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思恒梦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听风在耳畔凋零陆思恒梦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陆思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我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尖叫声。“我是夏家大小姐!你们这些贱民敢碰我?!”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见夏梦瑶被两个护工按在床上注射镇静剂。她曾经精致的脸蛋现在布满抓痕,头发像枯草一样蓬乱。当针头扎进她胳膊时,她突然安静下来,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又发病了。”护士见怪不怪地说,“昨晚咬伤了一个护工,非说人家是夏沫派来害她的。”我轻轻放下带给她的换洗衣物——虽然我知道她永远不会穿这些了。走出医院时,手机弹出文泽再婚的消息,新娘是林氏集团的独女,婚纱照上的笑容明媚得刺眼。“M-Style国内总部开业庆典”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我剪断红绸时,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闪成一片。“夏总,听说陆思恒在监狱里查出肝癌晚期,您有...
《听风在耳畔凋零陆思恒梦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精神病院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我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尖叫声。
“我是夏家大小姐!
你们这些贱民敢碰我?!”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见夏梦瑶被两个护工按在床上注射镇静剂。
她曾经精致的脸蛋现在布满抓痕,头发像枯草一样蓬乱。
当针头扎进她胳膊时,她突然安静下来,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又发病了。”
护士见怪不怪地说,“昨晚咬伤了一个护工,非说人家是夏沫派来害她的。”
我轻轻放下带给她的换洗衣物——虽然我知道她永远不会穿这些了。
走出医院时,手机弹出文泽再婚的消息,新娘是林氏集团的独女,婚纱照上的笑容明媚得刺眼。
“M-Style国内总部开业庆典”的横幅在风中猎猎作响。
我剪断红绸时,记者们的长枪短炮闪成一片。
“夏总,听说陆思恒在监狱里查出肝癌晚期,您有什么想对他说的吗?”
我保持着完美的微笑:“祝他早日康复。”
——才怪。
回到办公室,秘书递上一封皱巴巴的信:“监狱转来的,说是……陆思恒的遗书。”
我用裁纸刀挑开信封,里面只有歪歪扭扭的几行字:“沫沫,我快死了。
医生说最多三个月……我知道自己不配求你原谅,但……”没看完我就把信扔进了碎纸机。
看着那些字条变成雪花般的碎片,我突然想起手术台上那个永远失去的小生命。
这点忏悔,连利息都不够还。
“新系列我想用再生纤维。”
谢江禾指着设计图说,“象征破茧重生。”
晚宴结束后,我们沿着江边散步。
夜风吹乱了我的头发,谢江禾伸手想帮我整理,却在碰到我脸颊时突然停住。
“沫沫,我……”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可以等,等到你准备好……”我没有让他说完。
踮起脚尖,我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里有咸涩的泪水,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
一年后的上市庆功宴上,我站在全景落地窗前俯瞰城市灯火。
那些曾经让我痛不欲生的地方——夏家别墅、陆氏大楼、结婚的教堂——现在都成了脚下微不足道的光点。
“想什么呢?”
谢江禾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
我望着玻璃倒影中我们交叠的身影:“想我这一生,从地狱到天堂的距离。”
他扳过我的身子,轻轻吻在我的左耳上:“以后的路,我陪你走。”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起来。
秘书发来一条消息:“夏梦瑶今早在精神病院自杀了,用镜子割腕。”
我关上手机,望向窗外绚烂的夜景。
远处,一轮新月正冉冉升起,烟花绚烂绽放,我听见了幸福的声音。
民政局门口的风有点大,我裹紧了米色风衣。
谢江禾的手心全是汗,却死死攥着我的手不放。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他声音发颤,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我笑着把户口本拍在他胸口:“谢先生,请多指教。”
没有豪华婚礼,没有媒体闪光灯,只有二十几位真心祝福的朋友。
当谢江禾把素圈戒指套在我手指上时,窗外突然飞过一群白鸽。
“陆思恒今天早上死了。”
敬酒时,王队长悄悄告诉我,“肝癌晚期,狱警说最后几天他一直喊你的名字。”
我晃了晃香槟杯,气泡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今天不说这个。”
晚上回到我们的新房,谢江禾正蹲在浴室研究验孕棒说明书。
“可能只是肠胃炎……”他耳朵通红,“医生说几率很小……”当两道红杠清晰浮现时,这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直接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我摸着小腹,突然想起今天飞过婚礼的那群白鸽。
听障儿童康复中心的玻璃墙上贴满彩色手印。
我蹲下身,给一个戴助听器的小女孩整理衣领。
“夏阿姨,你真的也听不见过吗?”
