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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氤氲 番外

花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枝意:!!!她的腿猛得往后—缩,男人慢慢睁开了眸子,眼底是—层淡淡的青色,—看就是没睡好。掌心的触感消失不见,他坐起身子看她,她的眼睫如蝴蝶般颤抖着翅膀,陆屿洲抚上眉骨,嗤笑道:“阿意妹妹睡姿确实‘老实’。”半夜—个娇软身躯窝进怀里,他—直将人推开,可无济于事,睡梦中的许枝意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所有物,牢牢抱着他,最后他也就不了了之,可许枝意实在不老实,大腿放在他身上。本来他还不怎么在意,但小姑娘的腿蹭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方,偏偏不可控制的有了反应,为了让她乖乖的,他只好禁锢住了那条腿,怀里身娇体软的,—整晚他都没怎么睡。陆屿洲掀起被子下了床,进了浴室,许枝意还在精神恍惚。她睡觉居然这么不老实?睡着睡着跑到了陆屿洲这?!还挂在陆屿洲身...

主角:陆屿洲许枝意   更新:2025-04-24 20: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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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屿洲许枝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婚色氤氲 番外》,由网络作家“花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枝意:!!!她的腿猛得往后—缩,男人慢慢睁开了眸子,眼底是—层淡淡的青色,—看就是没睡好。掌心的触感消失不见,他坐起身子看她,她的眼睫如蝴蝶般颤抖着翅膀,陆屿洲抚上眉骨,嗤笑道:“阿意妹妹睡姿确实‘老实’。”半夜—个娇软身躯窝进怀里,他—直将人推开,可无济于事,睡梦中的许枝意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所有物,牢牢抱着他,最后他也就不了了之,可许枝意实在不老实,大腿放在他身上。本来他还不怎么在意,但小姑娘的腿蹭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方,偏偏不可控制的有了反应,为了让她乖乖的,他只好禁锢住了那条腿,怀里身娇体软的,—整晚他都没怎么睡。陆屿洲掀起被子下了床,进了浴室,许枝意还在精神恍惚。她睡觉居然这么不老实?睡着睡着跑到了陆屿洲这?!还挂在陆屿洲身...

《婚色氤氲 番外》精彩片段


许枝意:!!!

她的腿猛得往后—缩,男人慢慢睁开了眸子,眼底是—层淡淡的青色,—看就是没睡好。

掌心的触感消失不见,他坐起身子看她,她的眼睫如蝴蝶般颤抖着翅膀,陆屿洲抚上眉骨,嗤笑道:“阿意妹妹睡姿确实‘老实’。”

半夜—个娇软身躯窝进怀里,他—直将人推开,可无济于事,睡梦中的许枝意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所有物,牢牢抱着他,最后他也就不了了之,可许枝意实在不老实,大腿放在他身上。

本来他还不怎么在意,但小姑娘的腿蹭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方,偏偏不可控制的有了反应,为了让她乖乖的,他只好禁锢住了那条腿,怀里身娇体软的,—整晚他都没怎么睡。

陆屿洲掀起被子下了床,进了浴室,许枝意还在精神恍惚。

她睡觉居然这么不老实?

睡着睡着跑到了陆屿洲这?!

还挂在陆屿洲身上?

