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玄策刘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她仰慕周培云,但周培云对教主这种态度,她不喜欢。刘玄策看着周培云,微微一笑,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生。他不紧不慢说道:“周公子,你以为这白糖是买回去吃的吗?”周培云冷哼,“不是吃的,那用来作甚?”“大错特错,这些白糖可是用来送礼的绝佳之物。”“送礼送稀罕物,才能拓展人脉,尤其是那些官场上的人。你想想,当你拿着这西域来的白糖送给那些达官贵人,他们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的人脉不就自然而然地拓展了吗?”周培云故技重施,用了当初跟卖酒时一样的话术。他让陈师师邀请的,都是湖州的有钱的商贾。人有了钱,就想有权,要有权,就得跟官员打成一片,可人家当官的凭什么给你玩。这时候就得送礼。送礼,是一门大学问,送钱固然好,但如果再送点特别的,官员大概率...
《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虽然她仰慕周培云,但周培云对教主这种态度,她不喜欢。
刘玄策看着周培云,微微一笑,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生。
他不紧不慢说道:“周公子,你以为这白糖是买回去吃的吗?”
周培云冷哼,“不是吃的,那用来作甚?”
“大错特错,这些白糖可是用来送礼的绝佳之物。”
“送礼送稀罕物,才能拓展人脉,尤其是那些官场上的人。你想想,当你拿着这西域来的白糖送给那些达官贵人,他们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的人脉不就自然而然地拓展了吗?”
周培云故技重施,用了当初跟卖酒时一样的话术。
他让陈师师邀请的,都是湖州的有钱的商贾。
人有了钱,就想有权,要有权,就得跟官员打成一片,可人家当官的凭什么给你玩。
这时候就得送礼。
送礼,是一门大学问,送钱固然好,但如果再送点特别的,官员大概率会记住你,要办的事情也大概率能成。
在座之人都是人精,听了刘玄策的话,不禁恍然大悟。
“刘员外说得有道理啊。”
“是啊,这东西确实稀罕,用来送礼再好不过了。”
这些话语啪啪打周培云的脸,窘迫得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
刘玄策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很无知,况且还当着陈师师的面,让她怎么看我?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想一走了之。
可如此一来,只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更会让陈师师更小看了。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陈师师对自己,不如之前那样热情了,自始至终都没再多看自己一眼。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怪刘玄策。
想到此,他不善地看了刘玄策一眼,而刘玄策根本没注意到他,只等着众人出价竞拍。
“我出二两银子!”一个胖乎乎的商人率先喊道。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这白糖为他带来的好处。
“我出五两银子!”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志在必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价格也在不断攀升,不过片刻工夫,就涨到了二十两银子。
周培云虽然读书多,但目瞪口呆,只觉得非常离谱,无法理解。
这些人都疯了吗?
也不怪他,没钱人和有钱人的思维很多时候是不一样的。
没钱人只觉得贵,而有钱人却当成一种投资。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每个人都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想要得到这稀罕的白糖。
这时,一个叫郭宝玉的当铺老板站起身来:“我出五十两银子一斤!”
众人听了,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五十两银子一斤,这价格太高,不跟了。
“还有人出价吗?”刘玄策环顾四周,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场拍卖会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
众人都摇了摇头,二十两银子一斤的价格,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刘玄策笑道:“好,既然没人出价,那这五斤白糖就归郭老板了,一共二百五十两,我收你二百四十九两好了,恭喜。”
郭宝玉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刘员外,正好,你数数。”
刘玄策却摇了摇头,“我不要银票,只要现银,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取,我在这里等着你。”
兵荒马乱的年代,银票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一堆废纸。
郭宝玉想了想,“好吧。”
刘玄策当即让刘病已带着五斤白糖,跟他一起去取现银。
正当众人向郭宝玉表示祝贺的时候,周培云趁着这档口,走到陈师师面前,面露不悦。
刘玄策却嗤之以鼻。
你懂个屁。
这寡妇带这个拖油瓶子,我还得替她养闺女,我贱啊。
我是读过书的,多尔衮的教训,我知道。
“有事说事,别说这些没用的。”
宋卫笑道:“看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害羞了。”
这时,宋卫又看到了穆夫人,见她气场不凡,瞳孔一缩,“你家怎么突然又多了一个女人,她又是谁?”
