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延枭温如霜的女频言情小说《霜雪封旧忆:祁延枭温如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延枭的母亲突发脑梗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时,他清冷自持的佛女老婆命令司机:“生死有命,凡是都有因果,该死的人救不活,不该死的人死不了,开慢些,我头晕。”司机照做。等祁延枭九死一生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母亲冷冰冰的尸体。他气不过上前质问,温如霜却从容的看着他。“她去另外一个极乐世界了,往后也不用遭受病痛的折磨了,你难道不应该替她开心吗?”祁延枭彻底绝望,可等到他把离婚协议拿到温如霜面前时。她却罕见的失了态。感受着手中四四方方小盒子的重量,祁延枭只觉得心痛难捱。一个礼拜前还满脸担忧替他处理陈伤的母亲现如今却要永远要以这样的形式陪着他了。“老大!据医生那边说,老夫人要是能早十分钟送过去的话,说不定还有救!”徐强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他恨的...
《霜雪封旧忆:祁延枭温如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祁延枭的母亲突发脑梗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时,他清冷自持的佛女老婆命令司机:
“生死有命,凡是都有因果,该死的人救不活,不该死的人死不了,开慢些,我头晕。”
司机照做。
等祁延枭九死一生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母亲冷冰冰的尸体。
他气不过上前质问,温如霜却从容的看着他。
“她去另外一个极乐世界了,往后也不用遭受病痛的折磨了,你难道不应该替她开心吗?”
祁延枭彻底绝望,可等到他把离婚协议拿到温如霜面前时。
她却罕见的失了态。
感受着手中四四方方小盒子的重量,祁延枭只觉得心痛难捱。
一个礼拜前还满脸担忧替他处理陈伤的母亲现如今却要永远要以这样的形式陪着他了。
“老大!据医生那边说,老夫人要是能早十分钟送过去的话,说不定还有救!”
徐强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他恨的咬牙切齿,半晌才道:“老大你放心,那个吃里扒外的司机我已经吩咐兄弟们处理了,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至于那个女人......”
徐强不由得抬头看了看祁延枭的脸,见他面无表情,只能接着说道:“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没良心,老夫人对她这么好,她居然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我......”
祁延枭开口打断了他,他闭上了眼睛,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我去处理。”
回到家时,温如霜手持佛珠正在教贺亦珩打枪。
贺亦珩是她姐夫,几年前,她姐姐去世时曾拜托她照顾贺亦珩。
温如霜遵守了这个约定,这一照顾就是八年。
温如霜自幼礼佛,一向喜欢穿一尘不染的白衣,可每每跟贺亦珩在一起时,却都穿的很鲜艳。
今天她穿了一身过膝长裙,入目而来的鲜红深深地刺痛了祁延枭的眼睛。
他手指紧攥,怔怔的想。
原来,她是一点都不在意母亲的死 。
两个人接下来的举动,显然验证了祁延枭的念头。
温如霜和贺亦珩离得很近,几乎已经完全贴在了一起。
温如霜有洁癖,一向不喜欢有人靠她太近,可此时脸上却没有丝毫不虞,甚至细看,她的脸色还有点微微泛红。
在一起八年,祁延枭从未在温如霜的脸上看到果真这样的神情,她喜怒不形于色,跟他在一起时,一直都是淡淡的,从来不会有多余的表情。
可眼下却表现的像个怀春少女。
贺亦珩似有似无的朝祁延枭那边看了一下,忽然开口。
“霜霜,今天是你婆婆火化的日子,你不去的话祁先生不会生气吧?”
温如霜面无表情,语气平淡。
“不会,人死如灯灭,没必要去做样子。况且,我不是火化师,就算去了也没有办法帮忙烧她。”
贺亦珩噗嗤一声,似乎是被她逗笑了。
“可是霜霜,祁先生毕竟是你的丈夫,他这次为了运这一批货,中了陆家的圈套,险些丧了命,听说左手还中了一弹,他右手已经废了,要是左手再出问题,不就彻底是个废人了吗?”
