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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全局

紫陌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清听了,忙应和道:“那有啥不行的,你要真去了红旗公社,可一定要帮清姨看着佳佳,这个孩子从小就内向又任性,容易认死理,我真怕她被人骗。”夏晚晴前世听过一嘴,她小闺女下乡后,她喜欢的知青因为受不了苦,和队长的女儿结婚,她受不了跳河,被一个混混救起。没办法,她和混混结了婚,婚后心里还惦记着爱慕对象,被混混家暴。心如死灰下,她还是抱着女儿跳河死了。没能阻止她报名下乡,看在周清的份上,能帮她一点算一点吧。“清姨,我肯定会看着她的,但她如果不听劝,我也无能为力。”她只能尽力而为。就像前世,周清也劝过她不要嫁给张弛,她没有听,过了三十年苦日子才幡然悔悟。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周清叹气也表示理解,毕竟自己都劝不住,凭什么就把责任推给别人呢!“晚...

主角:夏晚晴赵宴京   更新:2025-04-25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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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晴赵宴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全局》,由网络作家“紫陌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清听了,忙应和道:“那有啥不行的,你要真去了红旗公社,可一定要帮清姨看着佳佳,这个孩子从小就内向又任性,容易认死理,我真怕她被人骗。”夏晚晴前世听过一嘴,她小闺女下乡后,她喜欢的知青因为受不了苦,和队长的女儿结婚,她受不了跳河,被一个混混救起。没办法,她和混混结了婚,婚后心里还惦记着爱慕对象,被混混家暴。心如死灰下,她还是抱着女儿跳河死了。没能阻止她报名下乡,看在周清的份上,能帮她一点算一点吧。“清姨,我肯定会看着她的,但她如果不听劝,我也无能为力。”她只能尽力而为。就像前世,周清也劝过她不要嫁给张弛,她没有听,过了三十年苦日子才幡然悔悟。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周清叹气也表示理解,毕竟自己都劝不住,凭什么就把责任推给别人呢!“晚...

《婆婆别作了,我双拳一出就是虐全局》精彩片段


周清听了,忙应和道:

“那有啥不行的,你要真去了红旗公社,可一定要帮清姨看着佳佳,这个孩子从小就内向又任性,容易认死理,我真怕她被人骗。”

夏晚晴前世听过一嘴,她小闺女下乡后,她喜欢的知青因为受不了苦,和队长的女儿结婚,她受不了跳河,被一个混混救起。

没办法,她和混混结了婚,婚后心里还惦记着爱慕对象,被混混家暴。

心如死灰下,她还是抱着女儿跳河死了。

没能阻止她报名下乡,看在周清的份上,能帮她一点算一点吧。

“清姨,我肯定会看着她的,但她如果不听劝,我也无能为力。”

她只能尽力而为。

就像前世,周清也劝过她不要嫁给张弛,她没有听,过了三十年苦日子才幡然悔悟。

人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周清叹气也表示理解,毕竟自己都劝不住,凭什么就把责任推给别人呢!

“晚晴,你能帮我看着点,我就很感激了。刀山火海,她自己去闯一闯就明白了。”

......

结束一天的工作,夏晚晴提着包裹,准备回家。

在外面的城中湖溜达了很久,见天色已晚,她才朝父母现在住的大杂院走去。

她家原本住在织染厂的家属院,有单独的院子,和张弛家离得不远。

自从父亲被人举报后,家被抄,门口和院门都贴上了封条不让住了。

街道办把他们安排在了街道上一个大杂院,并且让他们半个月后自行离开去农场报到。

他们不放心夏晚晴,想着等她结婚后再离开,一直没走。

大杂院人多口杂,借着夜色的掩护,夏晚晴从一处低矮的院墙爬了进去,悄悄来到父母住的那间房外。

还未敲门,就听到屋里传来母亲嘤嘤的哭声。

“我今天去打听闺女的情况,听说她早上和张家人吵架了,是提着包裹走的。

晚晴性子刚烈,和张家闹翻能去哪里啊,真是愁死人。”

