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川沈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月亮的七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棠的血液瞬间凝固,即便不看,也知道厉川就站在身后。“嗯,表现不错……”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戏谑的笑意。沈棠缓缓回头——厉川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唇角微扬,眼底闪烁着野兽要进食之前的兴奋。“可惜,还是我赢了。”沈棠这时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反击,抓起一把泥土扬向厉川。他偏头避开大半,但还是被迷了左眼。MD!厉川咒骂一声,再回过神,沈棠已经踉跄着跑出十几米。这次男人真的被激怒了。他像饿狼般窜出,三两步就追上去,将她扑倒在枯叶堆里。两人翻滚几圈,最后他以绝对优势将她压在身下。沈棠想要挣扎,但已经精疲力尽,甚至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厉川钳住她双手按在头顶,膝盖压住她乱踢的腿,低头舔去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沙哑,“我告诉你,我说我对女...
《渣男害我家破产?我请大佬为我复仇厉川沈棠全局》精彩片段
沈棠的血液瞬间凝固,即便不看,也知道厉川就站在身后。
“嗯,表现不错……”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戏谑的笑意。
沈棠缓缓回头——
厉川高大的身影笼罩住她,唇角微扬,眼底闪烁着野兽要进食之前的兴奋。
“可惜,还是我赢了。”
沈棠这时候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反击,抓起一把泥土扬向厉川。他偏头避开大半,但还是被迷了左眼。
MD!
厉川咒骂一声,再回过神,沈棠已经踉跄着跑出十几米。
这次男人真的被激怒了。他像饿狼般窜出,三两步就追上去,将她扑倒在枯叶堆里。两人翻滚几圈,最后他以绝对优势将她压在身下。
沈棠想要挣扎,但已经精疲力尽,甚至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厉川钳住她双手按在头顶,膝盖压住她乱踢的腿,低头舔去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沙哑,“我告诉你,我说我对女人从来不用强,是骗你的。”
沈棠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天旋地转,被厉川扛到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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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沈棠是被疼醒的。
阳光像刀子一样扎进眼睛,她第一反应是以为自己被肢解了。腰部以下几乎完全失去知觉。
——那个男人根本没把她当人。
昨夜她被扔在丝绒床单上时,婚纱早已成了破布。厉川单手就制住她所有挣扎,手指扣硌进她腰窝的力道让她发出第一声痛呼。
“太吵。”男人皱眉,金属扣甩在她侧腹,啪的脆响后浮起一道红痕。
沈棠咬破嘴唇把呜咽咽回去,可但凡暴露出一丝一毫的要强,都会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当她第三次试图踢打时,厉川直接捆住她脚踝。疼痛里,她听见恶魔的低语,“学不会乖,这双腿就别要了。”
她害怕了,也力竭了,只敢把自己蜷缩成虾米,然而即便这样,厉川还不放过,掐着她的后颈强迫她舒展。冰凉的酒液突然浇在背上,她惊喘着弓起身,又立刻被铁钳般的手掌按平。
“这才对。”厉川的声音带着扭曲的赞赏,“乖乖女无趣得很,但会喘气的洋娃娃比死鱼有意思。”
沈棠被要着时,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终于明白厉川的恐怖之处。他根本不是在享受她的身体,而是在享受将她一寸寸碾碎又重组的过程,看她还能扑腾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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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从回忆中挣脱出来,试图翻身,大腿内侧的肌肉立即发出抗议。
床单上干涸的血迹在黑金色丝绸上绘出狰狞的图案。
空气中弥漫着烟草香、血腥和威士忌混合的气味,让她胃部一阵抽搐。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落地窗前传来。
厉川靠在真皮沙发里,黑色睡袍大敞着,露出精壮胸膛上几道新鲜的抓痕。
“魔鬼……”她刚开口就呛住了,嗓子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厉川突然站起来,睡袍下摆扫过地毯上的玻璃碎片——那是沈棠昨晚砸碎的烟灰缸还没来得及收拾。
“小东西昨晚叫得不错,就是话太多。记不记得,你一共求了我几次?”