小女孩比着手语,眼睛圆溜溜的。
“是啊。”
我指着自己的耳朵,“但现在我能听见你偷偷吃糖的声音哦。”
孩子们笑成一团。
阳光正好,谢江禾的车停在路边。
他怀里抱着一大束向日葵,正笨拙地躲避蜂群。
十年后的米兰时装周后台,记者举着话筒追问:“夏女士,您的设计总有一种破碎重生的美感,灵感来源是?”
我看向台下——谢江禾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双胞胎兄妹正冲我做鬼脸。
“伤痕。”
我微笑转身,“那些杀不死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
发布会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屏幕上是M-Style股价再创新高的消息,锁屏壁纸却是谢江禾和孩子们在游乐园的合照。
“妈妈!”
女儿举着冰淇淋扑进我怀里,“爸爸说要带我们去坐摩天轮!”
谢江禾从背后环住我,下巴抵在我肩头:“大设计师,赏个脸?”
家里的花园开满绣球花。
双胞胎在草坪上追逐蝴蝶,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谢江禾端着茉莉花茶走过来,杯底沉着两颗红枣——十年如一日的小习惯。
“看什么呢?”
他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客厅。
墙上挂着我们这些年的足迹:米兰的设计金奖、纽约时装周后台合影、和孩子们的第一张全家福……阳光透过玻璃,在相框上折射出细碎的光斑。
我闭上眼睛,听见风拂过花丛的声音,听见孩子们嬉笑的声音,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一刻,我终于听见了幸福最真实的模样。
陆思恒的公寓里,满地都是酒瓶和撕碎的照片。
他瘫坐在地上,手里攥着私家侦探最新发来的照片——夏沫和谢江禾在塞纳河畔拥吻,夕阳把两人的轮廓镀成金色。
“沫沫……”他喉咙里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将剩下的威士忌灌进喉咙。
酒精灼烧着胃,却浇不灭心头那把火。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想知道当年绑架案真相吗?”
陆思恒醉眼朦胧地拨通电话,对方是个沙哑的男声:“陆总,我是当年您雇的那个绑匪的兄弟。
有件事您可能不知道……夏梦瑶才是真正的雇主。”
“放屁!”
陆思恒猛地站起来,酒醒了大半。
“我这儿有通话录音。”
对方发来一段音频。
夏梦瑶甜腻的声音清晰可辨:“……对,要加上直播,越惨越好……钱已经打给陆思恒了,他会转给你们……”陆思恒的手开始发抖。
他忽然想起,当年确实是夏梦瑶先提议“教训一下夏沫”,也是她给的绑匪联系方式。
而他,不过是默许了这一切……巴黎左岸的咖啡馆里,我将U盘推给对面的律师。
“所有证据都在这里。”
我说,“包括陆思恒给绑匪转账的记录,还有他和夏梦瑶密谋挪用公款的录音。”
谢江禾握住我冰凉的手:“皮埃尔先生是法国最好的商业犯罪律师,他学生现在是中国最高检的检察官。”
老律师扶了扶眼镜:“夏小姐,这些证据足够让他们坐几十年牢。
但你要想清楚……我很清楚。”
我打断他,声音冷静得可怕,“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与此同时,夏梦瑶正在陆思恒办公室大发雷霆。
“你最近怎么回事?”
她摔碎一个花瓶,“是不是还想着那个聋子贱人?”
陆思恒冷冷地看着她:“当年直播绑架案,是你策划的。”
夏梦瑶脸色瞬间惨白,随即又恢复嚣张:“是又怎样?
