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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小说

李尔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容瑛更加没有想到蒋氏连她在得知袁妈妈与那僧人对话后,算准她不会逃离。她知道蒋氏有几分手段,没想到做事安排这般的天衣无缝。而芸娘听到袁妈妈的那些话后,必然会把原来所住的厢房看为危险之地,也会安排别的地方让谢容瑛住下。便与这寺庙中的人勾结,安排此处。谢容瑛冷笑一声,压制这内心的燥热之意,低声:“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就在谢容瑛欲转身时,肩膀处搭上一只手,她那隐于衣袖中的匕首瞬间下落被她握住手中,转身就向身后之人挥去的时候,被来人握住扬起的手腕。“主子,是我。”四下无声的院落能隐隐听到远处敲击木鱼的声音,主仆二人对视上的那一刻,谢容瑛瞳孔中的警惕明显淡去了不少。固珣更没想到这位立于后宅的少夫人反应如此敏捷。“芸娘呢?”谢容瑛下意识的问道。...

主角:谢容瑛秦珺异   更新:2025-04-23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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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瑛秦珺异的其他类型小说《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小说》,由网络作家“李尔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容瑛更加没有想到蒋氏连她在得知袁妈妈与那僧人对话后,算准她不会逃离。她知道蒋氏有几分手段,没想到做事安排这般的天衣无缝。而芸娘听到袁妈妈的那些话后,必然会把原来所住的厢房看为危险之地,也会安排别的地方让谢容瑛住下。便与这寺庙中的人勾结,安排此处。谢容瑛冷笑一声,压制这内心的燥热之意,低声:“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就在谢容瑛欲转身时,肩膀处搭上一只手,她那隐于衣袖中的匕首瞬间下落被她握住手中,转身就向身后之人挥去的时候,被来人握住扬起的手腕。“主子,是我。”四下无声的院落能隐隐听到远处敲击木鱼的声音,主仆二人对视上的那一刻,谢容瑛瞳孔中的警惕明显淡去了不少。固珣更没想到这位立于后宅的少夫人反应如此敏捷。“芸娘呢?”谢容瑛下意识的问道。...

《再睁眼,渣夫跪在府前求原谅谢容瑛秦珺异小说》精彩片段


谢容瑛更加没有想到蒋氏连她在得知袁妈妈与那僧人对话后,算准她不会逃离。

她知道蒋氏有几分手段,没想到做事安排这般的天衣无缝。

而芸娘听到袁妈妈的那些话后,必然会把原来所住的厢房看为危险之地,也会安排别的地方让谢容瑛住下。

便与这寺庙中的人勾结,安排此处。

谢容瑛冷笑一声,压制这内心的燥热之意,低声:“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就在谢容瑛欲转身时,肩膀处搭上一只手,她那隐于衣袖中的匕首瞬间下落被她握住手中,转身就向身后之人挥去的时候,被来人握住扬起的手腕。

“主子,是我。”

四下无声的院落能隐隐听到远处敲击木鱼的声音,主仆二人对视上的那一刻,谢容瑛瞳孔中的警惕明显淡去了不少。

固珣更没想到这位立于后宅的少夫人反应如此敏捷。

“芸娘呢?”谢容瑛下意识的问道。

固珣拧眉:“属下不知。”

谢容瑛脸色一沉:“她去找你了。”

话落,谢容瑛便往院外走去,固珣跟在身后,握住了谢容瑛的手腕,说:“少夫人,蒋寅快来了。”

“什么意思?”

固珣松开手,说:“刚刚你与芸娘进入这个院落,盯在这里的人就去通报了,而蒋寅跟着您婆母前来开宝寺的原因就是、”

“毁了我的名声?”谢容瑛眼神凛凛,说完后一切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就清晰明了了。

难怪,难怪在蒋氏与她谈崩后就立马见了蒋王氏,难怪那日在家宴的时候会有蒋寅。

难怪会提出前往开宝寺,毕竟在侯府中要是设计害她,勇毅侯府脱不了干系。

谢家就算在地位这块比不上勇毅侯府,但若她死在勇毅侯府,谢家又怎会放过勇毅侯府?

