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祁闻齐忠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钱姜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初上前,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桌上的公筷,对着那些菜就是一顿炫。“你!放肆!”一屋子太监宫女看呆眼,更是在听到皇上的怒斥后,齐齐下跪。饶是齐忠安看得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妈呀,这宫女可真太勇!亏他之前还以为她日后会有福气呢,这哪是福气啊。她这分明全身上下都是死气!南初才不管盛怒的沈祁闻,他气他的,她吃她的。而且她怀有保命符,不怕。按照规矩,御膳每道菜不能吃超过三口。眼见着南初夹了一道菜的第三口,齐忠安不由惊呼。沈祁闻那阻止的话都快脱出口,被南初瞧见,以为他们是又想阻止自己用膳,一激灵直接就塞进了嘴。胡乱咀嚼了几下,直接下肚。气氛顿时死一般的寂静。齐忠安的头都快埋进了地里,不敢去看皇上的脸色。没人打扰,南初吃得十分畅快。直到打了...
《快穿:绝嗣帝王快低头,娘娘她多子多福!沈祁闻齐忠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南初上前,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拿起桌上的公筷,对着那些菜就是一顿炫。
“你!放肆!”
一屋子太监宫女看呆眼,更是在听到皇上的怒斥后,齐齐下跪。
饶是齐忠安看得眼睛珠子都要掉出来。
妈呀,这宫女可真太勇!
亏他之前还以为她日后会有福气呢,这哪是福气啊。
她这分明全身上下都是死气!
南初才不管盛怒的沈祁闻,他气他的,她吃她的。
而且她怀有保命符,不怕。
按照规矩,御膳每道菜不能吃超过三口。
眼见着南初夹了一道菜的第三口,齐忠安不由惊呼。
沈祁闻那阻止的话都快脱出口,被南初瞧见,以为他们是又想阻止自己用膳,一激灵直接就塞进了嘴。
胡乱咀嚼了几下,直接下肚。
气氛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齐忠安的头都快埋进了地里,不敢去看皇上的脸色。
没人打扰,南初吃得十分畅快。
直到打了饱嗝后,她才收手。
“吃饱了?”沈祁闻问得面无表情。
但南初知道他铁定还气着呢。
该顺毛还是得顺,谁叫他是皇帝呢。
于是南初直接起身,径直跪地。
跪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这熟悉的场面更是看得沈祁闻眉心突突。
果然,他就听才刚吃完他御膳的女人,委屈辩解道:“请皇上恕罪,奴婢只是瞧着桌上这些菜扔了太过浪费,这才没忍住嘴。”
不给对方出声的机会,继续道:“奴婢自小在宫外长大,见过因吃不上饭就活活饿死的流民,自古民以食为天,可每年极低的粮食产量每每都是入不敷出,所以,自那时起,奴婢就在心里告诉自己,往后绝不能浪费粮食!”
“尤其是奴婢平日里瞧见皇上您为粮食、为民每每苦恼烦心的模样,心中竟是不忍,奴婢只是宫女,不能解皇上忧心本就无用,如今正好有此机会献上奴婢的肚子,那奴婢定当要为皇上您鞠躬尽瘁,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沈祁闻听了后被气笑。
好一个‘民以食为天’,好一个‘鞠躬尽瘁’!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微微轻叩。
眯眼瞧着底下能说会道的女人,“所以......你这是在控诉朕铺张浪费?”
“当然不是!”才怪呢。
一餐一百二十道菜,一天那就是三百六十道。
这还不算铺张浪费?
沈祁闻冷哼一声,“口是心非。”
“皇上,这您可就错怪奴婢了,奴婢觉得皇上您不但不浪费,还十分节俭,旁的不说,就说太监宫女们的吃食吧,那量可谓是精准把控,想再多留一个人的吃食出来都留不出。”
沈祁闻满头黑线,瞬间被内涵到了。
这该死的女人,分明就是在控诉自己方才不让她去用膳。
原本平息的怒火,再次噌噌上涌。
就连继续跪地的齐忠安,也听出了南初的言外之意,没忍住抬头瞧了她一眼。
内涵皇上,这宫女胆可真大。
不过也是,认识她那么些天,她做的哪件事不是大胆的?
