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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无删减+无广告

德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哼,不过今天侯爷在为林如月伤怀,才没心情搭理你。小红继续朝着主院而去。绿梅没着急离开,躲在一个柱子后面,她笃定小红等会儿会一个人出来。盛晏疲惫的靠在圈椅里。小红站在门外,轻喊了一声。“侯爷,夫人请您去观棠阁。”盛晏微微眯眸:“去回夫人,本候累了,改日再去。”小红抿唇,还想说些什么。阵阵笛声,悠扬婉转,穿过风雪,从观棠阁的方向传了过来。不知为何,他听了,竟一扫身心疲惫。盛晏睁开眼,站起身来,推开门。“走吧。”小红一喜,连忙福身。“是。”小红在前面领路,盛晏跟在后面,沿着长廊,缓缓朝着观棠阁走着。躲在柱子后面的绿梅看到这一幕,气的眼圈通红,一拳砸在柱子上。“可恶!”林若棠掀开香炉,往里面扔了几缕香。一股悠然淡雅的香味,顿时从里面幽幽飘出...

主角:盛晏林若棠   更新:2025-04-23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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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晏林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德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不过今天侯爷在为林如月伤怀,才没心情搭理你。小红继续朝着主院而去。绿梅没着急离开,躲在一个柱子后面,她笃定小红等会儿会一个人出来。盛晏疲惫的靠在圈椅里。小红站在门外,轻喊了一声。“侯爷,夫人请您去观棠阁。”盛晏微微眯眸:“去回夫人,本候累了,改日再去。”小红抿唇,还想说些什么。阵阵笛声,悠扬婉转,穿过风雪,从观棠阁的方向传了过来。不知为何,他听了,竟一扫身心疲惫。盛晏睁开眼,站起身来,推开门。“走吧。”小红一喜,连忙福身。“是。”小红在前面领路,盛晏跟在后面,沿着长廊,缓缓朝着观棠阁走着。躲在柱子后面的绿梅看到这一幕,气的眼圈通红,一拳砸在柱子上。“可恶!”林若棠掀开香炉,往里面扔了几缕香。一股悠然淡雅的香味,顿时从里面幽幽飘出...

《贬妻为妾要她忍?扭头爬墙摄政王盛晏林若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哼,不过今天侯爷在为林如月伤怀,才没心情搭理你。

小红继续朝着主院而去。

绿梅没着急离开,躲在一个柱子后面,她笃定小红等会儿会一个人出来。

盛晏疲惫的靠在圈椅里。

小红站在门外,轻喊了一声。

“侯爷,夫人请您去观棠阁。”

盛晏微微眯眸:“去回夫人,本候累了,改日再去。”

小红抿唇,还想说些什么。

阵阵笛声,悠扬婉转,穿过风雪,从观棠阁的方向传了过来。

不知为何,他听了,竟一扫身心疲惫。

盛晏睁开眼,站起身来,推开门。

“走吧。”

小红一喜,连忙福身。

“是。”

小红在前面领路,盛晏跟在后面,沿着长廊,缓缓朝着观棠阁走着。

躲在柱子后面的绿梅看到这一幕,气的眼圈通红,一拳砸在柱子上。

“可恶!”

林若棠掀开香炉,往里面扔了几缕香。

一股悠然淡雅的香味,顿时从里面幽幽飘出来。

盛晏从外面进来,闻着这香,便觉得浑身一怔。

林若棠走上前,替他解开披风,轻喊了一声。

“夫君。”

然后娇羞的靠在他的怀里。

小红轻轻带上了门。

盛晏的背脊不由绷直,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小腹燥热起来。

若棠已经许久没有主动和他亲近了。

可是……

“棠儿,你刚怀孕,不能亲近,我还是去书房吧。”

“李太医今天说了,只要力度克制些,是没关系的。怎么,夫君是不是新人胜旧人,嫌弃我了?”