所以蒋氏便想到最简便且有效的法子,联手蒋王氏,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办事起来放心。

而蒋寅的事迹虽没有昭露于世,但世家大族之间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风流多情的舅舅勾搭刚进门的外侄媳妇,这样的流言蜚语传出去,她谢容瑛怎是能用沉塘来解决的?

而蒋寅不过是被背负上几句男人多情的名声罢了。

若被人抓到谢容瑛与蒋寅在寺中做苟合之事,那更是死无葬身之地。

不光谢家的姑娘以后无人问津,就连她的父亲也无颜在这汴京抬头做人,更别说她那落入勇毅侯府的嫁妆。

想来蒋氏也没有打算让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毕竟还关系着秦珺异的名声。

谢容瑛又想到白日在斋堂时,章渃渃所说的‘私会’,莫非白日中与蒋寅相撞的事情被薛夫人与章渃渃看见了?

她冷笑,不是被看见,而是薛夫人是被安排看见。

难怪这个薛夫人会出现,想来也是蒋氏与蒋王氏手中的一颗棋子,这场戏最关键的棋子。

与在这寺庙带发修行的长公主交好,英国公府与永勤伯爵府也交好,偏偏薛夫人的身份又特殊,要是发现一桩丑事,不会多嘴。

但谢家胆敢替谢容瑛做主,薛夫人看在永勤伯爵府的面子上也会出面替秦、蒋两家压一压谢家。

最后谢家无论是为了名声还是平息这件事情,都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而蒋氏就彻彻底底拥有了她的嫁妆。

真是好算计,好歹毒!

“好、好、好。”谢容瑛慢吞吞的吐出了三个好字:“果然比起狠辣,我在蒋氏面前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开宝寺因着离汴京近,又有许多达官贵人前来,所以在男女这块上管控的很严格。

蒋家人出门在外,必然会在意这些名声。

蒋寅没有与蒋王氏一道属实正常,更何况叔嫂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单独出现在这种地方。

“对,就在东侧。”固珣说道。

谢容瑛眸色微沉,蒋王氏与蒋氏前来寺中目的是 祈福,却带着一个蒋寅前来……

“主子。”固珣开口的时候透着几分小心翼翼,欲言又止。

谢容瑛回神:“怎么了。”

“主子让属下盯着这位蒋寅是有什么吗?”

“你知道蒋寅?”谢容瑛有些意外,要是固珣知晓蒋寅,他们之间有没有接触过?

若是接触过,被蒋寅发现固珣的身份,这么好的一个帮手怕是不能留在勇毅侯府中了。

“听说过这个人。”固珣对蒋寅不陌生,反而太过熟悉,前几年接过一个生意,就是要蒋寅的命,只是他刚要接了那个生意时,又有人拦了下来。

谢容瑛见顾珣意味深长的盯着她,问:“你想说什么?”

“蒋寅这个人太过心狠手辣,若是主子与此人并无恩怨纠缠,最好不要招惹。”固珣提醒道。

谢容瑛闻言,深幽的眸子中多了几丝玩味:“太过心狠手辣、比如?”

“比如死在蒋寅手中的女子数不胜数。”

谢容瑛挑眉,她本以为蒋家把蒋寅的事情隐藏的很好:“连你的都知道,这么说来是有人给银子让你杀了蒋寅?”

固珣点头。

“那为何蒋寅还活着。”谢容瑛不解的问道。

固珣直言:“后来有人平了这件事,属下得到了更多的银子,也就断了这生意。”

谢容瑛轻笑:“当真是为了钱财连名声和江湖规矩都不要了。”

“浪人还需什么名声。”固珣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睑半垂,隐去了眸中的情绪。

谢容瑛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左手食指上的玉戒指上停留,问:“那蒋寅识得你吗?”

