宁风笙扫了大厅一眼,果然发现,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不见了。
“宁小姐的东西,全收拾到阁楼了,等你走的那天全部带走吧。”莫斯说道。
宁风笙脚踝还疼着,每走一步都在强撑,刚刚的俯身就让她伤口大裂。
沙发上的抱枕、餐厅里的桌布、成套的情侣杯、甚至是马桶垫——
她在每一个屋子走动着,一间一间地看着,抽屉一个个拉着。
南川世爵够绝情,绝情到小小的指甲剪,只要是她买的都清掉了!
那些小东西,构成了一个温馨的家。
每一样都带着他们居住过的痕迹……
现在统统拿走了,只剩下冰冷的、没有生机的家具。
而这时,佣人们从行李里拿出东西,按照林蕾西的爱好重新布置着家里……
如果南川世爵真的能从心里也把她清干净,彻底驱逐她,她走的那一天才会坦然。
她一个人离开就好,就当没有重生过,可不想把他也一起带走。
……
宁风笙一整个下午都在裁缝室里,手里拿着那件星空纱礼服裙……
她前些天在垃圾桶里看到它,被撕得破烂不堪……
就像她的心,被撕成了一片片。
她今天去做心理咨询时,顺便去买了材料,可是逛遍了市场也没看到类似的星空纱。
南川世爵送的东西一向名贵,想来是某种昂贵的特殊布料……
她没办法复原成以前那样,只能在这基础上修补。
眼见着还有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要大功告成了……
“宁小姐的手艺还是这么贱,”南川世爵倚着门框,领带松垮地垂在黑衬上外,“喜欢从垃圾桶里捡东西……”
宁风笙在踩缝纫机的身形一顿,回过身看他。
“这件礼服是你为我设计的,不是垃圾。”
“妓也配穿我设计的高定?”南川世爵懒懒走来,一把将礼服裙夺了过去。
“别撕——”宁风笙拽住他的衣角,满眼哀求。
南川世爵眼瞳收紧,掏出打火匣点燃……
火苗吞噬着布料,立即窜开了。
宁风笙伸手去抢,他随手将起火的星空纱扔在地上,看着她慌乱地用脚去踩,也不怕自己的裙子也跟着被烧着。
他冷眼旁观着她,不明白曾经把这礼服当作垃圾的她,此刻竟会如此在意?
不过这裙子被林蕾西穿过了,已经弄脏的东西他绝不会再要,烧了干净!
“真巧……”南川世爵点了根烟,冷漠地说道,“你流产那天……我也烧了很多婴儿装。”
宁风笙终于踩灭了火,可是裙子已经被烧得所剩无几……
她听着他的话,心痛又自责。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只要你想……”
“……”
“我给你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好吗?”她如此轻柔地问他。
南川世爵菲薄的唇紧紧抿成一线,胸口剧烈地跳动着,像被她的小手死死抓着。
她真有本事,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抓住他的七寸。
只可惜,他再不是那个被她玩弄于股掌间的蠢货!
“宁小姐以为我会蠢到反复被你玩弄?”他深深吸了一口烟,喷在她脸上。
她以前最讨厌他抽烟,他就为了她戒掉了……
现在他又抽了起来,烟瘾比以前还凶!
“看看你现在多恶心。”他捏起她的下巴,“你的骄傲尊严呢?整天哭哭啼啼,在我面前上演苦肉戏,你这张脸我现在看到都腻烦!”
曾经的宁风笙骄傲如孔雀,哪会这么卑微?
她这些天掉的泪,比她这一辈子加起来的眼泪都多……
“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骄傲的孔雀被磨碎了棱角了……”宁风笙呛然一笑,这三年宫烨把她的性子磨平了。
原来只有南川世爵才会把她宠上天,把她宠出一身骄纵任性的脾气。
“那你……不喜欢现在的我了吗?”她也知道自己改变了很多。
“厌恶至极。”
“你喜欢的是过去的宁风笙,所以才会为了她……”她别开脸,“现在的我你不喜欢了,如果我死了,你不会伤心的是不是?”
