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姜婠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相爷又并非无名之辈……”很多人盯着,自然有些事是瞒不住的。所以,即便她没有对谁都嚷嚷她对谢知行的厌恶不喜,她和谢知行感情不好的事情还是众所周知的。他们是京城有名的怨偶。容月没直接说,但姜婠能想到。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里子不给,面子也不留分毫,难怪谢知行对她毫无信任,也从不心软,换做是她被这样对待,早弄死了。他对她是真宽容啊,她都这样了,他竟然不把她休了,还让她体面尊贵的做谢相夫人,半点不带苛待的。沉默,一直到柳娘子带人送来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男子饰品。金银玉木打造的发冠,簪子,上等玉石雕琢的玉饰,以及戒指扳指等……连腰带都有。都做的挺不错。姜婠一一拿起来看过,选了好些。谢知行那人,白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平...
《被竹马哄成恋爱脑?没事,我会剔除容月姜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相爷又并非无名之辈……”
很多人盯着,自然有些事是瞒不住的。
所以,即便她没有对谁都嚷嚷她对谢知行的厌恶不喜,她和谢知行感情不好的事情还是众所周知的。
他们是京城有名的怨偶。
容月没直接说,但姜婠能想到。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里子不给,面子也不留分毫,难怪谢知行对她毫无信任,也从不心软,换做是她被这样对待,早弄死了。
他对她是真宽容啊,她都这样了,他竟然不把她休了,还让她体面尊贵的做谢相夫人,半点不带苛待的。
沉默,一直到柳娘子带人送来一堆让人眼花缭乱的男子饰品。
金银玉木打造的发冠,簪子,上等玉石雕琢的玉饰,以及戒指扳指等……
连腰带都有。
都做的挺不错。
姜婠一一拿起来看过,选了好些。
谢知行那人,白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平时衣着打扮都不注重的,大多穿着官服官帽。
寻常不穿这些的时候,身上的衣饰也都是老太君让人准备的那些,中规中矩的,也就是他长得好穿什么都丑不了。
但是打扮起来,一定是妖孽一样的。
姜婠让人准备的衣物便是尽量鲜亮的,买的饰品自然也是。
最后,她一共给买了两千多两的男子饰品,自己的没买。
柳娘子将她破天荒的举动看在眼里,对这对怨偶的好奇越来越大,莫非夫妻感情回春了?
心痒痒的,但是又不敢问。
忍不住,旁敲侧击一下:“夫人,奴家这里有一对玉佩,是让人以上好的羊脂玉雕磨的,尤为适合有情人或是夫妻一人一个以作信物呢,您可要看看?”
姜婠想了想道:“那就拿来看看吧。”
柳娘子:“!”
看来是了!
她立刻匆匆而去,很快拿来一个红木盒子,打开将里面躺着的一对玉佩拿出来。
姜婠一看,确实不错,玉质细腻干净,是上好的东西。
“一起买了。”
柳娘子乐呵呵的一并让人算了钱,单是这对玉佩,就要一千两。
怨偶回春了好啊,男俊女美的这么般配的两个人,就该和和美美。
姜婠也不心疼这些银子,花的都是她的嫁妆体己。
哦,这几年,她各种造作买东西,都花的谢知行的银子,也是报复谢知行的一种方式。
买好东西离开万宝阁,马车上,旁的东西都搁在一边,姜婠拿着那对玉佩爱不释手。
容月问:“夫人,您是打算和相爷一人一个么?”
姜婠抬头眨眼,反问:“为什么要和他一人一个?”
嗯?
容月傻眼了,“您买这对玉佩,不是要将其中一个送给相爷的么?还是您打算送给……别人?”
“不是啊,就我和他如今这样,他也不会肯跟我一人一个佩戴这东西吧?送了也没送。”
不等容月追问,她弯了弯眉眼,浅笑得意道:“我是买了要送给珩儿和瑾儿的,他们是龙凤胎,这样一对玉佩给他们一人一个正好,就是不知道他们喜不喜欢。”
原来如此!
容月松了口气,还以为姜婠又要荒唐了。
“应该会喜欢的吧,尤其是小小姐,夫人送她东西她都会喜欢,至于小公子……”
违心也说不出谢珩喜欢的话,容月咳了一声委婉道:“不如您等以后好些了再送?”
