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宁苏云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雪中春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君辞面色一沉,吩咐月影:“把人带到花厅。”江岁宁听到阿湘的名字,不由的扯了扯嘴角,秋婵不能走路谣言自然不可能是她自己传出去的。能做这件事的人,必是秋婵身边的人,所以她昨日辟谣的时候故意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为得就是要让夜君辞找到这个吃里扒外的人。花厅里。阿湘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夜君辞坐在椅子上盯着她问:“是你自己主动交代,还是本王让人对你用刑后你再交代?”阿湘脸色一变,有些慌张的问道:“王爷,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王爷明示。”夜君辞目光一凛问她:“前日,你出府做什么去了?”“奴……奴婢。”阿湘结结巴巴的回道:“奴婢去给秋姑娘买点心去了,秋姑娘可以证明。”“是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夜君辞没有耐心和她继续耗下去,他道:“既然你不...
《重来一世,把黑心殿下踹进火葬场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夜君辞面色一沉,吩咐月影:“把人带到花厅。”
江岁宁听到阿湘的名字,不由的扯了扯嘴角,秋婵不能走路谣言自然不可能是她自己传出去的。
能做这件事的人,必是秋婵身边的人,所以她昨日辟谣的时候故意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为得就是要让夜君辞找到这个吃里扒外的人。
花厅里。
阿湘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
夜君辞坐在椅子上盯着她问:“是你自己主动交代,还是本王让人对你用刑后你再交代?”
阿湘脸色一变,有些慌张的问道:“王爷,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王爷明示。”
夜君辞目光一凛问她:“前日,你出府做什么去了?”
“奴……奴婢。”
阿湘结结巴巴的回道:“奴婢去给秋姑娘买点心去了,秋姑娘可以证明。”
“是吗?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夜君辞没有耐心和她继续耗下去,他道:“既然你不说,那以后也不必开口说话了。”
他挥了挥手,示意月影:“把她的舌头给我拔了。”
阿湘吓得哭喊着求饶,她砰砰磕了几个头道:“王爷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夜君辞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说,你都做了些什么?”
阿湘哭着道:“说秋姑娘是王爷心上人,这话是奴婢散播出去的。
是奴婢鬼迷了心窍,听信谗言,受人指使这才酿成了大错,还请王爷开恩饶了奴婢。”
夜君辞眉心一动,问她:“你说你是受人指使,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阿湘一抽一泣地道:“是…是苏小姐,苏小姐说只要这么做的话,秋姑娘便能做凌王妃,而她也能摆脱王爷你的纠缠。”
夜君辞面色一沉,声音骤然冷了些许:“你说是谁?”
阿湘瑟缩着回道:“就是苏相府的大小姐,苏云萝!”
听到苏云萝的名字,夜君辞顿时震怒。
他抄起手边的茶盏就摔到了阿湘面前厉声道:“本王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阿湘惊叫一声,茶盏的碎片划破了她的脸颊流出血来,然而她却连疼都感知不到,只因心中的恐惧已经到了顶点。
她低着头不停的在发着抖道:“奴婢没有说谎,确实是苏小姐让奴婢这么做的。
秋姑娘知道奴婢放出这样的传言后还将奴婢训斥了一顿,她说此举会对王爷不利。
为了不让王爷为谣言所困,秋姑娘想了一个法子那就是用谣言来平息谣言。
她让奴婢对外宣称王爷你已有心上人,且心上人和苏小姐长得很像,以此来达到混肴视听的目的。”
夜君辞愣了一下,说苏云萝和他的心上人长得很像这谣言竟然是秋婵让人放出去的?
知道苏云萝就是江岁宁的人,确实只有秋婵。
他握紧双手,冷着一张脸对着月影道:“去把苏小姐带来。”
不多时,江岁宁被带到了花厅,看见满地的碎片以及跪在地上小脸惨白的阿湘,就知道夜君辞动了怒。
她不动声色的走过来问:“王爷,你找我?”
夜君辞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阿湘道:“这个婢女说是你指使她散播有关本王的不实传言,可是真的?”
江岁宁摸了摸鼻子,问着跪在地上的阿湘:“我指使你的?我记性不太好,我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不如你再跟我说一遍?”
“小姐。”
阿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握着江岁宁的衣袖道:“苏小姐,是你让奴婢在京城散播谣言说秋姑娘是王爷的心上人,你可不能不认啊。”
夜君辞下了马车,看着碍眼的方玉琢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问:“世子是打算进去坐坐?”
