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俞芷衿傅予蜃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俞芷衿傅予蜃》,由网络作家“欧阳元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胡扯!”司臻骊喝道。但她冷艳的面容分毫不动,心理素质强到令人发指。哪怕是重活一世,俞芷衿也不得不承认,傅志钦这位小四,是个地狱级别的对手。“我没胡扯,”阿丽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四周的杂物中,抓出了一大袋白色粉末,扔到老夫人面前,又拖出了一根长长的水管,“司夫人说了,剥光少奶奶衣服以后,就把这袋消毒粉从她头上撒到全身,再拿高压水枪来冲淋,这样就可以彻底消毒了!”“老夫人,我一个小小的佣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种事啊!”俞芷衿垂下了不带情绪的眼。是的,阿丽没有说错。前世,她找到地下室,发现衣服都被弄坏,当即要找人查清楚。那时候她不知道傅家人人天生坏种,“一不小心”就找到了司臻骊。司臻骊,嚣张至极的承认东西都是她让人损坏的,还反咬...
《结局+番外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俞芷衿傅予蜃》精彩片段
“胡扯!”司臻骊喝道。
但她冷艳的面容分毫不动,心理素质强到令人发指。
哪怕是重活一世,俞芷衿也不得不承认,傅志钦这位小四,是个地狱级别的对手。
“我没胡扯,”阿丽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四周的杂物中,抓出了一大袋白色粉末,扔到老夫人面前,又拖出了一根长长的水管,
“司夫人说了,剥光少奶奶衣服以后,就把这袋消毒粉从她头上撒到全身,再拿高压水枪来冲淋,这样就可以彻底消毒了!”
“老夫人,我一个小小的佣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种事啊!”
俞芷衿垂下了不带情绪的眼。
是的,阿丽没有说错。
前世,她找到地下室,发现衣服都被弄坏,当即要找人查清楚。
那时候她不知道傅家人人天生坏种,“一不小心”就找到了司臻骊。
司臻骊,嚣张至极的承认东西都是她让人损坏的,还反咬俞芷衿一口,说她身上有病毒,强行脱光她的衣服,给她全身撒强刺激性的消毒粉,还朝她喷淋高压冷水……
傅家,不知道是没人知道,还是没人关心。
总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救她。
精神与身体的双重凌辱下,俞芷衿第二天就得了重感冒。
她怀孕了,不能随意吃药,生生熬了七天才见好。
但从此身体的抵抗力就大不如从前。
坦白说,直到今天。
俞芷衿也无法从常理去推断司臻骊害她的目的和原因。
前世她猜过是因为她怀孕,司臻骊怕她生下长孙,威胁她们母女的地位,想先下手为强。
然而这辈子,俞芷衿并没有奉子逼婚,也没有低声下气地来到傅家。
可司臻骊,还是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和前世一样的举动。
俞芷衿唯一能想到的解释,就是她坏。
她坏,她是纯粹的恶人。
她那颗心的安定,建立在毁灭别人的基础上。
所以……
俞芷衿决定,要收拾这种人,就要比她更坏!
恶人还需恶人磨。
司臻骊最好是不会拖走她的行李箱。
但凡是拖了,俞芷衿就要她今天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镯子,前世老夫人也给了她,结果也就在今天晚上,因为另一桩意外碎成了几段。
横竖都是要断的,俞芷衿决定让它断得更有价值点。
——她亲手敲碎了它,提前塞进了箱子。
傅老夫人大约觉得她那些衣服坏就坏了,又不是拿钱买不到,施舍点钱和安慰,她就该听话的忍下来,还得懂事的说几声谢谢。
所以,俞芷衿也让老夫人体验一下自己珍视的东西坏了是什么感受。
和田玉而已,以傅家的富贵,更好的料子又不是拿不到。
她在心疼什么?愤怒什么?
为什么瞬间把事情的严重性拔了一整个高度?
让司臻骊也给她道个歉赔个钱啊,看她肯不肯就此罢休。
说到底,外物都是死的,所谓的珍贵都是人类赋予它的意义。
人觉得它贵重,它就是贵重,哪怕市价一文不值。
随意摧毁他人贵重物品,就该有报应!