温如霜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那又怎么样?他手上沾染了那么多鲜血,就算两只手都废了,他也应该受着,佛法有言,有因必有果,他自己造就了因,那后果也该合该由他受着。”
听到这里,徐强已经气的牙齿咯咯作响,提起枪就要冲上去为我鸣不平,祁延枭抬手制止了他。
他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温如霜他们说的没错,祁延枭的右手确实已经废了,手上也沾染了无数鲜血。
可那些鲜血,却都是为了温如霜染上的。
当初温如霜父亲去世,温如霜在意贺亦珩的看法不肯接手家业,所以温家的烂摊子尽数压在了祁延枭身上。
他呕心沥血,几乎是豁出了半条命才把温如霜父亲那些虎视眈眈的手下打压了下去,堪堪稳住了局面。
可是他的右手,也在那次变动中废了。
他引以为傲的枪法也没了用武之地,自那之后,只能改用左手习枪。
只是祁延枭没有想到,他为温如霜所做的一切,到了她口中,似乎成了他自作自受。
“砰”的一声,贺亦珩打出一枪。
脱靶了。
接下来他又连开数枪,无一例外尽数脱靶。
他面露不甘,恰在这时,祁延枭的五岁儿子祁夜跑了出来。
祁延枭见状眼皮一跳。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贺亦珩说。
“霜霜,听说适当的激励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完成原先做不到的事情,不如就让阿夜来陪我练枪吧。”
祁延枭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把温如霜护在了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车子堪堪稳在了一个大石头旁边。
最先恢复意识的是温如霜,祁延枭替她挡住了绝大多数伤害,她只是胳膊收了点小伤,没有大碍。
很快,祁延枭和贺亦珩也相继转醒。
但两个人都伤到了腿,眼下的情况,温如霜一次只能带一人离开。
她几乎没怎么思考,便脱口而出。
“阿延,眼下情况危急,那些人应该很快就能发现这里,你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但是阿珩不一样,他胆子小,我得先带他离开。”
“不过你放心,等我安顿好阿珩,就很快带人来救你,你现在先留在这里帮我们拖一拖他们,好吗?”
当下,祁延枭只觉得他的耳朵出现了问题,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离谱的笑话。
她为了贺亦珩,要以他为饵,留他在这里等死?
祁延枭只觉得八年的深情喂了狗,这些年来,他为了她,不止一次险些丧命,可没有那一次他的心像今天这么痛。
他静静的看着温如霜,没有说话。
可温如霜却在等着他的答复,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眼神却不见焦急,而是透着笃定。
她似乎笃定了,只要她开口,祁延枭就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事实上,她也没猜错。
祁延枭闭上了眼睛。
良久之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字。
“好。”
最后一次了。
这是她最后一次为她做傻事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温如霜架着贺亦珩,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就走。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祁延枭沉默着流出了一滴泪。
到此为止了。
他想。
也不知是不是他命大,他最后还是捡回了一条命。
徐强带人来接应时,他们的枪支已经抵着祁延枭的脑袋了。
温如霜是跟徐强一起来的。
最后关头,她开枪一枪打爆了对方的脑袋。
见祁延枭没事,温如霜直接冲过来抱住祁延枭。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双手在颤抖,声音似乎也在哽咽,这是温如霜第一次主动抱他,可此刻的祁延枭的心却再没了丝毫波动。
温如霜拉着他,将他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徐强一忍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
他冷笑一声,嘲讽道:“何必惺惺作态在这里装样子?你把老大独自一个人丢在这里选择带那个小白脸逃命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么在乎他的命啊!”
“温如霜,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老大要是万一落在那些人手里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他为你出生入死八年,你就这么对他?不是我说,你还真是个白眼狼!”
温如霜闻言,面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这一次,她罕见的没再出声,接受了徐强对她所有的评价。
“阿延,对不起。”
温如霜忽然道。
祁延枭要是以前听到这句抱歉,肯定会不顾一切的原谅她所有的过错,可是这一次,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太恶心了。
实在太恶心了。
祁延枭被重新送回了医院。
他睡得昏昏沉沉之时,徐强忽然火急火燎的从病房冲了进来。
“不好了老大,贺亦珩那个王八蛋伤口忽然大出血,那女人要让小少爷给他输血!”
祁延枭当即睡意全无。
温如霜怀上祁夜的时候,曾经偷偷吃过打胎药,但因为中途反悔,祁夜最后还是出生了。
他自小身体不好,更重要的是,还患有严重的凝血障碍,对别人来说毫不起眼的小伤,也能轻而易举要了他的命。
要是强行给人输血,后果不堪设想。
等祁延枭赶过去时,贺亦珩和祁夜正准备被送去手术室。
祁延枭这几日一直四处奔波,晚上的时候,身体终于到了极限,他迷迷糊糊的发起了烧。
在梦里,又一次窥见了那些每每想起就让他伤筋动骨的往事。
祁延枭和温如霜第一次见面,是在国内的大学校园。
他跟室友聚完餐回家时,遇上了刚从图书馆出来的温如霜。
她一身白裙,清丽脱俗,漂亮的就像误入凡尘的精灵,所谓的一眼万年说的应该就是他第一次见温如霜时的场景。
祁延枭自那时起就不可自拔的喜欢上了她。
后来,在相处的过程中,他了解到了温如霜的家世。
为了靠近她,他选择做她父亲温悬梁身边的打手。
在那个饿狼环视杀人不吐骨头的环境下,祁延枭凭借着不要命的精神,一步步入了温悬梁的眼,成了他最得力的手下。
可尽管如此,素有清冷佛女之名的温如霜依旧不肯多看他一眼。
事情的转机是在温如霜的姐姐温如雪结婚那天。
温如霜罕见的有了情绪波动,那是祁延枭认识她那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见她哭。
那天,温如霜喝了酒,抱着祁延枭的时候眼泪甚至浸透了他肩头的衣衫。
祁延枭那时以为她是舍不得姐姐,所以就陪着她安慰了她一整晚。
也就是那一晚过后,温如霜忽然毫无预兆的跟温悬梁说愿意嫁给他。
祁延枭高兴疯了。
他抱着温如霜,扑上去抱着她,眼含热泪的问。
“你被我打动了,对吗?你也喜欢我了,对吗?”