容月比她了解谢珩,都这么说了,姜婠就知道谢珩绝对不会要她的东西的。
也不好先送女儿,以后再给儿子。
不过话说回来,她是怀着孩子嫁进来的,从一开始就‘不便’了,若是瑟心本就是备着她不便的时候开脸给谢知行做妾,应该她怀孕的时候就开脸了,为何没这么做呢?
“为何不想嫁人?”
瑟心低头低声回话:“回夫人的话,奴婢觉着,嫁人没什么好的,左不过是给一个男人生孩子养孩子,孝顺公婆操持家事,不如在夫人身边做大丫鬟轻快些。”
听言,姜婠静静看着她,若有所思片刻,点头道:“那以后就在我身边好好做事,要听容月的安排。”
“是。”
姜婠对容月道:“她的事情里安排好,院里丫鬟婆子的空缺,你用那几个姨娘留下的人补上,怎么安排你决定就是。”
“是,夫人。”
“出去忙你们的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是。”两个人出去了。
姜婠去寻来之前让容月打探搜罗来的谢知行的喜好习惯记下的册子,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用心’。
既然谢知行不许她去接触孩子,她先暂停针对孩子的计划,好好做个贤妻,等谢知行信了她,她再去做良母吧。
说干就干。
深夜,谢知行在书房埋头处理带回来的政务。
近来事多,皇帝能全心信任的人只有他,所以许多事情也都交给他做,有些明日就得处理好,他忙得晚了些。
正写着批复,书房外面传来些许对话音,听不清说什么,却打破寂静乱了他的头绪。
谢知行搁下笔,对外扬声问了句:“李山,何事喧哗?”
很快,李山进来了,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汤盅,香味随之弥漫。
谢知行皱眉,他没让人准备食物。
不等他问,李山道:“四爷,夫人让容月姑娘送来了一碗汤羹,说是给您的。”
谢知行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让容月送的?”
李山很纳闷,道:“是,容月姑娘亲自送的,也是这么说的。”
“容月呢?”
“还在外头呢,属下想着四爷估计要问话,没让她走。”
“让她进来。”
李山放下托盘,转身出去。
很快容月被带进来,行了礼。
谢知行绷着那张分外好看的脸,淡声问:“她怎么回事?为何让你送汤羹给我?”
“回相爷,夫人是知道相爷您深夜了还在处理政务,怕您如此伤身,就让奴婢去吩咐膳房做的这碗可滋养心神的汤羹,让奴婢送来给您的。”
谢知行听了,莫名有种荒诞感。
那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啊。
不过黄鼠狼给鸡拜年,他可不信她的‘好心’。
谢知行冷笑,并且讥讽的问了一句,“她又在弄什么幺蛾子?”
容月硬着头皮道:“相爷,夫人是关心您而已。”
谢知行没把这话当真,眯起眼冷冷问:“她下毒了?还是又掺那些下作的东西进去了?这次是想送哪个来?”
这连番凌厉的质问,让容月心头一颤一颤的,后悔不已。
不该让夫人深夜表关怀的!
她忘了一件事,五年前杜姨娘刚成为妾室不久,姜婠就让玉溪做过一件事,给谢知行送了一碗掺了催情药的东西。
谢知行喝了。
之后,她又安排杜姨娘过来……
因为不是她经手的此事,她印象不深,几年过去,先前竟没想起来!
这下,好心办坏事了。
容月忙跪下,恳切陈情:“相爷,不是,没有,夫人只是关心您,才让人做了这碗汤羹让奴婢送来,没有下毒,也没掺任何东西!”
谢知行盯着容月,冷冷道:“容月,你以前也是知道分寸的,不仅没有与她胡作非为,还知道规劝她,为何如今也和她一起胡闹?”
“住口!”
姜婠先杜韵然一步呵斥出声,冷眼扫过景来:“景来将军,你是没有规矩还是不知礼数?我的名字是你可以连名带姓的叫的?还请尊称我一句谢四夫人。”
景来僵着脸色,他刚才一时情急便直接叫姜婠了,没想到姜婠会如此当众训斥自己,她当真是变了……
“再有,什么叫胡说?郡主刚才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什么都她说了算,想要什么,什么就是她的,自己没有教养横行霸道,也养出了这么个如出一辙的女儿来,真是不敢恭维。”
玉清郡主气极,那张姣好的面容狰狞了几分,脱口就道:“姜婠,你怎么有脸这样说我,你自己又好到哪去?不知廉耻……”
“郡主!”
