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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林桃符文结局+番外小说

何火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事情到这,我算是搞明白了。昨晚周眉找上我,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说白了,就是想让我去养阴!她见我不信,还拿那大老板来压我。可这养阴匠到底是啥玩意?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光听这名字,就感觉不是好东西。这时,周眉又急急忙忙说:“养阴这活儿我妈干过,所以我心里多少有点底。这一回,我绝对不坑你。我发誓!就信我这一次,成不?”我直接怼道:“你妈会养阴,那让你妈来啊!”周眉表情一僵,脸色随之阴沉得能滴出水:“我倒是想,可,可她失踪了……”我还是想溜,压根不想搭理这帮混蛋。想着自己赶紧去找个抓鬼大师,或者弄几个开过光的物件戴身上。可问题是……一时间我根本不知道上哪找,完全没方向。思来想去,尽管还是不想搭理这帮坏比,可他们说的那个养阴,真能解决这个脏东西...

主角:林桃符文   更新:2025-04-22 2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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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桃符文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林桃符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何火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事情到这,我算是搞明白了。昨晚周眉找上我,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说白了,就是想让我去养阴!她见我不信,还拿那大老板来压我。可这养阴匠到底是啥玩意?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光听这名字,就感觉不是好东西。这时,周眉又急急忙忙说:“养阴这活儿我妈干过,所以我心里多少有点底。这一回,我绝对不坑你。我发誓!就信我这一次,成不?”我直接怼道:“你妈会养阴,那让你妈来啊!”周眉表情一僵,脸色随之阴沉得能滴出水:“我倒是想,可,可她失踪了……”我还是想溜,压根不想搭理这帮混蛋。想着自己赶紧去找个抓鬼大师,或者弄几个开过光的物件戴身上。可问题是……一时间我根本不知道上哪找,完全没方向。思来想去,尽管还是不想搭理这帮坏比,可他们说的那个养阴,真能解决这个脏东西...

《盗墓,养阴,送堂哥进棺材!林桃符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事情到这,我算是搞明白了。

昨晚周眉找上我,絮絮叨叨说了一大通,说白了,就是想让我去养阴!

她见我不信,还拿那大老板来压我。

可这养阴匠到底是啥玩意?

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光听这名字,就感觉不是好东西。

这时,周眉又急急忙忙说:

“养阴这活儿我妈干过,所以我心里多少有点底。

这一回,我绝对不坑你。

我发誓!

就信我这一次,成不?”

我直接怼道:“你妈会养阴,那让你妈来啊!”

周眉表情一僵,脸色随之阴沉得能滴出水:“我倒是想,可,可她失踪了……”

我还是想溜,压根不想搭理这帮混蛋。

想着自己赶紧去找个抓鬼大师,或者弄几个开过光的物件戴身上。

可问题是……

一时间我根本不知道上哪找,完全没方向。

思来想去,尽管还是不想搭理这帮坏比,可他们说的那个养阴,真能解决这个脏东西?

我半信半疑,慢慢坐回到椅子上。

“说啊,养阴是什么?”

周眉很干脆说:

“就是你有那种常人绝对没有的命格。

也只有这种命格,才有资格养阴。

现在麻烦就在阿姐鼓这了。

这种有问题的古董,你应该也听说过吧?

比如有人收了什么老物件,然后就惨得要命,甚至家破人亡。

养阴匠,就是专门处理这个的专家。”

我烦得要命,“你直接说我该怎么做就行,别跟我扯这些东西。

我听不懂,也不想听!”

陈把头刚张了嘴,看样子又要讲玄学,被我这么一怼,脸色讪讪的。

周眉说:“现在就是要先把阿姐鼓从那个墓里弄出来。

拿到手之后,我就能教你怎么养阴了。

至于怎么养,就像你说的,你不想听玄学的东西,解释起来太麻烦。”

我保持着高度警惕,仔细琢磨她的话。

“你们该不会想忽悠我把阿姐鼓拿出来,然后交货吧?”

陈把头没好气笑了笑,“说啥呢这是,现在这玩意这么凶,我们哪敢交给大老板?

出了问题,我们的命都不够赔的,连家人都得搭进去。”

我想了想,有点道理。

这些有钱人肯定比谁都怕死,东西有问题肯定不会接手。

我看向周眉,“那就你们先去把东西拿出来,我在这里等着。”

陈把头立马急了。

“小何,这鬼实在太凶了。

一开始还好说,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沾了人命,它已经疯了。

我们要有这本事,哪还用得着求你啊,是不是?”

“少来这套,都是你们惹的祸,凭啥让我给你们擦屁股!”

我实在不想再下那个墓。

那地方邪门得很,里面那个彩色石头女人,还有那个自己掐死自己的小汪。

现在里面,还有何文博的尸体。

草!