南川世爵突然恼怒起来:“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你用死这个字威胁我——你还威胁上瘾?”
“不是威胁……我就问问。”
“你死的那天,我会在你坟前放鞭炮庆祝……”
“谢谢。”她扯了扯唇,淡然一笑。
得到这个回答,她不觉得伤心,反而是释然。
上辈子欠他一条命,她背负不起,太沉重了。
南川世爵眯起阴霾的瞳孔,她这“谢谢”两字,既刺耳又古怪,总之令他不舒服极了。
就像胸口被闷闷地打了一拳,无处纾解。
南川世爵将燃尽的烟头塞进她颤抖的唇:“当贱人就要学会咽脏东西——以后再敢在我面前以死要挟,下次塞你嘴里的就不是烟头了。”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说了。”宁风笙嘴巴发苦,点了点头。
南川世爵目光扫了一眼缝纫机上的设计图纸……
她为了修补那条星空纱的裙子,又做了一些设计改动。
“我倒是忘了,你还有设计的天赋,”南川世爵扯了扯红唇,“我和林小姐结婚的礼服,就全权交给你来设计。”
宁风笙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不愿意?”
匆匆吃了一点,她就又上了楼。
等她的背影一走,南川世爵嘴角的笑意僵住,脸色比暴风雨还可怕:“还不下去?”
林蕾西还嚼着南川世爵亲口喂的肉片,差点呛到。
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要我把你扔下去?”南川世爵要不是顾及她是孕妇,已经把她丢出去。
林蕾西识趣下地:“爵哥,你看是不是嘛……我们亲热一点,她整个人都像霜打的白菜。”
南川世爵没有错过宁风笙的每个表情……
一整餐饭她都埋着个头,当然没注意到那探究她的目光。
反常,反常得诡异。
宁风笙走进画室,下唇都咬破了,才忍着没掉眼泪。
然而她才把自己的情绪收拾好,莫斯又来敲门了——
“宁小姐,今天天气那么好,你在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
“我不想去……”
“你不能老闷在房间里,少爷命令你去院子里呼吸空气。”
“他管不到我。”宁风笙心口发疼,他去关心林蕾西就好了,干嘛管她?
“少爷是怕你闷着抑郁症发作,又做出一些惊人举动,死在画室里了。去走走吧,心理医生也说了,你每天得多疏导心情……”
宁风笙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是春天,院子里的花开得千娇百媚……
出去走走散散心,确实比闷着要好多了。
想了想,宁风笙就换下睡裙,出去透气。
世界上有一万五千种玫瑰,玫园里就占了一大半了。枝繁叶茂的树叶滴着露珠,大片伊芙伯爵玫瑰迎风舒展着……
宁风笙站在玫瑰花墙下清嗅,沁人心脾。
花儿很能治愈心灵,她走走逛逛,心情好多了!
“小心刺,别碰。”南川世爵的嗓音响在身后,和记忆中重叠……
宁风笙心口蓦然一跳,眯起眼回过神,却再度被刺了眼!
南川世爵正抱着林蕾西在花丛里穿梭。
“玫瑰花香太冲了……”林蕾西捏着鼻子往男人颈间蹭,“医生说对宝宝不好呢。”
“不喜欢?”南川世爵低眸问着。
“我喜欢薰衣草,玫瑰太俗气。”
“那就把所有的玫瑰都铲了,改种薰衣草。”
他漫不经心的语调惊飞一群白鸽,羽翼拍碎花房玻璃……
宁风笙抬手去接飘落的蓝玫瑰,掌心却落满花瓣残渣。
“爵哥真好!”娇笑声刺耳地回荡着。
林蕾西窝在南川世爵怀里,真丝裙摆扫过黑巴克玫瑰,那些曾被他称作“血色婚誓”的花瓣碎在意大利皮鞋下。
宁风笙的浑身僵硬,这里叫做玫园……
如果把所有的玫瑰花都铲了,这个名字的意义在哪呢?