“够了!”她声音劈叉,像只被踩住尾巴的野猫。
厉川低笑,从床头柜拿起个东西扔在她身上——是套崭新的睡裙,“把自己搞干净点,我不喜欢血腥味。”
沈棠抓起枕头狠狠砸向厉川,却只击中了一旁的落地灯。那动静软绵绵的,毫无力度,就像作为乖乖女的她,就连发怒都像是在装可爱。
头天夜里,厉川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毫无怜惜地撕碎了她所有的防线。她哭喊、挣扎,甚至咬破了他的肩膀,却只换来他更凶狠的掠夺。
沈棠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厉川。厉川却一脸云淡风轻,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是医院的通知书。
沈淮山的心脏已经不堪重负,等不了一年那么久,这个月不做移植,命就没了。
厉川从玄关柜上抄起一顶黑色头盔,随手抛向沈棠。她手忙脚乱地接住,皮质内衬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淡淡的雪松气息。
“戴上。”
沈棠笨拙地扣好卡扣时,见厉川已经推开别墅侧门。晨雾中停着一辆酒红色重型机车,流线型的油箱上烙着烫金鹰隼徽记,排气管在朦胧天光中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这辆野兽般的摩托和沈棠娇小的身形形成荒诞对比。当她战战兢兢靠近时,厉川直接掐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侧放在后座。真皮坐垫传来冰凉的触感,她悬空的双腿甚至够不到脚踏板。
“抱紧。”
这是厉川发动引擎前最后的警告。下一秒,排气管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沈棠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惯性狠狠甩向后方。她尖叫着扑向前方,双臂死死箍住厉川的腰腹。
车速表指针瞬间突破120码。
清晨六点的锦城高架桥上,机车如血色闪电劈开浓雾。
沈棠的视野被头盔护目镜切割成碎片——扭曲的护栏、模糊的指示灯、急速后退的建筑物,全部搅拌成令人眩晕的色块。
“慢...慢点!”她的哀求被引擎声碾得粉碎,然而一切只是徒劳。
厉川突然压低下颌,机车以近乎贴地的角度冲入螺旋匝道。
沈棠感觉五脏六腑都要从喉咙里甩出去,指甲隔着衬衫陷入厉川的腹肌。就在她即将滑落的刹那,一只灼热的大手突然覆上她交叠在前腹的手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重新按回后背。
这个充满掌控欲的动作让沈棠浑身战栗。她透过护目镜看见厉川后颈若隐若现的刺青——黑色荆棘缠绕着罗马数字XIII,随着肌肉起伏如同活物。
隧道里的声浪震得鼓膜生疼。厉川故意在连续弯道加速,每一次倾斜都让沈棠的心脏悬到嗓子眼。她的膝盖无意识磨蹭着男人大腿外侧,在一次次濒临坠车的恐惧中,竟隐约尝到某种病态的刺激。
当机车终于甩尾停在医院台阶前,沈棠的指尖已经僵成苍白的爪状。厉川刚支起脚架,她就踉跄着翻下车,哆嗦着解开头盔卡扣。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的瞬间,积蓄已久的怒火轰然爆发——
啪!
一记耳光结结实实甩在厉川脸上。重击之下他的头偏了偏,颧骨立刻浮起淡红指印。
“混账!”沈棠声音嘶哑,被头盔压乱的鬈发黏在汗湿的额角。这一刻,她竟忘了站在眼前的是锦城东区教父——厉川。
空气瞬间凝固。
她后知后觉地僵在原地,看着厉川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内壁,缓缓转回脸。那双黑瞳里翻涌的情绪让她浑身血液结冰——她居然扇了他耳光,在人来人往的医院正门口。
厉川突然抬手,沈棠条件反射地闭眼。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取而代之的是拇指粗粝的触感擦过她剧烈颤抖的下唇。
“胆子见长。”他捏着她下巴迫使人抬头,晨光在那道新鲜掌印上跳跃,“待会见到沈淮山,最好别露出这副被玩坏的表情。”
沈棠脑子还是热的,指向厉川刚要开腔,才发现自己袖口沾着血渍,是厉川的。
晨光中,厉川侧腹位置绷带渗出的血迹已经发黑。
“厉先生......”