越想越瘆得慌。

“火生,我们真不行的,就你这命格进去,或许能镇得住。”

听到周眉这话,我气得要死。

说实话,要不是我现在想不到别的办法,才懒得跟这帮人啰嗦。

这个养阴到底靠不靠谱,我也没地方验证。

而且还有一点不得不防。

这伙人很可能还在骗我,其实就是想把我忽悠进那个墓,然后搞什么献祭。

现在他们现在一个糟老头,一个矮子,一个女人。

我单手打他们全部。

他们当然不敢动手。

可下了墓,那地方黑咕隆咚的,很难防各种阴招。

我还是想跑。

就是这脑子里,老是浮现出小秦的死样。

“到你了……”

一想到这,心脏就揪得紧紧的。

这就像一把刀悬在我头上,啥时候掉下来都不知道。

得!

好像我命中注定有这一劫,怎么躲都躲不掉。

我狠狠搓了一把脸,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

气急败坏。

“那你们也是有病!

直接把东西给这个大老板啊!

他那么喜欢,让他被阿姐鼓折腾去,让他头疼去。

让他去找抓鬼的啊,为什么非要我?

他那么有钱,还找不到养阴匠?”

他们愣愣看着我。

“小何,你真是个逻辑鬼才。”陈把头一脸无语。

我觉得自己说得没毛病,也恨死那个大老板了。

这些人没一个是好鸟。

我是什么工具吗?

我不就因为那么一点点贪心。

想着走个捷径,快点挣到钱。

我做这么多,无非想求个重新开始。

这是什么死罪吗?

凭什么就要承受这些?

“火生,养阴这事实在太特殊了,一下子,根本找不到第二个。

而这个鬼又太凶,一般手段根本对付不了。

不然你哥他早就自己摆平了,小秦之前,也找了不少师傅,也没用。

现在你已经被点名,它什么时候来,难说的。”

周眉这话一说,就跟将我军没差了。

两个声音,开始在我脑子里激烈争吵。

一个说要不还是跑吧,天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另一个说不行,现在那个脏东西杀了小秦,我还有几天能活?

就这当口,我上哪找真有本事的大师?

万一找来个假的,不把自己坑死了?

就算不想承认,可现在这帮人确实给了我一个明确的办法。

就是这个养阴。

养则活?不养必死?

我纠结了好久好久。

筋疲力尽。

绞尽脑力,还真没办法了我草!

我压着心口的火和慌张,咬牙问:

“一定得我下墓,才有机会把这个阿姐鼓弄出来?”

“对。”周眉斩钉截铁回答。

“……”

我又想了想,果断说:“你们先答应我两个条件。”

他们显然就盼着我点头,一下子都来了精神。

“好!”陈把头特别爽快。

“第一,马上给我一百万,钱到账,我就下墓。”

本来我是想问大老板给了他们多少钱,我全要!

可他们未必会说实话,问也是白问,干脆我自己开价。

“小何,你,你这胃口也太大了吧!”陈把头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冷笑,“这他妈是我的卖命钱!

不管你们那个办法行不行,总之,我家人必须得到保障。”

一番讨价还价,我死活不让步,陈把头和矮子兴也坚决不同意,非要压到五十万。

最后还是周眉一拍桌子说:

“钱我出!第二个条件你说!”

这时候我还挺喜欢她的,富婆就是好。

“你们搞清楚,我现在这样不是为了你们谁,我只想自己活下来。

所以,一起下墓,别他妈有事就往我身上推,老子不欠你们任何人!”

周眉顿时不淡定了,连连摇头。

“不要,我不想被脏东西缠上。要死,我也得死得漂亮点。”

陈把头和矮子兴也是拼命不同意。

真把我气笑了。

最冤的是我好不好!

“你们自己看着办。

老陈你说的,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那就绑得紧紧的。

只有这样,我才能相信你们是真心想救我。

钱,一起下墓,两个条件少一个都不行!”

我抄起榔头,一锤子给茶几砸了,然后指了指他们,摔门走。

……

……

回到旅馆,我这心情还是狂风暴雨,久久平静不下来。

想了好久好久,最后决定还是得写下点什么。

这些天的遭遇,一想到心里就发酸。

我一个卖鱼佬,干嘛脑子一热跨行去盗墓啊,步子迈太大,扯到蛋了。

关键是现在,想跑还跑不掉!