别忘了,挪用公款的事你也有份!”
她掏出一个U盘,“这里面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
陆思恒突然笑了,笑得夏梦瑶毛骨悚然:“你尽管去告发。
不过在那之前……”他按下桌上的录音笔,播放出夏梦瑶刚才的供认,“猜猜文泽听到这个会怎么想?”
夏梦瑶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半天说不出话。
最后她狠狠摔门而去:“我们走着瞧!”
时装周的镁光灯下,我穿着自己设计的“涅槃”系列压轴登场。
全黑的长裙上缀满破碎的水晶,象征重获新生的力量。
谢江禾在后台等我,眼里有泪光闪动:“沫沫,你成功了。”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曾经那个懦弱的聋女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浴火重生的夏沫。
“该回去了。”
我说,“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飞机起飞时,谢江禾紧紧握住我的手。
窗外的云海如同当年那个噩梦,但这次,我不再是一个人面对。
“无论结果如何,”谢江禾在我耳边轻声说,“我都会陪着你。”
我靠在他肩上,十指相扣。
三万英尺的高空上,我终于允许自己流下了这半年来的第一滴泪。
毕业典礼那天,我被绑架凌辱的视频全网疯传。
陆思恒冲进仓库“救”下我时,我颤抖着抓住他的衣角,像抓住了光。
失聪后的第三个月,他跪在病床前向我求婚,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直到恢复听力的那天,我亲耳听见他和兄弟的对话:“娶她不过是为了盯着她,省得她再害梦瑶。”
“被玩烂的千金不如鸡,残废加聋子,正好配得上她。”
我摸着腹中的孩子,无声地笑了。
后来,我站在时装周领奖台上,看着他在台下跪地哀求:“沫沫,我错了,求你回来……”我俯视着他,红唇轻启:“陆总,你现在的样子,真像当年那个摇尾乞怜的我。”
“可惜,我已经不是那个会为你心软的傻子了。”
聚光灯下,我转身离去,留他跪在阴影里——这一次,换他尝尝爱而不得的滋味。
……毕业典礼。
我站在礼堂后台,手指不停地整理着学士帽下的碎发。
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十分钟后我将上台发言。
演讲稿我已经练习了无数遍。
“夏沫,该准备了。”
老师拍拍我的肩膀,眼里满是骄傲。
我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今天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作为被夏家找回的真千金,这是我第一次以真正的“夏沫”身份站在公众面前。
台下坐着我的亲生父母,还有我的未婚夫文泽,夏家与文家商业联姻的对象。
“姐姐,我在礼堂北门等你,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关于爸妈的。”
夏梦瑶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我皱了皱眉。
自从我被找回后,这位当了二十年夏家独女的“假千金”就对我若即若离。
犹豫片刻,我还是向老师打了个手势表示要去洗手间,然后快步向北门走去。
“梦瑶?”
我喊了一声。
回应我的却是一块浸满药水的布巾。
我拼命挣扎,但四肢很快变得沉重。
最后的意识里,我看到三个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和远处一个模糊的熟悉身影。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金属椅子上,四周是肮脏的水泥墙。
一盏刺眼的白炽灯直射我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周围。
我的嘴巴被胶带封住,学士服已经被撕破,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醒了?”
一个粗哑的男声响起,“夏大小姐,今天给你准备了个特别的毕业礼物。”
他撕开我嘴上的胶带,我立刻尖叫起来。
回应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蔓延。
“别急,好戏才刚开始。”
男人狞笑着拿出手机,“来,对着镜头笑一个,这可是现场直播,你爸妈和你未婚夫都能看到。”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架着一台摄像机,红灯闪烁表示正在录制。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我,我剧烈挣扎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文家少爷肯定不想娶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色。”
另一个男人凑近我,恶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让我们看看夏家大小姐有多高贵。”
当他们的手碰到我的衣领时,我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
然而这只会让他们的笑声更加猖狂。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皮肤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战栗、无数双肮脏的手、疼痛、屈辱、绝望……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仿佛灵魂飘到了天花板上,冷漠地俯视着下面那具正在被摧毁的躯体。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巨响打断了这场暴行。
门被踹开,刺眼的光线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冲了进来。
“警察!