而且今生不同以往,前世是俞芷衿大着肚子威胁傅家,结仇在先,今生是傅老夫人拉下面子,求着她嫁。
上辈子吃了七年的亏,俞芷衿今生不会再当哑巴。
以后谁来惹她,她都会把事情闹大。
死过一次的人,最不怕的,就是和人比命硬。
……
地下室里,气氛压抑得可怕。
傅老夫人神情冷沉的看着司臻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司臻骊抄手,说话又臭又硬:“没什么可说的,我这样的直肠子,没心眼没城府,做事不懂拐弯抹角,迟早有一天被这鬼地方给吞了。”
“傅家委屈你了!”傅老夫人气得找东西砸她,“你作恶你欺负人,你还高尚还有脸了!有本事别吃傅家住傅家用傅家的钱!”
“你当我想呆这儿?”司臻骊手一放,“好,老夫人既然说这话了,我现在就带女儿搬出去!谁也别拦着!”
“闯了祸就想跑?你当我这儿是什么了,”傅老夫人冷哼一声,踢了踢脚边鼓囊囊的袋子,
“来人,把这袋消毒粉,给她兑一缸子水,再给她一个喷壶。她不是喜欢消毒吗?要为全家的健康操心吗?”
她朝外面一指,“阿蓉,你和王管家去盯紧了,我傅家这几千平的地,一寸都不能漏,让她去给我消毒!今天不消完,不准吃饭不准睡觉!”
“那这一袋消毒粉可不够。”
人群里传来个幸灾乐祸的声音。
“不够就买!”傅老夫人恨声道,“管够!对了,消完毒就去祠堂里给我跪香!”
司臻骊倏而抬起了眼,眼里的恨意要燃起来。
傅老夫人好似没看到,说话倒轻巧起来:“我记得前不久才备了上好的海南沉香,用料扎实,味道也不错,也用不着跪多了,三根吧。”
司臻骊的脸色,终于有点白了。
跪香,大家族里体面优雅的惩罚方式。
由犯错的人,跪在祠堂的拜凳上,手里捧着香,对着祖宗牌位认错。
傅家的规矩是,香燃完之前人不能动。
会有专人盯着,动一下就加跪一根香。
惩罚的力度是靠香来定的。
最快的香只会燃二十分钟,但如果制香师傅手艺“精湛”,能给你一根搓到两个小时。
老夫人所说的上好海南沉香……就是傅家赫赫有名的长香。
傅家人闻之色变。
三根香,就是六个小时,但凡跪累了动一动,就会再加一根。
前世俞芷衿没少体验过这种魔鬼套餐。
她的手背上,常常旧的烫伤才消去,新的就添上。
是的,跪香会被烫伤。
想到司臻骊那养尊处优的一双手烫得处处红疤,俞芷衿就觉得乳腺都通了。
果然,还是傅家人懂怎么折磨傅家人。
“对了,趁着今天这事,有些话我就说清楚,”傅老夫人声音威严,“芷衿是我们傅家的少奶奶,是我中意的孙媳妇儿,以后谁再对她动些小心思,不尊不敬,司臻骊就是你们的样板!”
还没走远的司臻骊,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鞋跟终于一崴,险些摔倒……
……
直到晚饭前。
俞芷衿都坐在傅予蜃房间外的露台上,端着一杯红茶,悠然地欣赏司臻骊在花园里拿着喷壶四处消毒。
司臻骊,应该恨透她了吧。
前世,只有司臻骊害别人的份儿。
在俞芷衿记忆里,她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精神和身体的惩罚一样也不少,尊严面子健康,都被踩到了地上。
俞芷衿抿了一口微甜的红茶。
恨就恨吧,反正恨不恨,她该做的都要做。
她会让司臻骊,加倍体会她前世那种,困于牢笼,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却怎么也挣不脱的痛苦。
“你怎么知道不露面?”傅予蜃难得地和孟炬煊一问一答。
孟炬煊更来劲儿了。
“我当然知道啊,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人不去,但随时掌握宴会上的一手消息。”
孟炬煊举了举手里的手机,“对了,还有种说法,就是顾家女自己挑了个看得顺眼又没什么背景的小白脸结了婚,玩腻了以后,直接去父留子!当然也没人可以来……”
嗙!
傅予蜃手中的骰子,掷到了茶几上,直接把玻璃砸出一张蛛网。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孟炬煊原地起跳。
他汗毛倒竖,惊惶不安地看着傅予蜃。
“蜃、蜃哥……”
傅予蜃弯腰,从快要碎裂的茶几上,拿起了那颗骰子,阴冷的面庞上噙着一个冷笑:
“这么热闹,不去看看?”