我又不知道从哪开始写,可这遗书是非写不可。

万一死了,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亲爱的爸妈,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

“我被何文博……”

写了好几页纸,把每件事儿都交代得明明白白。

最后。

“爸,妈,别难过,是儿子不孝,儿子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

我卡里那些钱,是你们不成器的儿子,最后能尽的一点孝心。

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

儿子:何火生

敬上”

我一边抽抽搭搭一边抹,怕眼泪弄坏了信纸。

把遗书仔仔细细折好。

放了一千块,在信封上写好我家的地址,等退房时让旅店的人帮忙寄出去。

然后果断跑到网吧,哪人多我就往哪钻。

熬到第二天下午,鬼没出现,这倒是好事,真叫我稍微松了口气。

这时周眉的消息也来了。

“钱过去了,反正横竖都要死,我们陪你,我们一起活下来!”

我不再犹豫,后事交代完了,跑了一趟银行,确认了钱已经到账。

心一横,干他娘的!

万一能活下来,不就彻底翻身了?

我硬逼自己往好的想。

再次来到那个墓前,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陈把头摆弄着安全绳,一脸的伤感笑了笑:

“哎,老夫我掘墓大几十,没想到会在这么个小墓前栽了跟头。

传出去,我这张老脸算是没处搁喽……”

我不耐烦得很,先把他们身上检查了个遍,确定没有藏任何凶器才放心。

“赶紧的,下去!”

陈把头拽住矮子兴,说他这把老骨头,得有人在下面兜着。

矮子兴眼巴巴望向周眉。

周眉点了根烟,“你太监啊?让我一个姑娘家先下去?”

我亮出榔头。

“小何爷,别总拿榔头指我啊……你对这玩意有什么癖好吗。”矮子兴可怜巴巴说。

似乎想让我同情他,我同情他个大头鬼,举起榔头就要砸。

这下他总算麻溜不少,连滚带爬钻进了盗洞。

我又指着陈把头,他也老老实实下去了。

最后轮到周眉,她又想来勾引我。

“火生,人家害怕……”

“怕你还干这个,自找的!”

给她塞进去,我这才给自己戴上摩托车头盔,以防一下去,他们拿电筒砸我。

只要头没事,他们一有不对,老子不介意给何文博找三个伴。

这一进去,还是那种让人骨头缝里都冒凉气的阴森。

不过强光手电多了,不像上次那么黑得吓人。

好歹,没让那些恐怖的想象,在脑子里疯狂生长。

陈把头愣在那不动,我推了他一把。

“走啊,开棺赶紧拿东西!”

陈把头战战兢兢问:“小,小何,问你个事……”

“又咋了?”

“你哥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朝石头女人那照去。

瞬间,我头皮都要炸开了。

草!

真不见了!

我手忙脚乱赶紧朝另外一个角落照去。

透心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腿是抖得根本压不住。

那个自己把自己掐死的小汪,也不见了!

草!

他们活了?


听到周眉这样说,我不禁又惊又喜,当下心里的想法就是:

真的假的,我有这么牛逼?

之前,我真觉得自己要玩完了。

虽说没被鬼一下子弄死,但也跟半死不活差不多。

我还怎么正常过日子啊,整天提心吊胆,就怕它出来杀人。

但现在,我感觉自己就像中了大奖!

要不是它,林桃设的局破不了。

不是它,我已经躺板板了。

而且有了它,我才能跟林桃这个不人不鬼的贱货斗上一斗!

原本觉得前方黑得啥都看不见。

这鬼,却给我带来了一丝曙光。

这还哪是我背着它,分明是它托着我啊。

想到这些,我心里更乐呵了。

真的,瞬间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突然就有了使不完的劲,满满的!

我兴奋地问周眉:

“既然大老板现在不敢得罪我,那养阴的办法……”

话还没说完,周眉就把她给我的那台N95递了过来。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我就在隔壁房,有事喊我,随叫随到。”

说完她立马转身就跑,动作那叫一个麻溜。

好像生怕我继续缠着她不放一样。

真的是,搞毛呢?

我无语笑了笑,赶忙打开手机。

好家伙,QQ上全是老张头一大段一大段的道歉话。

我去,那叫一个肉麻,恶心死我了,也不发那该死的表情了。

这老头都多大岁数了,居然还叫我何爷,想让我折寿啊这是。

他一个劲央求我别跟他计较看走眼的事。

说当时就该跟我一起回家仔细瞧瞧,不该仅凭我的描述就草率下结论。

要不然说不定早就发现林桃的身份,也不会误导我。

还说这是他从业以来最大的滑铁卢。

他已经决定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了,以后就在庙里给我敲木鱼,祈求我平平安安。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老张头也太怂了吧?和他之前那个嚣张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有意思。

这种感觉并不坏。

老张头还发了个文档给我,说是养阴的步骤。

之前让我头疼得要命的东西,现在就这么轻松到手了,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当然不是!