景来急忙拉着她,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玉清郡主止了声音,咬牙横着他,还真就忍着不说了。
姜婠眯了眯眼,听着话头,玉清郡主是知道她之前和景来那些纠缠的?
知道这件事,以玉清郡主的脾气,竟然没有闹?那可不正常。
玉清郡主死盯着姜婠一眼,便甩开景来的手,牵着还在抽噎的女儿转身离去,东西都不想买了。
景来眼神复杂的看一眼姜婠,似乎很受伤也很不得其解,随后转身跟着离开。
姜婠身心舒畅,弯腰低头问闺女:“好了,恶心的人走了,娘亲高兴,瑾儿还要不要看看,可还想要买什么?娘亲都给你买。”
谢瑾道:“阿瑾喜欢的都选好了,其他的都不要了。”
姜婠点头道:“那将娃娃给了容月姑姑拿着,有点沉,你拿久了会手酸的,正好一会儿一起结账。”
谢瑾却摇头,一本正经道:“不要一起结账,这个娃娃是给宁宁买的,宁宁要过生辰了,阿瑾要送,这个阿瑾自己给银子,阿瑾带了小荷包出来的哦。”
闻言,姜婠讶异看向杜韵然身侧,乳娘怀里抱着的宁姐儿。
宁姐儿听小姑姑说东西是买给自己的,开心得招手,笑得很开心。
小丫头要过生辰了啊?那她也得买一份礼物才好。
冷不丁的,杜韵然冷飕飕的声音响起:“你,不会是不知道宁儿的生辰吧?”
姜婠抖了抖,头皮发麻。
别说宁姐儿的了,谢瑾和谢珩的她也不知道来着……
见她尴尬又心虚的鬼德行,杜韵然黑了脸,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就走。
姜婠有种,想解释否认又难以言说的无力感。
一直到买完几个孩子的东西离开这铺子,杜韵然都没给姜婠一个眼神,还一直绷着脸,活像自己欠她一万两。
不,可能比欠一万两还可怕。
连坐马车,都不和姜婠一起了,只留着谢瑾在,让孙嬷嬷替了她盯着姜婠,免得姜婠造作孩子。
回到谢家,杜韵然送谢瑾回,顺便给珩哥儿和荣哥儿看看给他们买的东西。
姜婠想跟杜韵然道个歉哄一哄,但是杜韵然从离开那个铺子到刚才下马车进府,一个眼神没给她,她默默跟在后面。
因为杜韵然还恼火她,没帮她进去,姜婠被拦在院子门口,一边等一边唉声叹气。
等了许久没见杜韵然出来,她百无聊赖四下张望,看到了前面院门上的门匾。
“安乐堂?这几个字瞧着笔走龙蛇挺有气势,也不知道是哪个工匠的手笔。”
身后的容月莫名道:“夫人忘了?这是相爷亲笔写的,让工匠临着字迹制作的门匾。”
姜婠尬了一下,她哪能记得啊?
见她这可怜样,杜韵然暗骂一声没出息,也不知道是骂她还是骂自己。
“你,真的只是想见见他们?”
姜婠立刻站起来,目光灼灼。
“真的,我看一眼就行,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也不会打扰他们,我发誓。”
杜韵然翻了个白眼:“你的誓言要是有用,你早就被雷劈死了。”
姜婠:“……”
好么……
尴尬。
杜韵然不耐烦道:“你跟我来吧。”
孙嬷嬷急了,“大少夫人,这……”
“祖母那里,我会去解释。”
如此,孙嬷嬷当真不拦了,任由杜韵然带着姜婠进去。
孩子在跟先生读书,只是堂内不只是谢珩和谢瑾,竟然还有个脸生的小男孩,看起来比谢珩兄妹俩大一点。
先生说一句,孩子跟一句,朗朗上口的读书声传来,稚嫩悦耳
姜婠一时好奇,脱口就问:“那孩子谁啊?”
问了才惊觉自己问错了,果然杜韵然扭头看来,眉头拧紧,眼神冷了几分。
旋即冷笑:“你倒是好记性啊,竟然问他是谁,也亏得你能记得住自己孩子,说你不配当母亲,还是冤了你的。”
说完,扭头过去,冷着脸不理她了。
姜婠暗自叫苦,她又没记忆,哪里知道是谁啊?
