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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神师李沐尘林蔓卿 番外

市井仙人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贡布看见此景,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偌大的厂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发出声音,连大气都不出。唯有李沐尘手心的那团白雾在滚动。雾中的人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停的扭曲挣扎,似乎想要出来。“贡布,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吗?”“不,不要!”看着李沐尘的手,贡布眼中满是惊恐。“求你,天梯上的仙人,饶恕我吧。”贡布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你的罪,不可饶恕!”李沐尘手腕一翻。那团白雾就掉了下来。犹如瀑布倾泻。雾气轰然散开,幻化做几十条人影,发出凄厉的啸声。“不!”贡布发出恐惧的叫声,瞬间被这些幽灵包围。与此同时,周围那些狗魂也都得到了某种指示似的,全都朝贡布扑去。几百条狗和几十个幽灵,场面蔚为壮观。它们低吼着,撕咬着。虽然并无实体,但人们仿佛看见贡...

主角:李沐尘林蔓卿   更新:2025-04-24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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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沐尘林蔓卿的武侠仙侠小说《镇国神师李沐尘林蔓卿 番外》,由网络作家“市井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贡布看见此景,一下子瘫软在地上。偌大的厂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发出声音,连大气都不出。唯有李沐尘手心的那团白雾在滚动。雾中的人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停的扭曲挣扎,似乎想要出来。“贡布,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吗?”“不,不要!”看着李沐尘的手,贡布眼中满是惊恐。“求你,天梯上的仙人,饶恕我吧。”贡布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你的罪,不可饶恕!”李沐尘手腕一翻。那团白雾就掉了下来。犹如瀑布倾泻。雾气轰然散开,幻化做几十条人影,发出凄厉的啸声。“不!”贡布发出恐惧的叫声,瞬间被这些幽灵包围。与此同时,周围那些狗魂也都得到了某种指示似的,全都朝贡布扑去。几百条狗和几十个幽灵,场面蔚为壮观。它们低吼着,撕咬着。虽然并无实体,但人们仿佛看见贡...

《镇国神师李沐尘林蔓卿 番外》精彩片段


贡布看见此景,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偌大的厂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没有人发出声音,连大气都不出。

唯有李沐尘手心的那团白雾在滚动。

雾中的人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停的扭曲挣扎,似乎想要出来。

“贡布,知道什么叫自食恶果吗?”

“不,不要!”

看着李沐尘的手,贡布眼中满是惊恐。

“求你,天梯上的仙人,饶恕我吧。”

贡布跪在地上,咚咚地磕头。

“你的罪,不可饶恕!”

李沐尘手腕一翻。

那团白雾就掉了下来。

犹如瀑布倾泻。

雾气轰然散开,幻化做几十条人影,发出凄厉的啸声。

“不!”

贡布发出恐惧的叫声,瞬间被这些幽灵包围。

与此同时,周围那些狗魂也都得到了某种指示似的,全都朝贡布扑去。

几百条狗和几十个幽灵,场面蔚为壮观。

它们低吼着,撕咬着。

虽然并无实体,但人们仿佛看见贡布身上的肉被一条条撕扯下来。

就连蔡伟民这样的狠人,也看得心惊肉跳。

而周利军更是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安静下来。

幽灵和狗,都茫然地站在那里。

李沐尘摸出一道符来,说:“尔等本无罪,却受苦刑,留此怨念在人间,是苦上之苦。我今为尔等超度,解脱苦难,散去怨念,重归天地。切记,尔等之苦,非天之罪,乃是人祸。他日若得再生为人,当常行善事,不可为害人间。”

说罢,手一抖,手中的符化作金光。

金光满室,犹如漫天星斗落下。

落在这些怨灵狗魂身上,仿佛披了一层闪闪金衣。

他们齐齐看向李沐尘。

人跪下,狗匍匐,面露感激之色。

一会儿,金光散去。

那些怨灵也都不见。

整个房间,又充满了人间生气。

唯有地上躺着的贡布,已变成一具干尸。

看着是那么的诡异。

人们恍若做梦,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最终,还是顾言洲第一个开口:

“李公子,今日蒙公子出手,救了老朽和少爷的性命,今后李公子但有差遣,尽管开口,我顾言洲一条老命,绝无二话。”

陈文学眼里放着光,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李兄,今天多谢了,申州陈家我不敢保证,但从今往后,我陈文学的命是你的了。”

李沐尘笑道:“二位严重了。”

蔡伟民此刻才缓过神来。

他终于明白,刚才李沐尘为什么敢说,若查家的人敢来找他,就让海城再无查家这样狂妄的话来。

一个手握雷霆,掌控光明,连鬼神都不惧的人,当然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查家势力再大,也无法抗衡生死。

