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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廷慕晚夏的小说苔藓爬满旧日诺言免费阅读

闹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在医院住了几天,慕晚夏没有再来过,只是让助理发了条消息过来,让他安心休养,好了再去上班。顾砚廷也没有再委屈自己,把劳累过度的身体彻底养好后才出院。期间,公司小群热闹不断,大家都在讨论着慕晚夏和陆青瑜的事,她包下了迪士尼一周,替他庆祝生日,绚烂的烟花烧了三天没停。她带着他出席家宴,将只传给女婿的玉佩交到了他手上。她买了一块地准备建成私人滑雪场,名字和陆青瑜息息相关……顾砚廷静静看着这些消息,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波澜。出院后,他照常打卡上班,工作上一丝不苟。只是涉及到需要慕晚夏处理的事,他就会拜托给秘书办其他几位同事。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个星期,慕晚夏又给她打电话。他把她要的文件送过去后,就打算离开,却被叫住了。“我要去开会,青瑜不喜欢一个人吃...

主角:顾砚廷慕晚夏   更新:2025-04-24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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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廷慕晚夏的女频言情小说《顾砚廷慕晚夏的小说苔藓爬满旧日诺言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闹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医院住了几天,慕晚夏没有再来过,只是让助理发了条消息过来,让他安心休养,好了再去上班。顾砚廷也没有再委屈自己,把劳累过度的身体彻底养好后才出院。期间,公司小群热闹不断,大家都在讨论着慕晚夏和陆青瑜的事,她包下了迪士尼一周,替他庆祝生日,绚烂的烟花烧了三天没停。她带着他出席家宴,将只传给女婿的玉佩交到了他手上。她买了一块地准备建成私人滑雪场,名字和陆青瑜息息相关……顾砚廷静静看着这些消息,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波澜。出院后,他照常打卡上班,工作上一丝不苟。只是涉及到需要慕晚夏处理的事,他就会拜托给秘书办其他几位同事。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个星期,慕晚夏又给她打电话。他把她要的文件送过去后,就打算离开,却被叫住了。“我要去开会,青瑜不喜欢一个人吃...

《顾砚廷慕晚夏的小说苔藓爬满旧日诺言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在医院住了几天,慕晚夏没有再来过,只是让助理发了条消息过来,让他安心休养,好了再去上班。
顾砚廷也没有再委屈自己,把劳累过度的身体彻底养好后才出院。
期间,公司小群热闹不断,大家都在讨论着慕晚夏和陆青瑜的事,
她包下了迪士尼一周,替他庆祝生日,绚烂的烟花烧了三天没停。
她带着他出席家宴,将只传给女婿的玉佩交到了他手上。
她买了一块地准备建成私人滑雪场,名字和陆青瑜息息相关……
顾砚廷静静看着这些消息,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波澜。
出院后,他照常打卡上班,工作上一丝不苟。
只是涉及到需要慕晚夏处理的事,他就会拜托给秘书办其他几位同事。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个星期,慕晚夏又给她打电话。
他把她要的文件送过去后,就打算离开,却被叫住了。
“我要去开会,青瑜不喜欢一个人吃饭,你在这儿陪着他。”
他脸色僵住了,正想拒绝,陆青瑜却习惯性地使唤起了他。
“我想吃虾,你先剥一盘。”
慕晚夏关上了书房的门,顾砚廷只能咽回那些话,走到餐桌旁。
剥完一盘虾,陆青瑜又让人拿了一大盘核桃和菠萝蜜过来。
“我还想吃点饭后水果,这里没有工具,你徒手吧。”
看着坚硬的果核和锋利的刺,顾砚廷的心沉了沉。
他知道陆青瑜是故意想折磨他。
可他只能照做。
剥完核桃,打开菠萝蜜,他两只手都被刺得鲜血淋漓。
陆青瑜还不肯放过他,逼着他去厨房端汤。
刚从炉子上煮出来的汤,烫的他双手绯红。
他痛得实在端不住,手一滑,滚烫的汤就泼在了身上。
热气蒸腾上涌着,几秒里,他手上就冒起好几个水泡。
火辣辣的痛传来,他死死咬着唇,才止住了痛苦的呻吟声。
看到顾砚廷摔倒在地上的样子,陆青瑜乐不可支。
下一秒,看到书房的门推开,他立刻收起笑,假模假样的训斥起来。
“我听晚夏说你能干,怎么一碗汤都端不好撒了出来,把我的手都烫到了。”
听见这话,慕晚夏立刻紧张起来,大步跑过来。
“烫到哪儿了?快让我看看,痛不痛?”