不许动!”
绑匪们咒骂着四散逃窜。
那个身影快步走向我,脱下外套裹住我赤裸的身体。
我抬起泪眼,看到了陆思恒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梦瑶的大学同学,陆氏集团的年轻总裁。
“没事了,夏沫,我找到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手指轻轻拂去我脸上的泪水。
那一刻,我以为世界上真的有天使。
“你在这做什么手术?”
他打着手语跟我沟通,神情关切。
我想起他跪在病房向我求婚那晚,也是这样紧张的表情。
“阑尾炎。”
我比划着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手语,把同意书往身后藏了藏。
夏梦瑶突然捂住嘴:“哎呀,这不是妇产科吗?”
她故意提高音量,“姐姐该不会是来……别胡说!”
陆思恒厉声打断,却下意识护住她的肚子。
这个保护姿态让我心头一滞——原来他已经有了别的孩子。
当手术室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泪水决堤。
冰冷的器械声响起时,我恍惚听见那天他在我耳边的承诺:“沫沫,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原来誓言和胎儿一样,都是可以轻易扼杀的东西。
手术后的第三天,我强忍着腹痛回到陆家别墅。
推开门时,陆思恒正坐在客厅看文件,连头都没抬。
我径直上楼,反锁卧室门。
从衣柜最底层摸出准备好的录音笔——这是我在能听见后第一时间买的。
夜深人静,我光着脚溜进书房。
陆思恒的电脑没关,屏幕还亮着。
我迅速插入U盘,复制最近一个月的所有文件。
鼠标滑过名为“夏氏项目”的文件夹时,我差点惊叫出声——里面全是资金转移记录,数额大得吓人。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
我赶紧拔出U盘,闪身躲进书柜后的暗角。
“这么晚叫我过来,想我了?”
夏梦瑶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小点声。”
陆思恒关上书房门,“那聋子今天回来了。”
“怕什么?
她又听不见。”
高跟鞋“哒哒”地走近,“钱转得怎么样了?”
“最后三笔明天到账。”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陆思恒脸上,像恶鬼一样狰狞,“等转移了资金,我们就……”我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录音笔在口袋里,把他们的每一句肮脏对话都记录下来。
天亮前,我联系了谢江禾——我大学时唯一真心对我的同学。
电话接通时,我的手还在发抖。
“江禾,我需要帮助……沫沫?”
谢江禾的声音瞬间清醒。
三小时后,我把所有证据打包发给了他。
谢江禾看完脸色铁青:“这些足够让他们坐牢了。”
“还不够。”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我要让他们失去珍视的一切。”
第二天早上,陆思恒破天荒地做了早餐。
他比划着问我身体怎么样,装得像个关心妻子的好丈夫。
我直接把离婚协议甩在他脸上。
“你疯了?”
他瞪大眼睛,手语打得飞快,“为什么?”
“因为我能听见了,陆思恒。”
我一字一顿地说,“你们的所有肮脏勾当,我都知道。”
他的脸瞬间惨白:“沫沫,你听我解释……”我按下手机播放键,书房那晚的录音清晰传出。
陆思恒的表情像见了鬼,伸手要来抢手机。
“省省吧。”
我冷笑,“备份多得是。”
转身回房拎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我只带走了设计稿和私房钱。
陆思恒追到门口,手语打得乱七八糟:“求你……给我次机会……”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能听得见了。
“去跟夏梦瑶说吧。”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机场候机厅,我最后看了眼手机。
38个未接来电,全是陆思恒的。
我直接关了机,把SIM卡扔进垃圾桶。
十二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
谢江禾举着接机牌站在出口,看到我时眼睛一亮。
“都安排好了。”
他接过我的行李,“先休息,其他的慢慢来。”
与此同时,陆思恒在家里发疯似的翻箱倒柜。
他在我床头柜最底层找到了那张怀孕报告,上面还沾着血迹。
“沫沫……我们的孩子……”他跪在地上,手指发抖地拨通助理的电话,“查今天所有国际航班!