温如霜那是表现的很平静,只是靠在他肩头,轻轻的说了一句“嗯”。
直到结婚八年,祁延枭才意识到了温如霜当时的那句“嗯”有多敷衍。
她不肯跟他同房,不肯跟他接触,甚至连话也不肯跟她多说。
祁延枭几乎拼了命的对她好,可她永远无动于衷,被他缠的狠了,她就会走进禅房,把门落锁,一待就是好几天。
有一次,温如霜意外喝了加了料的水,跟祁延枭有了夫妻之实。
当天晚上,温如霜神志不清,抱着他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喜欢”,他一个宁肯流血也不肯流泪的汉子,竟然被感动的哭出了声。
彼时祁延枭还单纯的想,只要他再对她一点,他就一定能走进温如霜的心里。
可现实却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温如霜却用枪抵住了她的脑袋,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祁延枭觉得自己永远也不会忘了那个时候的感受,他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踩在了脚下,反复摩擦,直至血肉模糊。
自那天起,温如霜住进了禅房。
他甚至一年也见不了他一次。
有一次他忍无可忍,去了禅房找她。
温如霜不在,供香的大盒子意外掉落。
让他意外的是,里面装的却不是香灰,而是一摞厚厚的手抄经书。
也是在那一天,他无意间窥见了温如霜长达十五年的暗恋。
经书一共99卷,每一个字都是温如霜亲手写上去的,无一例外都是为那个人祈福。
小到划破手指,大到伤筋动骨,每一次只要那个人身体稍有不适,她就会跪在佛前虔诚的为她抄上一卷祈福经书。
经书的最底层,藏着一封信。
信卷打开,只有三个字。
我爱你。
收件人。
贺亦珩。
祁延枭当时只觉得被人当头一棒钉在了原地,心中那些谜团尽数解开,温如霜所有的反常在那一刻都得到了解释。
一切种种,都只是因为她喜欢贺亦珩。
仅此而已。
“你胡说什么?他是我姐夫?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温如霜语气急切,似乎想迫切的证明些什么,但是颤抖的尾音暴露她此时的内心。
她在害怕。
害怕藏了十几年的感情被人揭露,被人觉察。
可祁延枭却依旧注视着她,眼神平静。
“为什么不敢承认呢?温如霜,装了这么多年,你不觉得累吗?”
“胡说八道!”
温如霜大声吼道,忽然就发了火。
她极少情绪失控,可每次这样,却都只是为了一个人。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温如霜看了一眼,重新恢复了平静,就连嘴角都下意识的染上了笑意。
“阿珩,什么!你不要做傻事,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她二话不说直接把车掉了头,然后一脸焦急的看向祁延枭。
“阿珩手上伤口感染了,现在发了烧,情况很不好,我得过去看看,阿延,这里离医院也没几步路了,你自己走着过去,可以吗?”
祁延枭一瞬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温如霜。
“这里离最近的医院少说也有十几公里,你要把我扔在这儿?”
贺亦珩的手不过就是受了一点小伤,跟他想比简直就不算个事,现在忽然打电话过来了,怀的是什么心思他心知肚明。
可温如霜却心急如焚,她瞪了祁延枭一眼,责怪之意不言而喻。
“阿珩跟你不一样,他一向身体不好,再耽搁下去会出大问题的,我知道你看不惯他,可现在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你就别耍性子了,行吗?”
祁延枭忽然想到了温如霜先前的那句话,于是脱口而出道。
“不是你说的吗?生死有命,他如果因为这点小伤就出事,那也只能说明他的命就该绝,温如霜,这可是你亲口说过的话,你不会忘了吧?”
“况且,你又不是医生,去了能帮上什么忙啊?”