若人都死了,哪里还有什么世家豪门。

蔡伟民很庆幸,自己一开始轻信刀疤六的话,而是给林少恒打了个电话。

虽然那位林少爷的态度十分奇怪。

但至少,让他没有愚蠢地把李沐尘赶出去,或者和刀疤六一样和人家作对。

他得罪不起林家的女婿,更得罪不起一个能随时掌握人生死的神。

“李公子,今天蒙李公子救命,以后李公子的事,就是我蔡伟民的事。在禾城,只要李公子吩咐一声,我一定赴汤蹈火。”

蔡伟民说着,朝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

这些人都是禾城道上混的,加起来,占了禾城小半的地下势力。

他们都是人精,哪有不明白蔡伟民的意思。

今天固然受了惊吓,但攀上了李沐尘这样一位大佬,这种机缘,上哪里去找。

便都跟着蔡伟民,齐齐躬身道:

“今天蒙李公子救命,以后李公子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在禾城,李公子有事随时吩咐。”

李沐尘点点头,看向蔡伟民。

“你叫蔡伟民?”

“是。”

“你是林少恒的人?”

“是。”

蔡伟民听李沐尘提起林少恒,顿觉脸上有光。

李公子是林家女婿,自己是林少的人,自然就是一家人了。

没想到,李沐尘突然喝问道:

“谁让你对林小姐下手的?”

蔡伟民吓了一跳。

“没,没……”

他刚说了两个字,忽见李沐尘满眼杀气,吓得双腿一软,直接就跪下了。

“是,是林少让我做的。”

相比林少恒,蔡伟民更不愿得罪这位李公子。

林少恒顶多有钱有势,而李公子,劈掌就是刀,握拳就是雷。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神!

人可以得罪人,但不能得罪神。

“胡说,林小姐是林少的妹妹,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分明是你心怀不轨,做了坏事,还想拿林少挡枪。”

李沐尘一把抓住蔡伟民的衣领。

蔡伟民连忙否认:“不不,李公子,我没说谎,真是林少让我做的。他让我派人盯着林小姐,找机会绑票。”

“为什么要绑票?”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办事的,林少的话,我不敢不听。”

蔡伟民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林少恒在电话里的态度那么奇怪。

这位李公子的夫人,或者未婚妻,很可能就是那位林小姐。

而林大少爷想对林小姐不利……

他越想越害怕。

还好自己那两个失手了。

当时他还大发雷霆,觉得这两个人太笨了,不但失手,还把自己搞成了残疾。

现在想来,哪里是笨,能留条命,都已经是菩萨保佑了。

“李,李公子,我真不知道,都是林少安排的,求李公子饶我一次。”

李沐尘心头了然,知道蔡伟民说的是真话。

看来林家内部,矛盾重重。

但林家内部的事,他不便直接插手。

现在的问题是,要弄清楚这个林少恒的目的是什么,还做了什么?

林家乌云盖顶,会不会和他有关?

而林老爷子的八字,又是不是他透露出去的。

如果真是他,那可就是死有余辜了。

李沐尘松开手,把蔡伟民扶起来,轻轻掸了掸他衣服上的灰。

“饶你可以,但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我以后再不和林家往来了。”

“不,你还是林家的人。你也可以继续跟着林少恒,”李沐尘说,“但,你只能是我的人。”

蔡伟民大喜,道:“李公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沐尘点点头说:“好,以后有什么事可以到亲民饭馆来找我,或者到蓝桥酒吧找我兄弟马山。”

“是,李公子。”

“好了,就这样吧,大家该干干嘛。哦对了,你这个狗场最好不要再开了,多积点阴德。”

“是是,您不说,我也会把这地方关了。”

蔡伟民是真怕了。

再开下去,他怕那些狗来找他索命。

“李公子,他怎么处置?”

蔡伟民指着瘫软在座位上的周利军问道。

李沐尘瞟了一眼,说:“按照你们的规矩来吧。”

“得嘞。”

蔡伟民犹如拿到了圣旨,从旁边抄起一把砍刀。

有李沐尘这尊神撑腰,他才不怕什么婺州一霸。

“周利军,你说你要留左手,还是右手?”

周利军扑通跪倒,哀求道:

“李公子,李大师!我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李沐尘看都不看一眼,说了声:“你处理完了,把人交给陈公子。”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传来周利军杀猪般的惨嚎。


比赛正式开始。

来自东瀛的女训犬师在土佐身上重重地拍了一下,说声:“去!”