“一个远房亲戚,投奔我来的。”
宋卫更好奇了,“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样一个远房亲戚?”
“你话可真多,你到底来我家干嘛,直接说事,我很忙的。”
宋卫的脸色这才变得严肃起来,“还是知县老爷想让你去给他师爷那件事,你再考虑考虑。”
闻言,刘玄策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自从得知王晋盛跟林洛初说,征粮杀猪盘的主意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后,刘玄策就对他失望透顶了。
“我对当师爷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很忙,明天我还得去湖州参加百叟宴。”
刘玄策不想再跟王晋盛有过多的牵扯。
见刘玄策拒绝得很干脆,宋卫也不好再说什么,而是换了个话题。
“郑墩儒家的老二郑宪把黑风寨的事情告诉了知县老爷,知县老爷很重视,县尉程光已经带着一众衙差去了大扬水村,保护郑墩儒。”
刘玄策却摇了摇头,“衙差哪里是贼寇的对手,要想剿匪,得招募壮丁,练兵。”
“练兵?知县老爷够呛同意,他可没钱,再说了,现在练兵也来不及,万一解佑赫这几天就下山呢?”
刘玄策说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但是没钱,一切都是扯淡。”
“姐夫,你真不再考虑一下了?”宋卫的眼神中满是诚恳。
刘玄策当了师爷,他这个押司说不定也能再往上走走。
刘玄策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带着几分洒脱,“宋押司,我说过,我更喜欢现在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见刘玄策对自己的称呼换成了宋押司,宋卫明白了,他态度很坚决,再怎么劝说也是徒劳。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再勉强了。”
宋卫遗憾地告辞离去。
此时,张三娘母女已经敲了大半天的石头,两人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脸上也露出了疲惫之色。
张三娘直起腰,揉了揉酸痛的手臂,看着地上敲碎的石头粉末,埋怨道:“刘员外就是欺负我们娘俩,你看到了没,那个老妇人就什么都不用干,他还跟宋押司说什么远房亲戚,真能骗人。”
“还有,你说他是不是傻,当个师爷,可是能在县城里横着走,我看他真是老糊涂了。”
她刚来刘家时的那股欣喜早已烟消云散。
张三娘又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赵露露,轻轻叹了口气,“娘现在就盼着你能有个好归宿,以后别再受娘受过的苦。”
刘病已看到她们娘俩累得不轻,心中不忍,给他们倒了茶水。
张三娘看了看刘病已,正色道:“刘公子,你要是真对我女儿有意思,就从现在开始,好好读书,考个进士回来。”
她早看出来了,刘病已对露露有意思。
刘病已却道:“我爹说了,我跟别人不一样,不需要读书。”
张三娘一听,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不满,“你不需要读书?你以为你是龙子龙孙啊,你爹就没个正行,他的话可不能听。”
这时,刘玄策走了过来,“三娘,今天辛苦你们了,这是你们的工钱。”
说着,他递过去一些铜钱。
张三娘接过钱,脸上却带着怒色,“刘员外,你不让刘公子读书怎么能行,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这未必不是突厥的阴谋,想让我大魏陷入自乱。”刘玄策又补充道。
林洛初站起身,“不管如何,他既然要对郑伯伯动手,我这就去湖州调兵,剿灭这帮贼寇,郑伯伯,你先去县城躲躲吧。”
林洛初愿意离开郑家,刘玄策松了一口气。
他象征性地关心了郑墩儒一下,“郑老弟,听林小姐的吧,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郑墩儒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感激之色,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刘玄策又说道:“消息告诉你们了,我就先撤了,你们慢慢商量。”
说罢,他带着刘病已,张庭弼,和那个七岁的孩子,要离开郑家。
郑墩儒拦住他们,“黑灯瞎火,夜路难行,刘兄,贤侄女,我看不如这样,我郑家在山上还有一处别院,先去那边暂住一晚,明日一早出发也不迟。”
刘玄策沉吟了一下,现在生态环境这么好,万一半路上遇到猛兽,即便儿子再牛,也不可能跟武松一般,赤手空拳打死老虎吧。
那就住下吧。
一行人举着火把,在几个家丁的护卫下,摸黑前往别院。
一夜无言。
第二天早晨,刘玄策没再睡懒觉。
但他起床的时候,林洛初早已出发去湖州了。
“儿子,咱们也走,让老郑自己和贼寇交涉。”
刘玄策和孩子坐在驴车上,在刘病已和张庭弼一前一后的护卫下,往县城进发。
“你叫什么名字?”刘玄策摸着他的小脑袋问道。
“杨二狗。”
刘玄策蹙眉,“这名字不够霸气,我给你换个名字,叫杨擒虎吧。”
走在前边的张庭弼闻言,觉得这名字霸气侧漏,拱手说道:“我替杨二哥谢谢刘员外给孩子赐名。”
刘玄策好奇,“你堂堂玄甲军出身,怎跟一个山贼关系这么铁?”