“见你之前去处理了点……小事情。”厉川紧了紧外套,不等沈棠多说,已经转身走向住院部。
这野兽一般的做派惊醒沈棠,刚刚打了谁。
沈棠呼吸一滞,某种尖锐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搅。她突然仰头,狠狠咬住他的喉结,在血腥味弥漫的瞬间哑声哀求,“吻我……给我点力量……”
黑暗里,他的唇压下来,这个吻像是要将她所有的恐惧和不安都碾碎在唇齿之间。她的颤抖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麻痹的安心——直到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那块敏感的肌肤,低声命令,“睡吧。”
沈棠终于闭上眼,却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某种危险的野兽圈进了领地。
晨光穿透纱帘时,黑金大床另一侧早已冰凉。
沈棠伸手抚过平整的枕面,指尖触到一丝残留的体温,恍惚间竟怀疑夜里的温暖只是她臆想出的幻觉。
但无论如何,她因为他而振作了起来。
还有家人需要照顾,沈棠不能软弱,她从衣帽间抽出一件猩红色的西装套裙——剪裁利落,颜色灼目,像战袍,又像某种无声的宣告。
镜中的女人眉眼沉静,唇色苍白,唯有那身红衣艳得刺目。她缓缓系上腰带,指尖在金属扣上停顿一瞬,是在为自己打气。
这天,乌云密布,远处雷声滚滚,预告着一场倾盆大雨。
医院走廊上,关以柔的珍珠项链在指尖捻得咔咔作响,沈梨则不停地刷新手机里的手术倒计时。当沈淮山被推进手术室时,监护仪滴滴的声响像定时炸弹的倒计时,每一声都敲在神经最脆弱的地方。
沈棠伏在病床前,安慰着昏迷不醒的沈淮山,“爸,我们都在,你会没事的,我保证!我会护着你、护着妈和妹妹、护着沈家,放心吧。”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身上,将那身红衣镀上一层锋利的金边。
手术前一小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骚动。
沈棠转头,瞳孔骤然紧缩——陆瑾寒挽着苏玥缓步而来,西装革履的模样刺得她胃部绞痛。
“哟!一家人都在!沈叔叔……”
陆瑾寒的话戛然而止。
方战的肘击快得带出残影,一声闷响后,男人踉跄后退,两颗门牙混着血沫砸在大理石地面上。苏玥的尖叫还没出口,就被方战身后两名保镖一左一右架住,高跟鞋在半空徒劳地蹬踹。
“厉川收了沈棠,还不让我进白鸽商会!如今还……”陆瑾寒的控诉终结在又一记膝撞中。方战都没等他有机会缓过来,就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手,朝电梯方向偏了偏头。紧接着,两名西装革履的壮汉立刻上前,像拖垃圾般拽着那对狗男女离开。
与此同时大雨倾泻而下。
雨水砸在医院的玻璃上,像无数细小的银针,将整个世界刺得模糊不清。沈棠刚收回落在走廊尽头的视线,就看见几名医护神色紧张地聚拢在一起,为首的正是沈淮山的主刀医生。他们低声交谈的语速很快,像在争分夺秒地拼凑某种即将破碎的希望。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沈棠心中蔓延开来。
主刀医生转身时,面色沉得能拧出水来。他摘下口罩,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刀,“为沈总准备好的那颗心脏……因为强降雨,被困在了来源城市的机场。”
沈棠的呼吸凝滞了一瞬。她还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的分量,病房里的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医生们几乎是同时冲了进去,门在她面前重重关上,只留下一句飘散在空气中的宣告,“如果今天不进行移植,沈先生恐怕凶多吉少……”
沈棠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这不是她第一次见贺鸣远,但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打量这个男人。他看起来比厉川年长几岁,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三件套,领带夹上镶着一颗低调的蓝宝石——典型的老钱做派。但与厉川那种阴翳沉稳的美不同,贺鸣远的面容带着几分癫狂,微微上扬的眼角,薄唇总是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右眉上那道细疤非但不显狰狞,反而平添几分危险的魅力。
“我需要你的帮助。”沈棠直接开门见山,“对付一个人,陆瑾寒。”
贺鸣远闻言轻笑出声,端起水晶杯抿了一口威士忌,“有趣。继续说。”
“如果我不说服厉川让他进入白鸽商会,他就会伤害我的家人。”
“那你答应他就是了。”贺鸣远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说服厉川,对你来说,不是易如反掌。”
“绝对不行!”沈棠的声音突然拔高,“陆瑾寒那种垃圾,怎么能让他得逞?更何况……我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为难厉先生。”
贺鸣远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慢条斯理地开口,“东区沈家一夜败落,被人称作东区之光的沈淮山如今还在病床上挣扎……这出戏我可是看得津津有味。”他倾身向前,“陆瑾寒拿到了沈氏,做了集团一把手,还把你送给厉川,却没敲开白鸽商会的大门,你说……他会放过你吗?”
