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业鹏厉雪雯的其他类型小说《寒江碎玉十年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空蝉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染血的衣衫,忽然哭出声来。原来她不知何时那些藏在眼底的关切,都是真的。曾几何时,她甚至忘了高文是厉业鹏的替身。她哭着伸手替他擦去脸上的血,忽然发现他颈间的玉佩——那与她曾闲来无事在父皇的藏书阁内翻看的一本书上的形容几乎一样,而那上画赫然写着——前朝太子玉佩。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中蔓延,她一遍遍的在心中默默重复:“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是前朝太子?”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快速滋长。宫里的人很快找到了掉落悬崖的二人。此时的高文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没有意识了。6.二月甘四,春分后三日。雪雯掀开门帘时,暖阁里飘着浓浓的金疮药味。高文靠在床头假寐,左肩和腹部都缠着新换的纱布。绷带边缘渗着点暗红——分明是她今早特意交代太医院用的止血秘方,他...
《寒江碎玉十年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被染血的衣衫,忽然哭出声来。
原来她不知何时那些藏在眼底的关切,都是真的。
曾几何时,她甚至忘了高文是厉业鹏的替身。
她哭着伸手替他擦去脸上的血,忽然发现他颈间的玉佩——那与她曾闲来无事在父皇的藏书阁内翻看的一本书上的形容几乎一样,而那上画赫然写着——前朝太子玉佩。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中蔓延,她一遍遍的在心中默默重复:“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是前朝太子?”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快速滋长。
宫里的人很快找到了掉落悬崖的二人。
此时的高文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没有意识了。
6.二月甘四,春分后三日。
雪雯掀开门帘时,暖阁里飘着浓浓的金疮药味。
高文靠在床头假寐,左肩和腹部都缠着新换的纱布。
绷带边缘渗着点暗红——分明是她今早特意交代太医院用的止血秘方,他却偏要逞强练剑,扯裂了伤口。
“装睡?”
她将手炉往案上一搁,紫貂披风扫过屏风时带起风,吹得他睫毛颤了颤。
高文睁开眼,见她鬓角沾着细雪,鼻尖冻得通红,忙要起身,却被她按住肩头:“再动,本宫就把你那柄玄铁枪丢进护城河。”
看到她这副样子,高文无奈笑了笑,收出手抚上她的小脸,常年练枪导致他的手上有很多老茧。
他摸了摸她的脸,手上的老茧弄的她简单有些红。
高文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也有着触动,说出那句:“嗯,真乖。”
听闻此言,厉雪雯的脸蛋一下子红透了。
这才反应过来,将他的手打下去。
红着脸,有些结巴的说:“我、我给你换药。”
他无奈地笑,任她解开中衣。
纱布与结痂的伤口粘连。
厉雪雯屏息轻揭,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绷紧的肌肉,换来他闷哼一声。
想起三日前刺客夜袭,他替她挡下的那道刀疤。
她忽然喉间发紧:“若再敢独自去追刺客,本宫便锁你在椒房殿,每日亲自喂你吃药。”
“公主舍得?”
高文望着她垂眸时颤动的睫毛,忽然伸手,用未受伤的右手替她摘下鬓角的雪花,“昨日替您抄《女诫》,您可是夸臣字写得比太傅还好——若被锁在殿里,谁来给您研墨?”
厉雪雯抬头,正撞见他眼底的促狭。
这人明明伤得连胳膊都抬不
文,正将酒杯凑近唇边,酒液倒映出他微弯的唇角——前朝太子的玉佩,此刻正躺在他贴身的暗袋里,与当朝公主赏的玉坠,隔着一层薄纱。
4.景和二十一年,边疆告急。
厉雪雯跪在御书房外,求皇帝让高文领兵出征。
她知道,唯有兵权在握,才能离那把权力巅峰更近一步,只有权力才能让害死她母亲的人付出代价。
圣上同意了,他同意让高文带兵出征。
而高文临走前,将一枚刻着“文”字的玉佩塞给她:“等臣凯旋,公主可愿与臣去宫外看梨花?”
