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丹丹阎晨的女频言情小说《姜丹丹阎晨结局免费阅读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番外》,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在老赵家里开始了透明皂的研发工作。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不断地尝试、调整配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老赵,甘油的比例再降低一点试试。”“好!”“香精再加一点,玫瑰味的。”“嗯!”……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块晶莹剔透的透明皂诞生了!老赵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块透明皂,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阎县长,您真是个天才啊!这透明皂,不仅好看,而且还不烧手,味道也更清香!”老赵兴奋地搓着手,像个孩子一样。阎晨也拿起一块透明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三人正沉浸在透明皂研制成功的喜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老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下意识地看向阎晨,...
《姜丹丹阎晨结局免费阅读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番外》精彩片段
两人一拍即合,立刻在老赵家里开始了透明皂的研发工作。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不断地尝试、调整配方,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老赵,甘油的比例再降低一点试试。”
“好!”
“香精再加一点,玫瑰味的。”
“嗯!”
……
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一块晶莹剔透的透明皂诞生了!
老赵小心翼翼地拿起这块透明皂,放在手中仔细端详,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
“阎县长,您真是个天才啊!这透明皂,不仅好看,而且还不烧手,味道也更清香!”老赵兴奋地搓着手,像个孩子一样。
阎晨也拿起一块透明皂,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他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三人正沉浸在透明皂研制成功的喜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老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他下意识地看向阎晨,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老赵,是谁啊?”李厂长问道。
老赵还没来得及回答,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猛烈,像是要把门板砸碎一样。
“开门!老赵,我知道你在家!赶紧开门!”门外传来粗暴的喊叫声。
老赵脸色变得煞白,他走到门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三个彪形大汉,满脸横肉,眼神凶恶。为首的一个光头男,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不停地敲打着手掌。
“老赵,钱准备好了么?”光头男语气不善地问道。
老赵唯唯诺诺地回答:“再…再宽限几天吧,我…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宽限?你上个月就这么说!老子没工夫跟你废话!今天你要是不还钱,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光头男说着,一把推开老赵,带着两个手下闯进了屋里。
看到屋里还有两个人,光头男愣了一下,随即上下打量着阎晨和李厂长。
“你们是什么人?”光头男语气嚣张地问道。
李厂长吓得缩了缩脖子,躲在阎晨身后。阎晨则一脸平静地看着光头男,丝毫没有畏惧之色。
“我是县政府的阎晨,你有什么事吗?”阎晨语气平淡地问道。
“县政府?老子管你是县政府还是市政府!今天这老家伙欠我的钱,必须还!”光头男指着老赵,大声吼道。
“老赵欠你多少钱?”阎晨问道。
“五千块!”光头男伸出一只手,嚣张地说道。
阎晨转头看向老赵,老赵低着头,不敢说话。
“五千块是吧?这钱我替他还了。”阎晨淡淡地说道。
光头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你替他还?你小子口气倒是不小!你知道五千块是什么概念吗?够你小子不吃不喝干好几年了!”
阎晨没有理会光头男的嘲讽,继续说道:“这钱我会还,不过要等几天。等肥皂厂恢复生产,赚了钱,我立马还你。”
光头男脸色一沉:“你小子耍我呢?拿老子当猴耍?今天不还钱,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说着,光头男挥舞着手中的木棍,朝阎晨砸来。阎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木棍,用力一扭,木棍便断成了两截。
光头男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挥起拳头朝阎晨打来。阎晨侧身躲过,一脚踹在光头男的肚子上,光头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直打滚。
另外两个手下见状,立刻冲了上来。阎晨毫不畏惧,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人打睡在地。
看到三个手下都被击败,光头男吓得脸色苍白,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阎晨哆哆嗦嗦地说道:“你…你小子…你给我等着!”
说完,光头男带着两个手下,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老赵的家。
老赵和李厂长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像是看了一场电影一样,半天回不过神来。
“老赵,你欠他们钱的事,为什么不早说?”阎晨问道。
老赵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我老婆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笔钱治病,我实在没办法,才借了他们的高利贷……”
阎晨拍了拍老赵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老赵,我会帮你的。等透明皂投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老赵感激地点了点头,眼眶里闪烁着泪光。
李厂长也走过来,安慰老赵:“老赵,别担心,我们都会帮你的。”
送走了光头男一行,屋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李厂长搓着手,激动得满脸通红:“阎县长,没想到你身手真么好!我还以为今天要吃亏呢!不过下手是不是有点太狠了?”
阎晨淡淡一笑:“李厂长,对付这种人,就得以暴制暴。跟他们讲道理,他们听得懂吗?”
李厂长没再说什么。他知道阎晨说的对,在这个年代,拳头比道理好用得多。
阎晨给老赵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问道:“老赵,怎么回事?肥皂厂的技术员工资应该不低吧,怎么缺钱缺到借高利贷的地步?”
