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接下来的三天,法事正式开始。
院子里摆起了祭坛,香烟缭绕,烛光摇曳。
道士身着道袍,手持桃木剑,在祭坛前念念有词。
伴随着敲锣打鼓的声音,孝子们披麻戴孝,哭声震天。
他们一边哭,一边围着院子转圈,那哭声在寂静的村子里回荡,让人头皮发麻。
为了让法事顺利进行,道士要求村民们在这三天里闭门不出。
一到晚上,大人们就催促着孩子们早早睡觉,不准出门玩耍,甚至连电视都不准看。
整个村子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恐惧笼罩,一片死寂。
三天过后,到了下葬的日子。
按照惯例,死人都是在早上抬棺下葬,可这次却不同,他们选择在大晚上行动。
道士说,必须在午夜十二点之前葬完回家,否则会有大祸降临。
晚上九点多,抬棺的队伍出发了。
八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抬着棺材,步伐沉重。
棺材里装着的,不是真正的尸体,而是承载着婶子厄运的稻草人。
当队伍路过村民家门口时,大家都躲在屋里,大气都不敢出。
有的人家甚至用被子蒙住头,生怕被邪祟盯上。
有些直系亲属和邻居实在不忍心,试图劝说队伍改道。
可不管他们怎么说好话,抬棺的人都不为所动。
无奈之下,队伍只能从河边绕路,往山上走去。
河边的小路崎岖不平,月光洒在水面上,泛着冷冷的光,仿佛一条通往阴间的路。
大约过了四五天,婶子终于出门了。
她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脸上有了血色,还能下地干活了。
从那以后,八奶奶家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他们修了宽敞的房子,投资了水电站,还办起了养猪场,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
然而,就在一家人以为一切都好起来的时候,悲剧再次降临。
八奶奶的大儿子,也就是村书记,正准备升官。
那段时间,村里在修高速公路,他隔三差五就去市里陪人喝酒、谈项目。
一天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骑着车回家。
在经过尚未修好的高速公路时,不慎摔下,当场死亡。
听说政府和修路方赔了不少钱给八奶奶家,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又岂是金钱能弥补的。
<自那以后,八奶奶家的两个儿子,一个死得不明不白,一个虽然生活富足,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