我算是彻底搞明白了。

他们就是觉得我比其他养阴匠特殊。

鬼不可控,这是他们的共识。

所以养阴匠再怎么厉害,他们虽说忌惮,但也没太当回事。

可我现在,给他们的感觉是我的鬼能控制。

怕我过不了多久更厉害了,鬼还能被我掌控,厉害到他们惹不起,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所以之前有多叼毛,现在就有多讨好。

行吧,算你们识趣。

哈哈!

小祖宗啊小祖宗,你可真是我的祖宗,太给我长脸了~

我兴奋地搓了搓手,迫不及待打开文档。

“何爷啊,我就用大白话跟您直说了。

这鬼其实也会死,但不是说能让人把它们给灭了。

我说的鬼会死,是它们会经历四个阶段。

鬼死为聻,然后是希、夷、微。

这在南朝刘宋时代的《幽明录》里有更详细的介绍。

何爷要是感兴趣,我可以把相关资料都发给您。”

本以为里头又是一堆让人晕头转向的专业术语,嘿,没想到这老张头还挺贴心。

就是这鬼会死什么的,我兴致不大。

接着往下看——

“所谓养阴,就是您得多去接触那些阴邪的东西。

从古到今所有背鬼人,哪有邪门的玩意,他们都是闻着味就往哪儿钻。

别人是不作不死,但背鬼人,反倒是越作越可能活下来,这是重点,一定要记住!


周眉显然就是接了任务,来给我做思想工作的。

所以,一上来又是那老一套。

先色诱我。

想把我迷得晕头转向,她说什么我都答应?

呵呵。

老子早就料到会这样。

只能说,这女人根本就不懂我。

真当我才二十多岁,涉世未深,很好糊弄?

想了想,本来懒得跟她废话,但很有必要。

不把自己的立场说清楚,她指定没完没了。

“周眉,你去跟那个大老板说。

我这人,坐牢那会别人都叫我疯狗生。

知道什么是疯狗?

我最烦的,就是别人逼我干事。

你说的大老板很牛,行,我信,就算他厉害上天了。

那又怎样?”

我笑了笑,摊开双手。

“我现在就是个炸弹,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惹毛我了,那我是会走绝路的。

就算想找我办事,可以,但不是现在这个流程。

养阴的办法先交出来,然后,我可以考虑要不要继续合作。

就他现在这么嚣张的样子,他算老几?凭什么?”

“……”

周眉一脸惊愕,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嘴动了动,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真没觉得自己这想法幼稚,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有分寸了。

很合理不是吗!

我都背着个鬼了,现在谁惹我,谁就得死。

说句实在话,我觉得自己无敌了。

之前刚背上鬼的时候,确实整个人都很懊糟。

但经过这段时间静下心思考,我发现,其实也不坏。

反正这鬼已经不会对我怎么样,只要搞懂了怎么养它就行。

凭什么让我去给别人当牛做马?

这不搞笑吗?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就算真要吃这口饭,那我也另立山头去。

我不会主动去惹事生非,但谁要惹我头上来,我就放鬼搞他!

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这鬼不受控制。

它要是又随便杀人,闹得不可收拾,它倒是不用负责。

背锅的,是我。

我接着说,“别以为我开玩笑,人都被逼到这份上了,发疯很正常的。

我这些话,你可以原封不动告诉那个大老板。

让他想清楚之后,想想自己该用什么态度来跟我聊。

不要以为我没见过世面,很好糊弄。

呵呵,我只能说,最后后悔的肯定不是我。”

周眉的脸色愈发苍白,整个人好像骨头被抽走了,踉跄着又倒在床上。

不是,这女人又演哪出?

我说的这些,有那么吓人?不至于吧?

她战战兢兢抬起手,指着我。

我一愣,赶紧转身看去,结果什么也没有。

“搞什么,还想逗我好玩?行了,收起你的演技吧,我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它,它说要我的脸!”

这瞬间。

周眉慌忙抱住了自己的脸,紧接着身子缩成一团,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陡然一惊,紧接着后背一阵发凉。

不是……

我也没生气啊,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没让你出来!

别杀她!

“我的脸!我的脸——!!”

周眉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声,简直要将房顶给震碎,双手死死捂住脸蛋,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

我也急得火烧眉毛。

周眉要是在这儿丢了命,我也得跟着扑街!

屋里的灯光“唰唰”疯狂闪烁。

那灯丝上仅剩的一点光亮,眼看着就要彻底熄灭。

一股阴森刺骨的冷风骤然刮起,好似无数冰针直直扎进我的毛孔,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暴起。

“住手!住手啊!”

我大声喊,嗓子都喊哑了,可眼前的恐怖景象却没有丝毫改变。

灯一灭,屋里瞬间黑得跟墨汁一样,伸手不见五指。


堂哥哈哈大笑起来,还连着咳了好几声:

“傻小子,我咋会要你死呢?”