而那位藏区土著训犬师则发出一串怪叫:“呜哩哇啦*%*#¥……”

两条狗几乎同时蹿了出去。

围栏合拢。

这将是一局生死局。

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必有一条狗死在这里。

一条是高原之神,一条是亚洲犬王。

两条狗在围栏内一相遇,就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藏獒十分凶猛,仗着体型优势,很快就占据了上风。

但土佐十分灵活,虽然好几次被掀翻在了地上,但都化险为夷,躲过了致命的攻击。

东瀛美女时不时在场边发出不知是指令还是惊呼的声音:

“干巴嗲!嗦嘎!芽麦嗲!哈亚库!八嘎!……”

土佐似乎能听懂她的话,并获得了某种精神上的支援。

即使处于劣势之中,只要女训犬师的声音响起,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一往无前了。

大约过去了十分钟左右。

藏獒凶猛的势头终于下降,平原地区的高含氧量让它在呼吸的时候吸入了过多的氧气,。

如果继续猛攻,它的肺会炸掉。

“干吧嗲!”

随着美女驯兽师的一声喊,土佐发起了反攻。

正如李沐尘所料,只要扛住了第一波猛攻,优势就在土佐那边了。

果然,藏獒节节败退,只是仗着厚实的皮毛,才没有被土佐咬穿脖子。

很快退到了围栏边。

站在围栏后的驯兽师似乎也有点着急了。

伸手在藏獒头上拍了一记,又发出一连串呜哩哇啦的怪叫。

这叫声听得人头脑发胀。

藏獒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嗷呜一声吼,猛地朝前一扑。

一下子把土佐扑在了地上。

“芽麦嗲!”

美女驯兽师发出一声惊呼。

土佐听到她的声音,精神一振,五肢猛踢,从藏獒身下逃出。

藏獒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猛扑上去。

土佐也奋力反抗,两条狗又纠缠在一起。

李沐尘眯起了眼睛。

这条藏獒不对劲啊。

藏獒凶狠,但和专业斗犬相比,耐受力并不强,而且在平原地区。

照理说,土佐已经熬过第一波强攻,后续将占尽优势。

刚才的表现也的确印证了这一判断。

可是,藏獒在颓势显现的时候,突然重获新生一般再次变得勇猛。

这不合常理。

问题肯定出在那个训犬师身上。

战斗再次进入了白热化。

土佐身上已经挂彩,脸上和肩膀上鲜血直流。

藏獒却依然生龙活虎。

陈文学紧紧盯着场上的局势,不禁皱起了眉头。

东瀛美女声音已有些嘶哑,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可任凭她如何叫喊指挥,也无法改变藏獒越战越勇,土佐渐渐不支的局面。

土佐身上的伤越来越重,血越流越多。

东瀛美女的叫声里开始带上了哭腔。

她绝望地看着场地中还在为了主人坚持搏斗的狗,回头用祈求的眼神望向陈文学,泪水从它的眼眶中溢出。

按照规则,这时候只有陈文学认输,两条狗的打斗才会结束。

否则就必须等到一条狗被咬死。

陈文学看向李沐尘。

李沐尘一动不动。

陈文学沉着脸,沉默了许久。

在东瀛美女的哭腔声中,他终于叹了口气,说:“把他们分开吧,我认输。”

高压水枪喷出水柱,把两条狗冲开。

东瀛美女冲上去,抱住那条浑身是伤的土佐,嘤嘤哭泣。

土佐垂下头,似乎因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而深深自责。

而那藏獒,或许是刚才消耗了太多体力,此刻也趴在了地上,吐着舌头不停喘气。

周利军哈哈大笑:“陈公子,我早就说过,你赢不了的。我这条狗是常胜将军,从来没输过。”

他晃了晃那张刚签过字的纸,“你们陈家海上那条船,以后就归我了。哈哈哈!”

陈文学一脸郁闷,有几分幽怨地看了李沐尘一眼,随即别过脸去不再看。

蔡伟民走进围栏:

“我宣布,这次陈公子和周老板的赌斗,胜者为……”

“慢着!”

菜头的话没说完,就被李沐尘打断。

“蔡老板,我想问问,按你们斗狗场规矩,如果有人出老千,该怎么办?”

蔡伟民说:“出千被发现,即判负,另一方胜出。在我的场子,出千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能完完整整的走出去。”

李沐尘点点头:“那我问你,给狗身上打针,算不算出老千?”

“当然算。李公子,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他——”

李沐尘一指那个藏人驯兽师。

“他出老千!”

现场哗然。

陈文学有些惊喜地看向李沐尘,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就连他身边的老者,也神情微动。

“放屁!”周利军大叫起来,“你特么输了钱就胡说八道!谁出老千?我的狗三天前就带过来了,全天二十四小时养在这里,由蔡老板监督,上哪儿打针?小子,输不起就别玩。什么林家的女婿,我看刀疤六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吃软饭的!”

