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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耳畔凋零陆思恒梦瑶结局+番外

陆思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我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尖叫声。“我是夏家大小姐!你们这些贱民敢碰我?!”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见夏梦瑶被两个护工按在床上注射镇静剂。她曾经精致的脸蛋现在布满抓痕,头发像枯草一样蓬乱。当针头扎进她胳膊时,她突然安静下来,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又发病了。”护士见怪不怪地说,“昨晚咬伤了一个护工,非说人家是夏沫派来害她的。”我轻轻放下带给她的换洗衣物——虽然我知道她永远不会穿这些了。走出医院时,手机弹出文泽再婚的消息,新娘是林氏集团的独女,婚纱照上的笑容明媚得刺眼。“M-Style国内总部开业庆典”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我剪断红绸时,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闪成一片。“夏总,听说陆思恒在监狱里查出肝癌晚期,您有...

主角:陆思恒梦瑶   更新:2025-04-23 2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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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思恒梦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听风在耳畔凋零陆思恒梦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陆思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我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尖叫声。“我是夏家大小姐!你们这些贱民敢碰我?!”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见夏梦瑶被两个护工按在床上注射镇静剂。她曾经精致的脸蛋现在布满抓痕,头发像枯草一样蓬乱。当针头扎进她胳膊时,她突然安静下来,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又发病了。”护士见怪不怪地说,“昨晚咬伤了一个护工,非说人家是夏沫派来害她的。”我轻轻放下带给她的换洗衣物——虽然我知道她永远不会穿这些了。走出医院时,手机弹出文泽再婚的消息,新娘是林氏集团的独女,婚纱照上的笑容明媚得刺眼。“M-Style国内总部开业庆典”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我剪断红绸时,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闪成一片。“夏总,听说陆思恒在监狱里查出肝癌晚期,您有...

《听风在耳畔凋零陆思恒梦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我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尖叫声。

“我是夏家大小姐!

你们这些贱民敢碰我?!”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见夏梦瑶被两个护工按在床上注射镇静剂。

她曾经精致的脸蛋现在布满抓痕,头发像枯草一样蓬乱。

当针头扎进她胳膊时,她突然安静下来,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又发病了。”

护士见怪不怪地说,“昨晚咬伤了一个护工,非说人家是夏沫派来害她的。”

我轻轻放下带给她的换洗衣物——虽然我知道她永远不会穿这些了。

走出医院时,手机弹出文泽再婚的消息,新娘是林氏集团的独女,婚纱照上的笑容明媚得刺眼。

“M-Style国内总部开业庆典”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剪断红绸时,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闪成一片。

“夏总,听说陆思恒在监狱里查出肝癌晚期,您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

我保持着完美的微笑:“祝他早日康复。”

——才怪。

回到办公室,秘书递上一封皱巴巴的信:“监狱转来的,说是……陆思恒的遗书。”

我用裁纸刀挑开信封,里面只有歪歪扭扭的几行字:“沫沫,我快死了。

医生说最多三个月……我知道自己不配求你原谅,但……”没看完我就把信扔进了碎纸机。

看着那些字条变成雪花般的碎片,我突然想起手术台上那个永远失去的小生命。

这点忏悔,连利息都不够还。

“新系列我想用再生纤维。”

谢江禾指着设计图说,“象征破茧重生。”

晚宴结束后,我们沿着江边散步。

夜风吹乱了我的头发,谢江禾伸手想帮我整理,却在碰到我脸颊时突然停住。

“沫沫,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可以等,等到你准备好……”我没有让他说完。

踮起脚尖,我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里有咸涩的泪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一年后的上市庆功宴上,我站在全景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灯火。

那些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地方——夏家别墅、陆氏大楼、结婚的教堂——现在都成了脚下微不足道的光点。

“想什么呢?”