方玉琢笑了笑:“那就叨扰王爷了。”
夜君辞:“……”
他冷着一张脸带着他们进了府,然后对着管家道:“带苏小姐下去休息。”
管家领着江岁宁去安置。
方玉琢见状,正要跟着江岁宁一起去,却被夜君辞给拦了下来道:“客院简陋,苏小姐的住处在后院,世子怕是不便进去参观,还是先请去花厅喝茶吧。”
江岁宁朝着方玉琢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然后跟着管家去了后院。
“就是这里,苏小姐请进。”
管家领着江岁宁来到夜君辞为她准备的院子。
看着匾额上那熟悉的寻芳苑三个字,江岁宁心中有些不适,前世她便是住在这里,直到一场大火将这院子烧成灰烬。
这里有着她太多不好的回忆。
江岁宁深吸了一口气对着管家道:“你去告诉凌王殿下,我不喜欢这里。”
管家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这苏大小姐架子这么大,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遣了婢女陪着江岁宁,而他前去询问。
主院内。
夜君辞刚换好衣服,管家就来了,他站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道:“王爷,苏小姐说她不喜欢寻芳苑。”
昨日,王爷就派人把寻芳苑打扫了出来,还添置了很多的东西,那个院子虽然偏,却是府上除了海棠院外风景最好的院子了。
听到江岁宁不喜欢他为她准备的地方,夜君辞的脸色沉了沉,那个女人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敢挑三拣四。
想到方玉琢还在府上,夜君辞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道:“去把海棠院收拾出来给苏小姐住。”
管家心头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又问了一遍:“王爷是说隔壁的海棠院吗?”
夜君辞目光一凛,语气已有些不善:“难不成府上还有第二个海棠院?”
管家吓得匆忙低下了头然后退了下去,走在路上他忍不住在心中盘算了起来。
看来这位苏小姐不是一般人啊,竟然能住到海棠院去,要知道这个院子可是未来王府主母的住处。
他一刻也不敢耽搁,麻利的让下人将海棠院打扫出来,然后请江岁宁过去。
看着夜君辞重新为她准备的地方,江岁宁不免也有些意外,未来王妃住的地方夜君辞竟然让她住了进来。
这算不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呢?
江岁宁在院子里转了转,不愧是主母住的院子不仅地方大,风景也好,只是不知道前世最后是谁住到了这里?
正想着,忽然就听身后传来夜君辞的声音:“苏小姐,这个院子你是否还满意?”
江岁宁回头冲着走过来的夜君辞嫣然一笑:“满意,多谢义兄。”
一声义兄叫的夜君辞一愣,他拧着眉冷声道:“方鹤羽也是你的义兄,可我怎么记得你叫的是大哥?”
江岁宁眨了眨眼睛问:“王爷不喜欢义兄这个称呼?那我叫你……三哥?”
夜君辞:“……”
方鹤羽是大哥,方玉琢是二哥,他是三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三兄弟呢。
他冷着一张脸道:“本王不喜欢,换一个。”
就像她不喜欢寻芳苑要换住处一样,他也不喜欢三哥这个称呼,非得让她换到他满意才行。
江岁宁如何看不出来,夜君辞是在故意刁难。
她摸着下巴,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眼睛一亮看着夜君辞,拉长了尾音一连喊了三个:“夜哥哥?君哥哥?辞……哥哥。”
夜君辞被她叫的浑身一麻,面具下那张脸差点绷不住,只是他不想承认这三声哥哥叫的十分好听。
若是能让她哭着叫出来,肯定会更动人,哪天一定要试试。
他哼了一声道:“难怪方家人被你哄的团团转,原来就是靠的这张小嘴巧言令色。
本王警告你,这样的招数不要用在本王身上,本王不吃你这套。”
江岁宁噘着嘴,一双眼睛里水灵灵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低着头道:“知道了,王爷不喜欢我叫你哥哥,我以后不叫就是了!”
夜君辞一噎,盯着江岁宁半晌无语,真不知是应该说她聪明还是应该说她蠢呢?
他捏了捏拳头,气得转身就走。
江岁宁在他身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就听夜君辞没好气的声音道:“站着做什么,还不过来?
方玉琢还在府上,你再不去见他,他怕是要杀进来了!”
江岁宁小跑几步跟上他,同他一起去了花厅。
听到夜君辞并没有苛待江岁宁,方玉琢这才放心的离开,临走之前他留了一个婢女,一个侍卫给江岁宁。
这也算是对夜君辞的一种警告。
把人送走后,江岁宁问着夜君辞:“王爷,不知病人在哪里?带我过去看看吧。”
“急什么?”