蔡伟民微微皱眉。

林家是他的靠山,周利军的话已经冒犯了林家。

但周利军不是刀疤六,他是婺州来的大佬,就算林少恒在这儿,也未必敢得罪。

除非他真出老千,否则蔡伟民不能动他。

“李公子,说话要讲证据。周老板的藏獒的确是三天前就送过来了,这几天都由我代为看管,饮食起居我都看着,赛前也进行了检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比赛他的确没有出千。”

“你是说……比赛过程中?”

“没错,就是比赛中。”李沐尘说,“刚才他的藏獒已露败象,退回到围栏边时,这位训犬师用手拍了一下狗头,不知各位还记不记得。”

蔡伟民点点头:“这是有点违规的嫌疑,但也不算离谱。狗毕竟是狗,有时候失去战意,是需要主人激励的。”

“蔡老板,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查看一下那条狗的脑后,那根针应该还在。”

李沐尘的话音刚落,蔡伟民还没动,两位训狗师就几乎同时发动了。

藏獒的训狗师离狗很近。

然而,那位看似娇弱的东瀛美女竟然抢先一步,到了藏獒身前。

藏獒见陌生人靠近,低吼一声,就要攻击。

东瀛美女左手快如闪电,一把揪住了藏獒颈后的皮毛。

藏獒忽然就不动了,乖如奶狗。

东瀛美女右手在藏獒脑后一拂,手上赫然多了一根细长的针。


钱坤猛然睁开眼睛,震惊地看着前方的年轻人。

他虽然在运转真气,但并未入定,面对东瀛忍者,他怎么可能不做防备,把宝押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一招!

只用了一招,就把已经到暗劲后期的忍者打死了?

这是怎样惊人的力量!别说自己受了伤,就是受伤之前的全盛时期,也绝无可能做到啊。

莫非,这年轻人已经到了宗师?

可是他这年纪……

听说宗师之上,再往前一步,便往返先天,入了先天,就能返老还童。难道……

钱坤无法遏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忽听李沐尘喝道:“小还丹药力持续时间有限,你还在发什么呆!”

钱坤如梦初醒,急忙闭上眼睛,再次催动真气,这一次再无杂念。

两个小时后,钱坤才睁开眼睛。他浑身舒泰,充满了精力。自从受伤以来,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钱坤朝李沐尘一拱手,“这位宗师,不知怎么称呼?”

“我叫李沐尘,不是什么宗师。”

“莫非是道门中人?”

“算是吧。”

“原来是李道长!”

“我们没有出家一说,所以不用称道长,你叫我名字就行。”

“这……”

钱坤见李沐尘说的自然,心中感慨高人果然活的潇洒,哪像世间那些人,争名夺利,练一辈子功夫,就为了别人喊他一声“宗师”。

“那我就倚老卖老,喊您一声李老弟,你叫我一声老哥,如何?”

“也行。”李沐尘无所谓地说,“现在我要给你金针过穴,打通你的阴维脉。”

钱坤眼神一亮,说:“那就有劳李老弟了。”

李沐尘让钱坤坐下,从地上捡起他钓鱼用的鱼线,“我身上没带针,就借你的鱼线一用。”

手指轻掐,把鱼线掐成一段一段,一共十三段。

然后捏住其中一根,手指轻轻一弹,鱼线就如针一般射出,刺进了钱坤的天枢穴。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很快十三根鱼线都如针一般刺入十三个穴位,深浅不一,而尾端则都兀自硬挺着颤抖不已。

钱坤看着这神乎其技的针法惊呆了。

他刚才内劲外放,将鱼线甩出,刺穿几个小混混的手腕,看起来高明,但和李沐尘一比,就差远了。不说入穴的准确度,就说这软塌塌的鱼线,离手之后,竟能依然坚挺如针,灌注其中的真气凝而不散,这一点就闻所未闻。

而这十三个穴位的次序和手法……难道是传说中的鬼门十三针?

钱坤终于相信自己今天遇到了贵人,而且很可能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一次。

李沐尘手法娴熟,很快就完成了一次金针过穴。他把鱼线全部拔出扔掉,拍了拍手说:

“好了,你伤基本没有大碍了,以你的基础,好好养个半年就差不多了。要想快的话,我给你开个方子,回去吃半个月,半个月后,我再帮你施一次针,就可以复原了。”

钱坤大为震撼,感激道:“我受伤近十年,求遍天下名医皆束手无策,没想到李老弟一出手就手到病除,老弟真是神仙中人啊。”

李沐尘给他报了几味中药名,叮嘱了用法用量,让他回去照方抓药,又问:“我半个月后给你扎针,怎么找你?”