谢江禾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

我望着玻璃倒影中我们交叠的身影:“想我这一生,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

他扳过我的身子,轻轻吻在我的左耳上:“以后的路,我陪你走。”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秘书发来一条消息:“夏梦瑶今早在精神病院自杀了,用镜子割腕。”

我关上手机,望向窗外绚烂的夜景。

远处,一轮新月正冉冉升起,烟花绚烂绽放,我听见了幸福的声音。

民政局门口的风有点大,我裹紧了米色风衣。

谢江禾的手心全是汗,却死死攥着我的手不放。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他声音发颤,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我笑着把户口本拍在他胸口:“谢先生,请多指教。”

没有豪华婚礼,没有媒体闪光灯,只有二十几位真心祝福的朋友。

当谢江禾把素圈戒指套在我手指上时,窗外突然飞过一群白鸽。

“陆思恒今天早上死了。”

敬酒时,王队长悄悄告诉我,“肝癌晚期,狱警说最后几天他一直喊你的名字。”

我晃了晃香槟杯,气泡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今天不说这个。”

晚上回到我们的新房,谢江禾正蹲在浴室研究验孕棒说明书。

“可能只是肠胃炎……”他耳朵通红,“医生说几率很小……”当两道红杠清晰浮现时,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直接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我摸着小腹,突然想起今天飞过婚礼的那群白鸽。

听障儿童康复中心的玻璃墙上贴满彩色手印。

我蹲下身,给一个戴助听器的小女孩整理衣领。

“夏阿姨,你真的也听不见过吗?”

小女孩比着手语,眼睛圆溜溜的。

“是啊。”

我指着自己的耳朵,“但现在我能听见你偷偷吃糖的声音哦。”

孩子们笑成一团。

阳光正好,谢江禾的车停在路边。

他怀里抱着一大束向日葵,正笨拙地躲避蜂群。

十年后的米兰时装周后台,记者举着话筒追问:“夏女士,您的设计总有一种破碎重生的美感,灵感来源是?”

我看向台下——谢江禾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双胞胎兄妹正冲我做鬼脸。

“伤痕。”

我微笑转身,“那些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

发布会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是M-Style股价再创新高的消息,锁屏壁纸却是谢江禾和孩子们在游乐园的合照。

“妈妈!”

女儿举着冰淇淋扑进我怀里,“爸爸说要带我们去坐摩天轮!”

谢江禾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大设计师,赏个脸?”

家里的花园开满绣球花。

双胞胎在草坪上追逐蝴蝶,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谢江禾端着茉莉花茶走过来,杯底沉着两颗红枣——十年如一日的小习惯。

“看什么呢?”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客厅。

墙上挂着我们这些年的足迹:米兰的设计金奖、纽约时装周后台合影、和孩子们的第一张全家福……阳光透过玻璃,在相框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我闭上眼睛,听见风拂过花丛的声音,听见孩子们嬉笑的声音,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一刻,我终于听见了幸福最真实的模样。


陆思恒的公寓里,满地都是酒瓶和撕碎的照片。

他瘫坐在地上,手里攥着私家侦探最新发来的照片——夏沫和谢江禾在塞纳河畔拥吻,夕阳把两人的轮廓镀成金色。

“沫沫……”他喉咙里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将剩下的威士忌灌进喉咙。

酒精灼烧着胃,却浇不灭心头那把火。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想知道当年绑架案真相吗?”

陆思恒醉眼朦胧地拨通电话,对方是个沙哑的男声:“陆总,我是当年您雇的那个绑匪的兄弟。

有件事您可能不知道……夏梦瑶才是真正的雇主。”

“放屁!”

陆思恒猛地站起来,酒醒了大半。

“我这儿有通话录音。”

对方发来一段音频。

夏梦瑶甜腻的声音清晰可辨:“……对,要加上直播,越惨越好……钱已经打给陆思恒了,他会转给你们……”陆思恒的手开始发抖。

他忽然想起,当年确实是夏梦瑶先提议“教训一下夏沫”,也是她给的绑匪联系方式。

而他,不过是默许了这一切……巴黎左岸的咖啡馆里,我将U盘推给对面的律师。

“所有证据都在这里。”

我说,“包括陆思恒给绑匪转账的记录,还有他和夏梦瑶密谋挪用公款的录音。”

谢江禾握住我冰凉的手:“皮埃尔先生是法国最好的商业犯罪律师,他学生现在是中国最高检的检察官。”

老律师扶了扶眼镜:“夏小姐,这些证据足够让他们坐几十年牢。

但你要想清楚……我很清楚。”

我打断他,声音冷静得可怕,“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与此同时,夏梦瑶正在陆思恒办公室大发雷霆。

“你最近怎么回事?”