他居然还反问我?我哪能知道啊!

刚才他跟陈把头说的那些话,我可是听得真真的!

眼下这状况,我满心都是困惑,根本没法接受。

“那得问你啊,反正我绝对没听错!”我手里的板砖攥得死紧。

堂哥脸上丝毫不见慌张,反倒一副觉得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你这傻小子,不会真以为老陈问我舍不舍得让你死,就是要对你下毒手吧?”

“不然呢?”

“真搞笑,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咋跟小叔婶婶交代?

我们有仇吗?我不得坐牢啊?

我说让你死,那是咱这行的规矩,是假死!骗骗老天爷!”

堂哥这番解释,我是一点都不信,接着追问:

“什么假死,死都死了还能假死?

而且陈把头还问你舍不舍得?你必须给我个能信服的说法!”

“因为假死之后,你会生一场大病,老陈觉得你年纪小,怕你扛不住这苦。”

堂哥一脸信誓旦旦。

啥玩意?

我越听越迷糊。

堂哥轻咳一声,神情严肃又接着讲:

“老弟啊,这假死呢,就是让你到墓里睡一宿。

你别怕,哥有手段能瞒过老天爷。

就算生病,哥也有十足把握能把你治好!

再说活人去扒死人坟,就算没报应,心里也不踏实,对吧?

可‘死人’拿死人的东西,就顺理成章了。”

说实话,要不是他是我哥,我早一板砖拍过去了。

这都什么歪理邪说。

我心里想着干脆溜之大吉算了,可刚转身,就被堂哥喊住:

“火生,你先别着急跑,听我把话讲完。

你要是真铁了心要走,我绝对不拦着。

但哥保证没骗你,你信哥这一回。”

没等我拒绝,他就开始滔滔不绝。

说盗墓这一行分南北两派。

北派那帮人都是大老粗,只知道用工具蛮干。

而他是南派的,比起北派,南派更看重理论和技巧,还得结合玄学门道。

紧接着,他说了好几本我听都没听过的书名。

什么郭璞的《葬书》,杨筠松的《疑龙经》,还有蒋大鸿的《三元地理》等等。

然后又说那墓里头,阴气地气重得很。

普通人进去,准得染上各种怪病。

只有像他这样正宗的南派传人,才知道怎么应对。

那就是假死。

这也是依照风水命理,长远看都是为了我好。

不然,我下了墓,多少会沾上阴气之类的。

轻则萎了,重则死翘翘。

堂哥深深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无奈和忧虑:

“哎,火生啊,我是真心想带你进这一行。

可要是把你折腾得病怏怏,我这当哥的,哪还有脸去见小叔婶婶?

他们把你交给我,哥得对你负责啊。”

“那你之前咋不说?”

我狠狠咬了咬牙,心中的疑虑像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

“一开始就跟你讲,不把你吓跑才怪。

昨天费了我多少口水才把你说动,你忘了?”

堂哥没好气笑了笑,眼里满是真诚。

“哥也该找个传人了。

外人哥信不过,想来想去,还是自家兄弟放心。

我们有血缘关系,哥相信你能跟哥一条心把这事干好。”

“那假死之后我到底会生啥病?”我追着问。

“问题不大,就是全身痛,痛到骨子里的那种,但有哥在,你肯定没事。”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紧张才稍微缓解了一丢丢。

盗墓这行真有这么玄?

而且堂哥这话,摆明他好像很懂玄学风水的样子。

我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

突然就想起了嫂嫂,想起她身上那些古怪的符文。

我去!

这真是堂哥搞的啊……

我反复琢磨他说的话,好像有点道理,但又总觉得不靠谱。

手里的砖头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就那么僵在半空。

“哎,你要还不信那就算了,不该这样勉强你。

只是你要清楚,钱难挣屎难吃,你哥我当年也假死过!

生病怕啥,我现在不照样好好的?”

说完,堂哥扭头跟陈把头说:“我弟就这熊样,让您见笑啦!”

陈把头苦笑着摆摆手:“理解。”

抽着烟,他一步三摇地回自己屋去了,其他人也陆续回屋。

全程下来,都是看我好戏的样子。

堂哥又瞅了我一眼。

“你要是还想像以前那样没出息活着,哥尊重你。

等哥把这趟活干完,就带你回家。

小叔婶婶问起来,我想想怎么说才能不让你丢脸。

本来这些是打算明天再慢慢跟你讲,让你好接受。

你这反应哥都不知道说什么了,我要杀你?哈哈。”

说着,他转身进屋,最后丢下一句。

“你喝了不少酒,这会挺冷,别着凉了,要走也明天吧,我送你去车站。”

黑黢黢的院子里,万籁俱寂,只有我像根木头似的傻杵在那儿。

凉飕飕的风刮过,我心里乱糟糟。

我到底能不能信?