她攥紧玉佩,忽然想起厉业鹏曾说,宫外的梨花开得比宫里盛百倍。
可当高文得胜归来时,带回的却是满车的兵器图纸。
高文打了胜仗。
一时间京城内都是关于这位年轻有为的少年的赞美声。
听到高文大胜而归,厉雪雯的内心有着说不出的高兴。
就在高文带兵出征的这些日子里,她无一时一刻不在关心他,她怕他受伤、怕他战死沙场。
而这时,看到他活生生的现在自己眼前,她几乎要喜极而泣。
她的声音不受控制的颤抖:“你有没有受伤?”
厉雪雯不禁关切的询问。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高文有些恍惚,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结结巴巴的应:“没、没有,让公主殿下担忧了。”
她自顾自的重复了那句:“没受伤就好,我很担心你…”一时之间竟也忘了,自己只是把他当做替身。
5.景和二十二年,春分。
厉雪雯带着高文的玉佩去感业寺祈福,轿辇行至山路时,忽然被一群黑衣人围住。
她有些害怕,下意识抓住高文的衣角,听见领头的人冷笑:“前朝余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剑光闪过的瞬间,她被人扯进了怀里。
熟悉的沉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耳畔响起刀剑碰撞的声音。
高文的银甲已被砍出几道口子,却仍将她护在身后。
“别怕。”
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她从未听过的温柔,“臣带你回家。”
那一战,他单枪匹马杀退三十人。
身上的伤数不胜数。
最后抱着她坠下悬崖。
醒来时,他躺在山洞里,胸口的伤口还在渗血,却仍笑着对她晃了晃捡到的野果:“公主可还记得,臣说要带你去看宫外的梨花?
等伤好了,臣便带你去。”
她望着他
落下时,殿外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紧接着是乳母的尖叫:“太子殿下快跑!叛贼杀进来了!”他被乳母塞进暗格的瞬间,看见母亲穿着皇后祎衣冲进来,鬓间的凤钗在火光中碎成齑粉。
父亲握着剑挡在暗格前,龙袍下摆被血浸透:“文儿记住,你是大苍的太子,活着才能复国。”
暗格闭合的最后一刻,母亲的眼泪滴在他手背上,温热如血。
那夜,皇宫化作火海。
他跟着老臣张公公从排水道爬出时,浑身沾满腐叶与淤泥。
张公公背着他翻出宫墙,肩头的血浸透了他的小衣-那是被御前侍卫的刀砍的,为了护他,张公公断了三根手指。
“殿下看,”张公公在破庙的青石板上铺开半幅残破的《山河图》,用焦黑的木棍画着都城轮廓,“等您长大,这万里江山都要收回来。”
老人咳着血,从怀里掏出块蟠龙玉佩,龙纹缺了左角,“这是陛下拼死从叛贼手里夺下的,日后见此玉如见旧臣。”
三日后,张公公倒在雪地里。
高文抱着张公公的遗体在乱葬岗哭了整夜,张公公临终前,将高文托付给他曾经的兄弟,却隐瞒了他前朝遗孤的身份。
猎户将他带回家。
猎户家的儿子总抢他的窝头,骂他“野种”,直到他在寒冬腊月里,把偷藏的半块玉佩埋进后山的老槐树——那是他与前朝、与他逝去的父母最后的联系。
十二岁那年,官兵清查流寇,他躲进山林,被狼撕咬右腿。
爬回村子时,猎户娘子指着他腿上的伤尖叫:“这孩子留不得,迟早遭灾!”
他蜷缩在柴房里,听着窗外的风雪,第一次磨利了砍柴刀。
后来他流浪到边疆,在兵营做马夫。
他偷偷临摹兵书,在马棚里练枪,直到某天,被巡查的百夫长踢翻木盆:“小崽子倒有几分筋骨,滚去当个火头军。”
十七岁生辰,他在后山发现老槐树被雷劈倒,露出半截埋了五年的玉佩。
龙纹缺口处嵌着片风干的梨花瓣——不知是谁在他走后,悄悄替他守护着这份秘密。
他攥着玉佩跪在焦黑的树桩前,终于哭出声音:“父皇母后,孩儿长大了。”
3.烬霜宫。
椒房殿的铜镜前,厉雪雯亲手为高文描眉。
笔尖划过他眉间时,她忽然想起厉业鹏拒绝她时的那晚。
东宫
死你母后,他自己却享受着皇子的尊荣,这也算保护?
我要让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还有,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以为他是你印象里很好的太子哥哥吗?”