钱坤说:“我家住钱塘,到时候我来禾城接你吧,你给我留个电话。”

李沐尘就拿出那台用了十几年的诺基亚老年机,和钱坤交换了号码。

临别前,李沐尘见钱坤沉吟着似有话说,便问道:“钱老哥还有事吗?”

钱坤道:“禾城林家也算名门望族,不知老弟和林家有何恩怨,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我和林尚义也有几分交情,若有必要,我可以去当个说客。”

“不必。”李沐尘回答得十分干脆,“些许小事罢了,我自己能解决。”

钱坤还想再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他很清楚,李沐尘口中的些许小事,对林家来说可未必是小事。

看着李沐尘离去的背影,他轻叹了一口气,暗道:林尚义啊林尚义,你得罪了这样的高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

离开灵山湖,李沐尘回到了儿时居住的地方,可惜十多年过去,早已沧海桑田,从前的破旧民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栋整齐的高楼,脏乱的村道也变成了干净的大马路。

李沐尘站在街边,看着那一排干净整洁的铺面,实在不敢确定当年住的地方在哪儿。

他正打算离开,对面饭馆里出来一个女孩,李沐尘觉得眼熟,而那个女孩一见到他,也愣愣地站在那里。

好半天,女孩怯怯地问:“沐尘哥哥?”

李沐尘心头一跳,惊道:“你是……丁香?!”

“你真是沐尘哥哥!”女孩雀跃着跳起来,冲到他面前,做出拥抱的姿势,忽觉不妥,俏脸一红,“沐尘哥哥,你这些年去哪儿了,我和马山哥都可想你了。”

名叫丁香的女孩是李沐尘儿时的玩伴,那时候两家人是邻居,都以捡垃圾为生,还有一个叫马山的孤儿,也住在一个院里。丁香比李沐尘小两岁,马山则比他大两岁,常以大哥自居,挺照顾他们俩。

十几年没见,丁香的相貌变化都很大,所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和小时候那个黑不溜秋的脏丫头简直判若云泥。

好在李沐尘修行有成,虽然长大了,但没有被社会的风雨侵蚀,音容笑貌间更可见童年时的影子,这才被丁香认出来。

而李沐尘一开始没认出丁香,直到丁香叫了那一声“沐尘哥哥”。

想起童年往事,李沐尘心头一暖,说:“我也想你们。哎,我们以前住的院子呢?”

“早拆迁啦!”丁香笑道,“沐尘哥哥你好多年不回来,都不认得了吧。现在城市变化可大呢,一年一个样。可惜那房子不是我们的,要不然能分好大一笔拆迁费。”

李沐尘点点头,老房子拆了,他也就没念想了。

“你们这些年过得都好吗?”

“挺好的。马山哥在酒吧里当经理,可威风呢。”

“呵,这家伙都当上经理了,不简单嘛。”李沐尘感慨,“那你呢?”

“我,我考上了大学,现在还在勤工俭学挣学费。” 丁香略有些羞涩,指着那家小饭馆说,“喏,我白天就在那饭馆里打工,晚上偶尔也会去马山哥的酒吧兼职。沐尘哥哥,你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去吃饭。”

不由分说,就拉着李沐尘往小饭馆里走。

李沐尘也不拒绝,正好肚子饿了。

饭店的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看着挺和善老实,李沐尘放了心。

老板听说是丁香失散多年的朋友,亲自交代后厨做了几个菜,还专门给她放了半天假,让她吃完陪李沐尘逛逛。

李沐尘一边吃,一边听丁香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这十几年的生活。

“沐尘哥哥,你别光听我说,你呢,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现在做什么工作?”

修行上的事李沐尘不能说,说了丁香也不懂,只能避重就轻地说:“我没工作。”

“哦,这样啊……”丁香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李沐尘的衣着,又忍不住关切地问,“你不会还在……”

李沐尘不禁莞尔,这丫头,以为我还在捡垃圾呢。

“我这些年一直在山里学艺,刚刚学成出山,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挣到大钱的,我的丁香妹妹都考上大学了,以后你的学费生活费就包在我身上了。”

丁香开心的笑起来,“你和马山哥都这样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们都是干大事的。我的学费我自己能挣,你们就好好做你们的大事吧。”

李沐尘也笑了,他觉得这个妹子太可爱了,和十三年前一样单纯和善良。

丁香说晚上带他去马山的酒吧,说不定能帮他在酒吧里找一份工作。

那间酒吧是禾城最大的酒吧之一,在丁香眼里,马山在那里也算是个人物,给李沐尘找一份工作肯定没问题。


陈文学一进来,婺州的周老板就哈哈大笑起来。

“陈公子,你再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跑了呢!”

