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骁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
又转头看我,“陈惠,你觉得呢?”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你们错了。”
大家转身看去。
身后是一家野外装备店。
里面高高低低站了一群人,个个全副武装,神情戒备。
中间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食物饮料。
显然,他们是一楼的幸存者。
“为什么错了?”
圆脸女孩有些不服。
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起身,从人群里慢慢走出来。
“因为我是预言家。”
8此时,二楼的人已经陆陆续续下来了不少。
听到男人说出这句话,大家都震惊地看着他。
我凝住没动。
男人目光缓缓看向我,冷哼一声:“真巧。”
一个长发女人走过来,嗓音妖娆:“陈惠?
你们母女俩都在?
那还真巧呢。”
团子小声和小五说话:“那个人是我爸爸,不过他说我不配做他的孩子,不准我叫他爸爸的。”
我沉默地看着眼前这对男女。
前夫秦枫,和小三乐姗姗。
确实巧。
我们原是同一个魔术团的人。
秦枫是魔术师,乐珊珊是他的表演助理。
而我,是魔术设计师。
秦枫在业内有些名望,以生出“弱智”女儿为耻,从来不抱她不哄她。
团子 4 岁时,我发现他和乐姗姗苟且后离婚,因为职业受限,在外面根本找不到工作,离婚后不得已在魔术团留过一段时间。
直到一次,我发现秦枫故意带着团子去河边玩,却一个人回来,要不是那天正好有人经过报了警,团子可能就会发生危险。
原来无论离不离婚,他始终认为团子的存在是他生命污点。
甚至不惜抹掉这个污点。
察觉他险恶用心后,我立刻带着团子离开了魔术团。
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我就干保洁。
一份不够,我就干两份。
这两年,我除了基本生活支出外,还要负担团子上智力课程的费用,母女俩省吃俭用,恨不得一块钱掰成两半花。
我早和他切断了关系,没想到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遇见。
“预言家?”
上官骁声音疑惑,“广播里只说有平民和狼,没说还有预言家。”
一个腰里挎着刀的壮汉粗声说:“没说不代表没有!
这个屋子里的人都是平民,预言家选择了平民阵营,刚才,他已经查验出了两头狼,已经被我们消灭。”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