“不。”固珣知晓谢容瑛在担心什么:“属下只是想提醒主子,要是没有什么恩怨,远离就好。”

“那要是此人就是要针对我呢?”谢容瑛带着玉戒指的手猛地一握,抬眸盯着固珣:“我应当如何?”

固珣被谢容瑛眼中的杀意震慑住,他脱口而出:“那就除而快之,绝对不能让此人有翻身的机会。”

谢容瑛冷笑。

“主子、要是……”固珣本想说要是真要对付蒋寅他直接出面杀了便是,却被谢容瑛打断。

“我不会让你轻易的杀人。”重来一世的谢容瑛抱着宁杀错也不放过的心态走着每一步,就算那个蒋寅此番前来开宝寺当真只是来上香祈福游玩的,她也不会留下任何祸患,因为她在蒋氏与蒋王氏身上看到了算计。

固珣不解的盯着谢容瑛。

“杀人多无趣,我还是比较喜欢借刀杀人。”谢容瑛漫不经心的靠在椅背上,眼眸半垂,眸底蓦然迸射一道寒芒,字眼明了:“比如……狗咬狗。”

固珣剑眉微拢,依旧不解的盯着谢容瑛,在他的认知中,解决一切的麻烦就是杀了一个人。

不然必定会留祸患。

“你一直盯着蒋寅就行,切记,莫要打草惊蛇。”谢容瑛说道。

固珣抱拳作揖:“属下告退。”

固珣离开后,芸娘有些胆战心惊的问道:“姑娘,您什么时候安排固珣盯着蒋寅了?”

“在开宝寺的这段时间你一直跟在我身边就行,别的什么都不要问。”谢容瑛说道。

芸娘知晓谢容瑛不是不想告诉她,而是怕她太过担忧露出破绽:“是,姑娘。”


薛夫人在李嬷嬷的搀扶下起了身,抹着眼角低声说:“那臣妇就先告辞了。”

待薛夫人给身边的女使们使眼色后,纷纷进入房中把章渃渃带离。

而李嬷嬷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蒋王氏与蒋氏,就走出房中离开院落。

房中还飘散着一股淡到几乎不能闻出的香气,随着安静下来房中的气氛也变得诡异起来。

直到香炉盖被轻轻拿起与香炉周围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时,打破了房中僵硬的气氛。

谢容瑛笑眯眯地说道:“这香炉中的香还真是有些奇怪呢。”

“谢容瑛!”蒋氏面若寒霜的盯着谢容瑛,看着谢容瑛面色淡然从容,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被人算计的无力感,任她如何的动怒,如何的狰狞都已于事无补。

“母亲这么大声做什么?”谢容瑛眉梢带笑,视线在那床榻上看了一眼,又道:“难道小舅舅荒唐的强了章家 大姑娘跟儿媳有关系?母亲冲儿媳发什么怒?”

“你!”蒋氏胸口起伏的厉害,胸腔中的怒意不得不压制住 :“昨夜你去哪儿了!”

谢容瑛柳眉一敛,不动声色的说:“就在厢房中啊。”

蒋氏怎会看不出谢容瑛眼中的轻蔑与讥讽?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谢容瑛,紧咬牙槽说:“昨夜你根本就没有在厢房中。”

“是吗?”谢容瑛扯笑,与蒋氏 对视:“母亲好像很不满意儿媳在自己的厢房中啊。”

“这房中所发生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蒋氏字眼明了发狠的问道。

谢容瑛扬唇:“是我啊,怎么了?”

声如飘絮,却炸裂且刺耳。

蒋氏扬起手就往谢容瑛的脸上打去,却被谢容瑛及时握住手腕,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蒋氏见状,眼神越发狠厉另一只手又扬起,却在喉咙感受到利器割破肌肤时顿住。

“小妹!”

“夫人!”