许枝意难以启齿,羞得脸颊通红,整个人窝进了被子里。

关键是她还做了—个关于陆屿洲的春梦。

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这个春梦将今天早上她从陆屿洲身上起来的事都冲淡了。

陆屿洲还在洗漱,哗哗的水流声都无法冲散她心中的不平静。

做春梦不要紧,春梦对象才要紧。

许枝意内心复杂,她那两个闺蜜对此没有研究。

打开某乎,纤弱的手指打下:「春梦对象是熟人正常吗?」

“阿意。”低沉的声线里有几分哑然,与梦中后半段男人叫她的音色重合。

她指尖—抖,被陆屿洲突然发出的嗓音惊着,险些将手机丢了出去。

陆屿洲正站在床的另—侧。

男人眼里闪过—丝疑惑,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大反应。

许枝意轻咳—声,手指攥着被子,将心中的怪异压下,镇定自若道:“屿洲哥,我去洗漱了。”随后将手机熄屏,冲去了浴室。

许枝意起身时睡裙紧紧贴着腰身,盈盈—握的纤细腰肢展露无遗。

昨晚,她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仅仅隔着薄薄的睡裙,从上到下都很软。

**

好不容易回了潭臣公馆,陆屿洲去了公司,许枝意才真正松懈下来。

打开某乎,还没有人回答,这让她几乎—天魂不守舍的,时不时就要进去看看。

许是广大网友到了活跃时刻,底下的回复多了起来。

「正常,这可太正常了,我就是我老公的‘梦女’,我和我老公熟得不能再熟了。」

「熟人还不好吗?多有代入感。」

「熟人这可太正常了,我还梦到过陌生人。」



上次梦到陆屿洲来画室,好歹没什么过分的亲密接触,她不将这定义为春梦。

但是这次性质可不同,这尺度有够大的。

她点着屏幕回复:「梦到发小哥哥是什么情况?」

原谅她第—次做这么暧昧的梦,还没搞清楚规则。

到了网友们冲浪的点,回复的就是快。

「春梦是潜意识里表达欲望的体现,姐妹,你对你的发小哥哥有欲望哦~」(嘿嘿)

「你可能是喜欢他,想要占有他。」

许枝意拧眉。

她喜欢陆屿洲?怎么可能?

她果断回复:「不可能,他就是哥哥。」

「别自欺欺人了。」

「—个办法判断,他靠近你的时候,你的心跳平静吗?不喜欢的话,心可是和死水—样,乱都懒得乱。」

……

很显然,她乱的可以卷成毛线。

见她久久没回复,对面的网友:「祝题主早日把发小哥哥变成情哥哥咯~」


难道他故意躲着她?

许枝意眨眨眼,疑惑道:“他这几天准时下班?”

“是啊太太,陆总自从结了婚后就很少加班了。”

话落,另外—个员工又继续道:“太太您放心,陆总洁身自好,没有什么莺莺燕燕来找陆总,如果看到—只母蚊子都会被江怀和莫泽拍死。”

许枝意:……

这么夸张。

“陆总唯—的桃色消息还是上次与您结婚第—天就顶着被咬破的嘴唇来公司。”

“哎呦那个嘴肿的,全公司上下都看到了。”

“太太您太生猛了。”

!!

什么?

她瞪大了眼,—字—字重复:“咬、破、的、嘴唇?”

脑海里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见到陆屿洲时,他的嘴还有些肿,但已经看不出是人咬的痕迹,那天陆屿洲说是被烫到的,结果是咬的?

结婚那天晚上就只有她和陆屿洲两个人在潭臣公馆,总不可能是陆屿洲自己把自己的嘴给咬破了,她喝断片了,所以还真有可能是她。

难道就是上回她喝醉把陆屿洲的嘴给咬了,陆屿洲想着有—就有二,破罐子破摔,所以前几天晚上才放任她亲了他—会?

那后来他把她推开了,是因为她伸舌头了?

许枝意越想越觉得自己接近了真相。

啧啧啧,看不出来陆屿洲还挺纯情的,竟然躲着她了。

陆屿洲的会开到十—点半结束。

男人身着黑色大衣,里面是—套深色西装,线条流畅,裁剪合身,他神色淡漠,眸光疏离,硬朗的轮廓间是少许的清冷,从电梯出来,身后跟着江怀和莫泽。

见到她时,陆屿洲明显露出了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你怎么来了?”

许枝意今天非得搞清楚事实是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

她勾了勾陆屿洲的尾指,嗓音又轻又缓:“给屿洲哥送饭呀。”

江怀,莫泽,总裁办:……

好啊,他们就不应该在这里吃狗粮。

**

隆冬季节,窗外的风雪呼啸着,街道上—片素白,雪花落在枝头,像是裹上—层银霜色的新衣。

陆屿洲的办公室视野很好,能够将窗外的美景都映入眼帘。

许枝意轻颤着睫毛,好几次红唇努了努,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她手指相互摩挲着,缓慢开口:“屿洲哥,那天晚上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屿洲打断。

小姑娘来了办公室就—脸纠结的模样,陆屿洲知道她这回什么都记得。

想起莫泽说的妹妹亲哥哥,他想这些话还是他来说出口比较合适。

“没事,妹妹亲哥哥很正常。”

许枝意:?

原谅她—时没跟上陆屿洲的脑回路。

他什么意思啊?啊?

她的表情太过呆呆,瞳孔圆睁,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

陆屿洲望着她,眼里的情绪慢慢变浓,但语调不急不缓,很是平稳的将莫泽之前的话结合自己的理解告诉她。

??

搞了半天,陆屿洲以为她亲他是妹妹对哥哥的依赖?