“周总约的局,我怎么会跑呢。”

陈文学走到了李沐尘旁边坐下来。

“我押这位李公子赢,盘面上差多少,我就补多少,两边补平。”

然后,歪着头对李沐尘说:

“怎么样,我来的及时吧?”

众人都吃了一惊。

不是因为他下注大,而是他对李沐尘说的这句话。

“陈公子,你认识他?”蔡伟民问道。

“认识啊。”陈文学点点头。

婺州的周老板啪地拍一下桌子,“那还赌个屁呀,陈公子认识,那铁定是真人了。刀疤六,你玩大伙儿呢?”

刀疤六也急眼了:“不可能!这小子明明下午还跟那骚娘们在我麻将馆玩,出老千差点被我抓了。”

“你特么傻呀,申州的陈公子什么身份,他能认识一个吃软饭的混子?”周老板不悦道,“刀疤六你趁早把你那双眼珠子挖了吧。”

李沐尘没想到陈文学的身份如此尊贵,这里的人都这么看重他。

他再看向陈文学,还是那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倒是他身旁那位老者,步履沉稳,气质内敛,是一位内家高手。

陈文学微微一笑,道:“诶,你们可别误会,我和这位李公子也是刚认识,就在外面的场子里,看着投缘,交个朋友。至于他是什么人,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那你押那么大?”

“玩嘛,几百万而已。”

刀疤六松了一口气,“我就说嘛,这小子怎么可能是林家的女婿!”

周老板哈哈笑道:“陈公子果然豪气,为萍水相逢的人豪掷千金。”

“哪有周总豪气,我只是图个热闹。”陈文学说。

“好一个图热闹。不知道陈公子的狗带来没有,别光顾着凑热闹,把咱们的正事给忘了。”

周老板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文学。

陈文学说:“周总放心,我怎么可能忘记。在咱俩的比赛开始前,要不要先来点开胃菜?”

“什么开胃菜?”

“这一局,我们各加一千万的注,怎么样?”

周老板双手一摊:“我无所谓,一千万嘛,玩玩咯。”

两个人就拿出银行卡来刷卡。

蔡伟民脸上乐开了花,这个局,无论输赢,他作为庄家,光抽水稳赚一百万。

刷完卡,陈文学小声对李沐尘说:“李兄,全看你了,你要是骗子,我损失可就大了。”

李沐尘笑笑,没有说话。

此时的刀疤六内心开始有点忐忑。

这个局玩的有点大了。

别人赌的是钱,他赌的是眼睛。

原本他很自信,可是陈文学一出现,并且看上去和李沐尘很熟的样子,还押了一千万。

这让他有点吃不准。

他当然不相信李沐尘是林家的女婿,但他怀疑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菜头,你们打算怎么验证这小子的话?”

蔡伟民说:“很简单,是不是林家的女婿,找林家人问一问就知道了。”

刀疤六说:“谁问?问谁?你们要是偏向他,随便打个电话,然后就说他是,那我可不服。”

蔡伟民皱起了眉头:“刀疤六,我菜头什么人你不清楚?道上这么多朋友都在,还有周总和陈公子,他是不是林家的女婿,你告诉我怎么糊弄你?”

刀疤六一时语塞,也想不出这种事怎么做假。

李沐尘看出刀疤六心里的犹豫,冷笑道:“你要是害怕,可以认输。跪下来认个错,我可以留你一只眼。”

刀疤六大怒:“放你娘的狗屁!到这会儿了还想诈我,你死定了!”

到了这时候,刀疤六已经骑虎难下,想不赌肯定不行了。

不过他始终不相信李沐尘是林家女婿。

在座的所有人,除了陈文学,也没有人相信他是林家女婿,包括蔡伟民。

因为林家不远,就在禾城,是禾城数一数二的豪门,而在座的,也都是禾城场面上的人,林家的情况他们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从没听说过林家有这样一个女婿。

“还有没有人下注?没有就买定离手,封盘了。”

无人回应。

蔡伟民看着陈文学和周老板,问道:“两位应该也都认识林家的人吧,谁来打这个电话?”

陈文学双手一摊:“我不认识,别问我。”

周老板说:“蔡总,我知道你背靠的就是林家,还是你来打吧。”

蔡伟民看向李沐尘和刀疤六:“两位有什么意见?”

两个人都表示没意见。

“李公子,请问您全名是?”

“李沐尘。”

蔡伟民微微一笑,拿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林少恒”。

李沐尘看见这个名字,便猜到了许多事情。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空气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电话里传来的嘟嘟的长音。

几声长音之后,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声音:

“喂……”

“喂,恒少,我是菜头。”

“什么事?”