她摔碎一个花瓶,“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聋子贱人?”

陆思恒冷冷地看着她:“当年直播绑架案,是你策划的。”

夏梦瑶脸色瞬间惨白,随即又恢复嚣张:“是又怎样?

别忘了,挪用公款的事你也有份!”

她掏出一个U盘,“这里面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

陆思恒突然笑了,笑得夏梦瑶毛骨悚然:“你尽管去告发。

不过在那之前……”他按下桌上的录音笔,播放出夏梦瑶刚才的供认,“猜猜文泽听到这个会怎么想?”

夏梦瑶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她狠狠摔门而去:“我们走着瞧!”

时装周的镁光灯下,我穿着自己设计的“涅槃”系列压轴登场。

全黑的长裙上缀满破碎的水晶,象征重获新生的力量。

谢江禾在后台等我,眼里有泪光闪动:“沫沫,你成功了。”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曾经那个懦弱的聋女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浴火重生的夏沫。

“该回去了。”

我说,“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飞机起飞时,谢江禾紧紧握住我的手。

窗外的云海如同当年那个噩梦,但这次,我不再是一个人面对。

“无论结果如何,”谢江禾在我耳边轻声说,“我都会陪着你。”

我靠在他肩上,十指相扣。

三万英尺的高空上,我终于允许自己流下了这半年来的第一滴泪。


毕业典礼那天,我被绑架凌辱的视频全网疯传。

陆思恒冲进仓库“救”下我时,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衣角,像抓住了光。

失聪后的第三个月,他跪在病床前向我求婚,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直到恢复听力的那天,我亲耳听见他和兄弟的对话:“娶她不过是为了盯着她,省得她再害梦瑶。”

“被玩烂的千金不如鸡,残废加聋子,正好配得上她。”

我摸着腹中的孩子,无声地笑了。

后来,我站在时装周领奖台上,看着他在台下跪地哀求:“沫沫,我错了,求你回来……”我俯视着他,红唇轻启:“陆总,你现在的样子,真像当年那个摇尾乞怜的我。”

“可惜,我已经不是那个会为你心软的傻子了。”

聚光灯下,我转身离去,留他跪在阴影里——这一次,换他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毕业典礼。

我站在礼堂后台,手指不停地整理着学士帽下的碎发。

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十分钟后我将上台发言。

演讲稿我已经练习了无数遍。

“夏沫,该准备了。”

老师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骄傲。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作为被夏家找回的真千金,这是我第一次以真正的“夏沫”身份站在公众面前。

台下坐着我的亲生父母,还有我的未婚夫文泽,夏家与文家商业联姻的对象。

“姐姐,我在礼堂北门等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关于爸妈的。”

夏梦瑶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我皱了皱眉。

自从我被找回后,这位当了二十年夏家独女的“假千金”就对我若即若离。

犹豫片刻,我还是向老师打了个手势表示要去洗手间,然后快步向北门走去。

“梦瑶?”

我喊了一声。

回应我的却是一块浸满药水的布巾。

我拼命挣扎,但四肢很快变得沉重。

最后的意识里,我看到三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和远处一个模糊的熟悉身影。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金属椅子上,四周是肮脏的水泥墙。

一盏刺眼的白炽灯直射我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周围。

我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学士服已经被撕破,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醒了?”

一个粗哑的男声响起,“夏大小姐,今天给你准备了个特别的毕业礼物。”

他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立刻尖叫起来。

回应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

“别急,好戏才刚开始。”

男人狞笑着拿出手机,“来,对着镜头笑一个,这可是现场直播,你爸妈和你未婚夫都能看到。”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架着一台摄像机,红灯闪烁表示正在录制。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我,我剧烈挣扎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文家少爷肯定不想娶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色。”

另一个男人凑近我,恶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让我们看看夏家大小姐有多高贵。”

当他们的手碰到我的衣领时,我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

然而这只会让他们的笑声更加猖狂。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皮肤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战栗、无数双肮脏的手、疼痛、屈辱、绝望……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灵魂飘到了天花板上,冷漠地俯视着下面那具正在被摧毁的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巨响打断了这场暴行。

门被踹开,刺眼的光线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

“警察!