想来想去,手一松,砖头“啪嗒”掉在地上。

也是,虽说玄学这些太扯了,但堂哥确实没理由真要我死。

八成真是我想多了,不懂行里的规矩。

蹲了几年牢,每天跟狱友切磋,把我弄得神经兮兮的。

我不禁脸红到脖子根,心里臊得慌,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完了,这下堂哥肯定生我气了,不会对我很失望吧。

他要真想害我,多的是机会。

我怎么就那么傻啊,居然会怀疑堂哥,草!

我肯定不想就这么灰溜溜回家,爸妈得多失望?

就像小时候跟大人发誓,要当科学家,要当大老板。

可长大后,只能无奈接受自己的平庸。

出门那会我还发誓不用几年,我一定成为羊城的首富,难道又要回去当窝囊废?

那个假死还有生病,能比在牢里被人围殴还痛吗?

要不,我还是留下来,先干这一回再说?

这一晚,我又睁眼到了天亮。

最后咬咬牙决定还是干。

都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第二天中午,周眉闯进我房间喊我吃饭。

“哟,看来确实精神得很呢!”她一边打量,一边笑得不怀好意。

我连忙挡住,躁得慌,暗骂这女人真不知羞。

团队的人对我还是很热情,好像昨夜的事压根没发生过。

我想了想,还是去跟堂哥道了歉,希望他别计较我昨晚的失态。

堂哥关切问我,这些年在监狱里是不是受了太多委屈,还说我以前不这样啊。

怎么现在整个人都疑神疑鬼了。

他这么一说,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好在堂哥没跟我计较,搂着我说苦日子到头了,以后我们哥俩用麻袋装钱,要什么有什么!

我满心期待这一天快点到来。

到了晚上,堂哥说他夜观天象,今晚会特别顺,就决定今晚开工。

我也不再犹豫,跟他们往西乡区东北部去。

这地乡村山区多,交通那叫一个不方便。

经过我的观察,发现他们确实专业,而且特别小心。

西乡区那自建房,就是个干净的落脚点,啥盗墓的东西都没有。

但在定镇,他们另有一套房。

屋里摆满了工具,强光手电筒、头灯、安全绳索、登山扣、折叠铲、防毒面具,这些都是小玩意儿。

关键还有地质雷达GPR和声波探测仪,可让我开了眼。

我原以为就靠一把洛阳铲打天下呢。

矮子兴还笑话我:“啥年代了,咱这行也得跟上潮流!”

我们拿完工具,进了云山山脚下,这时差不多凌晨一点了。

原来堂哥说锅已架好,是盗洞都打好了,能通到主墓室那种。

我就奇了怪了,看的小说里,盗墓不都是开洞拿完东西就跑吗?

咋堂哥他们还来回折腾,难道里头的宝贝特别多?

他们确实厉害。

进了山,黑灯瞎火的,很快就能从提前弄好的石头堆分辨方向。

四周时不时传来几声怪异的鸟叫,像是在警告我们别靠近。

盗洞也有讲究,用木板弄了个简单框架,放在入口,再用泥土封上。

这伪装既能防土塌,又容易打开。

堂哥毫不犹豫,一马当先就钻进了盗洞。

“老弟,别磨蹭了!赶紧下来吧。

就睡这一宿,以后你就是咱南派的人了。

哥也会把所有本领教给你。

等东西出手,分到钱,你也能过上阔气日子!”

听堂哥这话,我心里激动,可难免还是犯嘀咕。

不管之前想得再好,真到这节骨眼,要往死人墓里钻,还得在里头睡?

太膈应人了!

但都到这份上了,要是还怂,不得让人笑话死?

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换上老鼠衣,戴防毒面具,跟着往里钻。

头回钻地洞,我笨手笨脚的,跟个虫子一样蛄蛹。

好在有安全绳套着,才没摔个狗吃屎。

没想到这里头空间还挺大,走几步不用弯腰。

堂哥点亮个荧光棒,可光线太弱,啥都看不清。

我掏出强光手电一照,妈呀!

光照的地方,有个女人!

那瞬间,我定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瞪大眼睛再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个彩色石头人。

可这石头人逼真得邪门,那眼睛死死瞪着我。

脸上那坨红就像刚溅上去的鲜血,还在缓缓流淌。

我草!

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

真要在这鬼地方睡一晚啊?

刚想问堂哥能陪我过夜不,身后却传来了“簌簌”声。

我的心猛地一紧,后背发凉,忙不迭要转身去看。

结果脖子就在这时被绳子套住了,瞬间勒得我喘不上气。

“火生,对不住哈,你不死,我们就得死!

这些年,我对你家已经不错了。

小叔婶婶,以后就是我亲爹亲妈,安心上路吧!”