蒋王氏与袁妈妈同时惊呼道。

只见谢容瑛一手紧握着匕首抵至在蒋氏的喉咙处,另一手狠狠甩开蒋氏扬起的手。

她笑的太过从容:“母亲不应该来问这房中所发生的事情是否与儿媳有关,而是该想想怎样熄灭英国公府的怒火。”

蒋氏脸色铁青:“你竟敢这般目无尊长!”

“那又如何?”谢容瑛拿着匕首的手力道重了重,她扯唇:“是不是还在想这房中原本该被折磨的人是我?是不是还想着败坏我的名声?是不是在肖想一切成功后我的嫁妆来填补侯府的亏空?是不是在想着名声败坏的我就算谢家如何得势也不能找你秦家一丝的麻烦?”

蒋氏骇然,面若死灰。

谢容瑛哼笑:“举头三尺有神明呐,竟敢在佛主眼皮下做出这等歹毒算计的事情来,接下来母亲要操心的事情想来就是报应不爽了,儿媳等着母亲再报复回来。”

话落,谢容瑛猛地把蒋氏一推。

蒋氏本就因着刚刚的事情被吓的不轻,现在又被谢容瑛戳穿真面目以及被利刃威胁,直接被推倒在地。

袁妈妈上前相扶 ,大声对着谢容瑛吼道:“谢家长女果真贤良淑德!竟敢如此对待自己的婆母!”

谢容瑛不紧不慢的把手中的匕首插入腰间,随即捋了捋外衫,居高临下的睨着地面的蒋氏与袁妈妈:“要我是你们,现在就该四处奔走想办法如何保下蒋寅的贱命,英国公可不是好忽悠的主,连官家都得给几分面子,勇毅侯府与永勤伯爵府又该如何承受英国公的怒气呐。”


“结果呢?让我去敷衍我压根就不感兴趣的女人,我是母亲的棋子还是儿子?”秦珺异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瞬不瞬地盯着主位上坐着的蒋氏:“想来母亲只是把我当做了在这侯府稳定地位的棋子,至于我这颗棋子有什么想法母亲并不在意。”

“放肆!”蒋氏被秦珺异戳中了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敢去正视的阴暗,她脸色阴冷:“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

“怎么,我说错了?”秦珺异同样阴冷的盯着她:“谢家长女我给你娶回来了,你答应我的为何做不到?还是说那谢家长女进了侯府并没有达到母亲的要求,所以想继续利用儿子去与谢容瑛周旋?”

“你!你!”蒋氏猛地站起身来指着秦珺异:“你这个逆子!”

此时袁妈妈也走了进来,她连忙上前对秦珺异说道:“小侯爷,夫人怎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夫人已经察觉到了少夫人不好掌控,也会害了小侯爷,所以在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这个麻烦,好还小侯爷一个清净,您可别误会了夫人啊。”

秦珺异拧眉:“解决了这个麻烦?”

袁妈妈叹气:“是啊,少夫人根本就不是与夫人一条心,更是没有要拿出银子给侯府解了燃眉之急,不是一条心的人怎么能久留?”

秦珺异听着‘怎么能久留’这几个字竟有些恍惚,他问:“什么意思?”

“明日前往开宝寺,小侯爷且等着看吧,您的正妻只有一个,就是你心爱的姑娘啊,可不要再伤了夫人的心,夫人已经意识到错了。”袁妈妈苦口婆心的说道。

傍晚,芸娘在东侧的侧门处等了快半个时辰,本以为那人不会前来,就在要吩咐人把侧门关上的时候,男人牵着换了一身衣裙的少女出现在芸娘的视线中。

其实男人也换了一身,只是泛旧的衣裳不知道被洗涤了多少次,就连昨夜散乱的青丝也束了起来,人看着精神了许多。

“来了。”芸娘还是震惊男人脸上的疤痕,不过想到之前这个男人是做什么的,背脊又不寒而栗:“进来吧。”

男人牵着少女走进来,在芸娘的三步之遥之处踌躇。

“怎么称呼?”芸娘问。

男人看着眼前身着光鲜亮丽的芸娘,生平第一次有了紧张之感,许是第一次在大白日与人接触的缘故,又或许是他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像芸娘这样的人,尽管是侍女。