林若棠嗔了盛晏一眼。

盛晏心跳的愈发快:“自然没有。”

他弯下腰,将林若棠一下打横抱起,跨步朝着床榻走去,掀开幔帐,小心的将她放在床上,盛晏俯身抽向林若棠腰带。

忽而,眼前一阵眩晕,栽倒在枕头上。

林若棠脸上笑容凝滞,厌恶的将他推开,用力将他腰间的令牌扯了下来。

明天腊八。

不用去衙门处理公务。

盛晏应该不会发现令牌少了。

次日。

盛晏幽幽睁开眼,林若棠躺在他的身侧,墨发披散,饱满的脸蛋上白里透红。

盛晏险些看的呆。

从前的林若棠是小家碧玉的好看,现在的林若棠竟有种矜贵清冷还透着傲骨的好看。

好像高岭之花,又好像悬崖苍柏。

让人想要靠近,想要呵护,却又心生畏怯。

林若棠没有睁眼,透过盛晏逐渐急促的呼吸,她能感觉到他在看自己。

前世她先是小产,再是忙着做生意,一直疏于保养打扮,不过二十有三的年岁,便憔悴的像三十出头。

和长了两岁的林如月站在一起,更像是长姐。

重生后,她复刻了林如月前世制作的面膜、牛奶火山泥浴,将面容保养呵护的,像是还未嫁人时候一样。

身材日日锻炼的,更是纤细修长。

只是平日她刻意穿的端庄宽松,看不出来罢了。

此时轻装上阵,定叫喜欢美色的盛晏看的入迷。

盛晏默默咽了咽口水,抬手朝着林若棠的衣领伸去。

林若棠适时睁开眼。

盛晏的手转而抚向她的脸,低呼一声:“棠儿。”

林若棠佯装娇羞的撇过脸去:“夫君,李太医说,要克制。况且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去给婆母请安呢。”

盛晏眼睫颤动。

若棠嫁入盛家已经七年了,却仍旧坚持每日给母亲请安。

反观如月,刚刚嫁进来还没有月余,就各种找借口不去。

这一对比,还是若棠更孝顺贴心啊。

只是为什么,从前就察觉不到她的好呢?

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对她好便是了。


“那为何林家无人知晓?”盛晏又是一声低呵。

林若棠若有所思的看向林如月:“那就要问问林家人为何不知晓了,是不是以为我必死无疑,就可以给我随便安一个名头失踪处理。“

林如月一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妹妹,你平日你喜欢栽赃我就算了,怎么现在连整个林家都一起污蔑?”

林如月透着哭腔,委屈极了。

盛晏听得心中一疼,连忙将她护在身后。

“就是!何况悬镜司的人查案子,需要你一个妇人协助什么?”

盛晏声音里,满是鄙夷。

朔风实在看不下去了,从马背上跳下来,双手环胸,抱着剑。

“怎么?悬镜司查案子,请什么人协助,也要向侯爷一个巡城御史禀告么?侯爷这是在怀疑悬镜司的能力,还是在怀疑圣上的眼光?”

悬镜司乃圣上亲设。

历代悬镜司掌使,只听命于圣上一人。

谢黙乃是圣上外甥,承袭异姓中山王。

不管哪一个名头,都是盛晏不能得罪的。

早些年,盛家在上京和各方权贵走动不起来,很大一步原因,也是因为上京所有人都知道,悬镜司掌使谢黙和盛家有仇。

盛晏一惊,连忙堆笑。

“不敢,不敢。悬镜司需要贱内协助查案,自然想什么时候请,就时候请。”

“哼!好,那侯爷可要好好看顾好夫人的身体,若是哪天我家大人要再请夫人去悬镜司,若是夫人病着、累着不能去,我家大人可就要向圣上告勇安候府一个妨碍查案之罪。”

朔风低呵。

“不敢,不敢,贱内乃是侯府正妻,上下有十几个人伺候着,自然能看顾好。”

盛晏低声道。

“那便好。夫人,既然已送你归来,那在下便告辞了。”

朔风朝着林若棠抱拳道。

林若棠缓缓点头,朔风跨步上马,扬鞭离去。

等人走远。

盛晏堆在脸上的笑,顷刻间崩塌。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竟惹上了悬镜司的人!”

林如月跟着茶里茶气道:“传闻悬镜司长使谢黙,心狠手辣素有玉面阎罗之称,昨日却亲自替妹妹捡起掉落的玉佩,昨夜又请妹妹协助断案一夜,今日还贴心的请近身侍卫送妹妹回来,可当真是贴心啊。”

“贱人!我倒是不知,你竟这般会勾引人。“

盛晏胸腔里顿时燃起腾腾怒火,扯着林若棠的胳膊,一巴掌朝着她的脸甩过去。

白芷一惊,跨步上前,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巴掌。

白芷捂住脸,红着眼:“侯爷,你怎可动手打夫人?”