陆青瑜把刚刚掐红的手抬起来给她看,
“溅到了几滴而已,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你怎么做事的?青瑜从小娇生惯养,一点伤都没有受过,让你端碗汤你就把他烫伤了,你就不知道离远些……”
慕晚夏的脸黑了下来,忍不住训斥了顾砚廷两句。
可看到他身上的伤后,她又说不出太重的话,只能拉起陆青瑜去处理伤。
临出门前,看到他还愣在原地,她沉声叫住他。
“你跟着去医院,一起处理一下。”
顾砚廷只能忍着痛跟着上了车。
一路上,慕晚夏开得很快。
陆青瑜不想让她发现自己是装的,时不时就呼痛。
她听着心疼得不行,没一会儿就会侧头看看他。
注意力极度分散下,她没有看到那辆疾驰而来的跑车。
砰得一声,两辆车径直撞上。
强大的惯性下,顾砚廷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撞上车门。
五脏六腑像移位了一样,剧痛从周身各处传来。
汩汩鲜血冒出来,将他的世界染成一片鲜红。
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冷颤着,勉强撑开眼皮,就看到慕晚夏拖着陆青瑜下了车。
救护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迷迷糊糊间,他听到了两道急切的声音。
“女士,这位先生只是惊恐过度昏迷了,后座这位伤者大出血伤得更重,要是不及时送到医院,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不行,必须先送陆青瑜去医院,我绝不能让他出事,其他一切,都没有他的安危重要!”
慕晚夏那急不可耐、惶然无措的怒吼,也成了顾砚廷在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声响。
无边的黑暗涌上来,将他彻底吞没……
顾砚廷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
梦醒之后,他睁开眼,就看到了眼睛里布满红血丝的慕垣枫。
“砚廷,我刚回国,就听见你出意外住院了。医生说你大出血,差点就救不回来了,我快吓死了!”
看到他,顾砚廷压在心底的情绪也都涌了出来。
他忍不住红了眼,
“别怕,我没事……”
兄弟俩不知道相顾无言了多久,慕垣枫才倒了一杯水喂着他喝完,想起医生的嘱咐,聊起些轻松的话题。
“你这几年在国内过得开心吗?我姐有没有欺负你?你不是谈了个女朋友吗?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认识?我可要好好考察一下,要是她对你不好,我可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顾砚廷脸上的表情凝住了。
“慕总公私分明,没有欺负过我。女朋友……已经分手了。”
慕垣枫没想到这么快就分了,怕他伤心,连忙安慰起来。
“没关系,老话说的好,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我认识好多大美女,全都介绍给你!”
话音未落,病房门就被推开了,慕晚夏沉着脸走进来。
“介绍什么?不许介绍,你认识的那些女人玩的花,没有一个合适。”
听到她一口就否决了,慕垣枫瞬间瘪了嘴。
“什么玩的花,姐,你不要乱说好不好?人家就谈过两三个男朋友而已,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深情,吊死在陆青瑜这棵树上,再说了,给我兄弟介绍女朋友,姐你怎么连这也要管。”
听见这话,慕晚夏心里冒起一股火,语气里带着怒意。
“我说了,不许介绍就是不许介绍,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你不要乱牵红线。”
是啊,感情,是勉强不来的。
只可惜,他用了四年才明白这个道理。
顾砚廷无声地笑了笑,扯了扯慕垣枫的手,平静地看向她。
“垣枫只是开玩笑,慕总,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看到他安然无恙,慕晚夏稍稍松了口气。
她本能地想说来看看你,可话到嘴边,又换了个意思。
“没什么,垣枫听说你出事了,一下飞机就来了医院,我过来叫他回家,顺便看看你。”
“好啦,姐,我晚上会回家的,你先走吧,砚廷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不许再给他安排任何工作了。”
慕垣枫说完,便将她赶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兄弟俩,慕垣枫又说起来慕晚夏的好话。
“你别看我姐挺凶的,但她对你很好的,护士说你昨天命悬一线,是她全城调血才救下你呢。”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像利刃般刺进顾砚廷胸口,搅得血肉模糊。
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像要被撕裂了一样,让他痛不欲生。
脑子嗡嗡的,眼底只剩下一片麻木空洞。
大厅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光了,只剩下刺眼的灯光,将他身上的伤痕照得分明。
他忍着痛爬起来,捡起好心的服务员丢在旁边的外套穿上,踉踉跄跄地离开了这儿。