“固珣。”他说,又介绍了身边的少女:“固香。”

少女胆怯又新奇的盯着芸娘,哥哥说这里会是他们的安身之所,让她乖一点,她一定会很乖的。

芸娘淡笑:“那你们跟我来吧。”说完后朝着另一边小筑中坐着的婆子看了一眼,婆子会意立即走过来,把侧门关上。

从东侧门往里走,就是东苑。

翠枝一早就清理了这条小道上的人,一路走来空无一人。

来到东苑,芸娘带着人前往了堂屋。

此时的谢容瑛正在处理名下田庄,铺子上的账簿,紧蹙眉头,手里的笔也在奋力的勾画着。

“姑娘,人来了。”翠枝来汇报。

翠枝的话音落下之时谢容瑛就把手中的笔放下,起身直接走出了厢房。

来到堂屋中的时候,谢容瑛的视线在男人的身上扫了一眼,便朝着主位走去。

坐下后,她笑盈盈道:“既然来了,那就先把卖身契签了。”

翠枝端着文房四宝走了上来。


王氏轻咳一声,睨了一眼男人,才与谢容瑛介绍道:“容瑛,这是珺异的小舅舅,你与珺异成婚那日你小舅舅没在汴京,今日听闻你母亲设宴便要来看看,想来是一家人,你应该不介意小舅舅这个外男在吧。”

语气和蔼,又解释了这样的聚会为何会有蒋寅这个外男在,加上一句小舅舅这个长辈的身份。

饶是活了两辈子的谢容瑛也不能从王氏的话语中挑出一丝错处来。

“我怎会介意?”谢容瑛淡笑,又是朝着蒋寅行礼:“小舅舅安好。”

蒋寅三十有五,生的与白面书生无几,只是那斜长的桃花眼下的淤青衬得他多了几丝阴狠,汴京城中与他年龄相仿的男子子嗣都快满束发之年,偏偏他膝下无子。

此刻他拿出了长辈的姿态:“外侄媳多礼了。”

“快坐快坐。”蒋氏含笑着让谢容瑛坐下,视线又往蒋寅的方向看去,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谢容瑛在王氏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唇角噙着一抹不明显的弧度,又问:“父亲与小侯爷怎没来?”

“你父亲与珺异这几日都早出晚归,听说是边关有了战火的迹象。”蒋氏说着朝着王氏看了一眼,又继续说道:“要是边关动乱,你父亲与珺异怕是又要前往边关了。”

说完后,蒋氏还长叹了一口气。

王氏也叹气道:“做勇毅侯府的主母可不容易,你父亲常年在外出征,你母亲这些年为了侯府也是操碎了心,你嫁进来,以后可得替珺异多孝敬你母亲,毕竟珺异也会随他父亲一样出征,这男人在外,作为女人就得替男人照看全家,就跟你母亲一样。”

谢容瑛听着这番话,唇角的笑容微深:“舅母说的是,日后要是我有什么不懂之处,还望舅母多多指点。”

话是乖巧懂事的,但入了王氏的耳中却有种刺耳的感觉,她看着谢容瑛的眼神不由的深了几分。

“嫂子可别为难容瑛了,我只希望日后容瑛能帮衬一些府中的事情就行了,这年轻人啊不能这么操心太多,还得给珺异多生子嗣呢。”蒋氏说道。

王氏笑着点头:“看我这脑子,现在最重要的是珺异的子嗣,毕竟这府上还有你呢。”

谢容瑛听着蒋氏与王氏的一唱一和,眼睑半垂,掩盖着眸中的情绪。

蒋氏见谢容瑛没有接她们话的意思,与王氏对视一眼。

王氏会意,说:“这边关战事紧急,珺异子嗣也得尽快,小妹,不如我们过两日前往开宝寺去祈福?正好气候也适合,在府中憋了一个冬日,也该出门踏青了。”