“爵哥推我荡秋千好不好?”林蕾西指尖点着秋千架……
那是南川世爵亲手给宁风笙扎的秋千!
南川世爵将人抱上秋千时,宁风笙看清林蕾西脚踝系着的银铃,在她流产那天被南川世爵亲手摘除了。
秋千荡起的弧线割碎花影……
”推高点啊。”林蕾西没有穿鞋,洁白的脚荡漾在空中,脚铃叮叮作响。
曾经,宁风笙也不需要穿鞋,因为有南川世爵抱着,根本不用走路……
“再高点,宝宝喜欢飞起来……”
宁风笙远远站在那里,小脸苍白失血,手指紧紧攥着一旁的花藤。
玫瑰尖锐的刺扎进她的掌心,她也浑然不觉。
鲜血滴在白色的玫瑰花瓣上,染出妖冶的色泽……
“这些刺真碍眼。”林蕾西突然扯断秋千架上攀援的玫瑰,尖刺在她掌心留下红痕。
南川世爵抓过那只手轻舔:“明天就全铲了。”
宁风笙蓦然抬头,看到一张暴怒至极的脸。
“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偷我的东西!”他揪住她的后颈拉扯着,恨不得捏碎她的颈骨。
“我没有偷……”
“用我的密码登陆电脑和手机,删光我的数据……偷偷潜进我的书房,烧我的照片!”南川世爵此刻恍若一个恶魔,“就如同当年你登陆我的账户,给宫烨窃取机密文件一样……你永远是个偷偷摸摸的贼!”
宁风笙撞上冰冷的大理石柱,男人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颈侧动脉。
他系着墨绿暗纹领带,是去年圣诞节那夜他蒙着她的眼当眼罩的那条。
“我……痛……你放开我……”
宁风笙没想到他会这么震怒,头发被揪扯着往前走去。
那男人就抓住她的头发,像拖死狗一样,将她拽到壁炉前。
头皮被拉扯的痛让她脸色发白,他最宝贝的她那一头发,残忍地拽在他手中。
此时因为过分用力,还被拽出来一缕……
“看着这些灰,告诉我这是什么?”火焰在他漆黑瞳孔里狂妄跳跃,他捡起几张飘在角落的残片,“是我们第一次滑雪摔进雪堆,是你发着烧我给你煮粥烫伤手背,是台风天你抱着流浪猫缩在我怀里——”
他的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
燃烧的相纸蜷缩成飞灰,有张没烧尽的照片露出半张笑脸,那是他把十九岁的宁风笙按在怀里,往她的领口塞雪球。
“南川少爷记性真好……”宁风笙眼睫轻轻颤栗着,沾着炉灰的手指抚上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可这些都是你的人生污点……”
“啪!”
相框擦着风砸进壁炉,火星轰然窜起。
南川世爵扯开领带冷笑:“污点?你生理期疼得咬破我肩膀是污点?车祸时我扑过去护着你的头是污点?”他掐着她下巴逼她仰头,“那这双眼睛里映着我的样子……”
拇指重重按上她湿润的眼睫:“也是污点?”
壁炉燃烧着相框爆出噼啪声,宁风笙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
他眼尾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像雪地里晕开的胭脂,昂贵的西装前襟沾满灰烬,仿佛一只身负重伤的野兽最后狂吼。
“南川世爵。”她伸手触碰他滚烫的侧脸,“是你说的……你忘了么?”
“……”
“我以为你不想记起那过去的时光……你说那是你的人生污点,你后悔遇见我,爱上我了……你要娶林蕾西小姐,还留着那些东西做什么……”
“……”
“我以为我是在帮你……把那些碍眼的垃圾,都从你的世界里清除……”
“你是个什么东西?”他突然发狠咬住她锁骨,血腥味在唇齿间漫开,“就凭你……也可以在我的人生里指手画脚?”