上了龙床。
绑了御前伺候的宫女。
告了江妃娘娘的状,还直接让皇上下旨将其降位禁足。
吃了御膳不说,现在还直接内涵起了皇上。
这些事单拉一个出来,那可都是杀头的死罪啊!
沈祁闻看了眼桌上被席卷完的餐食,没好气道:“这些,难道朕刚才是喂了狗不成。”
南初听了立马喜上眉梢,“奴婢就知道皇上仁慈,不忍奴婢挨饿,吃了几口便停下,刻意给奴婢留下膳食,还好奴婢没辜负皇上您的好心。”
黑的白的,话都被她给说了。
沈祁闻的心就跟被喂了狗似的难受。
不想再继续跟这女人掰扯。
他起身,抬手将桌掀翻,碗碟乒铃乓啷顿时碎了满地。
吓得南初往旁边躲了躲身子,唯恐被误伤。
不对啊,狗皇帝这气还没消?
按理,她说了那么大一堆话,他不应该会那么生气啊。
莫非,她这是要翻车?
南初立马整理跪姿,规范了不少。
以齐忠安为首的一众宫女太监,更是惴惴不安。
沈祁闻低眸瞥了眼,将头快埋在地底的女人。
她竟也会知道害怕?
呵。
沈祁闻眸色深了深,冷冰冰提醒,“今日之事,朕不希望被人知晓,若是让人发现,朕定当严惩。”
留下话,他便甩袖离开。
南初撑地起身,弯腰拍了拍膝上的灰尘。
呢喃自语:“哎呀妈呀,太刺激了,我这小命应该是保住了吧?”
被齐忠安听见,满是深意地朝她看了眼去。
吃了御膳,没受罚不说。
还让皇上如此费心为她掩护。
没瞧见桌子都被皇上掀了吗。
这时候谁还会管你吃了几口,吃了多少。
这宫里的娘娘们都还没这待遇吧?
烦死了!
被迫早起的南初,在用了早膳后,看到桌上摆放的宣纸,头都大了。
第一天她尚能压住性子,老老实实练字。
第二天她也还能继续忍。
但第三天还是这样,她彻底忍不住了!
南初特意打发了苏嬷嬷,“嬷嬷,我就在这里抄字,不会有事,您下去的忙你的事情去吧,这里留玉珞伺候就行。”
苏嬷嬷自知南嫔不喜自己,也就没多留,点头告退。
见她终于走了,南初原本坐直的身子立马瘫软。
她背靠椅背,看向一旁伺候的玉珞,“本宫这里可不留有异心之人,你可知?”
玉珞仓皇跪地,连忙表态,“娘娘放心,奴婢的主子就只有娘娘一人。”
“嗯。”南初点点头,对这回答甚是满意。
她可不想伺候她的宫女,主子是那狗皇帝!
不然她日后想做点什么坏事都不方便。
“起来吧,本宫信你。”南初打量起她,问:“你可会写字?”
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南初又自己答道:“不会写也没关系,正好我也不会,你过来替本宫抄吧。”
南初起身让开位置,拿出一张刚写的字帖放在空白宣纸旁,郑重其事嘱咐道:“模仿本宫的字迹抄,可千万别被苏嬷嬷发现了。”
那老家伙要是发现,沈祁闻那狗皇帝也就知道了!
“是,娘娘!”
玉珞负责抄写,而南初则躺在软榻上,边看着偷藏的话本,边吃着点心。
瞧着好不惬意。
顺带还补了个觉。
接连几日,她们都是这样秘密进行。
而且南初一直都悄摸关注着养心殿的动态,见没什么动静传来,她胆子变得更大了。
为了能让自己睡个懒觉,负责抄书的团队被她扩大到了三名。
将春草和冬雪也拉上了,小夏子则负责看哨。
争取将未来几日的任务都完成了。
这日,南初正吃着黄金糕,突然听外边传来动静。
她一激灵,下意识与正抄写的春草和冬雪对视一眼,三人赶忙起身,快速调换位置。
南初边装模作样地写,边胡乱擦拭着自己留有食渍的嘴角。
三人严阵以待,但在见进屋的是小夏子后,不约而同狠松了口气。
“小夏子,你是要吓死本宫啊!”
南初卸下气,瘫软坐着,朝他身后看了看,“你不是跟玉珞去内务府拿宣纸了吗?玉珞呢?”