老赵接过烟,颤抖着手点上,深深吸了一口,像是要以此来压制内心的苦闷。烟雾缭绕中,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无奈:“阎县长,您有所不知啊,这厂子效益不好,工资已经拖欠好几个月了,我那点死工资,还不够我老婆的医药费……”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哽咽,“我老婆得了重病,前前后后花了不少钱,把家底都掏空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我实在没办法,才借了高利贷,利滚利,现在欠了五千块,简直是个无底洞啊!”
李厂长在一旁也叹气道:“老赵的情况,厂里很多人都知道。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啊。”
老赵继续说道:“阎县长,实不相瞒,我已经打算去市里打工了,我现在的工资一辈子都还不上这五千块钱啊!”
阎晨眉头紧锁,五千块在1980年可不是小数目,相当于普通人好几年的工资。他沉吟片刻,问道:“老赵,刚才的透明皂制造你也参与了,怎么样之后你带着工人能做出来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的希望也逐渐破灭。就在他们快要放弃的时候,老赵突然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呼:“找到了!”
他从阎晨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串钥匙。他拿起钥匙一一把保险柜的锁孔试过去,其中一把,正好吻合。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瘦削男子一把夺过钥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保险柜。
保险柜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静静地躺在里面。瘦削男子小心翼翼地取出文件,借着手电筒的光芒,一行人凑在一起仔细辨认。
“没错,就是这个!”瘦削男子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展开文件,“透明皂的配方!”
老赵立刻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开始飞快地抄写配方。昏黄的光线下,他额头渗出了汗珠。其他人则分散到办公室门口和窗户边放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耳朵捕捉着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
抄写完毕,老赵仔细地核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和瘦削男子迅速将配方放回原位,将保险柜重新锁好。他们小心翼翼地清理了翻找的痕迹,尽量让一切恢复原状,然后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肥皂厂,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刘副县长的办公室。他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新鲜出炉的配方。他看着这份配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阎晨啊阎晨,这次我看你怎么跟我斗!”他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阎晨身败名裂的下场。
他立刻叫来秘书小王,吩咐道:“小王,你马上去一趟市里,找个可靠的肥皂厂,让他们按照这个配方生产一批透明皂,然后拿出去卖。记住,一定要做得隐秘,别让人查到我们头上!这件事,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秘书小王领命而去,刘副县长则靠在椅背上,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开始了他新的一天。
县政府大院里,阎晨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河县肥皂厂。重生回来这几个月,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扑在了这上面,透明皂的成功让他尝到了甜头,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在这个时代做出一番事业的决心。
窗外蝉鸣阵阵,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声,却让他感到一丝烦躁。
他索性放下文件,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山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生以来,他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一不小心就重蹈覆辙。
下午两点,阎晨准时出现在肥皂厂。阳光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皂香。
他先在厂房里转悠了一圈,和工人们扯了几句闲话,询问了生产进度和遇到的问题,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中观察着工人们的状态和生产进度。
他注意到老李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往厂房门口张望,不禁让他心生疑虑。随后,他回到了自己在厂里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不大,只有十来个平方,但收拾得还算整洁。
一张老旧的办公桌,两把椅子,一个贴墙放的铁皮文件柜,构成了办公室的全部陈设。
两人越聊越投机,最后竟然称兄道弟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阎晨带着农民工兄弟们回到了县里。
回到县里,阎晨马不停蹄地扎进了肥皂厂的工作中,工人们也都开心的各回各家,第二天继续工作。
随后的几天透明皂的市场反馈异常火爆,捷报频传,阎晨的办公桌上堆满了销售报表,每一张都红红火火,数字跳跃着,像一曲激昂的进行曲。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与此同时,县政府大楼另一头的办公室里,刘副县长却如坐针毡。
他原本没把阎晨这初出茅庐的小子放在眼里,觉得就算有陈书记撑腰,想爬到县长的位置上也得猴年马月。
他刘副县长好歹在这个位置上摸爬滚打多年,业绩摆在那,资历更是阎晨拍马也赶不上的。可现在,阎晨这小子竟然靠一块破肥皂就混得风生水起,这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
“妈的,一个刚毕业的小屁孩,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刘副县长狠狠地将手里的文件摔在桌子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知道阎晨现在唯一的政绩就是这透明皂,要是这肥皂厂出了什么问题,看他阎晨还怎么嘚瑟!
“去,把肥皂厂所有员工的资料都给我拿过来!”他对着秘书吩咐道,语气不容置疑。
很快,秘书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进来了。刘副县长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像一头饿狼在寻找猎物。他一页页地翻看着,目光在每个员工的名字、履历、家庭背景上扫过,像是在寻找突破口。
“找到了!”刘副县长指着几个名字,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就这几个,给我盯紧了!”