林若棠眼睫颤动。

这是盛家正门口,上京的繁华路段,来来往往的全是人。

她没想到,盛晏竟这般不顾脸面的,直接动手。

盛晏看着手掌,愣了一下。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失态,只知道听到林如月的那些话,一下就好像失去理智似得。

盛晏刚想开口解释。

林如月柔柔道:“夫为妻纲,夫君出手教训妹妹,有何不可?又岂是你这个小丫头能指责的?”

盛晏背脊一挺,低呵:“不错!”

林若棠冷冷看了一眼盛晏,然后反手一巴掌朝着林如月甩过去。

“啪!”

林如月猝不及防被抽的脸整个撇过去,嘴角流血,脸颊高高肿胀。

“啊!”林如月捂着脸,低呼一声,疼得眼泪直流。

“如月!”盛晏赶紧扶住林如月,狠狠的瞪向林若棠:“林若棠,你疯了?”

林若棠低呵:“妻为妾首,她身为贱妾开口编排主母,我出手教训,有何不可!”


王嬷嬷为难点头,捧着嫁衣朝着轿子走去。

冯嬷嬷一个眼神陪嫁的六个护院,顿时上前挡在轿前。

林若棠蹙眉,阿福也立即带着护院上前。

两拨人对峙。

林如月抬手挑起帘子,压低声音道:“不就是换个衣裳么,闹出这么大动静,平白叫人看侯府笑话。冯嬷嬷去把衣裳接过来。”

“大小姐,可是、”冯嬷嬷一噎,对上轿中林如月的眼神,还是去接了王嬷嬷手里的嫁衣。

轿子的帘子放下。

林如月脱了身上金线秀的大红嫁衣,换上了平平无奇水红嫁衣,顿时整个人好像失去了光彩一般,和轿子旁边的大丫鬟红莲,乍一看也没什么不同。

林如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爆发边缘的情绪压制下去,跨步下轿。

她一手牵着裙摆,一手拿着团扇遮挡面容,抬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侯府门楣,眼里透着一副势在必行的决心,然后冷眸从侧门跨进府邸。

林若棠扶着白芷转身。

盛家大门被两个小厮重重关上,掩住她们的身影。

林如月紧紧攥着拳头,看向林若棠。

“这嫁衣我换了,侧门我也入了。没事的话,我就不奉陪,回观月楼了!”

观月楼是数月前,盛晏命人修的。

前世,开始修观月楼时,她以为观月楼就真的只是为了赏月所建的楼,等林如月进府,她才恍然明白,观月、观月,观的是林如月这个‘月’!

林若棠唇角浮现出若有似无的笑意,没有说话。

白芷开口提醒道:“月姨娘,按照规制,姨娘入府需先得向主母敬茶。”

陪嫁丫鬟红莲气的一噎。

“又是嫁衣、又是侧门,现在还要敬茶,夫人分明就是故意为难我小姐!夫人这么做,不怕惹了老爷、夫人不快么!”

林若棠这才淡淡开口:“为难?这些都不过是按照规制来,就觉得为难了?为难莫作他人妾!这些不都是长姐自找的么?”

林若棠定定看向林如月。

林如月的心一怔。

谁想做妾了,她想做的是正妻!

冯嬷嬷、红莲还想开口,林若月冷笑抬手。

“妹妹得不到侯爷的宠爱,也就只能靠着这个主母的身份作威作福了。这茶我敬了,又何妨?权当是抚慰妹妹孤寂之心。”

话音落。

冯嬷嬷、红莲对视一眼,嘲讽一笑。

林若棠轻嗤,朝着观棠阁而去。

林如月一拳打在棉花上,气的一噎,只好跟上。

到了观棠阁。

林若棠高坐在上。

林如月站在下面,红莲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她身侧,只冯嬷嬷一人候在一边。

白芷手里端着一个木托盘,盘内放着白瓷茶壶和小盏。

林如月拎起茶壶,倒了一杯热茶,迈着莲步,朝着林若棠缓缓走过去。

“夫人,请喝茶。”

林若棠起身欲接,眼角余光撇向外面。

盛晏正在红莲的带领下,疾驰而来。

记得不错话,林如月和娘亲一样,都是从那个世界穿越来的,不过和母亲喜欢发明改革生产工具不同,林如月喜欢利用从那个时代话本子上看来的手段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林若棠装作不知道般,抬手去接茶盏。

果然。

林如月唇角勾勒,冷笑一声,直接将茶盏里的茶泼向自己,然后扔在地上,‘啊’的一声。

“如月!”