他们这几日用纸速度太快,之前拿来的那些快用完了。
于是南初就让玉珞去内务府跑上一趟。
小夏子着急道:“娘娘,不好了,玉珞被池妃娘娘带走了!”
“什么?!”南初猛站起身。
吓得冬雪她们急忙迎上前,生怕主子腹中的龙嗣有个闪失。
她们忙安抚,“娘娘莫急。”
“本宫怎么可能不着急!”她跟玉珞怎么说也是革命的情谊。
南初握紧拳头,看向冬雪问:“我们这些日抄的字,还剩多少张?”
对主子突然的问话,冬雪有些不解,但还是如实答道:“娘娘,总共有四十八张。”
“足够了。”南初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命令道:“走!给本宫去抄家伙,我们去瑶华宫救玉珞!”
主仆几个雄赳赳气昂昂,南初还特意去了趟小厨房,抢了厨子的刀。
苏嬷嬷见状眉心紧蹙,心慌不已,急忙拦下。
“娘娘,你们......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嬷嬷,不用你管!”
救人在即,南初挣脱开,带着人就走。
见拦不住娘娘,苏嬷嬷只好拉住春草,当得知玉珞被池妃带走后,心里一咯噔。
猛拍大腿。
坏了!
她急忙去追,大喊:“娘娘!您怀有龙嗣可不能乱来啊!”
苏嬷嬷追了半天没追上,她心急如焚调转方向跑去了养心殿。
一见到皇上的面,她没管气喘,急忙道:“皇上!您!您快去瑶华宫看看吧!南嫔她…她去找池妃娘娘干架了!”
“什么?!”
沈祁闻听了顾不得其它,急忙赶往。
这南嫔,一天不给他闹事就闲得慌!
瑶华宫。
池妃慵懒地躺在软榻上,欣赏着自己刚染的蔻丹。
屋外则跪着一名宫女。
是玉珞。
她面色苍白,被拔了甲的十指鲜血淋漓。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跟她那主子一样竟敢对本宫以下犯上!”池云意朝屋外那人冷瞥一眼去,“本宫动不了她主子,还治不了她这下人不成?!”
池云意朝海棠命令出声,“敢抢本宫要的东西,去,给本宫好好罚罚。”
“是,娘娘。”海棠手持粗针走到玉珞跟前,对着她那双手就是狠狠一扎。
“啊——”
十指连心,玉珞没忍住疼出声。
指尖发颤,冷汗淋漓。
南初踹门进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这一幕。
“住手!”她双目猩红,握紧手里的刀就快步跑上前,抬手就是一挥,“你找死!”
“啊——”
海棠手臂被伤,鲜血直涌。
池云意起身怒斥,“南嫔,你放肆!”
“我就放肆了,你能怎么样吧!”南初在看清玉珞身上的伤后,怒火蹭蹭向上狂涌。
敢欺负她的人!
问过她了吗?!
就算池云意比她官大又如何!
她照样动手!
她的人,除了她,谁都不许伤!
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主子,玉珞感动得红了眼。
但她还是怕连累主子,赶忙抬起受伤的手拉住前面的人。
玉珞冲其摇了摇头,甚是虚弱道:“娘娘,奴婢没事。”
“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事!”南初怒气填胸。
让冬雪她们护好她后,她自己则持刀一步步朝池云意走来,那留有海棠鲜血的刀尖,看得池云意下意识退却。
南初在来的路上,就听小夏子告知了事情的全部经过。
玉珞奉她命令去内务府拿宣纸,正巧碰上了同样来内务府领月钱的海棠。
因着她的关系,海棠故意找茬。
在得知玉珞是来取宣纸后,她便拿池妃的名号来压玉珞,让其将宣纸给她。
玉珞不肯,那海棠就让人去向池妃告了状。
池妃对她心中本就一直有气,正巧碰上那么个机会,就让人将玉珞押回了瑶华宫。
这件事,从头到尾玉珞就没错。
是池妃故意找茬!
故意想借此机会伤害她的人!
南初忍不了一点。
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池云意有些慌乱,“南嫔,你!你敢!”
南初冷眼一笑,拿刀的手缓缓抬起,“你看我敢还是不敢?!”
......