堂哥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


亏得我反应够快,手脚也还算麻溜。

再加上陈把头他们在拉安全绳,我很快就回到了盗洞里。

他们八成以为是堂哥要出来,真是老天开眼!

这盗洞是斜着打进主墓室的,路上的时候我好奇问来问去,矮子兴便跟我讲解过。

说平常打盗洞,就分垂直和斜着打通这两种法子。

可垂直的不能朝着主墓室打。

主墓室上头都有厚实的建筑架构,直接打穿难如登天,还容易把整个墓弄塌。

所以垂直打洞一般都通到墓道,不过这个墓规模不大,斜着打洞直通主墓室,也没费多大劲。

也多亏这盗洞是斜的,我双手双脚撑住壁面的时候,才没那么容易往下溜。

胳膊上的伤流血更凶了。

我居然都不觉得疼,就是使不上太多力。

只能靠着左手使劲扒拉,双腿拼命往前蹬。

拱!

不要命疯狂往前拱!

没多大会,总算吸到了一口清凉又新鲜的空气。

瞬间,我整个人猛地一哆嗦。

有救啦?

不,还没有!

外头——

这伙人看见出来的是我,直接就傻眼了。

陈把头更是像被抽了脊梁骨,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那小秦反应倒是快,大步流星就冲了过来。

他一脸的凶神恶煞,要把我生吞了。

瞧那架势是要把我给摁回去!

这时候我还没完全从盗洞里出来,就露了个头和胸口。

瞅见小秦来势汹汹,我心里急得跟火烧,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今儿个非得出去不可,哪怕拼了这条命!

小秦往前一扑,铁了心不让我出来。

“草!”

我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生死关头,啥也顾不上了。

赶在他扑上来之前,终于大半个身子从盗洞里钻了出来。

眼瞅小秦那双手恶狠狠探过来,我眼疾手快,一把反抓住他的手。

这扑街还不死心,卯足了劲想把我推倒,我猛吸一口气。

比力气是吧,来啊!

小秦咬紧牙,额头上青筋暴起,表情更加狰狞。

我也使出了吃奶的劲,跟他僵持了十来秒。

最终,他被我成功撂倒在地。

但他虽摔得晕头转向,却还不死心,挣扎着要起身反抗。

我直接骑上去,攥紧拳头,二话不说就往他脸上砸。

“啊!!”小秦抱着头嗷嗷惨叫。

我一拳拳狂打,心里那个气啊,草了,人咋能坏成这样!

要不是老子在监狱里练过,身手还算麻溜,今天非得被这伙人给整死不可。

“他妈的,你们都给老子去死!”

我又一拳砸下去。

但转念一想,这时候还是得制住最大的那个。

便果断身子一扭,火速朝陈把头那边冲过去。

陈把头似乎没料到我会盯上他,吓得一哆嗦,慌里慌张想爬起来跑。

我一把就像拎小鸡,钳住他后颈,死死按住。

那小秦起身后,立马从腰后面唰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来啊!敢动一下,老子立马宰了你们老大!”

“小,小秦,别乱来!”陈把头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哆哆嗦嗦赶忙求饶。

小秦满脸不忿,却又无可奈何。

那副憋屈又火大的样子,脸还被我打肿了,让我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而矮子兴和那个周眉,从头到尾都离我远远的,没什么动静,我也压根不怕他俩。

这一伙人,瞧来瞧去也就小秦还有点能耐。

一个糟老头子,一个女的,再加上个跟残疾差不多的矮子,能掀起什么风浪?

这么一想,尽管思绪还是乱糟糟,我总算稍微松了口气。

看来眼下,死局被我盘活了?

可还是不敢有半分松懈,就死死盯着小秦不放。

“你跟周眉不许乱动,矮子,麻溜去开车!”

我挟持住陈把头,又兴奋又紧张,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小秦和周眉都被我这气势给镇住,乖乖站在那不敢动弹。

矮子兴也老老实实的,被我赶着往前走。

至于陈把头,这伙人的老大,这会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的命攥在我手里,我一个念头就能决定他的生死。

这种感觉,真叫一个他娘的解气!

他妈的,就凭你们也想弄死老子是吧,这要不是法治社会,老子……

就这么着,我顺顺当当回到了车上。

瞬间,我这心情就跟坐飞机上拉稀,一泻千里。

谢天谢地,总算逃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觉得安全了,紧绷着的神经总算能松一松。

还是因为失血太多……

恍惚了一下,旋即更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恶心得要命。

我咬着牙死撑,恶狠狠吼道:

“矮子,别他妈耍花样,来的路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直接回西乡那屋!

要是让我发现有啥不对,我不介意多拉一个垫背的!”