“……”
“毁掉了照片,你就能抹掉我们在一起的三年?”
手掌扣住她后腰往怀里按,恨不得把她按进他胸腔里,“你当我是死人?”
宁风笙疼得吸气,却被他掐着腰按坐在壁炉台上。
燃烧的余烬在身后明灭,他冰凉的手指探进她衣摆:“不是要烧吗?不如把我也烧成灰……”他疯狂地冷笑,愤怒的呼吸喷在她颤抖的睫毛上,“装在你那个珐琅首饰盒里,嗯?”
“你疯了……”宁风笙偏头躲开他的唇,却被捏着下巴转回来。
“这么恨这些照片?你删掉我手机里六万多张,清空了我三个云盘……”南川世爵的手指爬上她的咽喉,“每帧光影都该用你的血来陪!”
宁风笙抓住他手腕的咳嗽,胸腔一点点被挤走氧气的窒息感:“留着…做什么…你都不爱我,要结婚了……”
空气骤然凝固。
南川世爵瞳孔紧缩,忽然抓起她左手按在滚烫的大理石壁炉架上:“吃醋?”
皮肤烫得剧痛,发出细微焦味!
他笑着舔掉她疼出来的泪珠:“你没有资格吃醋,你只配把这些灰烬吃下去!”
抓起一捧纸灰往她嘴里塞,“这些笑脸,这些拥抱——”
宁风笙眼睛睁大着,看着他彻底陷入疯狂。
“吞干净!”
宁风笙拼命挣扎,纸灰扑簌簌落满雪白睡裙。
南川世爵疯魔了,想把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都嵌进她的血液里,和她融在一起。
这样,她就别妄想能清除掉他们的过去!
她突然僵住,看见他胸口那条狰狞盘旋的伤疤——
她不再挣扎,任由那一把的烟灰呛进喉咙。
南川世爵看到她凝视的目光,索性将领口扯得更开,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抚摸着那条她用刀捅过去的凹凸疤痕……
“烧啊。”他抓着她手指抠那道疤,“把这里也烧成灰——”鲜血沾在她苍白的指尖,“反正你连回忆都不要了……”
炉火逐渐熄灭,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投下斑驳的黑影。
“宁风笙……”暴怒骤然化作痛苦的喘息,他额头抵着她的肩窝发抖,“你明明说过……说过要陪我下地狱……”
宁风笙眼泪喷然涌出,双手捧着他的头:“我不知道你那么在乎……”
南川世爵黯笑,她明知道他有多在乎,曾经一张都舍不得删掉。
“我赔你好不好……我们还可以照很多照片……”
“过去的宁风笙,在我心里已经死了。”
宁风笙脑子里炸开一片白光,血液逆流。
所以他怀念的是那段情感,不是她?
“你滚吧。”他像喝醉酒的老人,动作迟缓地推开她,“现在就滚出玫园……”
宁风笙的嘴唇颤抖了一下:“你认真的……?”
“既然都清理干净了,也省得我亲自动手……现在就差你,完全清除。”
……
大厅里灯光骤白。
南川世爵转动着尾戒,看宁风笙拖着行李箱从旋转楼梯摔下来。
大理石地面被金属箱角划出磕碰声,她跪坐在第三级台阶喘息,后颈碎发被汗水黏成深色。
“这就累了?”他抿一口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像牙齿打颤的声音,“当初在床上伺候我的时候,宁小姐可是精力充沛得很。”
他也说服自己放生她,她却又傻得要钻回这个笼子?
他怕,怕自己会彻底沦为恶魔,再也不放她走,会拉着她一起堕向地狱深处。
每每想把她困在身边,想得发狂的时候,她泡在血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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