孟炬煊半晌才回过神来。
“看……好!去看!马上去看!”
……
顾氏近几日的风云变幻,搅得公司内外人心浮动。
关于俞芷衿个人婚嫁的八卦,也在茶余饭后被传得光怪陆离。
势鲸会所。
逐鹿厅,身为公司大股东女儿的杜晓梦,身边聚了不少人。
“……绝对保真,俞爱歆亲眼目睹的,她自己披着婚纱,一个人举办的婚礼。我还以为这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她还要玩一场回门,让我们都来陪她演戏。”
“天啊,她不会是遗传了她妈妈的精神病吧?”另一位高层的女儿惊讶。
“这倒未必,”另外有人插话,“据说是他们家里内部为了夺权,才搞了这些把戏,晓梦你笑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杜晓梦声音放低:“我倒是听说,她确实也是有人了,不过,对方土都埋到脖子那儿了,老到可以给她当爷爷。”
“啊?谁啊?”
杜晓梦说了一个名字。
众人脸上顿时神情精彩。
“她就是借老男人的势,想让我们都占她的队呗。”
“呵呵,我听说那位姓易的大佬,家里可是有悍妻的,而且儿女成群,要都知道了这事,岂不是要把她剥了皮挂在城头?”
杜晓梦挽住了身边的年轻男人:“所以啊,我奉劝各位,别今天听了她的洗脑,就上她的套。就算她一时得势,也不会长久。良禽择木而栖,各位可要相互劝着点,该改弦易辙的,就要加紧了。”
“要不是我爷爷这几个月都在国外疗养,还真要信了你们这通鬼话!”
愠怒的声音响起时,众人才惊觉,不知什么时候,俞芷衿已经站在了他们身后。
和她站在一起,怒而出声的女孩,叫易薛琳。
正是他们口中俞芷衿的老男人,易老先生……的嫡孙女。
“易小姐。”杜晓梦几人顿时慌了。
顾家已经肉眼可见要垮了,可易家还很强劲繁盛。
但正因为易家老爷子这两年都神隐不见,所以他们才敢把谣造到他的头上。
没想到,俞芷衿这个回门宴,竟然邀请到了易家的小姐。
还恰好听到了他们的八卦。
这下,俞芷衿会不会被剥了皮挂城头不知道,他们倒是有可能拖家带口上路灯。
“易小姐,大家也只是道听途说,”一直在杜晓梦身边,没怎么说话的年轻男人开口了,“可能俞小姐的丈夫另有其人,只是因为年纪都很大,所以以讹传讹了,给你造成了不便,请你多多担待。”
“道听途说就可以造谣?”俞芷衿讥笑了一声,“那我还道听途说,你刘璋宸傍富婆吃软饭呢。”
甩下这句话,她瞥了杜晓梦一眼,挽着易薛琳就要走。
“你站住!”杜晓梦怒了。
傅予蜃起身,走到俞芷衿面前,突然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她的脸:“脱得这么顺,看起来以前没少脱过。”
曾经,第一次听他说类似的话时。
俞芷衿是震惊的,转而又很难过,再而纠结、羞怒、内耗得难以释怀。
后来,她才发现,他几乎如此平等的对待生命中的每一个人。
这个男人的字典里,没有善良、怜悯、共情。
所以,俞芷衿犯不着去在意他说了些什么。
只需要提取和自己切身利益有关的信息点就好。
傅予蜃是不会主动碰她的,两人这场阴差阳错的婚姻注定是徒有虚名。
重做一次夫妻,形婚无所谓,俞芷衿只求不成怨偶就行。
她拢着所剩无几的衬衣,神情倒很乖顺:“我只是听你的话,你说的我都会听。”
她不会主动去触怒他。
只需要表面顺从,句句捡好听的说,维持她最初的人设,很快就会在傅予蜃那里失去存在感。
前世,很多喜欢过他的女人都是如此。
只要不去挑衅他、勾引他,懂距离有分寸,都会活得比较透明和安全。
“呵,”傅予蜃轻笑了一声,他指腹从俞芷衿的下颌骨上磨搓过去,像把玩什么物件,“那我现在让你从三楼跳下去,你跳吗?”