不许动!”

绑匪们咒骂着四散逃窜。

那个身影快步走向我,脱下外套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我抬起泪眼,看到了陆思恒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梦瑶的大学同学,陆氏集团的年轻总裁。

“没事了,夏沫,我找到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手指轻轻拂去我脸上的泪水。

那一刻,我以为世界上真的有天使。


“你在这做什么手术?”

他打着手语跟我沟通,神情关切。

我想起他跪在病房向我求婚那晚,也是这样紧张的表情。

“阑尾炎。”

我比划着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手语,把同意书往身后藏了藏。

夏梦瑶突然捂住嘴:“哎呀,这不是妇产科吗?”

她故意提高音量,“姐姐该不会是来……别胡说!”

陆思恒厉声打断,却下意识护住她的肚子。

这个保护姿态让我心头一滞——原来他已经有了别的孩子。

当手术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泪水决堤。

冰冷的器械声响起时,我恍惚听见那天他在我耳边的承诺:“沫沫,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原来誓言和胎儿一样,都是可以轻易扼杀的东西。

手术后的第三天,我强忍着腹痛回到陆家别墅。

推开门时,陆思恒正坐在客厅看文件,连头都没抬。

我径直上楼,反锁卧室门。

从衣柜最底层摸出准备好的录音笔——这是我在能听见后第一时间买的。

夜深人静,我光着脚溜进书房。

陆思恒的电脑没关,屏幕还亮着。

我迅速插入U盘,复制最近一个月的所有文件。

鼠标滑过名为“夏氏项目”的文件夹时,我差点惊叫出声——里面全是资金转移记录,数额大得吓人。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

我赶紧拔出U盘,闪身躲进书柜后的暗角。

“这么晚叫我过来,想我了?”

夏梦瑶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小点声。”

陆思恒关上书房门,“那聋子今天回来了。”

“怕什么?

她又听不见。”

高跟鞋“哒哒”地走近,“钱转得怎么样了?”

“最后三笔明天到账。”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陆思恒脸上,像恶鬼一样狰狞,“等转移了资金,我们就……”我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录音笔在口袋里,把他们的每一句肮脏对话都记录下来。

天亮前,我联系了谢江禾——我大学时唯一真心对我的同学。

电话接通时,我的手还在发抖。

“江禾,我需要帮助……沫沫?”

谢江禾的声音瞬间清醒。

三小时后,我把所有证据打包发给了他。

谢江禾看完脸色铁青:“这些足够让他们坐牢了。”

“还不够。”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我要让他们失去珍视的一切。”

第二天早上,陆思恒破天荒地做了早餐。

他比划着问我身体怎么样,装得像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

我直接把离婚协议甩在他脸上。

“你疯了?”

他瞪大眼睛,手语打得飞快,“为什么?”

“因为我能听见了,陆思恒。”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们的所有肮脏勾当,我都知道。”

他的脸瞬间惨白:“沫沫,你听我解释……”我按下手机播放键,书房那晚的录音清晰传出。

陆思恒的表情像见了鬼,伸手要来抢手机。

“省省吧。”

我冷笑,“备份多得是。”

转身回房拎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我只带走了设计稿和私房钱。

陆思恒追到门口,手语打得乱七八糟:“求你……给我次机会……”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能听得见了。

“去跟夏梦瑶说吧。”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机场候机厅,我最后看了眼手机。

38个未接来电,全是陆思恒的。

我直接关了机,把SIM卡扔进垃圾桶。

十二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

谢江禾举着接机牌站在出口,看到我时眼睛一亮。

“都安排好了。”

他接过我的行李,“先休息,其他的慢慢来。”

与此同时,陆思恒在家里发疯似的翻箱倒柜。

他在我床头柜最底层找到了那张怀孕报告,上面还沾着血迹。

“沫沫……我们的孩子……”他跪在地上,手指发抖地拨通助理的电话,“查今天所有国际航班!