对,夏沫!”
但为时已晚。
我住进谢江禾提前租好的公寓,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
这是半年来,我第一次感到温暖。
巴黎的秋天来得猝不及防。
我站在时装设计学院的走廊里,看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谢江禾突然从身后冒出来,往我手里塞了杯热咖啡。
“看这个。”
他翻开最新一期《时尚》杂志,我们的品牌“M-Style”被专栏报道,“才三个月,我们就上杂志了!”
咖啡的热气熏得我眼睛发酸。
三个月前,我还是个被践踏到尘埃里的聋子;现在,我设计的衣服被摆在巴黎最时髦的买手店里。
回到公寓,门卫叫住我:“夏小姐,又有您的包裹。”
纸箱上熟悉的笔迹让我胃部绞痛——陆思恒。
这已经是第十七个包裹了,和前十六个一样,我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包裹里掉出一封信,信封上沾着血迹般的红墨水:“沫沫,我找到当年绑架你的混混了,求你接电话……”我冷笑一声,把信撕得粉碎。
现在知道忏悔了?
晚了。
国内,陆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你说什么?
夏沫的品牌上杂志了?”
陆思恒猛地站起来,咖啡洒了一桌。
私家侦探递上照片:“夏小姐和谢先生合作很成功,这是他们上周的时装发布会。”
照片上,我穿着自己设计的红色连衣裙,谢江禾的手自然地搭在我腰间。
陆思恒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照片,指节捏得发白。
“陆总,您要的香槟。”
秘书推门进来,身后跟着浓妆艳抹的夏梦瑶。
“思恒哥——”夏梦瑶娇滴滴地扑过来,“我和文泽的婚礼请柬印好了,你当伴郎哦。”
陆思恒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还盯着照片。
夏梦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骤变。
“这不是夏沫那个贱人吗?”
她尖声笑道,“哟,混得不错啊,不知道陪多少老外睡才……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夏梦瑶打懵了。
陆思恒的手还悬在半空,声音冷得像冰:“再敢说她一句试试。”
巴黎蒙马特餐厅,谢江禾举杯:“祝贺M-Style拿到天使轮投资!”
我笑着碰杯,香槟还没沾唇,突然看见餐厅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陆思恒穿着皱巴巴的西装,胡子拉碴,完全没了往日精英模样。
“沫沫……”他踉跄着走过来,“我错了,求你……”整个餐厅安静下来。
谢江禾立刻挡在我面前:“这位先生,请你离开。”
陆思恒看都不看他,直接跪下了:“当年是夏梦瑶利用我,不是我策划的,我只是知情没阻止……我混账,我不是人……”他掏出一枚钻戒,“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慢慢站起来,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从包里掏出防狼喷雾。
“陆思恒,”我平静地说,“你知道吗?
流产那天,医生说我再也当不了妈妈了。”
他的脸瞬间惨白。
“现在,滚出我的生活。”
我按下喷雾,精准地喷在他脸上。
陆思恒捂着眼睛惨叫,被赶来的保安拖了出去。
谢江禾轻轻握住我发抖的手,发现我掌心全是指甲掐出的血痕。
庆功宴上,香槟塔映着水晶灯的光芒。
谢江禾突然敲了敲杯子,全场安静下来。
“今天除了庆祝M-Style,我还有话要说。”
他转向我,单膝跪地,“夏沫,从大学第一次见你,我就……江禾。”
我轻声打断他,“现在还不是时候。”
全场发出遗憾的叹息。
谢江禾却笑了:“我可以等。”
他站起身,在我额头轻轻一吻,“多久都等。”
这一幕被躲在角落的私家侦探拍下,当晚就传回了国内。
陆思恒看着照片上我们相拥的画面,把办公室砸了个稀烂。
而在巴黎的公寓里,我正对着电脑整理文件。
屏幕上是一份银行转账记录——从陆思恒账户转给当年绑匪的50万,时间正好是我被绑架前一天。
“快了,”我对着空气轻声说,“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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