贺鸣远的每个字都像刀子般扎进沈棠心里。她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危险与厉川截然不同——厉川的狠是杀伐果断、游刃有余;而贺鸣远的狠,在于他扭曲的玩性和毫无底线的恶趣味。
沈棠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背。她知道在西区的地盘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贺老板,我知道你不会白白帮忙。”她的声音比想象中要稳,“沈家在滨海区有块地,在我个人名下,连陆瑾寒都不知道。”
贺鸣远晃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泛起涟漪。他眯起眼睛,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他拖长声调,“那块地有多大?”
“三十七亩。”沈棠直视他的眼睛,“就在新规划的地铁线上。”
包厢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贺鸣远慢慢放下酒杯,玻璃与大理石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起身,缓步走到沈棠面前,皮鞋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伸手抬起沈棠的下巴,强迫她仰头。
沈棠没有躲闪,她能闻到他手上雪茄和古龙水混合的味道,“我一个人来西区找你,你就该知道,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
贺鸣远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沈棠后背发凉。他松开手,转身回到沙发前,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你知道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陆瑾寒上周来找过我,说要把沈淮山之前的部分生意让给我,他这样示好,无非是想和我联手对付厉川、想做东区老大。”他抬眼看向沈棠,“你觉得我该答应他吗?”
沈棠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贺老板,我认识陆瑾寒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他绝不是一个值得合作的对象。”
贺鸣远挑眉,对她的回答感到意料之中,“也是有道理,不过……我做事情有我做事情的习惯。”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棠,“图个开心。”
贺鸣远突然抬手,音乐再次响起,“来,我看看为了对付你的仇人,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想学?
厉川饶有兴致,拇指重重碾过沈棠红肿的唇瓣。另一只手,弹簧刀在他指间翻飞,映着晨光划出冷冽的弧线。
他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让她脊椎发麻。
“先把这身乖乖女的矜持给我撕了。”
沈棠垂目点点头,睫毛颤动如濒死的蝴蝶。
“接吻不是憋气比赛,要呼吸的。”
他的鼻尖抵住她的,灼热的呼吸裹着烟草与血腥气灌入她的肺。他忽然含住她的下唇,犬齿威胁地磨了磨。
“吸气……”他低哑命令,“……呼气。”
沈棠浑身绷紧,氧气在胸腔里烧灼。她下意识后仰,后脑却撞上他早已等在那里的掌心。
“错。”
啪!
一记耳光甩在她左脸,火辣辣的疼炸开。
“不许躲。”厉川捏开她的下颌,指节卡进她齿间,“还有,牙齿收回去——你想咬断我的舌头?”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沈棠急促喘息,分不清那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厉川拇指抹过她破皮的嘴角,将那抹血色重重碾在她颤抖的唇瓣上。
“再来。”他的舌尖慢条斯理描摹她的唇线,如同把玩一件濒临碎裂的瓷器,“跟上我的节奏。”
沈棠呼吸彻底乱了。她试图跟上他的频率,却在他骤然加深这个吻时溃不成军。缺氧让眼前发黑,膝盖一软就要滑落——
啪!
第二记耳光抽在右脸。
厉川揪住她头发迫使抬头,“这就受不了?难怪陆瑾寒说你……无趣。”
这句话像冰水浇醒了沈棠。她猛地咬住他的喉结,她模仿他的样子,反客为主,用舌尖撬开他的齿关,生涩却固执地探索。
当沈棠的手滑进厉川的睡袍时,男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突然掐住她的腰,把人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贴着她发烫的背脊,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躯体。
“学得挺快。”他的声音哑得可怕,手指缠绕着她散落的长发,“但,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沈棠的指尖正抵着他心口,感受到那里异常剧烈的心跳。
她忽然笑了,染血的嘴角勾起凄凉的弧度,“差点意思?那堂堂东区教父心跳怎么这么快?”