对,夏沫!”

但为时已晚。

我住进谢江禾提前租好的公寓,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

这是半年来,我第一次感到温暖。


巴黎的秋天来得猝不及防。

我站在时装设计学院的走廊里,看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谢江禾突然从身后冒出来,往我手里塞了杯热咖啡。

“看这个。”

他翻开最新一期《时尚》杂志,我们的品牌“M-Style”被专栏报道,“才三个月,我们就上杂志了!”

咖啡的热气熏得我眼睛发酸。

三个月前,我还是个被践踏到尘埃里的聋子;现在,我设计的衣服被摆在巴黎最时髦的买手店里。

回到公寓,门卫叫住我:“夏小姐,又有您的包裹。”

纸箱上熟悉的笔迹让我胃部绞痛——陆思恒。

这已经是第十七个包裹了,和前十六个一样,我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包裹里掉出一封信,信封上沾着血迹般的红墨水:“沫沫,我找到当年绑架你的混混了,求你接电话……”我冷笑一声,把信撕得粉碎。

现在知道忏悔了?

晚了。

国内,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你说什么?

夏沫的品牌上杂志了?”

陆思恒猛地站起来,咖啡洒了一桌。

私家侦探递上照片:“夏小姐和谢先生合作很成功,这是他们上周的时装发布会。”

照片上,我穿着自己设计的红色连衣裙,谢江禾的手自然地搭在我腰间。

陆思恒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照片,指节捏得发白。

“陆总,您要的香槟。”

秘书推门进来,身后跟着浓妆艳抹的夏梦瑶。

“思恒哥——”夏梦瑶娇滴滴地扑过来,“我和文泽的婚礼请柬印好了,你当伴郎哦。”

陆思恒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还盯着照片。

夏梦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

“这不是夏沫那个贱人吗?”

她尖声笑道,“哟,混得不错啊,不知道陪多少老外睡才……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夏梦瑶打懵了。

陆思恒的手还悬在半空,声音冷得像冰:“再敢说她一句试试。”

巴黎蒙马特餐厅,谢江禾举杯:“祝贺M-Style拿到天使轮投资!”

我笑着碰杯,香槟还没沾唇,突然看见餐厅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陆思恒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胡子拉碴,完全没了往日精英模样。

“沫沫……”他踉跄着走过来,“我错了,求你……”整个餐厅安静下来。

谢江禾立刻挡在我面前:“这位先生,请你离开。”

陆思恒看都不看他,直接跪下了:“当年是夏梦瑶利用我,不是我策划的,我只是知情没阻止……我混账,我不是人……”他掏出一枚钻戒,“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慢慢站起来,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

“陆思恒,”我平静地说,“你知道吗?

流产那天,医生说我再也当不了妈妈了。”

他的脸瞬间惨白。

“现在,滚出我的生活。”

我按下喷雾,精准地喷在他脸上。

陆思恒捂着眼睛惨叫,被赶来的保安拖了出去。

谢江禾轻轻握住我发抖的手,发现我掌心全是指甲掐出的血痕。

庆功宴上,香槟塔映着水晶灯的光芒。

谢江禾突然敲了敲杯子,全场安静下来。

“今天除了庆祝M-Style,我还有话要说。”

他转向我,单膝跪地,“夏沫,从大学第一次见你,我就……江禾。”

我轻声打断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全场发出遗憾的叹息。

谢江禾却笑了:“我可以等。”

他站起身,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多久都等。”

这一幕被躲在角落的私家侦探拍下,当晚就传回了国内。

陆思恒看着照片上我们相拥的画面,把办公室砸了个稀烂。

而在巴黎的公寓里,我正对着电脑整理文件。

屏幕上是一份银行转账记录——从陆思恒账户转给当年绑匪的50万,时间正好是我被绑架前一天。

“快了,”我对着空气轻声说,“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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