盛晏快步上前将林如月扶起,然后凶狠厌恶的看向林若棠,厉呵。

“红莲说你在欺负如月我还不信,没想到果真如此!林若棠,没想到你竟是这般喜欢作践人的蛇蝎妇!”

林如月缩在盛晏的怀里,扯着他的袖子,委委屈屈。

“侯爷,也许姐姐不是故意的。我今天刚刚进府,侯爷还是不要为了我,与姐姐生气了。”

“姐姐?明明你才是姐姐!是不是她让你改口喊她姐姐的?”盛晏再次瞪向林若棠,“你真是好大的夫人威风!”

林若棠好笑的摇头。

盛晏不解的看着林若棠。

换做从前,她听到这些指责的话,不应该羞愤么?现在怎么反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

“我笑侯爷昨夜还搂着我说,我受委屈了,侯府夫人只能是我,还要待姐姐腹中孩子生下,记在我的名下。今日就来指责我耍夫人威风。”

听到这话,林如月脸色一白,震惊的看着盛晏。

盛晏尴尬的眼珠子一转,咳嗽一声。

“昨夜那是……因为你操弄如月入府的事情劳心劳力,本候才说话宽慰与你。一码归一码,今日你这么狠毒,本候也是要斥责你的!”

“侯爷。莫说我没有耍夫人威风,就算耍了,那也是因为我本就是侯府夫人。”

林若棠淡淡开口。

盛晏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好一会儿才挤出一句来:“那你也不应该泼如月茶!”

林若棠重新坐下,手自然的搭在椅背上。

“在场这么多丫鬟婆子,侯爷怎么不问问他们?”

白芷看不过眼,咬牙道。

“侯爷!奴婢看见了,分明是月姨娘自己把茶水泼向了自己!还假装摔倒!”

“没错,是月姨娘自己泼向自己的!”

二等丫鬟铃儿跟着附和。

林如月红着眼睛,委屈道:“姐姐,这满屋子的都是你的人,自然是帮着你说话。侯爷,你信我,我没有撒谎。”

盛晏将林如月护的更紧:“本候自然是信你的。”

“哼!这茶不敬也罢!如月,我们走!”盛晏搂着林如月的肩膀,跨步离去。

林如月回头看了一眼林若棠,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白芷气的恨不得跺脚。

“夫人,她也太能演了!侯爷又帮她不帮你!”

林若棠却并没有放在心上,端起小几上的茶水,自顾自的喝了。

“她惯来如此。帮不帮的,打打嘴炮而已,又没有什么实际损失,不必放在心上。”

白芷这才点了点头,消气了。

盛晏搂着林如月回了观月楼。

推开门一看。

整个院子挂满红绸喜字。

屋内,点了红烛,床上铺着五果,桌子上还摆放着合卺酒。

看着这一幕,林如月感动的眼睛微红。

“侯爷……”


“好。”谢黙直接应下。

窗外,雪花打着旋吹了进来。

落在谢黙的杯盏之中,谢黙轻轻晃了晃杯盏,不再说话,只细细品着。

观棠阁院内的山棠树枝丫上堆满了白皑皑的雪,没有到花期,却好似已经闻到了幽幽花香,十分雅致。

不知不觉,一壶茶已经喝了三开。

天色渐暗。

林若棠连日的折腾有些累了,本是添茶的人,烘着火,靠着圈椅,竟小憩上了。

谢黙回头,深邃阴鸷的眸子,落在她的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便觉得她像她。

可她,已经失踪快十年了。

而且,年龄也不对。

红泥小炉里的炭火,“噼啪”一声炸响。

谢黙好似被烫了一下,收回目光。

林若棠惊的睁开眼,心虚的拎起茶壶,又为谢黙添了一盏。

谢黙起身,单手负背。

“既然怀孕了,便早些歇息。”

“我……”