而且,你生气归生气,倒是说说那是谁啊。
真的是。
还好,容月贴心,忙凑过来低声道:“夫人您怎么能忘了?那是孙少爷啊,大少爷和大少夫人的长子,荣哥儿。”
杜韵然的儿子?
是嚯,她这么忘了?杜韵然和她差不多大,她当年应该是为了等景来,拖到了十七岁等到景来回来那场算计,才嫁给了谢知行。
杜韵然不出意外,应该比她成亲早,儿子比她的两个孩子大一点不奇怪。
那要是这样,杜韵然气她也就很正常了,这换她也气啊。
她挪过去一步,对杜韵然好言好语道:“那个……韵然,我最近记性不好,这距离又远,方位不对,没看清荣哥儿的脸,就没想起他来,你别生气。”
杜韵然冷笑:“素来跟珩哥儿瑾姐儿一起读书的只有荣哥儿,这还需要看清?需要特意记着?我看你根本就一直当他不存在,”
顿了顿,她嘲弄道:“不过也正常,你为了个男人人不顾一切,这么多年连我都不当回事,谢家上下也不当回事,指望你记得住荣哥儿?”
姜婠有苦说不出啊。
早知道,她当初刚醒来的时候,不听容月的那些话,直接装失忆。
就算曾经做过这档子事儿,大家估计都不信,但是她只要能装,有恒心的装下去,大家总会信的,那她不记得不知道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现在好了,错过了最佳时机,装不了失忆了,又对这八年一无所知,说什么做什么都拿不准。
她要不要找个时间拿根棒子往脑袋上敲开花,然后合理失忆一下?
那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姜婠低头,诚心诚意的的认错:“对不住,是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记住他的。”
杜韵然扭头看她,上下一扫,闭了闭眼,暗骂一声没出息。
哦。骂她自己。
这死女人荒唐了这么多年,自己怎么就还是对她那么心软?
真是欠她的。
“现在人也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姜婠却不想走。
“我都进来了,多看一会儿不行么?反正我不会打扰让他们的。”
杜韵然瞅着他,从她急切的神色间,竟然莫名看出对孩子的惦念之心,俨然就是寻常母亲长时间见不到孩子的那种迫切模样,为了见一眼孩子,卑微到尘埃里。
杜韵然简直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姜婠,你恶心谁呢,你现在是黔驴技穷了?竟然为了帮那个废物,连这样拙劣的招数都用了。”
“你这种撞死在南墙根都执迷不悟的人,现在竟然说自己醒悟了打算改了,你还真是为了骗人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都替你羞耻。”
周围的下人也见鬼似的看着她,果然四夫人一次比一次疯啊,这次这么不要脸,不知道得折腾出什么来。
两个孩子,谢珩小脸上讽刺又羞耻,他怎么会有这样没脸没皮的亲娘?
谢瑾炯炯有神的,眨了眨眼,娘亲真的要改了么?
玉溪站在姜婠侧后方,捂着脸惊呆了,姜婠到底在搞什么?
这是为将军谋取城防军节制权的新法子?那事先为何不和她商量?
自作主张!
被杜韵然这样一嘲笑,感受到周围人包括孩子在内的异样眼神,姜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为什么要经历这种难堪的事情?
心里又骂了这八年的自己一声。
正想硬着头皮自辩两句,院门口一声高呼传来:“老太君到!”
院内的众人齐齐看去,就见她的便宜婆婆谢老太君被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进来,来势汹汹的。
院内众人行礼,姜婠也福了福身。
杜韵然上前扶着徐老太君,“祖母,您怎么来了?”
谢老太君没回答杜韵然,推开她走向姜婠。
姜婠感觉到,她这位婆婆,看她的眼神极其不善,透着冰冷的厌恶。
以前,她和杜韵然关系好,也跟着杜韵然来拜见过几次这位老太君,一向是十分和蔼的。
素来也都听说徐老太君待人和气,十分有涵养,却这样对自己,自己这些年有多招人恨,有了具象化的表现了。
谢老太君冷厉道:“你到底又想做什么?谁允许你靠近这处院子的?老身让你不要靠近两个孩子,你当老身的话是耳旁风?还是你以为老四护着你,老身就不能休了你出去?”
“我……”
如此劣质斑斑,好像再说自己只是来看孩子,没别的恶意也是徒劳。
真的好无力。
“……我这就走,您别生气。”
谢老太君道:“今后你不许再来这里,不然休怪老身容不下你,要不是看在你到底是两个孩子的亲娘,不想他们有个失德下堂的娘累及名声,你这般不知廉耻的毒妇,老身早就替老四休了你了!”