母亲王桂兰已经泣不成声。

夏爱国拍着她后背,桌上摆放的杂粮馒头和一盘青菜已经凉了,他们没有胃口吃。

夏晚晴心里疼得如刀绞。

父母那么信任张弛,指望他能看在师徒一场,对自己闺女好一点,结果所有的暴风骤雨都是他们带来的。

“妈,你别哭了。”

夏晚晴直接推门而入,将母亲抱在怀里。

看到母亲还年轻的,只有一些鱼尾纹的美丽面容,眼泪簌簌往下掉。

这一世,她一定不会早早与他们阴阳相隔。

夏爱国猛然见到闺女,赶紧谨慎地锁好门,然后才问道:

“闺女,你怎么来了,让人看见了不好。听说你跟张弛吵架了,是真的吗?

那个臭小子,在我面前答应得可好了,怎么扭头就欺负你?”

她知道女儿对张弛一向死心塌地,不可能主动离开。

王桂兰这会也停止哽咽检查她的身体,看她有没有被打。

“爸,妈,我没事,你们都坐好,听我说。”

夏晚晴赶紧安抚他们,拉着他们在床上坐好后,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他们对面,一手拉着一个。

他们的房间最多也就十来平米,一个一米二宽的床,还有椅子桌子都挤在一起,就不剩下多少空间,倒是收拾挺干净。

她缓缓说道: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嫁给张弛,结果就成了他们家的保姆,端屎端尿照顾公公十年,十年后张弛才愿意跟我生孩子,在我生了一个女儿后,又十分嫌弃。

我在张家三十年当牛做马,张弛却事事以他嫂子和侄子为先,有求必应,每次他侄子生病需要输血,就抽我的血,抽了血却不给我补充营养。快把我抽成人干了。

我照顾婆婆,带着女儿,好不容易把女儿培养成大学生,你们猜怎么着,原来张弛和她嫂子早就有一腿。

更让人气愤的是,他嫂子的儿子,原来是跟外面野男人生的,那孩子不学无术,一事无成,三十多岁却勾搭上我的女儿。

我被他们气得五十岁就得了白血病死了。”

“爸,妈,你说如果这个梦是真的,张弛这个人,我还能嫁吗?”

她说着说着,把自己气哭了,等她看向父母的,发现他们也是泪眼婆娑。

“闺女,咱不嫁了,你要觉得他们家不行,咱好好工作,将来肯定能遇到更好的。”

王桂兰用手抚摸着自己闺女的脸。

之前还说,自己闺女那么巴巴着上杆子对张弛好,将来说不定会吃亏。

及时止损也好。

夏爱国抹一把眼泪,眼神里怒火喷薄出来,

“算我看错眼了,当年要不是他积极主动表现,我根本不会收他当徒弟。”

说到这里,夏晚晴再次说出一个劲爆消息,

“当年张弛接近我,完全是因为我的血型和他侄子的血型一致,他侄子需要输血的时候,可以让我献血。”

听到这个消息,两口子瞳孔地震。

如果说刚才闺女说的全部都是梦里虚构的,这件事却是实实在在的欺骗。

“我......我去找那个臭小子说道说道。”

夏爱国气得打开门栓,就要往外冲。

夏晚晴赶紧从后面抱住他,

“爸,别冲动,你去找他要说法,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我有办法对付他。”

夏爱国这才冷静下来,准备听一听闺女的想法。

“张弛前不久不是发表了一个论文,还得了奖,那个论文在技术员评比中至关重要,但我怀疑他那个论文是别人代手的,里面很多试验数据根本不是他做出来的,我想去举报他,让他当不了技术员。

爸,你知道谁在帮他吗?”

她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夏爱国听后,颓然坐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好半天才缓缓道:

“都怪我,他的论文是剽窃了我研究成果的部分内容,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他跪着求我,让我不要说出去,我就原谅了他。”

夏晚晴听了,身体抖如筛糠,没想到张弛竟然无耻至此。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这样,举报他的事情就更有把握了。

她不由询问父亲,他的研究成果现在在哪里?