他没有从俞芷衿脸上看到惊诧与害怕。
相反她抬眼,平静的眼眸中带着一缕柔丝般的温顺:“我跳。”
无趣的女人……
但似乎又和其他无趣的女人有哪些地方不一样。
傅予蜃舌头抵了一下腮帮,生生压下了一股无名火。
俞芷衿这个女人,确实有哪些地方是与众不同的。
但如无必要,傅予蜃现在不太想激进的去探知。
他厌恶失控,忌讳任何不可掌控的人和事。
他怕,再遇上前两次那样的情况,他会忍不住杀了这个女人……
手机响了。
他终于松开了钳着俞芷衿的手,直接按了免提。
“傅少,我们到门外了。”
傅予蜃把手机扔向沙发,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脱下了身上的风衣,反手朝俞芷衿扔过去。
“穿好。”
俞芷衿抓住风衣,却没有动。
她有点懵。
他们这才见了几次面,次次他都给她扔一件衣服。
“怎么?”傅予蜃侧身,眼神从她瓷白纤长的双腿上掠过,语气讥讽,“不是没衣服穿?”
背着他偷偷穿他衣服,真给她穿,倒装模作样起来。
还是她就想这副样子见他的手下?
俞芷衿不喜欢穿傅予蜃刚穿过的衣服。
那上面,留有太多他的气息,穿上后像完全笼罩在他的控制之下,总是让她不自觉想起前世被他强迫时的情形……
但是她不想轻易忤逆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傅予蜃爆发点实在太过随机,俞芷衿不想冒险。
门开了。
崇明带着一群人和专业设备进来了。
傅予蜃随意摆手:“好好清理一下。”
也是凑巧,傅璟帆今晚这么一闹,让他突发奇想要扫一下这块地盘上的雷。
“对了,门锁重新换,和这边系统彻底隔开。”
以前他不想管,反正这里面什么都没有,他们想进就进,想折腾就折腾。
可是今天,他突然就想管了。
而且以后,都不想再有什么阿猫阿狗在这里撒尿打滚。
……
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
俞芷衿没地方可去,只能坐到起居室的单人沙发上。
崇明取出一份文件,毕恭毕敬递到了傅予蜃的面前。
“傅少,这是你今天让我去查的东西。”
嘭!
车门突然被人打开。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予蜃啊……”
俞芷衿原本的恐慌瞬间转成了羞耻,她此刻身上片缕不着,下意识朝眼前唯一的遮挡物躲去。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仓促间竟然拉了傅予蜃过来,蜷缩在他怀里。
最要命的是,刚刚的拉扯让傅予蜃衬衣大开。
此刻,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毫无隔阂。
尽管做过七年的夫妻,但这一世,这样的情形对俞芷衿来说,还是第一次。
她甚至能感觉到,傅予蜃的身体,也变得滚烫而紧绷。
“你、你们……”外面的人比俞芷衿还要震惊。
俞芷衿早听了出来,来的是傅家老夫人。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
俞芷继续躲也不是,藏也不是,她试图去抓旁边残破的衣服。
没想到傅予蜃突然用手臂把她一夹,控制住了她。
“俞家。”他肩膀一斜,把俞芷衿的脸露了出来。
傅老夫人愕然了一瞬,随即气得直跺脚:
“傅予蜃你干的好事!你就是再急也不能在这里……你、你要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交代?”傅予蜃垂下眼,看着怀中的女人,嘲讽中夹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揶揄。
俞芷衿别开眼,尽量把目光放在空旷处。
她听到傅予蜃似乎咬了一下牙,“确实,该有个交代。”
傅老夫人讶异得双眼发亮,语气里是控制不住的欢天喜地。
“你肯负责任就好!你看……你们什么时候把正事办了?”
傅予蜃看起来耐心耗尽。
他颇有些暴力地把半挂在身上的衣服扯下来,往俞芷衿身前随意塞挡了,越过她打开另一边的门下车。
只扔下两个字:
“随你!”
他踏着凉风走进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里。
“崇明!”熟悉傅予蜃的人知道,这样的声调代表着他极度烦躁不耐的情绪。
“傅少。”剃着寸头的男子在车窗外弯下腰,“我在。”
“去问问方嘉誉,配的什么解药!”傅予蜃黑着脸。
“是……”
“给他一个小时,再干不好就给我滚蛋。”
“我通知他配好立即送过来。”崇明小心翼翼。
“不用,我亲自过去。”
今年的秋天,不太识趣。
风不够冷,却吹得快,把那搅得人不安生的香气,密密匝匝吹得四处都是。
还是走了好。
……
俞芷衿换好了傅老夫人送来的衣服。
傅予蜃的衬衣扔回了他车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富有侵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让她内心略感不适。
“芷衿,”傅老夫人面目和蔼可亲,“你外婆曾经是我的手帕交,你妈妈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们两家联姻,天经地义。所以你看,婚礼就定在明天行不行?”