夜君辞道:“你先回去休息吧,等本王空闲的时候自会带你过去。”
留下这话,他就转身去了书房。
江岁宁撇了撇嘴,让她来看病却又不让她去见病人,不就是想把她留在府上,不想让她离开吗?
既如此,那就别怪她作了!
她勾了勾唇,回到海棠院后就让人把管家叫了过来,指着房间里的那些摆设挑挑拣拣。
意思只有一个,她要换新的。
书房里。
夜君辞正在处理政事,就见管家一趟又一趟的过来禀报。
“王爷,苏小姐想要添置新的梨花木桌椅。”
“王爷,苏小姐嫌府上的饭菜不合胃口,要吃翠云楼的招牌菜。”
“王爷……”
夜君辞猛的一拍桌子打断了管家问:“她还有完没完?”
管家缩了缩脖子,回道:“这次不是苏小姐,是武陵侯府的世子派人来给苏小姐送东西。”
听到是顾言今,夜君辞脸色一沉问道:“什么东西?”
管家回道:“是几匹布料以及一些珠宝首饰,瞧着都十分的贵重,对了还有一封信。”
顿了顿,他又道:“东西已经送到海棠院了。”
夜君辞闻言当即起身出了书房,朝着海棠院去了。
苏清梦暗道一声糟糕,她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转身就要跑。
方夫人一声令下:“拦住她!”
她带来的丫鬟婆子当即将苏清梦给拦了下来。
方夫人讥笑一声:“这不是苏二小姐吗,怎么见着本夫人转身就跑,难道是害怕见人吗?”
苏清梦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既紧张又害怕还有些心虚,所以才不敢见方夫人,只想逃。
但眼下逃是逃不掉了,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苏清梦转身走到方夫人面前屈膝行了一礼道:“夫人见谅,实在是清梦无颜见你。
都怪清梦不争气,身子不好,爹娘才会想着让姐姐代替清梦履行婚约。
可是姐姐她却因为一桩小事私自退了婚,让国公府失了颜面,清梦心中有愧这才无颜来见夫人。”
她低着头,温声细语的解释着。
方夫人扯了扯唇角道:“是吗?你不是得了急症在乡下休养吗?是何时回得府上啊,这病可是养好了?”
周氏怕女儿说露嘴匆忙上前来斥道:“梦儿,你回来怎的也不跟我说一声,如果不是你姐姐说昨夜在佛堂见过你,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苏清梦见母亲在给她使眼色,她顿时会意忙道:“母亲见谅,女儿在乡下思念爹娘,这才悄悄回京来想看看你们。
谁料一回来就听闻姐姐在国公府退婚的消息,当时见天色已晚爹娘已经歇下便没让人通传,而是去佛堂见了姐姐。”
方夫人见她们母女一唱一和的,倒是真让她们圆了过去,她问:“二小姐身子可是大好了?”
苏清梦回道:“劳夫人关心,只是清梦这身子实在是不争气,时好时坏的。”
说着,掩唇轻咳了几声,装出一副病弱的模样。
“不打紧。”
方夫人微微一笑:“我请了一位神医,正好让他给你瞧瞧。”
苏清梦闻言脸色顿时大变,她匆忙摆手拒绝:“不必这么麻烦了,夫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清梦的身子有专门的大夫调理。”
“这怎么能叫麻烦呢?你是我们国公府未过门的儿媳妇,于情于理我都得关心关心。
说起来你这病也有些时日,却时好时坏的,想来定是大夫医术不精,换个大夫瞧瞧没准就好了呢。”
她笑着招手示意苏清梦上前来让大夫给她把脉。
苏清梦吓得小脸煞白,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母亲。
周氏眼见事情要瞒不住,她冲上去将自己的女儿护在身后道:“方夫人,当初咱们说好的,让云萝代替清梦,履行这桩婚约。
如今云萝私自退了婚,想来是我们相府没有这个福气,依我看这桩婚事便算了吧。
闹出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脸面再把女儿嫁到你们国公府去,还请夫人谅解。”
方夫人抬眸一个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面露不悦道:“不过就是让大夫给二小姐把个脉,亲家就要同我们国公府退婚?
怎么,莫非这二小姐身上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不敢让人知道?”
她气势十足,吩咐道:“把二小姐请过来!”
丫鬟婆子当即握着苏清梦的胳膊,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周氏匆忙去拦,厉声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此乃相府,岂容你们在此撒野,来人,快来人啊!”