夏爱国正欲开口,门口响起轻微的敲门声。


何况,不远处张麦苗还看着呢。

宋佳佳哪知道他心里的这点小九九,拿着手往他跟前送,

“你看嘛看嘛,乡下干活太累了,真想让我妈把我马上调回去。”

陆嘉城听说她调回去,马上不动声色问道:

“你家里人有关系能把你调回去?”

其实他是在试探,她家的关系够不够硬,可不可以把他也带回去。

宋佳佳天真地眨巴着眼睛,

“谁知道呢,总得试一下吧,我让他们给我买一个工作,说不定就能把我弄回去。不过......”

她想说,如果陆嘉城愿意和她处对象的,就先不回去了,再苦再累也要陪着他在这里。

陆嘉城却打断了她,

“那祝你成功。”

声音冷冷淡淡,眉眼间满是失望。

宋佳佳却错误领会了他这层失望的意思,忙找补道:

“嘉城哥,我不嫌累不回去了,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然后泪眼汪汪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再生气了。

以前也是,只要他凶一点,她就感觉胸口好疼好疼,用东西给他赔不是,看到他舒展眉头才好受一点。

就在她忙不迭道歉的时候,张麦苗看到了两人在一起说话的画面,气得浑身颤抖。

她一气之下,故意被风车摇把打到胳膊,躺到了地上。

陆嘉城见了,撂下宋佳佳,就朝那边跑去。

目前的情况来看,他还是得维护好和张麦苗的关系。

“你别碰我,去和新来的妹妹说话去。”

面对陆嘉城伸过来的手,张麦苗气呼呼地打掉。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把她当妹妹。

如果再这样误会我,就是真的把我一颗真心往地上踩。

我知道自己家里条件不好,不敢跟你提处对象的事,但你也没必要羞辱我。”

说着,他故作生气地侧过身去,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屈辱。

张麦苗见状,赶紧自己爬起来,还将煮鸡蛋递给他,

“好了,我不该误会你,快把鸡蛋收起来,别被别人看到。他们见了,又该去跟我父亲告状了。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跟你处对象,是我爸爸说你们这些知青偷奸耍滑不好好干活,对你们印象不好,万一他知道了,肯定会阻止我的。”

张麦苗已经被父亲警告过一次,还说要给她找人相亲,她可不要弄巧成拙。

所以,她现在和陆嘉城也处于偷偷摸摸的状态,平时不会表现太亲密。

但陆嘉城的表现,已经让宋佳佳非常生气。

难怪那个姑娘今天总找她麻烦,看她刚歇一会就阴阳怪气,原来是要跟她抢男人啊!

宋佳佳没有多想,就过去和张麦苗理论,试图证明,她在陆嘉城心里比较有分量。

刘红也来凑热闹,对着她一阵冷嘲热讽。

宋佳佳这才委屈得落泪。

此时,张麦苗被刘红绊倒,舔了一嘴牛屎,气得伸手就推了刘红一把。

“你没长眼睛啊!”

刘红被她推,也不甘示弱,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自己还摔了呢!”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们新来的知青,都是蛇鼠一窝!”

张麦苗觉得刚才刘红被扇巴掌,不过是做戏而已,和她吵了起来。

两人越吵越凶,还动手拉扯头发和衣服,打得不可开交。

夏晚晴拉着宋佳佳站在一旁,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你跟她们吵什么啊,让他们狗咬狗去。”

宋佳佳看到陆嘉城并没有去维护张麦苗,心里也感到一丝安慰。


赵建国的话一下就给杨树林定了性。

他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分明是他闺女在挑衅,他作为人事科长没有制止,还故意维护,本身就藏有私心。

何况他是领导,应该做好本职工作,而不是跟女儿处理家庭事务。

“杨主任,之前我们开会讨论过夏爱国的问题,他已经被处罚去农场接受劳动改造,我们不应该对他的女儿太苛刻......”

赵厂长又是一番摆事实讲道理,说得杨树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到地洞钻进去。

等批评完杨树林,他又扭头跟夏晚晴眨巴了一下眼睛说道:

“你就是夏爱国的闺女吧?怎么想起要卖工作呢?是不是害怕调岗啊?”