林若棠本想解释,转念一想,解不解释对悬镜司掌使来说,又有什么要紧?便将到嘴的话,又收了回去。

谢黙脚下微顿,本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又见她什么也没说,便跨步进了密道。

梳妆台转回原来的位置,严丝合缝,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痕迹。

这些天,她出门甚少,几乎都在观棠阁内。

悬镜司却有本事,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做好这密道,可见其实力斐然,盛晏的令牌虽然是随身携带,悬镜司想拿,也不会是难事,根本没必要让她来做这件事。

谢黙来找她,定还有别的原因。

林若棠将脖颈间的玉佩取了出来,紧紧捏在手里,脑海里浮现出娘亲失踪前一天的叮嘱。

“小棠儿,这玉佩你贴身收好,它会保佑你,在这个世界,平平安安。”

娘亲。

你给我的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玄妙呢?

为什么有人因为这块玉佩,想要取女儿的命?

林若棠吸了一口气,将玉佩重新收好。

白芷裹着衣裳,从外面走了进来。

“事情办妥了?”林若棠朝着白芷问。

白芷点了点头:“嗯,办妥了。”

“可有人瞧见你?”林若棠问。

白芷摇头:“放心吧,没人瞧见奴婢。况且眼下,王嬷嬷也去了绿梅的翠薇园住了,整个观棠阁,都是自己人。”

林若棠点了点头:“嗯,你去让小红把侯爷请来。”

白芷疑惑,看向林若棠。

这些时日,夫人一直刻意疏远侯爷,今日怎么还要主动喊侯爷过来呢?

难道……夫人回心转意,想要和侯爷重修旧好?

白芷顿时一喜,隐隐有些期待。

林若棠看出白芷的心思,抬手轻弹她的额头。

“别想。盛晏这个人好的时候心能掏给你,不好的时候也能挖你的心。我这辈子,是一定要和他和离的。”

白芷抬手捂额,乖乖点头:“哦。”

“去吧。”

林若棠挥手。

白芷出去。

小红朝着主院而去。

主院离观棠阁并没有多远,中间隔着个观月楼也就到了。

林如月腾出观月楼之后,直接穿过观月楼的外院长廊便能直接到主院。

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盛晏心里不太舒服。

绿梅忍着冷,穿着单薄,故意显现出腰身在盛晏跟前引诱,也没能提起盛晏半点心思。

反倒是让盛晏觉得有些厌烦,让她退下了。

绿梅不满的回了翠微园。

回去路上,刚好看见小红,问了一嘴,小红心思浅,再加上同在观棠阁伺候,便没有多想直接告诉了绿梅。

绿梅心里冷哼。

林若棠,没想到你也有放下身段,主动勾.引侯爷的时候。


林如月气急大喊。

周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低声道:“不对劲,这院子,我虽不常来,但此前让人清点过,根本没有烟花!这书房有密室!”

林尚德点头:“夫人说的有理!查!”

林尚德挥手,赵武带人上前,对着墙壁一通敲打,寻找机关。

匕首敲击在书架底部,发出两声空洞的声音。

赵武低呼:“空的,里面有密室。”

林尚德上前一步:“梅苏苏居然还在林家搞了个密室!下贱东西这是把我们林家当成她自己的了么!”

“哼!下贱娘生下贱种,一样的喜欢占别人的东西。”林如月冷哼,尔后看向赵武:“既然知道里面有密室了,还不赶紧想办法把密室打开,把那个贱人弄出来!”

赵武赶紧张罗人将书柜移开,然后抽出匕首,插入砖缝,用力敲击,抽出一块砖来,定睛一看,吃惊低呼。

“大小姐,这后面应该是一整块巨石做门,起码几百斤重,若非从里面打开,从外面是进不去的!”

林如月攥紧拳头:“可恶!”

这个林若棠,怎么这么难杀!

周氏冷声道:“她是想要躲在里面等到盛家人上门来救她。”

“没那么容易,既然不愿意出来,那就把这堵门,给我封死,让她饿死在里面,只当她是失踪了!”

林尚德冷呵甩袖。

林如月、周氏对视一眼,阴沉一笑。

密室内。

林若棠走到一堵墙前,抬手按在一块砖头上。

地面竟往下一沉,又出现了一个密道。

白芷一喜:“夫人,是密道!好厉害,你是怎么发现的?”

“墙上是九宫格,横竖斜相连等九的就可解,我刚才那块砖,是我小时候解九宫格,算错的一个格子,我本只是试上一试,没想到,娘亲竟真的以此做谜底。”

林若棠柔声开口。

白芷皱眉:“九宫格?我怎么没看见?”