“哦,没什么事,就是想向您求证一下,林家是不是有一个叫李沐尘的女婿?”

“你怎么知道?”电话里的声音有几分惊讶。

“他人就在我这儿玩呢。”蔡伟民说。

“他自己跟你说的?”

“是,他自己说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哼,他说是,就是吧。”

然后电话就挂了。

随着电话的挂断,现场沉寂了几秒钟。

周老板忽然拿起手边的电话,啪一下砸向刀疤六的头。

“奥比的,刀疤六,我弄死你!”

刀疤六往旁边一闪,躲过手机,蹭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李沐尘说:

“不可能!他绝不可能是真的。刚才林少电话里也没肯定,是不是?”

蔡伟民目光一凌:“刀疤六,你把我们当傻子呢!愿赌服输,我劝你别在我场子里闹事。”

刀疤六眼珠转了转,忽然就翻过沙发,往后门逃去。

后门口两支弩机对准了刀疤六。

箭头的寒光把他给逼了回来。

刀疤六缓缓后退:“你们别乱来啊!”

蔡伟民下令:“把他摁住。”

两个壮汉过来,把刀疤六摁倒在沙发里,脑袋靠在扶手上。

“大头菜!我草你吗的,你们合起伙来坑我!”

蔡伟民冷笑道:“刀疤六,没人坑你,是你自己要赌的。愿赌服输,今天你的眼睛得留下。”

刀疤六显然有些害怕了。

“大头菜,你动我一下试试!我要是出了事,查公子不会放过你的。别以为你有林家撑腰,就没人敢动你!”

蔡伟民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

“李公子,这人是海城查家大公子的人,您看……”

得知李沐尘真是林家的女婿,蔡伟民的态度也变得恭敬了很多。

“查家,又是查家!”

李沐尘摇了摇头,站起来,走到刀疤六面前,低下头看着他。

“你说的查公子,不会是查明辉吧?”

“是是,是查明辉,查公子。”

刀疤六脸上的疤在不停抖动

“李,李公子,我错了,你放我这一回,我一定回报你。查公子也会记你的好。”

刀疤六终于认怂了。

李沐尘微微一笑。

“查明辉是吧……”

突然一伸手,拿起桌上小点心蛋糕上的小叉子,一下扎进了刀疤六的眼睛。


藏獒被东瀛女揪住脖子,一动不动,完全失去了凶性。

东瀛女对自己的训犬功夫十分自信,看都不看藏獒一眼,只看着右手指间夹着的那根针。

藏民训犬师似乎也不着急,并没有上前去抢。

李沐尘不觉摇头。

这个女人太性急了。

这根针,应该让蔡伟民去拔出来。

蔡伟民是这个场地的主人,是这场赌局的裁判。

只有他来做,才算捉贼捉赃。

或者让那个藏人训犬师自己拔出,那叫人赃俱获。

现在女人抢先一步拔了针,对方只要一口咬定,是她栽赃,这事就很难办。

“周老板,这是怎么回事?”蔡伟民问道。

果然,周利军开始耍赖。

“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周老板,我场子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你身份尊贵,但在这里出老千,我不可能不管的。”

“是要好好管管。”周利军继续狡辩,“我只知道这女人冲过来,控制了我的狗,手里拿着一根针。这是狗打不过,人下场了吗?要说出老千,也是她,你是该好好管管她。”

蔡伟民脸色沉了下来:“周老板,别当我们都是傻子。这件事你不解释清楚,今天别想走出这间屋子。”

他轻轻一抬手。

两边门口的四个手下端起弩机,弩箭对准了周利军。

周利军脸色变了变,“谁主张谁举证,你们说我出老千,得拿出证据来。”

陈文学说:“周总,没你这么耍赖的吧,物证都已经在千代子小姐手里了,你还要什么证据?”

周利军耸耸肩:“一根针而已,能说明什么?再说了,针在那个女人手里,你怎么不说是她栽赃陷害呢?”