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他浑然无知地走进了雨中。
冰冷的雨丝拍在脸上,又一滴滴滑落下来,像极了眼泪。
可他已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在街头漫无目的地穿梭着。
没一会儿,一辆车停在了他身边。
车窗降下来,露出慕晚夏那张清冷明艳的脸。
“上车。”
顾砚廷像没听见一样,拖着沉重的身体在雨中艰难前行。
慕晚夏蹙眉,声音加重了几分,“上车。”
顾砚廷顿住脚步,抬起那张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看向她。
“不劳你关心,慕总,我只是一个秘书而已。”
他这冷若寒霜的语调,让慕晚夏的心狠狠一颤。
她拉开车门冒着雨走到他身边,用力攥紧了他的手。
“今晚的事,是我做的不够好。但我已经失去过青瑜一次,不能再失去他第二次,你遭受的屈辱,我都会想办法弥补给你,你不要为了这件事和我置气。”
这一次,顾砚廷没有再妥协。
他用尽摆脱她的钳制,后退了几步,声音像一潭死水。
“慕总说笑了,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怎么敢和您和陆少爷这样的贵人置气,以前是我太天真太可笑了,才会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从现在起,我会时刻谨记我只是一个秘书,不会再打扰您的生活,您满意了吗?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他越是这样说,慕晚夏就越生气。
她冷了脸,情绪已然失控。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没有轻视过你,说些那些话只是为了安抚青瑜而已,在我心里你和垣枫……”
她后面说了什么,顾砚廷一句也没听清。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眼皮像灌了铅一样下坠着。
浑身的力气都耗尽了,他身子一歪,就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时,顾砚廷发现自己在医院。
湿衣都换了下来,身上的伤口也处理包扎过,床头还放着药和热水。
护士在调着点滴,看到他醒了,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
“醒了?你女朋友昨天守了你一夜,刚刚走了。”
顾砚廷张开干枯的嘴唇,声音嘶哑无比。
“她不是我女朋友,从来都不是。”
他和慕晚夏,从一开始就只是一场意外。
除了秘书这个身份,她再没有承认过他们之间有其他任何关系。
从前他自欺欺人,还幻想着未来。
但现在,他只想打醒自己。
然后永永远远离开这儿,永远不再回来。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他强撑着起身,忍着痛拿来了扫把和拖把,清理这满地的杯子和咖啡。
几个好心的同事来帮忙,看向他的目光里都带着怜悯。
“我都听到那位大少爷说的是加冰不加糖,他怎么倒打一耙啊?砚廷,你哪儿得罪了他吗?”
“还需要得罪啊?我听好多人说过他就是这么蛮横跋扈,稍有点不高兴就甩脸子,圈子里好多人都看不惯他,可因为有慕总宠着,所以没有人敢惹他。”
“唉,我从没看到慕总这么喜欢一个人,砚廷,你以后做事小心点,咱们只是普通人,和他们这种豪门少爷比不了,他还有慕总这个靠山,哪怕真受了委屈,也只能沦为受气包。”
顾砚廷知道他们是好心。
可听到这些话,他百感交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前,他经手的一份合同出了问题,是甲方公司的错,却把问题赖在他头上。
面对对方的谴责和压力,慕晚夏始终相信不是他的错,据理力争,才为他洗清了冤屈。
可现在,陆青瑜随口撒个谎,她都不验证一下,也不给顾砚廷解释的机会,就把错都推到他身上。
他兢兢业业地工作,为她处理了那么多麻烦,到头来,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还是在她心里,是非黑白都不重要,她只要陆青瑜开心?
想到这,顾砚廷心里酸涩难耐,刺痛不已。
他用了很久才收拾好这一切,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
刚洗漱完,慕晚夏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送些胃药和暖宝宝过来。”
他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这一切,送到了她的别墅。
两三天没见,记忆中那套简约大气的别墅,也模样大改。
慕老爷子当年亲手种下的桃树被移走,换成一园郁金香;
房间里黑白色的家具,也都替换成慕晚夏最不喜欢的粉黄色调;
展柜里摆放着无数珠宝、车钥匙、礼物……
一看,就是陆青瑜喜欢的风格。
顾砚廷默默看着这一切,走到亮着灯的卧室,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慕晚夏推开门拿走东西,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洗掉咖啡液后,他脸上的伤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让她愣了一瞬。
“伤得这么严重?去医院看过没有?”