空气凝固了一瞬。
厉川的眼神骤然阴沉如暴雨前的海面,粗暴地将沈棠扔回床上。她的肋骨撞到床柱,闷响伴随着压抑的痛呼。
男人站在窗边逆光处,轮廓被晨光镀上毛刺般的金边,像一尊开始融化的魔鬼雕像。
“三天后验收。”他扯松领口,喉结上下滚动,“五分钟之内挑不起我的兴趣,就杀你喂狗。”
弹簧刀锵地钉入床头板,刀柄剧烈震颤。
“要是我成功了呢?”沈棠撑起颤抖的手臂。
“那我可以考虑救一救沈淮山。”厉川用指关节抬起她的下巴,压到左脸的掌印时,沈棠疼得攥紧拳头。
“我有要求!”沈棠乘胜追击。
“什么?”厉川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对我?有要求?”
“这三天,我要寸步不离跟着你。”
“为什么?”
“观察我的服务对象。”沈棠简直不敢相信,这种羞耻的话,是出自她口中,“认真!观察!”
厉川失笑,轻咳一声。
大门开启,管家带着两名黑衣保镖将沈棠拖出主卧。
沈棠扣在扳机上的食指微微一动,陆瑾寒的膝盖便重重砸向地面,发出“咚”的闷响。他浑身颤抖,昂贵的西装裤立刻沾满灰尘,精心打理的发型散乱地耷拉在额前。
“别……别开枪!”他声音发颤,双手下意识举起做投降状,“棠棠,你冷静……”
沈棠的枪口纹丝未动,冷眼看着这个曾经让她痴迷五年的男人——此刻的陆瑾寒哪还有半分锦城东区新贵的模样,活像条被吓破胆的丧家犬。
原来我曾深爱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沈棠顿悟,对自己有些失望,与此同时玩心大发:若是厉川,和陆瑾寒又会有什么不同。她想到这里,戏谑地勾起唇角,手腕一转,枪口猛地对准了厉川。
整个走廊的空气瞬间凝固,只剩下陆瑾寒急促的喘息和苏玥压抑的抽气声。
厉川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他漫不经心地将还未点着的香烟揉碎,任由那黑洞洞的枪口正对自己的眉心。烟丝的香气,衬着他冷峻的面容更加稳重,那双黑眸愈发深不可测。
这样的僵持不过几秒,却显得过了很久。
厉川终于动了。他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像踩在在场所有人的神经上,直到冰冷的枪管与他的额头之间没了一点缝隙,才停下脚步。
“小东西……”他低笑,声音像大提琴般醇厚,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贪玩可以……但……”
说话间,他的指腹抚上沈棠扣扳机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但……永远!永远!不要把枪口对准我!”他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记住了!”