张庭弼说:“当初我上黑风寨,有些人害怕我是官府的内应,不愿接纳,是杨二哥为我担保,留我在山上,坐了第八把交椅。”
“恩公,别看杨二哥是贼寇,但我觉得他是条好汉。”
……
不知不觉,四人进了县城,回了家。
刘玄策看到穆母在院子里整理花草,走过去,有意无意说道:“今天我在路上碰到一个山贼,他手里的横刀跟穆姑娘手里的一模一样。”
穆母听到这话,原本正在摆弄花草的手微微一抖,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闪躲。
她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或许是个巧合吧。”
“穆姑娘那把横刀,是从哪买的,我也想给我儿子买一把。”
穆母犹豫了一下,像是在脑海中飞速地寻找着合适的答案,最终说道:“那是她爹留下来的。”
刘玄策却不依不饶,追问道:“那她爹从哪买的?”
穆母神色越来越慌乱,敷衍地回答:“这个我也不清楚,刘员外怎么对横刀有了兴趣?”
“我带了一个人回来见你,他说认识你。”
刘玄策拍了拍手,示意张庭弼进来。
张庭弼见到穆母的那一刻,像是见到了久别的亲人,当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几分激动与恭敬,喊道:“夫人。”
夫人?
刘玄策吃了一惊。
刘玄策望着跪在地上的张庭弼,和神色慌张的穆母,不禁恍然大悟。
“张庭弼,你喊她夫人,难道她是穆将军的夫人?”
张庭弼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身体瞬间僵硬。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刘玄策根本不知道穆母和穆冲歌的身份。
他皱着眉头,摇头叹息道:“都过去三天了,还是没人能对上,或许只有周培云周大才子能对得上。”
“这副对联很难吗?”刘玄策随口问道。
胡守净瞧了瞧刘玄策,见他只是个头发皆白的普通老头,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鄙夷。
这老头莫不是也想睡美人?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真闹出个马上风来。
“三天都没人对得出来?”刘玄策直摇头,对大魏朝的文人们非常失望。
胡守净忍不住冷笑一声,脸上的鄙夷之色更浓了,“老头,你懂什么,这副对联妙就妙在,今年恰好闰八月,而且正月和腊月两次立春,才有了‘一岁二春双八月’的说法,要对出下联谈何容易。”
刘玄策只是轻轻“哦”了一声,目光朝楼上看去,可根本没有陈师师的影子。
既然要去京城参加花魁大赛,应该很漂亮吧,刘玄策倒好奇她的样子了。
刘病已却催促道:“爹,咱们还有正事呢。”
刘玄策却道:“现在就是正事。”
有什么比看美女更正经的呢,专家都说了,多看美女能长寿。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声喊道:“周大才子来了!”