这几个员工都是肥皂厂里备受排挤的边缘人物,在厂里人缘差,工作也不受重视,正是刘副县长理想的棋子。
当天晚上,县城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夜色中,安静的县城中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交易。
在一家不起眼的饭店里,一个名为“福临门”的包厢内,昏黄的灯光下,圆形餐桌旁围坐着几个人。
刘副县长居于主位,他对面则坐着肥皂厂的几个员工。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酒杯碰撞,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气氛看似热闹融洽,实则暗流涌动。
“几位兄弟,今天请你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大家叙叙旧,聊聊天。”刘副县长举起酒杯,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你们在厂里的情况,我都清楚,说实话,知道像几位兄弟这么优秀的工人居然受到排挤的时候,我内心是非常恼火的,今天请几位兄弟来也是想交个朋友,以后互相帮衬!”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几人,观察着他们的反应。这几个员工都是厂里的边缘人物,受排挤,不受重视,正是他理想的棋子。
几个员工面面相觑,心中忐忑不安。他们知道刘副县长今晚的饭局绝非简单的叙旧,肯定是有所图谋。虽然他们对厂里的现状不满,但肥皂厂的待遇在县城也算不错,让他们铤而走险,心里还是有些犹豫。
刘副县长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又加了一把火:“只要你们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保证以后不会亏待你们。升职加薪,不在话下。想想你们的家人,想想你们的未来,而且你们现在呆在肥皂厂里面就不难受么?”
闫晨这边,又走访了几户之后,正打算回程去找自己的同事汇合,大牛带着几个小弟拦住了闫晨的去路。其中一个脸上横肉的家伙对着叫喊道:“小子,不管你今天在村子里打听到了什么,我劝你管好自己的嘴,否则你今天走不出这个村子。”
阎晨心中一愣,随即便明白对方估计是村长派过来的人。他心中冷笑一声,这他妈的什么阿猫阿狗都赶来找老子麻烦了,随后也不废话冲着大牛等人轻轻勾了勾手指。
大牛大吼一声:“我曹尼玛,你敢瞧不起老子,兄弟们给我干死他!”
几个小弟猛冲上来。阎晨闪身避过,一个滑步来到一个小弟的身旁,一脚将其踹翻,顺手拿起对方的铁叉。
面对步步逼近的大牛和他的同伙,他迅速扫视四周,寻找可以利用的环境。
阎晨先是身形灵活如燕的闪开攻击,双脚在地面轻点,朝后跃去。手里的铁叉在他手中运转如飞,寒光一闪,逼得冲在最前的小弟不得不仓皇后退。
大牛怒吼一声,挥动粗壮的手臂像是一根铁杵,直取阎晨面门。阎晨心如止水,微微侧身躲过,同时利用铁叉的杠杆力为自己腾出空间,顺势横扫对手的腿弯。大牛一个踉跄,失去重心,狠狠栽倒在地。
眼见老大吃瘪,其余的小弟更是被激怒,咬牙切齿地冲上来。阎晨退到墙边,将铁叉抵死,避免被架住动弹不得。他借助墙壁的支撑飞身跃起,双腿如弹簧般爆发,凌空转身,单膝锐利如刀,猛砸在一个小弟的肩梁,将其彻底震退。
迎着第二名小弟,阎晨变招势如电光石火,铁叉向下戳地,再猛然一撬,正中对方腹部,将其击得蹬蹬连退两步,跌坐在地。
最后的大牛从地上爬起,怒火焚身,挥动手臂扑来。
阎晨眼神凌厉,随即一记膝顶如雷霆万钧,正顶在他被护得不周的胸膛,大牛闷哼一声,如同被一头蛮牛撞击,蹬蹬蹬连退数步,最终一屁股跌坐进一旁泥泞的土坑里。
周围瞬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村民们一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他们从未想过,不可一世的大牛,竟然会被这个看似瘦弱的年轻人打败,而且败得如此彻底。
过了一会围观的村民们,终于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
“这小子可真行,谁能想到他一个外来人能把大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有村民低声议论。
“是啊,之前谁敢招惹大牛那伙人,现在看来,这小子真是有本事。”另一人附和道。
人群中,还有村民忍不住揣测:“估摸着这回村长他们也得收敛点了吧?这农补的事,这小子可能真能给咱办成。”
“饶命…饶命…”大牛挣扎着从泥水中抬起头,满脸惊恐地望着阎晨,声音颤抖着求饶。他以往的嚣张跋扈,此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
村河边上,村民们早已闻讯赶来,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亲眼目睹了这场一边倒的战斗,看着不可一世的大牛跪地求饶,无不对这意外的结局感到震惊,看向阎晨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和感激。
阎晨冷冷地看着泥坑中狼狈不堪的大牛,心中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厌恶。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就该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明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欺凌的。
“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阎晨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
大牛闻言,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答应着,生怕阎晨改变主意。他挣扎着从泥坑中爬起来,顾不得拍打身上的泥水,一瘸一拐地招呼着几个同样鼻青脸肿的小弟,灰溜溜地逃离了现场。
村民们目送着大牛等人离去,原本压抑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众人纷纷向阎晨投去敬佩和感激的目光。
“小伙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们还不知道要被大牛这伙人欺负到什么时候呢!”一位饱经风霜的老农激动地握着阎晨的手,浑浊的眼中闪烁着泪光。
“是啊,小伙子,你真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啊!”另一位村民也走上前来,感激地说道,“我们之前还担心你年轻气盛,会吃亏,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真是太感谢你了!”