一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工作,南初再也撑不住了。
仗着身份已经露馅,胆子那是克制不住的大。
她趁着沈祁闻处理奏折的间隙,借故肚子疼要出恭,偷溜去了男人的温泉池。
死之前,她也得好好享受一把再说。
入水的那一刻,她发出了谓叹,“舒服啊!”
她在这边舒舒服服地泡着温泉,而另一头迟迟不见她踪影的沈祁闻再次黑脸。
他吩咐齐忠安,“去,把人给朕揪出来!”
想偷懒?没门!
最后当得知人进了他的汤池,沈祁闻想立即赐死她的念头顿时更盛。
他攥紧拳,大步流星带着一堆人赶去,直接上脚将门踹开。
“砰”
充满浓郁怒气的响声,让舒服到瞌睡的南初顿时清醒。
见到来人,南初惊呼,赶忙将身子往下藏了藏。
“不是,你怎么来了?!”
沈祁闻盯着池中的人,再次见到那张面孔,眼神暗了暗,“这就是你跟朕说的肚子疼出恭?”
出恭出到他的汤池来了!
这该死的宫女是真以为朕不会赐死她吗!
谎言被戳破,还让人正主抓了个正形,饶是南初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了。
“那个......我说我迷路了,然后误进了这里,再一不小心泡了个澡,你......信吗?”
沈祁闻虽没说话,但丝毫不妨碍南初看清了他那写了两字的眼神。
不信。
好吧,她自己也不信。
“来人,将这女人给朕......”
南初暗道不好,眼疾手快,直接拽住男人的龙袍,想使劲将其直接拽下。
可惜人没拽下,倒是......
只听‘撕拉’一声,沈祁闻再低头,只见龙袍已毁,顿时怒火中烧。
“放肆!”
南初看着手中的残布,嘴角抽抽,真是服了她自己了。
她这是又罪加一等呗?!
被砍头的风险又增加了呢。
沈祁闻想杀了这女人的念头达到了顶峰,“齐忠安,你给朕......”
未完的话再次被打断。
因为这次南初她学聪明了。
“你喊啊!有种你就继续给老娘喊!反正我是没关系,但要是他们进来发现你被我压在身下,到时候他们心里怎么想我可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一个帝王,到现在连个子嗣都没,这问题......
沈祁闻咬紧牙关,“你敢威胁朕!”
南初未语,挑衅地抬了抬下巴。
她就是威胁了!
明着威胁。
她在得知身份暴露的那一天,私下就偷偷去齐忠安那套过话。
得知齐忠安压根不知那日房中细节,到现在他们还以为是他们主子主动临幸的她。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沈祁闻压根儿就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被强的的那一个。
毕竟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段屈辱。
更何况这男人还是一个堂堂的帝王。
所以照他们现在这上下位,沈祁闻他绝不会再让人进来。
只要外面的人不进来,她就暂时还是安全的。
想通关键,南初不管男人怎么扒拉自己,她都不松手,在上位苦苦坚持。
使了全力。
但终是不敌,沈祁闻一个翻身,两人位置瞬间调换。
南初:“......”这是非逼她出绝招呗?
沈祁闻气红了脸。
她现在怀有龙嗣,他怎么可能还会下旨杀了她!
这该死的女人就是仗着自己这一点,才敢对朕如此挑衅放肆。
一肚子的气无处可发,沈祁闻直接找上了正跪地不动的太医,“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起身给朕过来把脉!”
太医战战兢兢,“是。”
沈祁闻怕南初不听话再躲,强硬上手攥住了她的手臂,方便太医可以诊脉。
因这回她腹中怀有龙嗣的缘故,太医诊得十分谨慎。
用时许久。
就连沈祁闻脸上的怒气都逐渐被担忧代替,“如何?可是有异?”
太医收回了手,“启禀皇上,该名宫......”
打好的腹稿突然在称呼上犯了难,称她宫女吧,人家现在怀着龙嗣。
但唤她娘娘吧,人家还没被纳入后宫。
沈祁闻看出了这点,道:“齐忠安去给朕下旨,即日起宫女南初纳入后宫,册封为嫔。”
“是。”
“我不进后宫!”