声音顿时变得和蔼了很多,刚才严肃的脸也挤满了笑容。

夏晚晴想起,父亲跟她提起过,其实目前这个织染厂的厂长,曾经是他的手下。

父亲本是农民出身,考上沙城的大学,还娶了当时和外国人合作的染织厂厂长的千金。

五十年代,老丈人去世,将染织厂交给了他。

正好赶上公私合营,染织厂成了国家财产,但他依然任厂长。

而那个时候,赵建国家乡之前遇到战乱,妻子被炸死,他带着两个儿子逃难来到沙城。

父亲偶然在街上遇到他们,收留他们在工厂做工。

等六十年代,运动开始的时候,父亲被定义为资本家被革职。

因为他过硬的技术,继续任命他为机械总工,解决设备问题。

没想到,运动都快结束了,就因为有一台设备出现故障,维修不及时,就被别人举报他故意破坏生产设备罪,应该被游街。

而赵建国经过几十年摸爬滚打,从工人成了副厂长,顺理成章升了厂长。

要不是他在背后做了很多工作,父亲的下场更惨。

夏晚晴再见到赵建国,莫名觉得他和善,便微笑道:

“赵厂长,我已经报名下乡了,所以想着把工作卖掉。

我们一过来,杨主任说忙着工作,我们便耐心等着,十多分钟后,他闺女来了,两人拉扯了五分钟三十秒,还要回家一趟,把我们晾在这。

我想问一下赵厂长,工作时间,处理工作和处理普通家事,哪个更重要?”

她提到杨主任渎职的时候,一点没有留情面。

赵建国脸皮肉眼可见地抖了一下,忙安抚道:

“小夏,你别着急,这件事我会严肃批评他,现在你赶紧办手续。”

杨树林后背冷汗直流,赶紧接过她的申请单签字,还亲自拿着去走剩下的手续,完成了工作交接。

结束后,夏晚晴向赵建国表示感谢,又借机询问举报技术论文作假的事。

“如果你想举报,直接将证据提交给我就行,我亲自办理。

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来办公室或者家属院找我。”

赵建国送她们下楼。

等两个交接完工作的人出了办公楼,刘芳才舒了一口气,拍着胸口,将钱给夏晚晴,

“刚才吓死我了,他们这些领导,平时根本见不到,我一见到就吓得腿软。

晚晴,你是怎么做到和他们谈笑自如,甚至还敢当面指责的?”

夏晚晴将她给的六百块钱塞进口袋,

“我是讲道理,又不是无理取闹,如果自己都不能为自己争取利益,谁又会为自己争取呢?”

刘芳文静点一下头,声音依然轻轻的,

“我猜那个杨科长肯定要写检讨了,赵厂长倒是挺好的,大公无私。”

夏晚晴没有说破,把他跟父亲的关系说出来,对人家影响不好。

既然工作的事情已经交接好了,那她得赶紧把下乡的事情敲定。

在过去数年,大规模动员知识青年下乡有好几次,七五年是最后一次。

两三年后,政策变化,知青开始陆续返城,所以就算下乡也就两三的事。

周清领着夏晚晴去办理的时候,街道办很爽快地就办好了下乡手续,她拿到了知青证,还有户口迁移手续。

根据沙城这边的规定,下乡后,户口和粮食关系迁移至农村,由当地粮食部门按每人每月35市斤大米供应一年口粮,食油按当地社队定量供应 1年。

一年后,知青按照当地社员的标准和方式来获取粮油,一般来说,就是拿工分换粮油。

而她现在的城市粮油本就只能暂时停止发放了。

不过,她还领到了一次性的下乡补助二百元。

“清姨,这个钱你拿着,又是帮我卖工作,又是帮忙办下乡,辛苦了。”

夏晚晴知恩图报,将十张大团结放到周清手里。

周清将手背到身后,死活不接,

“你这孩子,我还得麻烦你照顾一下我家佳佳呢,哪能要你的钱。”

夏晚晴争不过,只好笑眯眯收好钱,答应一定会尽力照顾好她闺女。

想到赵厂长说的,举报别人技术论文作假还得拿出证据,她又去了厂里的图书借阅室。

厂里所有发表论文的职工,都会给厂里寄过来当期刊物作为发表证明,想必张弛发表的论文也能在这里找到。

尽管已经把工作卖了,但图书管理员因为之前受伤找她拿过药认识她,很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在管理员的帮助下,她也很顺利地拿到了刊物。