拉扯间,陈大夫已经搭上了苏清梦的脉,而此时相府的侍卫也冲了进来。
还不待周氏开口将他们赶出去,就听陈大夫朗朗的声音道:“回禀夫人,这苏家二小姐没有什么顽疾,而是有了身孕,已有两三个月了!”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无不震惊。
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江岁宁,率先开了口道:“这怎么可能,妹妹她待字闺中怎么可能有了身孕,定是大夫你把错了。
此事关乎我们相府的清誉,你可莫要开玩笑啊。”
陈大夫哼了一声:“错不了,便是将全京城的大夫请来,这苏二小姐也是喜脉。”
闻言,方夫人面色大变,她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声斥道:“好一个苏相府,你们简直欺人太甚。
说什么二小姐身染恶疾不能下嫁,所以才让姐姐替嫁,原来是不知羞耻、与人私通、珠胎暗结。
她苏清梦顶着我们国公府未来世子妃的名义做出此等丢人现眼的事情,是要将我们国公府的颜面置于何地?”
她手指着苏清梦,斥问道:“说,这个奸夫是谁?”
苏清梦吓得躲在周氏的怀中失声痛哭,自己未婚先孕的事情被抖了出来,以后她还怎么做人?
周氏心疼自己的女儿,可面对国公府咄咄逼人的架势,她一时间也无法招架。
毕竟是他们理亏。
就在这时,花厅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国公夫人息怒。”
江岁宁抬头就见她父亲苏怀远大步的走了进来。
他刚下朝回来,哪料一入院子就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知道女儿有孕的事情暴露了。
到底是权倾朝野的一国之相,比起周氏这个深闺妇人,苏怀远要冷静许多,他拱手一礼道:“这件事是我们相府的错,是我们教女不严,让她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
因为不想伤了你我两家的和气,我们才想着让云萝代替清梦履行这桩婚约。
我们绝对没有要故意欺瞒的意思,实在是此事羞于开口,还请国公夫人体谅。”
方夫人扫了苏怀远一眼道:“想让我体谅也可以,相爷总该告诉我二小姐这腹中孩子的生父是谁吧?
我倒是要瞧瞧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连我国公府都敢羞辱?”
苏怀远哪里敢说出孩子的生父是谁?一旦说出来,相府和国公府这梁子就结下了。
他拧着眉道:“清梦打死都不肯说孩子的生父是谁。”
“是吗?”
方夫人阴测测的笑了一声:“既如此,我们国公府倒也不介意给别人养孩子,二小姐这肚子也藏不了几日,依我看这婚事还是赶紧筹办吧。”
苏怀远听着这话不免吃了一惊,国公府明知清梦有了身孕,竟然还执意要娶她入门?
这分明是心存报复。
只是还不等他拒绝,就听方夫人警告道:“相爷,如果不想你的女儿被浸猪笼,那就乖乖的让她嫁到我们国公府来。
看在你我两家多年情谊的份上,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二小姐!”
留下这话,她转身就要离开。
谁料江岁宁却突然叫住了她:“夫人留步!”
这可是凌王府的秘密,你们可别随便乱说啊。”
江岁宁看着众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拽着听的兴致勃勃的顾言今扬长而去了。
待到走远了一些,江岁宁才把面纱摘了下来。
顾言今反应过来问道:“你莫不是怀疑,这谣言是那个残了双腿的姑娘散播出去的吧?”
江岁宁耸了耸肩道:“不是怀疑,而是肯定,知道为什么吗?”
顾言今摇了摇头。
国公府宴会上宾客众多,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会被无限放大解读这都是常有的事情。
只怕没有人会怀疑这谣言是有人刻意放出去的。
江岁宁道:“方才那茶客说那姑娘的腿是为了救凌王殿下而伤的,这件事凌王殿下并没有当众跟人提起过,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顾言今俊眉一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啊,凌王殿下当日在宴会上只说那姑娘是他的救命恩人,并未提及她的腿是怎么伤的?”
倘若那些茶客所言属实,那么定是有人想借着所谓的救命之恩来混淆视线,以此来给凌王施压,坐实自己是凌王心上人的事实。
他摇了摇扇子,啧啧两声道:“看来这姑娘不简单啊,倒是有点意思。”
像这种手段虽然不算多么高明,但是有用,如果处理不好凌王殿下可能会背负骂名。
顾言今问道:“凌王殿下这般对你,你为何还要帮他澄清?”
江岁宁自然是有私心的,即便夜君辞如今对她心存误会,她也不想便宜了别的女人。
尤其那个女人还是秋婵。
前世,她就曾怀疑过秋婵就是离间她和夜君辞的那个幕后真凶,可是很多次她又打消了这种怀疑。
因为她所认识的秋婵就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姑娘。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姑娘成了夜君辞的救命恩人,甚至还想取代她在夜君辞心中的位置。
所以,她一定要弄清楚秋婵的真面目。
“我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帮我自己。”
江岁宁深吸了一口气道:“人尽皆知我想逃离凌王,如果谣言一旦发酵,那人再把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怎么办?”