两道音色同时作响,空气寂静一瞬。
沈祁闻选择直接无视女人说的话,看向太医,“继续。”
太医闻声立马收回对南初的打量,继续恭敬道:“启禀皇上,龙嗣康健并无大碍,但......娘娘脉浮而数,是风热外侵、卫气不固的脉象,风热之重,若继续如此终会对龙嗣有所影响。”
沈祁闻点头,让齐忠安送太医退下,并让其亲自负责看守煎药一事。
月份尚浅,再加又是在该种情况下被爆,想瞒根本就瞒不住。
他只能谨慎些,派人多看着点她。
进屋许久,充当了半天透明人的皇后,终于有机会冒出。
她上前一跪,满脸喜色,“臣妾恭喜皇上喜得龙嗣!”
此言一出,屋内太监宫女们齐齐下跪,并高呼:“恭喜皇上喜得龙嗣!”
“好好好。”难得有喜事,沈祁闻高兴得连道了三声。
南初没眼看,欲想张嘴,却被男人抬手捂住,“乖,听朕的话好好休息,别说话。”
免得说出来的话,又将他气个半死。
他现在高兴,不想被扰了心情。
南初:“......”
直说嫌弃她不就行了,还讲得那么冠冕堂皇。
“哈哈哈哈,哀家的皇孙啊,你们都给哀家走快些。”
未见其人但闻其声,得到消息的太后紧赶慢赶终于踏进了殿内。
面露喜色,上前一把握住了南初的双手,“孩子,有你可真是皇上之幸啊!”
“皇上,你可得给哀家好好照顾知道吗?”身为宫斗王者出身的太后,直接就对皇后敲打道:“皇后,若这腹中龙嗣有任何异样,哀家定先拿你试问!”
皇后立即表态,“母后放心,臣妾定严加看守后宫,护南嫔顺利产下龙嗣。”
太后满意点头,转头继续对着南初嘘寒问暖。
她这热情的模样,让南初有些招架不住,向一旁看戏的沈祁闻发出求助的眼神。
可谁知,视线才刚对上,这狗皇帝就给错开了。
毕竟终于有人能治她了,他是疯了才会多管闲事。
他看不见。
南初:“......”你个狗皇帝给我等着!
她小嘴一撇,露出自己的脖子,冲太后哭唧唧道:“太后,我脖子疼。”
太后蹙眉,瞧着她那留有淤青指印的脖子,心疼不已,满是怒气。
“谁干的!”
南初没回,而是又抬手捂头,满脸委屈,“我头也疼。”
太后上前小心安抚,“好孩子别怕,告诉哀家,是谁干的,哀家为你做主。”
伤得如此严重,若是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她的皇孙可怎么办啊!
必须严惩!
南初压下眸中喜色,抬手就朝沈祁闻一指,“他。”
太后顺眼看去,蹙眉,“皇上,这些都是你干的?”
南嫔有孕,他竟这般胡闹!
被质问了的沈祁闻,早在看清南初露出的伤口后,心中也满是后怕。
毕竟那时,他是真动了要杀她的念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女人机灵知道装晕,不然他等待许久的皇嗣就要被他亲手扼杀。
虽心怀愧疚,但面对南初的指认,他还是如实解释了一番。
“胡闹!那池妃晕了也便晕了,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你事后再补偿一二即可,怎可为此伤了南嫔,若是当时龙嗣有异,哀家看你该怎么办!”
“母后教诲的是。”沈祁闻认错态度端正。
南初看得得意洋洋,但没想到下一把火就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只听太后语气放缓,继续道:“南嫔虽有错,但孕嗣有功,依哀家看,皇上你就罚南嫔抄写宫规小惩大戒即可。”
“啊?”南初懵了。
都说她孕嗣有功,那就不能功过相抵吗?
罚抄宫规,这是什么恐怖惩罚。
太后不愧是太后,她都被她方才热情慈祥的模样给蒙蔽了。
沈祁闻含笑应下:“就依母后的。”
这女人确实是该好好罚抄宫规了!
......
“海棠。”
“娘娘,您醒啦!”
池云意睁眼,看了眼周围,虚弱出声,“海棠,皇上呢?”
海棠垂下眸,“娘娘,皇上他......回养心殿了。”
听了,池云意有些失落,但还不忘继续发问:“给本宫下毒之人,皇上可有查出?”
“查......查了。”
“是谁?”竟敢对她痛下杀手!
“南初。”
池云意讶然,“竟然是她!她一个宫女竟敢对本宫下毒,本宫都还未对她动手,她竟先对本宫动手了,把她的尸首给本宫找来,本宫要鞭尸!”