突然一声脆响,沈棠还没反应过来,枪已经回到厉川手中。他单手拆解弹匣,六发黄铜子弹叮叮当当落在地上。
一瞬间,沈棠浑身力气被抽走,腿一软,陷入厉川怀里。她的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紧实的腰腹,隔着衬衫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线条,仰起脸,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我好累,送我回家。”
厉川的呼吸微微一滞,垂眸看沈棠。小小的身体冰凉,像一株被暴雨打蔫的蔷薇,连声音都带着疲惫的沙哑,软糯糯的话语像一颗子弹,瞬间击穿了这里的空气。
陆瑾寒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沈棠——那个一无是处任人摆布的乖乖女、洋娃娃,此时此刻依赖在锦城东区教父的臂弯之下肆意撒娇,那么自然,那么亲密,仿佛早已是他的所有物。
而厉川......厉川竟然没有推开她。
陆瑾寒的脸色彻底惨白,死死盯着沈棠搭在厉川肩上的手,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撕碎她。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厉川的眼神已经扫了过来——那目光像一把出鞘的刀,冰冷、锋利,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让他把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咽了下去。
沈棠闭着眼,额头抵在厉川的胸膛上。她太累了,累到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父亲的惨状、陆瑾寒的背叛、这一路的颠沛流离......所有情绪像潮水般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而此时,唯一能给予她安慰的,竟是在不久之前才将她撕碎的那头野兽。
她没注意到厉川的手臂何时环住了她的腰,也没注意到自己何时被腾空抱起,直到身体落入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才恍惚睁开眼——
厉川单手托着她的腿弯,将她稳稳抱在怀中。他的下颌线绷得极紧,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沉静。
“好,”他低声道,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回家。”
沈棠靠在他肩上,终于放任自己闭上眼睛。
走廊的灯光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陆瑾寒和苏玥的身影被远远抛在身后。她听见厉川的脚步声沉稳有力,听见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膛传来,一声一声,像最安心的催眠曲。
原来野兽的怀抱......也可以是温暖的。
她无声地攥紧了他的衣领,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而厉川的手臂收得更紧,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她——
有我在,没人敢靠近你。
窗外,朝阳终于升起,金色的光芒穿透云层,洒在两人身上。沈棠的睫毛轻轻颤动,一滴泪无声滑落,消失在厉川的衣领间。
而厉川的脚步未停,抱着她走向晨光深处。
沈棠一下子清醒过来,起身走向那扇紧闭着的大门。
十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后,主刀医生终于从里面走出来,摘下口罩,露出疲惫……
“手术很顺利,但需要在特护病房观察。”
医生的话让沈棠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半,她看着沈淮山被推出手术室,那张苍白的面容在氧气罩下微弱地起伏,却已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画面。
关以柔和沈梨立刻围了上去,沈棠却下意识回头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
厉川站在走廊尽头的阴影处,黑色大衣衬得他肩线格外锋利。他朝方战微微颔首,保镖队长立即会意,走向沈家母女。
沈棠只来得及看见厉川转身离开时大衣掀起的一角,像夜鸟收拢的羽翼。
“厉先生!”沈棠小跑着追上去,皮靴在地砖上敲出急促的声响。男人停住脚步,还未回头,已经被抓住手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此刻却烫得惊人。
沈棠心头一跳,抬头时才发现厉川的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角微微发红。
“厉先生……”她轻声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他的掌心,“你还好吗?”
厉川低头看她,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好好陪你父亲。”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有事找方战。”
厉川想逃,沈棠却敏锐地察觉到异样。她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伸出手,纤细的指尖轻轻捧住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厉川条件反射地往后一仰,却在看到沈棠蹙起的眉头时顿住了。她踮起脚尖,整个人几乎要挂在他身上,柔软的手心贴着他发烫的脸颊,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高挺的鼻梁。
“别动。”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柔软。
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数清彼此的睫毛。沈棠微微仰头,将光洁的额头轻轻贴上他的。厉川的呼吸明显一滞,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鼻尖。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两人相贴处传来的异常温度,像捧着一块烧红的炭。
“好烫……”她小声呢喃,鼻尖碰到他。
厉川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臂不自觉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稳稳地托住她踮起的身体。
走廊的灯光从侧面打过来,在他们相贴的额头间投下一小片阴影。沈棠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像蝴蝶的翅膀扫过他的皮肤。厉川半阖着眼,任由这个小女人摆布,嘴角却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你发烧了!”她轻声惊呼,手指抚上他滚烫的太阳穴。
厉川皱了皱眉,却在沈棠触碰时微微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猫科动物。他环住她的手臂又紧了紧,让她能更轻松地维持这个姿势。
一定是跳海救她时着了凉。
沈棠想起厉川湿透的衬衫贴在身上,在救援艇上还一直用体温为她取暖,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处理心脏运输的事……
自责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她鼻尖一酸,突然意识到这种陌生的情绪叫做心疼——她竟然在心疼这个曾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东区教父。
“你需要休息。”沈棠声音软了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大衣的扣子。
厉川轻轻摇头,“今晚是东区码头交易的日子。”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沈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没有厉川坐镇,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随时可能蠢蠢欲动。
“我也去。我陪你。”沈棠突然说,手指收紧了厉川的衣襟。想到他把最得力的方战都留在了医院,她怎么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刀光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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