高文从高处扔下一卷卷宗,上面是厉业鹏结党营私的卷宗。
“业鹏哥哥怎会……”厉雪雯捏着奏折的手在发抖。
眼前浮现的却是高文在军营中与她独处时的模样——他会为她擦去靴底的泥,会在她受凉时用披风裹住她,甚至在她被贵妃刁难时,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
可此刻,他站在高处,周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压迫,脊背挺直如剑:“公主可知,当年皇后娘娘的参汤,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翡翠亲手送的?”
她猛地抬头,看见高文眼中倒映着自己惨白的脸。
翡翠,那个在母后薨逝后投井的侍女,原来竟是贵妃的人。
他抬手,刀再次落下。
11.厉雪雯忽然想起那年在感业寺,他抱着她坠崖时说的“别怕”,想起他为她描眉时指尖的温度,想起他说要带她去看梨花的模样。
原来那些温柔,都是假的。
“好好照顾太子,莫要让他受了委屈,公主又要心疼了。”
高文的声音响起,随即上来两个侍卫将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厉业鹏带入天牢。
高文走到她身旁,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
他转身时,衣摆扫过她的裙角。
夜里,她闯入高文的寝殿,看见他正在擦拭那把染血的剑。
“你早就知道,对吗?”
“你知道自己像太子哥哥,所以故意接近我,利用我……利用?”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刺骨的冷,“公主可知道,我每次看见你望着我的眼神,都觉得恶心——你眼里的不是我,不过是个太子替身罢了。”
她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屏风。
原来他早就知道,知道她每次唤时,心里想的是谁。
可为什么?
在她生病时,他会整夜守在床前?
在她被刺客袭击时,会毫不犹豫地替她挡刀?
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难道都是假的?
“是,你是替身。”
她忽然擦干眼泪,勾起唇角,“可你别忘了,没有本宫,你不过是个卑贱的校尉,没有我就没有你的今天。”
他握剑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那又怎样?
没有你我也能复国,不过是时间问题。”
“
起,偏还记着她前日说“《女诫》里写的全是废话,不如本宫自己写本《将军训》”的气话。
她忽然用指腹沾了药膏,抹在他鼻尖:“那就罚你伤好后,每日卯时陪本宫读《将军训》,不许偷懒。”
7.药膏的草木苦味混着他身上的沉香,在暖阁里漫开。
高文任她摆弄,望着她认真替自己包扎的模样,忽然想起母后宫中那盏琉璃灯。
那时他不过五六岁,母后总在灯下替他补衣裳,针脚细密如星,就像此刻她绕在绷带上的金丝线,在雪白的纱布上绣出半朵梨花。
“疼吗?”
厉雪雯忽然抬头,见他望着自己出神,耳尖却红得比案上的烛火还亮。
她忽然凑近,在他受伤的肩头轻轻吹了口气:“太医院说,吹一吹便不疼了——小时候太子哥哥受伤,本宫总这样哄他。”
高文的脸色有些阴沉。
她从未在他面前提过厉业鹏,更遑论用这样的语气。
可此刻她指尖捏着他的袖口,像怕他疼似的轻轻揉着,眼尾还带着未褪的担忧,让他忽然忘了肩上的伤,只听见自己心跳如鼓:“那公主哄臣,与哄太子,可有不同?”
厉雪雯的手顿在绷带结上。
她望着他那张硬朗的脸庞,忽然想起初遇时他跪在雪地里的模样。
那时她以为他是替身,却不知从他替她挡住第一刀起,这颗心就已偏向了这个会在深夜替她暖被的人。
“自然不同。”
她忽然解开自己腕间的玉坠,露出内侧刻着的“文”字,与他暗袋里的前朝玉佩恰好拼成完整的龙纹,“太子哥哥是哥哥,而你——”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着层层衣料,他清晰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是本宫想藏在暖香坞里,一辈子都不让人抢走的人。”
高文怔住。
从军营里初遇时,她从未说过这般直白的话。
此刻她眼尾泛红,像被炭火熏着了,却仍倔强地望着他,像在等他回应。
他忽然用未受伤的手臂搂住她腰,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那日刺客的刀,臣本可以避开的——可看见刀刃朝您去,臣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厉雪雯埋在他肩窝,听见他胸腔里震动的声音。
这里有淡淡的药香,却比任何香料都让她安心。
她想起昨夜守在他床前,看见他无意识中攥着自己的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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