唯有这样,才能解她心中之怒。
海棠甚是为难,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直接跪地,“娘娘,南初没被皇上赐死,她......她被皇上下旨纳入了后宫,现在成了南嫔,而且她......她还怀上了龙嗣,住进了养心殿。”
说完,海棠脑袋埋地,半天不敢抬头。
“你说什么?!”池云意径直坐起身,“怎么会?她怎么会怀上了龙嗣呢?若是她怀上了龙嗣,那世子岂不就......你把你知道的都跟本宫说一遍!”
海棠不敢耽搁,将昨夜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得尽数相告,连同当时太医说的话也进行了转述。
池云意眯眼沉思,呢喃自语,“一个月?一个月前不正是世子来看望本宫那日?!”
在得到海棠同样的肯定后,池云意笑了。
“这南嫔还当真是胆大!”池云意冷哼,“去,你去给本宫悄摸调查那日南嫔逃藏去了何处,中途又遇到了何人,敢混淆龙嗣,本宫看她是嫌自己死得还不够快!”
海棠瞪大眼,“娘娘,您的意思是南嫔她......”
池云意点了点头,“此事先不宜声张,切记莫要让人发现,你悄悄去查。”
毕竟涉及到了世子,她们必须小心。
一旦查清实情,那南嫔活不了多久了!
不砍死那海棠,她都算好的了。
要不是狗皇帝赶来得早,她都还能再砍几刀。
“南嫔,你还有理了?”沈祁闻被气到脸青,“你平常不是很能告状吗?有事你不会先来找朕?!得亏龙胎现在没事,要是真出了事,看朕怎么重重罚你!”
南初撇嘴,小声嘀咕,“切,说的好像真会为我做主一样。”
沈祁闻冷眸眯起,“你说什么?有种敢不敢说得再大点声?!”
南初仰着脖子,加重音量,“说到底还是你的错!要不你让我每日练字,我会将宣纸用完让玉珞去内务府取吗?那玉珞就不会碰到海棠,被欺负得这么惨了!”
“南嫔!”被扔了一口大锅的沈祁闻克制不住怒气,直接吼出声。
太监宫女顿时全部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倒是里面的齐忠安要比他们显得平静许多。
毕竟这是南嫔的正常操作了。
皇上气归气,反正最后还是会轻拿轻放。
这不,就听皇上下旨道:“池妃、南嫔扰后宫安宁,各自罚俸半年,禁足三月,罚抄宫规;太监宫女看护不利,杖打二十大板!”
池云意有些不服,但还是低头谢恩。
瞪了南初一眼,带着人气愤离开。
现在屋子里就只有自己人了,南初扯了扯男人的衣袖,小心翼翼道:“罚俸禄我认,禁足我也没关系,但能不能别打他们啊,二十大板很痛的,你要罚就罚我,我是主子,他们想拦也拦不住我,这不关他们的事。”
沈祁闻没好气得哼了一声,“你倒是讲义气,朕若是不罚他们,朕看你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所以,必须得罚!
要是南嫔真出什么事,他们想活都没这机会!
见男人态度强硬,南初只好作罢,大不了她到时候去贿赂一下,让他们动手的人下手轻点。
“你就给朕好好禁足!”沈祁闻起身就要走,但衣角却还被南初攥在手心里。
他转头去看,“又有何事?”
南初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能不罚抄宫规吗?”
“不行!此事没得商量!”
“那能不能罚少一点?”南初打着商量,莫了还不忘将自己那根受了伤的手指举到男人跟前,“我手指伤了,真抄不了那么多。”
沈祁闻蹙眉,面露不耐,“手伤了怎么不早说?!”
他简直要被这女人给气死。
让人连忙又将太医带了上来。
得知是要为南嫔娘娘处理伤口的太医,虽有疑惑,但还是带了一堆处理伤口的膏药。
可等到真正看清伤口后,他......
说实话,有时候他是真的挺想告老还乡的!
这伤口......
他若是来得再晚些,都快要愈合了!