刊物不能借出去,又没有相机拍照,她只好借了纸笔开始誊抄。

管理员见了,也只当她敏而好学。

差不多抄了一个小时,她才把论文抄完。

“谢谢了。”

夏晚晴笑着把期刊还回去,离开阅览室。

只要把这篇论文和父亲的学术成果核对,肯定能找出张弛抄袭的证据。

就在她走在街道上,和下班的自行车大军擦身而过的时候,张弛的自行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迫使她停住脚步。

“张弛,你给我闪开。”

夏晚晴见到他就觉得恶心,不想搭理他。

张弛却挑眉轻蔑一笑,

“你装什么清高,不就是想要拿三百块钱,我借到了,你什么时候把工作转给我嫂子?”

夏晚晴听说他手头有钱了,眼睛一亮,语气顿时舒缓了许多,朝他伸出手,

“那你先把钱给我。”


而她们所在的位置是第七大队,属于农场边缘大队,从这里到总部还需要两三个小时。

夏晚晴听完,当场傻眼,合着她手里的地图,只是冰山一角。

“那你知道养猪场在哪里吗?”

她急切问道。

毕竟前世,母亲是在养猪场工作。

闵芝再次苦笑,

“是这样的,每个大队又分了很多小组,比如第七大队有梨树组,养猪组,修路组等,你说的养猪组,有好几个大队都有。”

夏晚晴了然点头,

“也就是说,我只能挨个大队去找一遍。”

闵芝抿唇,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你要找的人是谁?我可以帮你打听的。”

她已经将夏晚晴当做救命恩人,愿意为她找人,反正也就是跑跑腿的事。

夏晚晴不敢贸然将父母的情况说出来,只道:

“我不着急,慢慢找吧。你的脚伤得不轻 ,我先送你回去吧。”

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天边飘过来一片乌云,狂风裹挟着雨滴落下,雷阵雨要来了。

恰好这时,郭浩楠撵上了夏晚晴现身。

“你来得正好,帮我把这个姑娘背回去吧。”

夏晚晴怕雨下大了,对她的伤口不好。

郭浩楠用手指头指自己的鼻子,

“姐姐,你没搞错吧,我是男的,她是女的,我要是背她,被她赖上了怎么办?”

闵芝听了,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瞪,

“你说的什么话,我还怕你占便宜呢!”

说着,她自己十分倔强地往前走。

夏晚晴只好扶着她。

他们又走了十多分钟才到达闵芝的家。

路上,他们又了解到,闵芝马上要去红旗高中上学,她今天出去是想熟悉一下下山的路。

毕竟去红旗高中上学只需要一个多小时,而去总部的高中上学反而更远。

没想到,她也是第一次走山路就出事了,机缘巧合下遇到了夏晚晴。

夏晚晴突然意识到,她和郭浩楠马上要上同一个学校。

闵芝的家是用石头垒建的,跟胜利大队的格局很不一样,前面是堂屋厨房,后面是房间,是往纵深建造的。

据她介绍,这里的原住民不多,基本都是这种屋型,他们72年过来后,由农场拨款建造了这批房子,也是差不多户型。

除了住在总部附近的房子比较密集外,其他大队的房子都是星罗棋布,散落在各处。

“晚晴姐,你坐着歇会,我去沏茶!”

闵芝拉着夏晚晴进了堂屋,搬了椅子让她坐下,然后一瘸一拐进了旁边的厨房。

夏晚晴坐下,打量了一会房子,觉得这种石头房子也挺不错的,石头被中间被水泥砂浆抹平,密封得很好,冬暖夏凉,坚固耐用。

就是这种下雨天,屋里感觉潮气比较重。

打量了好一会,等她转过身,发现郭浩楠还站在院子里淋雨呢。

细雨蒙蒙,前面的山林都笼罩在一片雾气中。

这种雨看着不大,没一会功夫,头发衣服上都是小水珠,不知不觉湿了衣服。

“楠哥,你快进来,芝芝可是你未来的同学,进来躲会雨怎么了。”