她勾了勾唇,一副玩笑的语气对着顾言今道:“如果我被人冤枉,世子可得要为我作证啊。”
“好说。”
顾言今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走吧,小爷请你去吃饭。”
江岁宁没有拒绝。
走在路上,她忽而想起了什么问道:“听凌王说你有婚约在身,如果跟你走的太近会有麻烦,可是真的?”
顾言今脚步一顿,那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他转身看着江岁宁问道:“你怕了?”
江岁宁道:“我就是好奇。”
怕不怕的,也得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被送到了凌王府,对京城的一些事情都不太清楚。
顾言今叹了一声道:“我是有婚约在身,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她,奈何这婚事是我娘生前给我定下的,退又退不了,真是烦死了。”
江岁宁皱了皱眉,好奇的问道:“究竟是哪家的小姐,竟让你这般嫌弃?”
顾言今咬了咬牙,问她:“平阳侯府的同昌郡主,有没有听过?”
江岁宁摇了摇头,她竟不知京城还有个平阳侯,之前倒是没有听说过。
顾言今道:“这平阳侯就是个闲散侯爷,没什么实权,他这个侯位还是靠着他的夫人得来的。
平阳侯的夫人是已故的乐阳公主,她是镇北王的遗孤,从小被太后抚养长大和我娘是好姐妹。
是这样吗?
可是自己又是什么时候暴露的呢?
如果江岁宁早就知道他就是三郎,那么她岂不是一直都在和他演戏?她说的那些话又有几句是真几句是假的?
夜君辞握紧手中的茶杯,却是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有些混乱的思绪,然后站了起来道:“多谢顾世子告知真相。”
留下这话,他转身就要离开。
顾言今却叫住了他问:“夜君辞,你知道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吗?”
夜君辞隐在面具下的眉皱了皱,没有说话。
身后的顾言今继续道:“国公府宴会那一日,我途径假山石林听到有哭声传来便寻了过去,发现她躲在石洞里失声痛哭。
我从未见过一个姑娘家哭成这样,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明明那天是她最为风光的日子。
虽然她没有告诉我是谁欺负了她,但我知道是你。
我不知道你和她之间有什么恩怨,但我想说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夜君辞面色阴沉,声音冷厉:“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顾世子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如果小爷我非要管呢?”
顾言今站了起来道:“我和云萝十分投缘,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如果王爷让她受了委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夜君辞有些心烦气躁,他没搭理顾言今径自出了清风楼。
坐上马车他狠狠的一拳打在车厢上,却也难以纾解心中的郁气,他闭着眼睛,脑海中凌乱的闪过许多画面。
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一定要弄清楚。
回到府上,夜君辞直奔着海棠院而去,然而他却在院门外站了许久直到天色暗了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江岁宁正在用膳,看见夜君辞她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不待她开口就听夜君辞吩咐月影:“去拿些酒来。”
他在桌前坐下问道:“府上的饭菜还合你的胃口吗?”
“勉勉强强吧。”
江岁宁一只手托着下巴,胡乱的拨着碗里的菜道:“王爷怎么这么清闲,你不忙吗?”
夜君辞听出了她话中的深意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江岁宁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夜君辞一噎,他道:“本王方才去见了顾言今,他说替身传言是你传出去的。
可你怎知秋姑娘不是本王的心上人,又怎知本王的意中人和你生的一般模样?”
江岁宁心头一动,夜君辞这是怀疑上了她?也是,她的这种行为确实值得让人怀疑。
她不慌不忙的耸了耸肩道:“王爷如果喜欢她,又怎么会来招惹我?我自问和王爷你素昧平生,然而你却三番五次的纠缠。
若说对我一见倾心这种鬼话我是不信的,而你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种莫名的深情。
唯一的一种解释,那就是你将我当成了别的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你爱而不得的,我说得对吗?”
夜君辞听着她的解释,倒也合情合理,他忍不住在心中怀疑,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思虑间,月影将酒送了过来。
夜君辞给江岁宁倒了一杯酒道:“自作聪明,罚你一杯。”
江岁宁拧着眉瞪他,却是将他的小心思看的明明白白,这是见试探不出,想要把她灌醉啊。
呵。
狗男人!
江岁宁暗自骂了他一句,然后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她将酒杯放下问道:“是不是被我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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