最后按照皇上对娘娘的重视程度,太医还是将这根破了皮的手指给包成了粽子。
南初朝男人眨眼,“真的不能少一点吗?你看我现在这样根本就抄不了多少。”
沈祁闻被她这么一磨早已没了脾气,松了口,“罢了,那就只抄五十张吧。”
三个月就只需抄写五十张,对她算是格外开恩了。
不然一天一张,怎么也得写满九十张。
南初立马接上,讨价还价道:“要不就四十八张吧,这是我幸运数字。”
沈祁闻虽不理解她话中‘幸运数字’是何意,但还是依了她。
反正也只少抄了两张而已。
就她那字,多抄少抄没什么区别。
南初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朝自家宫女们比了个耶。
目的达成,不用再抄了!
被禁足的这三个月,南初整日过得都十分充实。
因她怀有龙嗣的关系,内务府办事特别上心。
她就提了一嘴,院子里就架好了秋千。
她无聊想种花,他们又赶忙送上了花种。
没事的时候再让小厨房给自己捣鼓点吃的。
除了不能出宫门,南初都十分满意。
就连苏嬷嬷都开始有眼力见,不再唤她晨起。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都是沈祁闻私下交代过的。
养心殿。
沈祁闻听着太医院的汇报,有些失落。
自从南嫔被诊出身孕,他想延绵更多子嗣,去后宫的次数也勤了许多。
但这都三个月过去了,却没有一人有消息传出。
沈祁闻认命,不再折腾,对南初腹中那唯一的龙嗣保护得更加小心。
在太医院的人走后,他当即就将影卫派去了永宁宫。
禁足时限一到,南初就忍不住踏出了宫门。
深吸一口气。
啊。
是自由的味道!
她捧着要上交的罚抄,甚是高兴得去了养心殿。
“给,你要的罚抄都在这了,四十八张一张都不少,你要不要数数?”
沈祁闻粗略得翻动了一下,便收了手,“不用。”
他略有些许嫌弃得评价道:“练了那么些日,你这字怎没半点儿长进?”
丑的还是见不得人。
南初:“......”喂!你这话说得多少有点儿冒昧了!
但她心虚,没敢争论。
毕竟这都不是她写的。
沈祁闻瞧着她那已经凸显的肚子,面含喜色,“过来,坐朕身边。”
南初警惕得看着他,没敢挪脚,“你别想再罚我字啊!我......我现在可没犯事!”
至少明面上没有!
他要是敢再罚她,她就跟他急!
沈祁闻笑得无奈,“朕不罚你。”
“哦~”既如此南初放下戒备,走了过去。
才刚走到就被男人伸手一扯,跌进入怀。
她无视男人欲渐幽暗的眸色,继续扭着屁股调整到舒适的位置停下。
随后抬手紧搂住男人脖子,问:“三个月不见,皇上想臣妾没?”
“想什么?想你如何气朕?还是想你又给朕惹了何事?”
再者,他们每晚都见,只是那会儿她睡的香甜不知罢了。
她也就睡着的时候,看着喜人。
醒了就劲知道给他惹是生非!
容易被气死。
南初拽起男人的大掌,放在自己凸起的肚皮上,教育道:“皇上,您应该要说想臣妾才是,臣妾幼时在老家听说了一句话,说是父母相爱,生出来的孩子也就格外漂亮。”
她眨了眨眼,“皇上,难道您不想要一个长相帅气的皇子吗?”
不过话说,就凭她跟男人这长相。
生出来的孩子样貌也绝对差不到哪去。
“好,朕想爱妃了。”
沈祁闻听了龙颜大悦,低垂下头小心翼翼得摸着女人的肚子。
只求这腹中龙嗣是个皇子。
好继承他这大统江山,坐上皇位。
如此他便无憾了。
江云意听着里面传来的笑声,面色铁青。
气得她直接将手中罚抄完的宫规,交给齐忠安就走了。
南嫔那个狐狸媚子就再让她高兴几天。
那日的事,她已经有了一丝眉目。
相信要不了多久,南嫔就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
“娘娘,方才皇后身边的锦绣来了,说是前不久宫里刚进了一批上好的菊花,皇后娘娘特邀请后宫众妃嫔前往观赏。”
刚午睡醒的南初点了点头,挑了件艳丽的衣裳穿上。
手抚肚,若有所思。
皇后这是忍不住要对她肚子动手了?
可等她到了御花园才发现,是她宫斗剧看太多。
多想了。
这哪是针对她腹中龙嗣啊。
这分明就是在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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