夏晚晴朝他招手。

郭浩楠用脚踢着地上石子,

“我才不要,一个女孩子拽得很。”

他从小到大都是和男孩子在一起玩,对女孩子带有天生的偏见,觉得女孩子见到毛毛虫都要尖叫,弱鸡得很,不想接触。

下一秒,闵芝端着两碗茶水出来了,给夏晚晴一碗,另一碗放到了另一把椅子上,

“要喝自己端啊,我可不想出去淋雨。”


她们也顺便看了一眼房子的格局。

中间是住房,最东边是厨房,厨房的后面还有一个小的杂物间。

厨房侧面还有一扇门,连通菜园。

洗脸架也摆放在那里,墙角有一个水泥做的小池子,脏水可以往里面泼。

她们用葫芦瓢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放脸盆里,用水沾湿了擦脸。

擦完脸泼水的时候,特意把水泼到了菜上面。

菜地被他们打理得很好,白菜、辣椒、韭菜、黄瓜、茄子等每样菜地都是方形的,中间有一条小路隔开。

菜地间一点杂草都没有。

一看这个菜园,就知道这家人勤劳能干,是讲究人。

洗完脸后,两人回屋里睡午觉。

折腾了这么久,她们的确有些累了,躺到床上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的光线没有那么强烈了,夏晚晴才缓缓苏醒。

等她睁开眼,才发现床边上探出一个小萝卜头。

短短的两个小辫,白白的脸蛋,大大的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看,显得娇憨可爱。

“姐姐,你就是新来的知青吗?你长得真漂亮。”

见夏晚晴醒来,女孩咧嘴一笑,奶声奶气地说道。

她的笑容像是有某种魔力,不由让她的嘴角也弯起,

“对啊,我叫夏晚晴,里面那个姐姐叫宋佳佳,小朋友,你是谁啊?介绍一下自己呗。”

小女孩马上十分正式地说道:

“我叫郭朵朵,花朵的的朵,欢迎你们来我家。”

夏晚晴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赶紧推了推宋佳佳,把她叫醒。

几个人互相认识后,便聊开了。

郭朵朵的话特别多,而且说什么似乎都能听懂,看得出来平时是个小话痨。

“朵朵......”

这时,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年轻女人从外面回来,边摘草帽边叫唤她。

女人光着赤脚,裤子卷到了膝盖,身上和裤子上带着不少泥点,是刚从田里上来的。

朵朵本来是跟着他们一起去上工的,听说家里来漂亮知青了,就提前跑回来了。

她妈妈则是看着天色不早了,回来做饭的。

乡下妇女都很能干,既要下田,还要看孩子做饭。

听到朵朵在西屋说话,她走了过来,在门口探头,

“你们好,我是郭队长的大儿媳叫吴彩凤。”

脚上还带着点泥巴,她没敢往屋里踩。

听说城里的姑娘都是很爱干净的,她可不想给人留下一个邋遢的印象。

夏晚晴马上抱起朵朵出屋,宋佳佳跟在她身后。

“嫂子,我叫夏晚晴,以后就打扰你们了。”

“嫂子,我叫宋佳佳,打扰了。”

吴彩凤马上接过朵朵,笑得腼腆,

“说什么打扰,这都是应该的,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双方寒暄了一会,她就钻进厨房做饭去了。

吴彩凤进了厨房,便麻利地开始刷锅淘米煮饭。

农忙的时候食量都大,家里还多了两口人,她米饭多淘了一点,还从地窖拿了几个大红薯出来,削了皮切成块放里面。

粮食不够吃,只能加点红薯。

等盖好锅盖后,她又去灶台下生火。

火点着后,朵朵便非常自然地坐在灶膛那往里面草把,嘴巴一直叭叭着,说什么来的两个小姐姐好漂亮啊,好喜欢啊之类的。

吴彩凤则忙着去菜园摘菜,洗干净切好备用,纠正她不能叫小姐姐,要叫阿姨。

她还按照公公的意思,特意从坛子里拿出一块腊肉,用水清洗后切成块做一个蒜苗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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