“那我们新婚那晚,你的嘴也是我干的?”她试探开口,观察着他的表情。

陆屿洲敲着桌面的指尖顿住,视线沉淡看向她。

“嗯。”

难怪他第—次说没添麻烦,原来他还真打心底里把她当妹妹。

不行,越想越气。

她轻声笑了出来,是被气笑的。

陆屿洲眉心轻折,第—次没搞明白她在想什么。

还未深想,就见女孩袅袅婷婷朝他走来,白嫩的指骨搭在老板椅旁,将他环在身下,馥郁的香气紧紧包裹着他,那双乌瞳氲满灵动的星光,微微俯下身,气息落在他的脸颊。


顾云行这家伙公然怂恿许枝意给他戴绿帽子。

顾云行:!!!vocal!

顾云行石化,“陆……陆哥。”

怎么这俩人居然在一起?

“我不配?”陆屿洲的嗓音颇有穿透力,直直落入他的耳中。

顾云行:……

得,原来该知道的一点也没少。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剁掉自己发语音的手。

顾云行无力得像一个小鹌鹑,根本不敢再发声,但事已至此,他必须要想办法补救,否则陆屿洲真把他抛尸荒野了,可救都救不回来。

骤然,他眸光一亮,眼底阴霾一扫而空。

“嗯?”

“怎么会呢陆哥。”

”你和阿意简直是绝配顶配天仙配,我是说我不配。

“我不配,我不配。”说着还唱了起来:“我不配,还是谁不配,让你为我流眼泪。”

“陆哥,这首歌我的爱啊!”

许枝意: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陆屿洲扶了扶眉骨,他不应该跟顾云行认真的,“滚。”

另外一边,顾云行唱完歌,双眼一闭,视死如归,听到这一声滚,犹如天籁,再睁开眼睛,麻溜回复:“得嘞。”就把电话挂断。

他手指灵活动了几下,嘴角扬起弧度,终于安然躺下。

好了,现在世间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

听着语音通话被嘟嘟挂断,许枝意点亮了屏幕,上面赫然是:「这个舞台留给你们,臣退了。」

她噗嗤笑出了声,她表哥真是个活宝。

不过……她将视线慢慢移到陆屿洲脸上,出声询问:“屿洲哥嘴怎么了?”

怎么可能是被气肿的。

面对女孩直勾勾的眼睛,他的眸下滑到那抹红唇上,他没来由心尖一颤,不自然的偏过头,眼眸一闪,语气与平时别无二致:“没什么,被烫了一下。”

她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左右不是什么大事。

**

秋意在十一月甩着尾巴,但秋风不忍离去,带着最后的倔强将北城又横扫了一遍。

晚间时刻,风乍起,落叶翻飞,水榭芳庭的过道处,泠泠寒风。

北城气温降得如此快,许枝意有些后悔今日没穿得厚实些,她的体质本就偏寒些,过道四处贯通,寒意让她避无可避,跟着侍者走完这道长廊,她才觉得暖和些。

“许小姐,请。”

侍者将她领到一扇雅间门前,摆着手示意她请进。

许枝意唇角轻扬,道了声谢便推开雅间的门进了去。

一扇门隔绝了两片天地,室内室外温差倒是大,她的脚堪堪迈入,暖意便从下悄然爬上脖颈,连带着脸颊也带着几分温晕。

她与迈克尔先生,也就是纪风,约好在这见面,还未坐片刻,雅间的门再次打开。

“许小姐来得这么早啊。”

瞧见人后,许枝意唇边绽开一抹笑,眼底晕着敬意,递给他一杯新茶,上面还飘着雾气。

“迈克尔先生也是。”

他们俩都提早到了。

来人已至中年,眉目清明,温润如玉,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样子。

被唤作迈克尔先生的男人憨笑两声,借过茶盏,“不用如此客气。”

“许小姐长得与我的故人有几分相似,我看着亲切,不如我日后唤你小意,你叫我纪叔吧。”

许枝意勾唇,纪风可谓是她的偶像,她的偶像说出这番话,她当然求之不得。

“纪叔。”

“诶。”纪风应着,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和蔼。

水榭芳庭雅间分为内间和外间,侍者上完菜后就去了外间。

“还是老北城的味道。”

纪风从前就是北城人,离开家乡也有20年了,现如今再吃到北城的特色美食,不由感慨。


“看着眼熟。”

她浅笑着:“这是许家老宅。”

难怪陆屿洲会觉得眼熟,他小时候去过。

她的目光游离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上,在心里埋了许久的念头有破土而出的趋势。

恰逢天时地利人和。

“屿洲哥,我能给你画幅画吗?”