“不行!”俞芷衿一口回绝。
她直言,“老夫人,刚刚只是个误会,我和傅予蜃之间什么都没有。”
傅老夫人怔愣了片刻,笑了:
“奶奶知道,你是女孩子,脸皮薄,说出去怕事情没个底。你放心,奶奶这不就来给你做主了吗?”
俞芷衿颇有些无语:“老夫人,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不可能结婚,傅予蜃根本没想过要娶我。”
“怎么可能?”傅老夫人拔高了声音,“我刚刚说办正事,他都没反对呢!”
今晚上之前,傅老夫人预想的孙媳妇儿是卢晓霜。
并不是因为她对卢晓霜有多满意。
而是这么多年,只有卢晓霜勉强算得上傅予蜃半径十米内出现过的女人。
先前她集结了家族里的长辈们来给傅予蜃催婚。
结果傅予蜃当着众人将一把餐刀插在了饭桌上,他似笑非笑:
“谁再让我解决婚姻大事,我就先解决了谁。”
他说得出做得到。
傅老夫人原本已经绝望。
没想到,今天竟逮住他和一个女孩在车里面……
哎呀!想想那场面,傅老夫人就恨当时手里没把电焊枪,把车门直接给他俩焊死!
俞芷衿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
傅老夫人根本就不信。
傅予蜃要是不想,就是杀了他他都不会碰一个女人。
再说了,她说要给俞芷衿一个交代。
他怎么说的?
随她!
他还说是该给俞芷衿一个交代!
傅老夫人懂,他只是之前放过那种话,面子拉不下来,需要她这个老太婆来推波助澜一把罢了。
她只要态度强硬,他也就半推半就认了。
所以,俞芷衿这女孩子,傅老夫人就是赔上她这把老骨头,也要送到明天的婚礼上。
反正,早两年她就把婚礼都给筹备好了,就差个新娘子……
俞芷衿无奈:“老夫人,你信不信,你真让我明天结婚,傅予蜃甚至都不会来参加婚礼。”
前世,他非但婚礼没来参加,就是婚后一个月,都没回过傅家几次。
平心而论,俞芷衿不讨厌傅老夫人。
在傅家,她是唯一一个没有欺凌过她的人,相反还对她多有关心。
不过,俞芷衿知道,前世在老夫人眼里,她也不过是一个仗肚逼婚的心机女罢了。
她于傅家,于老夫人,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而已。
“他一定会来。”傅老夫人紧紧抓住俞芷衿的手,“孩子,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明天的婚礼,予蜃他只要来了,你就得好好和他举行婚礼,安心嫁给他。”
俞芷衿笑了:“那要是他不来呢?”
“他不来,你可以随意给我提任何条件,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傅老夫人语气坚决。
俞芷衿平静地看着傅老夫人:“如果傅予蜃明天不来,我也不要您什么东西,老夫人,我只要你放我走,以后都别再找我嫁给他。”
傅老夫人愣了一刹。
她知道,自家孙子虽然恶名在外,但想要嫁给他的女人,依然多不胜数。
俞芷衿这样避之不及的,还是头一个。
不管了,先拉去婚礼上再说!
“好,一言为定!”
……
俞芷衿站在宽大明亮的落地镜前。
穿上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婚纱,镜子里的女人,却比前世多了几分从容冷静。
傅老夫人看呆了。
她惊艳出声:“太美了,我孙媳妇儿真是京城第一美人!”
她找了国际顶级设计师制的这件婚纱,耗时超过一年,极度华美,却也极难驾驭。
稍不注意,就不是人穿衣服,而是衣服穿人。
可这套婚纱上了俞芷衿的身,却瞬间被驯得服服帖帖。
此刻她仪态自若地由着设计师修改婚纱细节,腰肢舒展,姿容滟潋,浑身上下熠熠生辉,华贵卓绝。
老夫人暗暗点头,果然还是予蜃自己看上的,才是最好的。
“奶奶,傅予蜃来了吗?”俞芷衿看似随意的一问,她已经被逼着改了口。
“在路上,快了,快了。”
傅老夫人表面稳如泰山,实则心里打鼓。
傅予蜃手机关机,人间蒸发,她动用了所有关系手段找人,到现在也没消息。
可是这烫手的孙媳妇儿,怎么舍得就这样扔了?