斗狗场里很少有人这么耍赖。

如果是一般人,蔡伟民早就动手了。

可周利军是婺州一霸,敢跑到申州去和陈家抢生意的人。

蔡伟民只不过靠着林家大少,在禾城混口饭吃。

真剁了周利军一只手,回头人家找他算账,林少恒未必能保住他。

可在他的场子里,如果出千不管,那以后他在道上也没法混了。

更重要的是,得罪了申州陈家,只怕死得更快。

这件事,让他左右为难。

除非铁证如山,让周利军无可辩驳,蔡伟民才方便动手。

李沐尘轻笑一声:“这根针,就藏在那位训狗师右手中指的戒指里,你们让他把戒指拿下来,应该可以看到插针的孔眼。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的戒指里还藏着可以让狗神经中枢兴奋的药水。”

他这话一说,周利军脸色大变。

而叫千代子的东瀛女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去抢藏人训狗师手指上的戒指。

李沐尘撇撇嘴,还真是个急性子,难怪斗狗的时候叫那么响。

藏人训犬师并不慌张,见千代子过来,眼里露出一丝淫光。

千代子明显是练过武的,身法灵活,手上力量不弱。

一上来就拿住了训犬师的手腕,往上一翻,就要去摘他的戒指。

却见藏人训犬师一笑,露出一嘴黄牙。

那笑容,充满了叫人说不出的邪淫荒诞。

千代子与他对视,忽觉心头一荡,只觉浑身酥麻无力。

藏人训犬师一伸手,揽住了千代子的腰。

“嘿嘿,跟我回去,双修吧,美丽的女人。”

他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说着。

“大胆!”

陈文学大喝一声,“周利军,快让你的人放开千代子。”

周利军双手一摊:“贡布大师要做什么,我可命令不了。”

陈文学大怒,看向身旁的老者。

老者皱着眉头,无动于衷。

蔡伟民不得不动手了。

“周老板,你这样有点太过分了!”

他一挥手。

四个手下,四把弩机,全都对准了叫贡布的藏人训犬师。

贡布理都没理,只是一脸淫笑地看着被他搂住的千代子。

蔡伟民心头大怒。

这个周利军太不给面子了。

他不敢对周利军动手,但要射死一个训狗师,对他来说毫无心理压力。

“射!”

蔡伟民下令。

四张弩就要扣动扳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贡布手腕上的天珠手串突然爆裂。

四枚天珠激射而出,正中那四人的手腕。

弩机脱手。

贡布一伸手,四张弩机全都到了他手里,又被他狠狠砸在地上。

蔡伟民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藏民竟是个暗器高手。

陈文学看着旁边的老者说:“顾叔,你再不出手,陈家的人可真就丢光了。”

老者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起眼皮。

忽然眼射精光,双掌轻轻在桌上一摁,人便飞了起来,瞬间到了贡布面前。

双脚在空中一错,踢向贡布的双肩。

贡布知道遇到了高手,不敢轻敌,把手中的千代子往沙发里一推,双臂前曲,挡住老者的双脚。

老者双掌一翻,握住了贡布的两臂。

人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从贡布头顶翻到他的身后。

一扭一带,就把贡布侧转过来。

右腿往前一伸,膝盖顶住贡布的腰眼。

双掌再翻,一抓一放,就已经把贡布手上的那枚戒指给拿了下来。

右腿一弹,就把贡布给踢了出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干脆利落。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

老者气定神闲,看都不看贡布一眼,上前在千代子身上拍了几下。

千代子仿佛从梦中惊醒,连声感谢。

老者把戒指交给了蔡伟民。

蔡伟民看了几眼,冷笑一声,道:“周老板,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利军脸上阴晴不定,“你想怎么样?”

“你在我场子里出千,人赃俱获,这就不能怪我了。念在你也是一方豪强,我不多要,就砍掉你一根手指,算是对江湖朋友有个交代。”

“你敢!”周利军一瞪眼,“大头菜,给你背后的主子打个电话,看他敢不敢砍我手指?”

蔡伟民阴着脸,大喝一声:“来人,把他给我摁住。”

就有人上来,把周利军摁在座位上,一只手放到桌上。

蔡伟民拿出一把军用匕首,朝周利军一步一步走去。

周利军终于有点怕了,大声喊道:“贡布大师,你还不动手!”

刚才被老者一脚踢飞的贡布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对周利军说:“钱,加倍!”

周利军连忙点头道:“加倍加倍。”

贡布又看向千代子:“这个女人,给我。”

周利军说:“给你,钱,女人,都给你。”

贡布嘿嘿一笑,说了声,“好”,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只破碗来。

仔细看就能看出,那不是破碗,而是一片人的头盖骨。

贡布口中忽然发出一声怪叫,举起了手中的碗。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

房间里的气温,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四面八方,隐隐传来狗叫声。

阴风过处,出现一条狗的影子。

它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满身是伤,脖子上有几个被咬穿的血洞,正汩汩的往外冒血。

马山震惊地看着那条狗。

“这,这不是刚才外场比赛,被咬死的那条吗?”

而随着这条狗的出现,四周角落里,出现许多黑影。

全场最震惊的莫过于蔡伟民,只有他知道,这些全都是死在他的狗场里的狗。

它们呜咽着,哀嚎着,索命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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