人群中,还有村民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这小子可真行,谁能想到他一个外来人能把大牛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是啊,之前谁敢招惹大牛那伙人,现在看来,这小子真是有本事,说不定真能帮我们把农补的事情解决了!”
听到村民们的议论,阎晨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说完,阎晨转身回到了餐馆。
阎晨回到餐馆时,老李、小马和柱子正围坐在桌边,吞云吐雾,神采飞扬地吹嘘着各自的“光辉事迹”。看到阎晨进门,三人不约而同地收住了话头,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
“小阎啊,你怎么才回来?没事吧?”老李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没事,找不到厕所,所以多耽误了一会儿。”阎晨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掩饰了过去。
老李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眼尖的小马一把拉住。小马冲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问。老李虽然心中好奇,但还是按捺住没再多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阎晨一眼。
回到县城后,阎晨立刻开始整理林家村的调查资料。
他将村民们的遭遇、村霸的恶行以及村干部的不作为都详细地记录下来,并附上了自己拍摄的照片和视频作为证据。一份份真实的记录,一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一段段令人发愤的视频,无不诉说着林家村百姓的苦难和不公。
第二天一早,阎晨敲响了县委书记陈志刚办公室的门。
他暗暗握紧了拳头,手心里渗出了汗水。该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机呢?是乖乖交出钱财破财免灾,还是奋起反抗?前者虽然损失钱财,但至少能保住自身安全;
后者虽然解气,但后果难料,万一激怒了这群亡命之徒,后果不堪设想。
他迅速权衡着利弊,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几位大哥,我们真是小本生意,每天起早贪黑,就赚个辛苦钱,真的没多少赚头。”阎晨脸上堆着笑容,尽量避免激怒这群地痞流氓。
他悄悄地将小芳往身后拉了拉,用自己的身体尽量挡住她,生怕这群人会对小芳不利。
“少废话!老子管你赚多赚少,识相的就把钱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赵虎不耐烦地吐了一口唾沫,凶狠的目光在阎晨和小芳身上来回扫视,就像一头饿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也往前逼近了一步,形成一个包围圈,将阎晨和小芳困在中间。
昏暗的小巷里,他们五颜六色的头发和奇装异服显得格外扎眼,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小芳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她害怕极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几乎要瘫软在地。阎晨感觉到小芳的恐惧,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硬
拼肯定不行,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和小芳毫无胜算;逃跑也不现实,小巷狭窄,出口被堵死,根本无路可逃。看来,只能智取了。
他故作镇定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这把小刀是他平时用来切割透明皂的,刀刃锋利无比。
在昏黄的路灯下,刀刃反射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们表演个绝活,要是你们觉得满意,就放我们走,如何?”
不等对方回答,阎晨毫不犹豫地将刀尖刺入自己的左臂。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袖,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刺目,触目惊心。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面不改色地问道:“几位大哥,敢不敢也来一下?”
几个小混混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愣愣地看着阎晨流血的胳膊,一时不知所措。他们平日里也就是欺负欺负弱小,哪里见过这种不要命的狠角色?光头青年也愣住了,他见过不少狠人,但像阎晨这样对自己下狠手的,还是第一次见。他原本以为阎晨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没想到竟然是个硬茬子。
沉默片刻后,光头青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小子,够狠!老子喜欢!”他用力地拍了拍阎晨的肩膀,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神色。“你叫什么名字?”
“阎晨。”
“我叫赵虎,以后在这市里,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赵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递给阎晨,“有事就打这个电话。”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
阎晨接过赵虎的名片,入手的纸张薄而粗糙,带着一股劣质油墨的味道。他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和一串号码,咧嘴笑道:“虎哥,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哈哈,好说好说!以后在市里遇到麻烦,尽管报我赵虎的名字!”赵虎豪迈地笑着,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拍在阎晨的肩膀上,差点把阎晨拍得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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