“甚好甚好。”蒋氏说话间,目光落在谢容瑛的身上:“容瑛,你与我们一同前去,最好去许愿回来后就能有子嗣。”

谢容瑛扯笑:“好啊。”

接下来便是蒋氏与王氏扯的家常话以及汴京城中哪家的趣事,谢容瑛偶有交谈也是无关紧要的话题。

直到未时三刻,袁妈妈前来相请,可以移步用午膳了。

谢容瑛作为小辈一直跟在蒋氏的身后,她警觉身侧跟着的蒋寅,虽与她有些距离,身后也跟着女使,但就是觉得蒋寅很多时候视线都在她身上。

一切不好的感觉在谢容瑛这里都归于对方不安好心。

她脚步紧跟着蒋氏,片刻就来到了用膳的地方。

用膳这期间仍旧是蒋氏与王氏在交谈,谢蓉瑛依旧偶有接话,直到半个时辰后,袁妈妈吩咐人撤下膳食,王氏说着告辞的话。

蒋氏语气中有着不舍,亲自相送。

在送至前院垂花门处时,王氏就让蒋氏留步,而蒋寅则开了口:“外侄媳,这个礼你可收好,就当是你与珺异成婚时缺席的赔礼了。”

谢容瑛却是朝着蒋氏看了一眼,蒋氏点头后,谢容瑛这才示意芸娘上前接过那个锦盒。

“多谢小舅舅了。”谢容瑛眼神晦暗。

蒋寅的视线在谢容瑛的脸上停留片刻,唇角微勾又对蒋氏说道:“长姐,小弟就先告辞了。”

在王氏与蒋氏离开后,谢容瑛也与蒋氏告辞。

蒋氏没有多留,语气温和,仿佛之前觊觎嫁妆的事情不复存在。

日落暮沉,给勇毅侯府披了一层昏黄。

谢容瑛在路过花园旁的曲廊时,停下脚步,她侧目看着芸娘手中的锦盒,打开。

看着锦盒中摆放着通体白玉的簪子,谢容瑛眸色一沉。

“这蒋六爷给姑娘送男子的玉簪做什么?”翠枝拧眉说道。

芸娘冷声:“不知礼数,狂悖!”

谢容瑛‘砰’的一声合上了锦盒,冷笑:“收好。”

芸娘原本还想说把这东西收好做什么,却看到谢容瑛眼中的戾气时,说:“是,奴婢定会收好。”

——

傍晚,谢容瑛收到了谢译的信件,说是想要在上次见面的客栈会面。

过了一刻钟,谢容瑛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衫戴着帏帽带着芸娘从东苑的侧门离开了侯府,来到上次会面的客栈已是两刻钟后。

“四叔,您找我有什么事?”谢容瑛走进大堂就看到了上次那个位置上坐着的谢译。

这次的谢译与上次不修边幅不同,眼前的谢四爷衣衫规整,清俊的脸庞收拾得干干净净,他笑:“没事就不能见见你?”

谢容瑛依旧坐在上次的位置,挑眉:“哪怕你是我四叔,私见外男的名声也不太好听。”

谢译轻呵一声:“边关的确已经燃起了战火,我与你父亲、二叔商量了一番,都认为你的提议不错。”

谢容瑛在听到‘父亲’两个字的时候有片刻的恍惚,那种再也不可能与最亲之人见面变成随时都能相见的剥离感让她下意识的问:“父亲可还安好?”

这句话倒是让谢译愣住,又轻笑:“你父亲可太安好了,满屋子的莺莺燕燕,自从你出嫁后,没人管制家里热闹了许多。”

谢容瑛挑眉,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客栈大门处响起一道清冽又顽劣的少年声。

“谢容瑛!”

少年郎精致的脸上洒落着灯火的光点,走进大堂时光点也在他脸上晃动,明明有着矜贵之态,昳丽之色,偏偏举动里透着桀骜不驯。

谢容瑛看着少年郎在她身边坐下,挑眉呵斥:“叫长姐,谢容瑛也是你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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