姜婠很是难堪窘迫,没了这八年的记忆,她认知里自己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对待,竟莫名有些委屈涌在心头。
离开之前,看了一眼两个孩子。
谢珩冷着小脸,掩不住对她的厌憎不满。
谢瑾巴巴的望着她,还是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姜婠深吸气,默默离开。
出了院子走了一段路,姜婠坐在路边的亭子里,迷茫又难过。
好像痛改前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自然不能一下子就融化。
她该怎么办?
玉溪捂着脸等了半天,都等不到姜婠的安抚宽慰,见她根本不把自己受的委屈当回事,心下懊恼。
只是也顾不得计较了。
“姑娘,你到底想做什么?是要从那两个野……孩子处下手,逼迫姓谢的妥协?你得和奴婢说说计划啊,奴婢才知道怎么配合你。”
姜婠淡声道:“没有计划,我以后不会再帮景来了,你也收收性子,别再不知尊卑了,以后不许再对谢知行不敬,‘姓谢的’这个称呼不许再叫。”
玉溪脸色一变,姜婠这是什么意思?要背叛将军了?怎么可能!
“姑娘……”
“以后叫夫人,我已经成婚了。”
玉溪心下一沉,姜婠怎么突然变了?鬼上身了不成?
不行,她得想办法告知将军。
临近中午容月回来了。
“……夫人,相爷说他不想见您,跟您也没什么好谈的。”
姜婠深吸了口气:“山不就我我就山,准备马车,我去见他。”
容月和玉溪齐齐一惊。
谢知行作为当朝丞相,执掌大庆最高官署明政院,军政大权一手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作为他的夫人,姜婠被拦在了明政院外面。
先是说女子不能踏足明政院,让人进去叫谢知行出来,谢知行只派了手下李山出来打发她。
“四爷忙于政事,不得空,请夫人回府去。”
姜婠冷哼:“是不得空还是不想见我?你告诉他,我今日一定要和他好好谈一次,是心平气和的谈,不是来跟他闹的,他不见我我就一直等到他见。”
见姜婠当真一副见不到人就不走了的架势,李山苦着脸进去回话了。
明政院内,议政厅后。
谢知行正在阅览奏折。
李山回来禀报:“四爷,夫人不肯走,说一定要和您心平气和的谈一次,您不见她,她就一直等。”
谢知行捏着奏本的手顿了顿,随即缓缓放下,抬眼,皱眉。
李山问:“四爷可要去见?”
谢知行没回答李山的话,出口的话也与姜婠无关,“派人去传话,让兵部尚书和户部尚书即刻入宫议事。”
“四爷现在要进宫见陛下?可夫人就在明政院门口……”
“从后面走。”
他不想见到她。
李山道:“夫人那个性子,您若一直不见,是怕她会闹,在府里闹便罢,若在明政院闹起来可就不好看了。”
丢人啊。
“她还不敢在外面丢人现眼,不必管她。”
言罢,他拿起几本刚才阅览筛选出来需要上禀皇帝决策的军事奏本,起身走人,干脆利落。
姜婠并不知道谢知行已经不在明政院内,在门口等了又等,原本站在马车外,见进出明政院的官职人员都看着自己眼神异样,她上了马车继续等。
谢知行进宫一趟议政俩时辰,回到明政院,已经临近傍晚,没想到姜婠还在等着。
她到底想做什么?
她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以她的性子,根本不会来找他,只会在府里作妖闹腾逼他回去。
今日这么执着的找他‘好好谈谈’,还乖乖等在门口,也太反常了。
谢知行依然没见她,让李山回府去问问,是不是今日又出什么事了。
中午没吃就出来,眼看到晚膳时间,姜婠饿得不行了,就去了最近的一处酒楼,吃饱喝足再回来继续来等。
谢知行不出来见她,她今晚就不回家了。
却在酒楼见到了景来。
景来一副很意外的样子,像极了偶然遇到。
“绾绾,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你怎么这个时候在这里?是不是谢知行欺负你了?”
姜婠皱眉,景来明显是特意来找她的,装什么偶遇?
还有,那看似关心的面目下,是遮掩不去的算计,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已经变得面目丑陋了。
那么虚假的面目,为什么从十五岁来到这里的自己能看得透,这几年的自己却愣是一点都看不透,越活越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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