“好,好……”矮子兴浑身一哆嗦。

这时候,我也才有机会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用布紧紧包扎,但还是很晕。

为了能够保持清醒,当下我得找点事干,于是质问陈把头。

“说!何文博为啥要杀我!

还有,那鬼地方怎么还有个男人的尸体。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这个问题是非弄清楚不可。

我怎么都没法接受,堂哥会因为我暗恋嫂嫂就要我的命?

太扯了吧!

我跟他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血缘关系摆在那,咋能这样呢?

谁知道陈把头开口反问我:“小,小何……

你是不是农历七月初五,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生的?”

“是啊,咋了!”

“那就对咯,农历七月又叫鬼月。

初五更是戾日。

听说过初五十四二十三,太上老君不炼丹这个说法不?

而且你还是劫时祸刻出生,这倒霉事全让你赶上了。”

我不由愣了愣,一下子没搞懂他说个鸡鸭鹅。

突然又反应过来,不是,这死老头怎么知道我的农历生日?

都什么东西,又是玄学?

妈了个巴子,还想搞迷信忽悠老子是吧。

我直接骂:“少在这胡咧咧,这跟何文博要杀我有个毛关系!”

陈把头叹了口气。

“关系大了去了,人的命格那真是千差万别,你的命格你堂哥看过。

你主星那块黯淡却有隐芒,八字里偏官逢冲。

本来这肯定是一辈子波折不断的命。

可偏偏你命宫里头有一颗罕见的定魂星,这又是潜龙在渊的兆头。

再加上你还是鬼月戾日劫时祸刻出生,阴气极重。

像你这样的,天生就该是吃我们这碗饭的料。”

陈把头加重了语气。

“你在里头看见的也是咱们的伙计,死得是不是特别离奇?”

本来我还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给他一拳。

让他闭嘴。

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完全听不懂。

可他最后那句话,又让我想起了墓里头,那人怪异的死相。

确实怪得很,看着就是自己把自己给掐死了。

陈把头的嘴巴还不停。

说是他们大意了,没想到这个墓那么邪门。

说我看见的那个人叫小汪,是在他们第一次下这个墓之后。

当天晚上就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他们立马知道坏菜了,这绝对是碰上脏东西了。

可还没想好怎么把尸体处理,一不留神,尸体没了。

何文博就建议先将顺出来的宝贝,全部原封不动归位。

他做了一场法事,警告墓里头的主人别得寸进尺。

但是。

再次回那个墓,才发现小汪就在里面!

真给我听得一愣一愣的。

陈把头又说邪门的事并未结束,脏东西又盯上了我堂哥。

但我堂哥确实有真本事在身上,所以没像那小汪,一下子就交代了。

而我,是因为命格很特殊,刚好能起到煞戾逢冲,隐芒伏祟的作用。

堂哥于是就把我忽悠过来,一定要在墓里把我现宰,再搞点仪式什么的,才能把这个脏东西镇住。

“小何,我说的全是真话。

但凡有一个字假的,我绝对不得好死!

昨晚那会,你堂哥骗你的时候我真不敢戳穿他。

我也知道你无辜,我也难受啊。

但我要坏了你哥好事,你哥肯定要杀我的!”

陈把头又疯狂求饶,求我放过他。

我忍不住就笑了,呵,呵呵。

这些东西听下来的感觉,就是他们觉得我是煞笔。

什么玩意啊!

我命格特殊,堂哥便要杀我?还要拿我献祭?

撞邪?

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玩意!

才被堂哥拿这些忽悠过,我才不会信这些。

只是,又忍不住想起那个小汪……

他的死相,确实难以解释。

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些。

更没法接受,堂哥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这么说,我爸的病难道也是堂哥编的幌子?

草!

我那么相信堂哥,压根没想到他会害我,才傻了吧唧留了下来。

越想越乱,越想越气,脑袋分分钟要炸开了。

不敢轻易相信,也不敢完全不信。

心像被放在火上烤,煎熬得不行。

陈把头又跟我叨叨了好多,关于煞戾逢冲,隐芒伏祟是啥原理,我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矮子兴则反复强调他们本来是反对的。

反正这俩坏种一唱一和,把责任全推堂哥身上,费了老劲说他们是好人,求我放过他们。

堂哥也死了,死无对证。

我全程没再多说什么,也不去想了。

毕竟对于这种东西,我知道得本来就少。

现在好歹也逃出来了,没必要纠结太多。

回到西乡那屋,我一把抄起行李就走。

屋外的风呼呼刮着,我心中满是迷茫和绝望。

这时候什么想法都没有,就想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离这破地方远远,离这伙人也远远!

可陈把头突然又说:

“小何,还是留下来吧。

你已经进了那地方,算沾上因果了。

那的鬼,会一个个找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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