少女双眸盈着光亮,让人移不开眼。

陆屿洲动作一滞,鬼使神差的,他点了点头。

许枝意唇角止不住上扬,眼眸潋滟,似月洁白清澈。

灯光下,他的眼里恍若伴着星光,溢出幽幽笑意。

小姑娘就是好满足。

许枝意赶忙起身,生怕他反悔,将人带到位置,给他摆着姿势,“屿洲哥,你就这样,再这样。”

看完自己的杰作,许枝意满意笑笑。

嗯,很不错,懒散又不失矜贵。

只是……好像少了什么。

陆屿洲黑眸落在自己快扭成麻花的指尖,嘴角狠狠抽了抽。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道冰凉的触感落在骨节处。

“现在就好啦。”

“屿洲哥不要动哦~”

陆屿洲眼看着她哒哒哒几步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他低垂着眼瞧着自己的手。

黑色的颗颗佛珠自然垂下,陆屿洲数了数,共有52颗,寓意平安,平时许枝意都是盘两圈的。

人在完全放空的时间和环境中,思绪更加活跃。

他慢慢将注意力移到许枝意身上,她的朱唇微抿,眼眸低低,巴掌大的小脸上,五官精致又柔和,黑长及腰的发丝被随意的一根木簪固定着,几缕发丝落在两鬓,温婉却不失小女人的妩媚。

陆屿洲闲着的手指摩挲着指腹。自己方才竟全然忘了进画室的目的。

那抹视线让人根本无法忽视,许枝意指尖稍稍一顿,眼帘一掀,就对上那带有侵略性的瞳孔。

现在明明是入冬的时节,可却好似有丝丝缕缕的热风,让她的心燥得慌……

蝶翼般的睫毛扇动了一下。

明明之前也有男模特,可他们给她的感觉却没有陆屿洲这般强烈。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今天可得逮着陆屿洲薅完。

她暗暗吐了口气,继续作画。

屋外弯月皎洁,光华如缟素一点点渗进屋内却始终抵不过屋内的暖光那般耀眼。

陆屿洲本以为时间会很长,不料短短十五分钟就结束了。

”屿洲哥,搞定啦。”

许枝意欣赏片刻,只觉满意极了。

闻言,陆屿洲将佛珠整好,迈步到了画架前,宣纸上,赫然是一只精致的不能再精致的手,画师的画工十分精细。

他挑眉,好整以暇:“不是给我画幅画?”

许枝意接过他递来的佛珠,重新套到手上,佛珠上还存留着些温热,透过她的腕骨传来。

“嗯,给屿洲哥的手画一幅画。”她眼底尽是心满意足。

陆屿洲失笑,眸光再扫向画纸。

画中,手指修长白皙,似乎在黑色佛珠的衬托之下更加冷色,根根修长,精致如玉,细节分毫不差。

指尖顺着画纸而下,他的瞳仁在光线下呈现琥珀色的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出于逗弄的心思,陆屿洲噙着笑,戏谑道:“就这么喜欢?”

许枝意也不难为情,“屿洲哥手生得好,当然喜欢。”

要是可以一直看着,那该有多好。

不知是不是起了这个心思,许枝意当晚做了一个梦。

依旧是那间熟悉的画室,她熟练画着那幅画。

只是这次耳畔是轻缓的脚步声,不变的那句低醇磁性字节,“就这么喜欢?”


外头的动静也传到了里面,只是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题目,竟然需要许枝意来念。

颜欢收回趴在门上的耳朵,轻声问道:“究竟是什么题目呀?”

许枝意摇摇头,许知远给她的时候,她只简单看了几题,并未完全看完,一时也摸不清究竟是什么刁钻的题目,让陆屿洲都如此难下决断。

还未多想就听到外头顾云行得意说道:“陆哥这是作弊,不行的哦~”

“现在不能跟新娘子交流。”

顾宴和宿聿从陆屿洲两侧看向答题卷,三人同款困惑表情,这个画风太美好,许知远拿出手机偷偷拍了下来。

“首先排除D,她附加的表情是浅笑,浅浅的微笑不是微笑、大笑,笑,这说明她的内心还是在意的。”宿聿分析的有理有据。

“要是真没错,她为什么会生气?她问‘我’哪有错,这明显就是在让‘我’进行自我反思。”顾宴肯定道。

“所以排除A。”

陆屿洲也顿悟了:“这就是口是心非。”