顾砚廷没有说话,摇了摇头。
她按了按眉心,语气难得温和了些。
“青瑜只是身体不舒服,也不是故意要拿你出气,你别放在心上。我罚掉的工资等年底会补进你的年终奖里,等会儿去医院看看,要是严重就请假休息几天,假我批了,不用走程序。”
“不用了,我这个月结束后就会……”
顾砚廷想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要离职了,她却没有听完,就递了一张卡过来,打断了他的话。
“听话,我还要你帮忙给青瑜办一个接风宴,你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那些没说完的话,就这样卡在了顾砚廷喉咙里。
他嗯了一声,接过那张卡,离开了别墅。
门合上的瞬间,他听到了陆青瑜的声音。
“晚夏,胃药还没来吗?我想你帮我暖暖。”
“我马上来,你好好躺着,不要乱动。”
听到她这温柔如水的语调,顾砚廷无声地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自嘲。
他也曽胃痛得厉害,好几次在公司都痛昏了过去,被同事送到了医院。
她知道后也只是批了假,没有来看过他,更不会准备什么胃药、暖宝宝。
那时他以为是她太忙了,脱不开身。
可现在看来,只是因为不喜欢,所以不在意吧。
从别墅离开后,顾砚廷去了一趟医院,稍稍包扎了一下。
之后他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就收到了助理发来的宴会方案。
从鲜花选材到甜点种类,再到服务员的着装,都要求得很严苛。
顾砚廷只有三天时间,他只能打起精神去准备这一切。
忙忙碌碌辛苦了很久,他筹备的宴会,在晚上七点准时拉开序幕。
陆青瑜穿着一袭高定西装,在全场的瞩目下登场了。
宾客们纷纷围上来恭维,把他哄得心花怒放。
“多年不见,陆少爷还像当年那样富贵不减、光彩照人,一个接风宴也办得这么盛大,看来慕总对您的爱还真是从没有变过啊!”
“我记得当年上学的时候,有人和青瑜告白,慕总知道后直接逼着对方转学了,送来的情书她看到一封撕掉一封,有人背地里议论青瑜,她去教训那群混混,把他们揍得骨折……”
“圈子里谁不知道,青瑜是慕总的初恋,更是她的掌上珠心头宝啊!你看青瑜身上这套珠宝,价值得有几千万吧?这件礼服也是定制的全球独此一件,为了哄青瑜开心,慕总向来是不惜代价的!”


听到这里,顾砚廷愣了一下。
但片刻后,又恢复清醒。
她全城调血,只是不想他死而已。
可是,他和陆青瑜之间,若非要死一个,那一个人,一定会是他。
所以,他对她,也不会有任何幻想了。
在京市的最后几天,顾砚廷一直在医院休养。
护士们来查房时,时不时就会提起楼上vip病房的事。
“据说慕氏集团总裁包下了整层楼,还把京市那几位已经退休的教授都请了过来,就为了照顾她男朋友呢!”
“我看到过好几次,慕总亲自给男朋友端茶送水、买了好多礼物哄他开心,彻夜不眠守在床边,这也太爱了!”
顾砚廷默默听着这些八卦,抬手摸了摸心口。
那儿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跳的有些缓慢。
看来,他心里的伤,也快要痊愈了。
出院那天,慕垣枫本来打算来接他,却被家里的事绊住了脚。
顾砚廷安抚了他两句,一个人出了院,回了公司。
今天是他在职的最后一天,他按照流程办理了离职。
他抱着箱子想要离开,却在电梯口碰到了陆青瑜。
他端着一杯咖啡,故意撞到顾砚廷身上,“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把我的衣服都给弄脏了!一次又一次,你是故意的吧?”
陆青瑜自导自演唱了这出戏,然后叫来了保镖,要他们按着他跪在总部门口谢罪。
顾砚廷不肯屈服,他却变本加厉,把剩下的半杯咖啡泼在他脸上。
“看什么看,不服气吗?我告诉你,慕晚夏心里只有我,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会顺着我,别说惩治你这个小小秘书了。”
他耀武扬威地说完这番话,就满脸高傲地离开了。
保镖拉着顾砚廷下了楼,强押着他跪倒在地上。
他不停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只能试图和他们讲道理。
“我已经离职了,不再是慕晚夏的秘书,你们凭什么逼着我罚跪?”
保镖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冷漠至极,“慕总吩咐过,陆少爷的意思,就是她的意思,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要照办,顾秘书,你这些话留着和慕总说吧。”
几句话就将顾砚廷没说完的话彻底堵死了。
他知道,就算说再多他们也不会听,也放弃了挣扎。
来来往往的同事路人看到他,都在偷偷议论着,还有人在拍照。
寒冬腊月里,他在外面跪了整整七个小时,膝盖都磨破了皮。
他冻满脸发紫,不停打着冷颤,靠着意志力才撑了下来。
快到下班的点,顾砚廷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他强撑着抬起头,就看到慕垣枫飞奔着跑到他身边。
“砚廷,你刚出院,怎么跪在了这里?是谁故意折磨你?”
顾砚廷喉咙干涩,下意识道:“是陆青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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