这一嗓子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转头望去。
但见一个俊美的年轻书生在众人的簇拥下,风度翩翩地走到望月楼下。
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一袭白衣随风飘动,仿佛自带光环,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发出阵阵惊叹。
刘玄策却撇撇嘴,有些不爽,这逼让他给装的。
这世道,果然是有颜更能混得开。
自己已经跟颜无缘,只能靠钱了。
陈师师得知周培云到了之后,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地走到望月楼露台上,跟他打招呼。
众人看到陈师师的面容,顿时欢呼起来。
在这烟花之地,若是能得到才子的青睐,那身价只会倍增,更何况周培云是大魏最有名的才子,在文坛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刘玄策定睛一看,陈师师弯弯的柳眉下,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眼眸犹如一汪清泉,清澈而灵动,眼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勾人的韵味。
不愧是要去京城参加花魁大赛的人,果然长得很漂亮。
无奈,陈师师看都不看他一眼,人家满眼都是周培云。
“周公子,您可算来了,小女子这上联可难住了不少人呢,还望公子能一展才华。”
她非常希望周培云能对出下联,即便对不出来,她也心甘情愿陪他一晚,若是能与周培云有一段佳话,对她的名声和未来都将大有裨益。
周培云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了陈师师的招呼。
随即,他的目光落在那副对联上,神色变得专注。
“周公子,就看你的了。”
胡守净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周围的人立刻安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扰到这位大才子。
在众人心中,周培云才华横溢,出口成章,对出下联,十拿九稳。
可过了许久,周培云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说道:“抱歉,这上联太过精妙,在下实在对不上来。”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遗憾。
自己在文学上的造诣已经颇高,连自己都对不出来的话,他相信在场肯定没有人能对得出来。
胡守净见状,脸上表情玩味,大才子也不过如此嘛。
他大声说道:“连周大才子都想不出来,这对联太难了,换一个吧。”
林洛初低头沉思片刻,心中纠结万分。
她想起那一句成谶,终于咬了咬牙,说出了实话:“郑伯伯,解佑赫非寻常人,说实话,这番来秀丰,我就是为了他。”
郑墩儒闻言,满脸惊讶,“贤侄女,这是为何?”
夜幕如墨,浓稠地铺展开来,将整个大扬水村严严实实包裹其中。
银白的月亮悄然爬上了夜空,洒下清冷的光辉,给村庄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
郑家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郑墩儒听闻林洛初是为解佑赫而来,不禁好奇心大起,“贤侄女,你不会是来招安的?”
“郑伯伯,我并不知道解佑赫想招安的事情,我只想抓他回京城。”
林洛初微微皱起眉头,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满是严肃之色,郑重其事地看向郑墩儒,语重心长说道:“郑伯伯,解佑赫此人狼子野心,绝非善类,他既然要对郑家动手,你不能再留在大扬水村。”
郑墩儒这下更加纳闷了,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
有意招安的人不该再有其他异心啊?
“他都想招安了,难道还有别的想法不成?”
林洛初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与凝重,像是承载着千斤重担。
“不知道最近郑伯伯有没有听过一句谶语,‘屠右鬼者,赤帝也’,钦天监近日观星,发现帝星黯淡无光,我大魏会被这位赤帝覆灭。”
“钦天监推测出赤帝在西南。”
一直静静吃瓜的刘玄策,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他心中暗道一声“卧槽”,刘淳青跟自己提过这句话,还说自己就是那个赤帝。
难道,自己真的是造.反体质?
林洛初不会已经怀疑自己了吧?
只听林洛初又接着说道:“长公主命我来湖州一带暗中调查,找到赤帝可疑人员,其中名单上就有刘玄策的名字。”
刘玄策一听,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膛。
林洛初真是奔着自己来的?
刘玄策苦笑着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带着几分自嘲与调侃说道:“林小姐,你觉得我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会造.反吗?别说造.反了,怕是连鸡都杀不了。”
说这话时,他还轻轻摇了摇头,试图用这看似轻松的态度来化解内心的紧张。
林洛初轻柔的目光中,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当然不会,所以我把你从名单里剔除了,最后锁定的目标就是这个解佑赫。”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解释道:“解,就是杀,佑就是右鬼,赫,分开是两个赤,他不正是赤帝吗?”
刘玄策心中暗暗惊叹,这解读也太牵强了,但又不好直接反驳,只能在心里直呼“人才”。
管她呢,她只要不怀疑自己就行。
况且,自己真的没想过造.反啊。
这么大年纪了,造.反有什么好处?
自己又不是周文王。
林洛初看向郑墩儒,“郑伯伯,你觉得赤帝是不是这个解佑赫?”
郑墩儒不禁嗤笑一声,“我可不信这些谶语,不过是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哪能当真。”
说着,他转头看向刘玄策,目光中带着询问,“刘兄,你说呢?”
刘玄策只想躲得远远的,不想参与,此时被郑墩儒突然一问,怔了一下,旋即神色恢复平静。
“我也不信一个小小的山贼能覆灭大魏,从古至今,哪个山贼造.反成功了?改朝换代的不都是世家大族吗?我倒觉得大魏眼下最该集中对付突厥,而不应被一句谶语搞得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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