“是砖块的排列,自然形成的九宫格,好了,我们先下去看看。”

林若棠跨步朝下走去,白芷小心的跟在后面。

两人一下去,身后的密道门又再次关上,密道墙壁的灯全部亮起。

密道很长,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看见了亮光,两人加快脚步,走了上去。

林若棠本以为外面会是某个城郊或者某个巷角。

等上去后,才发现,她又算漏了一步,娘亲能在地下挖这么长的地道,又怎么可能没有他用?

此时。

谢黙正拿着一柄滴着血的柳叶刀,面前绑着满身是血的人。

而那人已经没有了活气,从身上的伤口可以看出,他是被生生片了上千刀,活活疼死的。

林若棠看到这一幕虽觉惊恐,但好在心性稳,尚且能站住。

白芷吓得“啊!”一声晕倒在地。

谢黙握着柳叶刀回头,面具之下的眼睛,充斥着肃杀之气,他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好像要将她撕碎。

林若棠脚下一软,险些栽倒,抬手扶住墙,勉强稳住。

谢黙站在了她的面前,近在咫尺。

林若棠扭头要逃,谢黙扣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扯。

林若棠一个趔趄,撞向他的怀里,她本能抬手,抵在他的胸口。

谢黙的柳叶刀,抵住了她的脖子,如狼如鹰的眼眸,垂了下来,冷声开口。

“夫人胆子不小,竟敢在我悬镜司大牢,开密道。”

林若棠瞳孔骤缩,震惊的看着谢黙,心咯噔一声。

会说话?不是哑巴?

但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说明……他想杀她,而且是必杀。

因为,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果然,谢黙手下用力,林若棠脖颈一疼。

“放了我,我帮你查盛家。”

谢黙手下动作一滞,刀口入肉半分。

“你凭什么觉得,你会比我悬镜司暗探更厉害?”

“就凭我是盛晏的正妻,什么话是枕头边套不出来的呢?”林若棠直直的看向谢黙的眼睛。

谢黙眼瞳微敛。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直接的直面他的眼睛。

“我凭什么相信你?”谢黙冷声道。

“就凭我们都有共同的仇人,盛家。我比你更想盛家,家破人亡。”

林若棠冷冷开口,一向淡淡的眼神里,迸发出浓烈的恨意和杀意。

谢黙挑眉,将她钳制的更紧了些。

“单凭一个谢家,还不足以让本王放了你。”

他身上的冷冽裹着血腥钻入她鼻尖。

林若棠看向远处被鞭笞至死的人。

此人正是白天挟持她的歹人,同时也是被抄家的上京八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嫡孙。

其父是盐铁司驻桐城的盐铁史,被悬镜司查出账面亏空八十万两白银,谢黙请旨抄家。

“大人可是查抄王家后,发现大笔银钱不知所踪,账目对不上?”林若棠缓缓开口。

谢黙:“你有办法?”

“大人想必听过我铺满上京的名声,我倚仗的除了那些奇思淫巧的技艺,还有便是一副看账算数的本事。”

“好,那我便给你三日,若你能帮我将王家账目理清,我便放了你。”

林若棠:“不用三日,一日即可。”

“好,那你就待在这里算。”

谢黙收手,转身出去。

林若棠松了口气,整个人松懈下来,抬手捂着脖颈。

两次,一日之间,被人用刀抵着脖颈两次。

林若棠自嘲一笑。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可真不好受啊。

她弯下腰来,将白芷扶了起来。

谢黙来到外面,朔风迎了上去。

“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谢黙:把账本拿给里面的女人。

朔风一怔,顿时像张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女人?牢房里不就一个王安么?哪里来的女人?

莫不是……万年铁树开了花,开始想女人了?

朔风露出一个坏笑。

谢黙抬手,弹了一下朔风的额头。

谢黙:再把牢房补个门,地道都通道悬镜司大牢了。

朔风一惊,摸着额头进去一看,果然看到墙上一个洞门。

再一看,竟是白日的盛家夫人。

朔风一惊又一惊。

这盛家夫人,还真是有本事。

白日杀人,晚上纵火,深夜还跑到悬镜司大牢开洞来了。

啧,可惜早早嫁人,不然说不准还能跟他家大人凑成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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