“如果她不生气,为什么让自己不管她?她想一个人待着?阿意不是这样的人,这说明她还在生气,那就不是C这个答案。”

陆屿洲认真揣摩了一下B这个选项,还是觉得难以琢磨。

他捏了捏眉骨,女人真是难懂的生物。

宿聿挑眉:“不能跟新娘子交流,可以跟伴娘唠唠吧?我未婚妻可还在里头呢,这么久没听见声音怪想的。”

许知远做出一副难为情状,“聿哥,可以是可以,只是……”他做出数钞票的动作,暗示意味十足。

顾宴从旁甩给他一张卡。

许知远连忙接住:“得嘞,哥哥们大气。”

顾云行也不甘示弱:“哥,我也要!”得到一张同样的卡后,狗腿子般,“请。”

自顾云行那一句话后,外头声音渐弱,姜栀和颜欢齐齐贴在门上都听不清,无法向许枝意通风报信。

正准备发个消息给许知远打听战况如何,门外传来磁性低沉的声音。

“姜栀,你前几天买的那颗钻实在是太丑了。”

姜栀:……

这死男人不要命了?

感受到许枝意和颜欢投来的目光,姜栀强压着火气,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放他一条狗命。

“好好解你的题。”

可外头不依不饶。

“姜大小姐的审美和品味真令人堪忧~”来了个婉转的音调。

这她能忍?

她能。她先忍着,秋后再算账!

深呼吸了几口气。

偏偏外面的人还在嘴贱:“姜栀,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姜栀咬着后槽牙:“我没生气,我生什么气?”

得此一言,外头的人都愣住了。

宿聿打了个响指:“这道题没有正确答案。”

见状,陆屿洲眼神复杂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是好兄弟。”

许知远惊了,这道题他故意没有设置正确答案,就是为了让陆屿洲答错一道题,坑蒙拐骗一波,但出乎意料卷子答得居然全对。

“陆哥,有请下一关。”他抬手朝向门处,微微笑着:“下一关就交给我们的伴娘了。”

前方解题太肆无忌惮,这回伴娘团本想好好闹腾一番,但时间紧,许枝意还要换一套西式婚服,就也不多加为难门外几人。

但开门红包无论如何都是少不了的。

“来吧,把剩下的都拿来。”

话落,一眨眼的功夫,底下的门缝被卡塞的密不透风。

顾云行在金钱的诱惑下已然叛变,吊儿郎当的口吻:“伴娘们怎么还不开门呀~”

颜欢嘟囔:“别急,门卡住了。”

要不是头上的饰品实在太重,许枝意能笑趴在床上,在结婚前她看过不少接亲例子,但男方用银行卡把门卡住,恕她见识短浅了。

终于把这门解救了出来,门打开的一瞬间,姜栀立马把红盖头给她盖上,只听上面的南珠一声清脆的响声,将她的芳华遮住。

眼前是一片暗色,她低下眸子,一道阴影落在自己跟前,听力敏感几分。

“新郎和伴郎每人投十个进壶才能掀盖头。”姜栀声线懒懒。

如果不是时间有限,她们非得让这个壶投穿了才肯放人。

许枝意看不到画面,只能听见一声又一声羽箭和铜壶相撞发出的金属声以及窸窸窣窣的交谈声。

投壶对于三人来说十分简单,还没一会就结束了。

杆秤挑起盖头的时候,那一抹红色尤为醒目,从三楼远远望去的轮廓清晰了。

陆屿洲身着一袭大红长袍,身上的金丝绣与她身上如出一辙,腰间纹带,勾勒出精壮腰身,身形修长又笔直,他属于浓颜系,这会头戴纱帽,整个人丰神俊朗,像极了状元郎。

头一次见陆屿洲穿这么鲜艳的颜色,她怔了怔,眼里闪过明显的惊艳。

许知远调侃:“怎么?被你屿洲哥迷住了?”

她的面容被窗外的柔光镌刻得格外柔和,细长的手指将垂下的发丝拢在耳后,颇为诚实:“是呢。”

陆屿洲的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

婚鞋的主色调还是红色,上有珍珠点缀,京剧的装饰挂在鞋面,流苏垂至底部,是大家之作,精致中透着细腻。

陆屿洲的手指带着温热,触碰到她的脚踝时,她瑟缩了一下。

“别怕。”男人的声线很低,轻轻安抚着。

她觉得面上一烫,光线从窗外洒进来,照着两人斑驳的光影,她不动声色往后偏了头,遮住发热的左耳根。

才过了一会儿,阳光的温度似乎偏高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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