傅老夫人一生倔强不肯认输。
她笑眯眯地从手腕上取下一只上好和田玉的镯子,往俞芷衿手上一套。
“这是以前予蜃他奶奶送给我的传家宝,今天就是我们芷衿的了。”
不容俞芷衿拒绝,她又赶紧转移话题,“对了,宾客都来了,奶奶先带你出去认识认识。”
因为婚礼实在突然,请帖都来不及尽数发出去,来的大多数是傅家的亲属,还有老夫人自己的一些老友。
大都是前世的老熟人……
俞芷衿落落大方,但脸色难免偏冷。
傅家那些妖魔鬼怪,她本不想见,如今见了,只想挨个儿把他们的脸都扇肿。
“俞芷衿!”愠怒的声音,从婚宴厅外传来,“谁准你在这里结婚?”
傅予蜃取出里面的东西,快速翻了翻,目光却往俞芷衿那边睨了一眼:“说。”
俞芷衿,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恶趣味。
好像自己是一只被猎网锁定的猎物。
崇明见状,也不由得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俞芷衿,这是他进门之后看她的第一眼。
看清她身上的衣服以后,他似乎微讶了一瞬,但很快神色如常地收回了眼神。
“傅少,湖纱巷那边位置很偏,三年前才装了道路监控。”
原来,查的是这件事。
俞芷衿窝在单人沙发里,百无聊赖地玩起了风衣的腰带。
“我知道。”傅予蜃也往沙发里松懒地一靠。
如果有监控,他当年就不会逃去那里。
越是偏僻,他才越有活下来的机会。
“不过五年前,大路上的监控是有的,我们调取到了确定时段,确实有一辆救护车驶过。”
“我们也询问了当时的护士和医生,但是他们都不记得那件事了。”
那是自然的。
救护车一天要救多少病人?
五年多前的事,谁要是记得,才是有问题。
“我们也去查过病例系统,但是医院前年升级过系统,很多资料都查不到了。”
呵呵,升级系统,可真是个做手脚的好时机。
所以崇明查了半天,查了个寂寞。
其实前世,俞芷衿在揭穿卢晓霜之后,傅予蜃也去查过的。
自然也是无果而终。
没有结果,就算是她在撒谎。
卢晓霜是傅予蜃心中根深蒂固的白月光。
她一个道德败坏又坏又蠢的逼婚女,哪里撼动得了她分毫。
但其实,前世,俞芷衿手里也是有其他证据的,可以证明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唯一的证物,却在刚进傅家的第一天,就被损坏了……
拿不出证据,说再多也都是枉然的辩解。
傅予蜃嘲讽鄙视的眼神,俞芷衿到现在都记得,他看她像看一只在烂泥打滚的虫子,连碾死她都嫌脏了手。
可是这辈子……
俞芷衿甩着手里的带子。
呵,猎物还是捕手,还说不清呢。
她会让傅予蜃和卢晓霜慢慢看到,谁在菜单上,谁又在餐桌上。
整个房间很快被清理了一遍,搜出来的隐藏监控设备摆满了一茶几。
傅予蜃像是已经习以为常,不惊不怒,只懒懒下令:“以后每周都过来一趟。”
傅家大部分人的道德,只能靠武力和威慑来维系。
所有人都离开之后。
傅予蜃从崇明留下的东西里抽出了一份单独的文件,甩到俞芷衿面前。
“恭喜你,逃过了第一轮筛查。签了它。”
俞芷衿拿起来看了看。
这是一份婚姻协议。
上面清楚明白的写着,如无意外,她和傅予蜃协商婚姻续存三年。
但无论有没有意外,傅予蜃都可以随时终结这段婚姻。
所以,唯一的意外就是傅予蜃吗?
“很失望?”傅予蜃审视的目光仿佛要穿透俞芷衿,他转着手里的笔,语调轻巧,“不签也可以,现在就滚。”
如果不是话说得难听,俞芷衿还以为他在和她调情。
但她也知道,傅予蜃从不调情。
果然他主动娶她,只是为了应付家里催婚。
所以,温顺乖巧言听计从,就是她在这段婚姻里最好的保护色。
只是三年……太长了!
最多一年,她就要做完自己该做的事,然后和这里的人和事都相忘于江湖。
“我不是不想签,而是……三年,我不敢奢望。”她垂下眼,用纤长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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