温如霜闻言,震惊的看着他。
“祁延枭,你的心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你别忘了,他的手可是你伤的!难道就因为你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所以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罔顾别人的性命了吗?”
祁延枭心中一痛,但身体上难捱的痛苦还是让他忍不住拉住了温如霜的手。
“别走,如果我说他是装的你信吗?贺亦珩之所以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为的就是把你从我身边叫走,好证明他在你心中的份量,今天晚上就算你不过去,他也不会出事的。”
温如霜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甩开了他的手。
“少用你那种龌龊的心思揣摩人了,如果不是很难受,谁会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你拦着不让我走,难道还真的想再背上一条人命不成?”
事已至此,祁延枭无话可说,他的双手无力的垂落。
下车之后,温如霜头也没回的就开车扬长而去。
祁延枭浑浑噩噩,不知走了多久,最后终于再次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眼时,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手机震了震。
祁延枭拿起来一看,是徐强发来的两端段视频录像。
一段是家里卧室的,一段是看着像是车里的。
祁延枭点开了第一段。
贺亦珩躺在他卧室的大床上,睡得安详。
温如霜则守在他身边,精心照顾着他,神情甚至算的上温柔。
祁延枭从没有再她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她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贺亦珩的脸,不知怎么,忽然顿住了。
祁延枭以为是手机卡了,直到他看见了温如霜眼神中的情欲。
她不知盯着看了他多久,终于像是再也忍不住。
低头,缓缓向他靠近。
唇齿相贴。
她吻的很虔诚,似乎想将十几年以来的深情尽数宣泄。但又很克制,像是生怕惊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情。
祁延枭几乎是仓皇的退出了视频。
原来清心寡欲的佛女也是有欲的,只不过她的欲从来不是对他的。
良久之后,祁延枭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点开了第二段视频。
居然是母亲出事当天司机车里的监控!
凌晨的时候,祁延枭才悠悠转醒,他觉得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头疼,伤口更疼。
祁延枭挣扎着给他倒了一杯水,可却因为陈伤的缘故,水杯“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卧室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温如霜走了进来,她手上端着一杯牛奶,递到了祁延枭面前。
“喝吧。”
祁延枭怔怔接过,刚把被子放在嘴边时,就听到她说。
“阿珩的伤缝了两针。”
祁延枭抬头,嘴角染上了嘲讽的笑意,他把牛奶放在旁边,直视着温如霜。
“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如果你是为了这个来的,那就出去的,我没有力气跟你吵,也绝对不会去跟他道歉。”
温如霜似乎是轻轻叹了口气。
“阿延,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执着于跟阿珩较劲?姐姐去世之后,尽管已经再无依靠,他也没有再娶的打算,说到底也是个深情的可怜人,你不要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
她看着祁延枭,继续说道:“就当是为了我,行不行?”
这还是温如霜第一次跟祁延枭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但如此苦口婆心,却是为了贺亦珩。
祁延枭心口发涩,只觉得可笑。
“阿延,你无故伤人,总要给人一个交代吧。”
这下祁延枭是直接笑出了声,他看着温如霜,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他差点杀了我儿子,我还要给他交代,温如霜,你别太好笑了!”
温如霜闻言面色有些难看。
“祁延枭,你不要太过分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祁延枭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温如霜她下意识的扶住了他。
“阿延,你怎么样?”
祁延枭失去意识之前,竟然看到了温如霜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慌乱,不过他还来不及捕捉,就已消失不见。
他只当是他的错觉吧。
毕竟温如霜,从来不会把他放在心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祁延枭发现自己正身处温如霜的车上。
刺鼻的男士香水味熏得他有些想吐。
可他从不用香水。
温如霜从不肯让别人上她的车,不用想祁延枭都知道是谁的杰作。
他的身上盖着一件外套,依旧是贺亦珩的。
贺亦珩似乎在以各种各样的手段,在向他宣誓主权。
祁延枭想。
他把盖在身上的外套扯了下来,慢慢坐了起来。
见他醒了,温如霜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马上就到医院了,你感觉怎么样?”
祁延枭摇了摇头,没有开口。
温如霜接着说。
“阿延,你性子还是这么急,一点小事就能让你大动干戈,道个歉而已,真的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你居然气的晕了过去。”
“不是我说,阿延你也该改改你的脾气了,阿珩不是你的敌人。”
“你知不知道,你每天跟他针锋相对,真的让我感觉很累。”
祁延枭眉头紧皱,听不下去了,他定定的看着她。
“温如霜,你喜欢他,对吗?”
温如霜下意识的踩了一脚急刹。
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她面色忽然变得惨白,转头,一言不发的看着祁延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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