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后续》,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走过的路,也该让姜雪艳去体验一遍,才对得起那十五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生涯。宋侍郎眼眸顿亮。没错,不过是嗓子坏了,人却没事,这蛤蟆一般的叫声若是传扬出去,谁还会娶她,倒不如趁此机会,给自己博一个功名。“还是槐序聪慧,我花了大把银子培养她,定然不能让她废在宋家,嫁去北地,好歹也是皇妃,如此尊贵的身份,可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宋槐序低眸冷笑,上辈子宋侍郎定然也是这般评价她的。在他看来,能攀龙附凤就是福气,从来都不会想别人好活于否。既然宋侍郎想升官,那就让他升,他爬的越高,摔的便会越痛。“爹说的极是,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受父母养育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日女儿进入景王府,定会拼尽心力,为爹谋求官途。”宋侍郎激动的脸色发红。“爹真是没...
《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后续》精彩片段
她走过的路,也该让姜雪艳去体验一遍,才对得起那十五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生涯。
宋侍郎眼眸顿亮。
没错,不过是嗓子坏了,人却没事,这蛤蟆一般的叫声若是传扬出去,谁还会娶她,倒不如趁此机会,给自己博一个功名。
“还是槐序聪慧,我花了大把银子培养她,定然不能让她废在宋家,嫁去北地,好歹也是皇妃,如此尊贵的身份,可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宋槐序低眸冷笑,上辈子宋侍郎定然也是这般评价她的。
在他看来,能攀龙附凤就是福气,从来都不会想别人好活于否。
既然宋侍郎想升官,那就让他升,他爬的越高,摔的便会越痛。
“爹说的极是,我们这些做子女的,受父母养育之恩,当涌泉相报,他日女儿进入景王府,定会拼尽心力,为爹谋求官途。”
宋侍郎激动的脸色发红。
“爹真是没白养你,你是爹的骄傲,亦是爹最好的女儿,你出嫁之日,定要十里红妆,本官要让这些杂碎看清楚,我的女儿即便为妾,排场也要强过她们。”
宋槐序感激的跪在了地上,五体投地的磕了个头。
“女儿叩谢爹的大恩,定当百倍回报!”
她将“回报”二字咬的极重,宋侍郎沉浸在喜悦当中,并无察觉。
他拉开了书房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小布袋。
“这是爹给你要回来的,收着吧。”
宋槐序打开来看了一眼,里边都是各种名贵的首饰,光这一小袋东西,就能值上千八百两银子,宋侍郎对他的养女,当真是大方。
“那女儿就先告退了。”
宋槐序不想再与他废话,微微欠身便快步离开了。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听到了一个虚弱而颓废的声音。
“大小姐。”
宋槐序回过头,顿时看到了站在十步之外的陆华年。
他身穿一件青灰色的精仿长袍,一夜未见,整个人似乎消瘦了不少,下颌上满是青湛湛的胡茬,站姿摇摇欲坠。
想起他一剑刺死自己的模样,宋槐序半点同情都生不出来。
且不说他对自己有无男女之情,即便看在自己将他捡回府中的份上,亦不该如此决绝。
他身为将军,统领数万兵马,带一个不起眼的奴婢回到大魏,并不是难事,哪怕让她从此隐姓埋名,不回宋府,宋槐序也会感激涕零。
可惜,他对她从无半分顾念。
她亦不须留情!
“你叫我有事?”
回想前尘往事,宋槐序俏脸冷若冰霜,不见半分笑容。
陆华年往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下。
“华年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大小姐,大小姐为何要如此设计于我?”
宋槐序冷笑出声。
“你与姜雪艳私通款曲,拿我当傻子戏耍,又在小白身上动了手脚,害我落下马背,难道这些都是我诬陷你的不成?”
“陆华年,你可以不领我把你带到府中的恩情,也可以不喜欢我,可你却欲拒还迎,既想要我的银子,又想要我的抬举,把我捧到你面前的真心摔得粉碎,转头与姜雪艳打得火热。”
“我一直以为你与别人不同,如今看来,奴才就是奴才,永远都只是一撮随风倒的墙头草,不可能长成参天大树。
“你觉得我们母女俩不如姜雪艳和她娘得宠,你想扒着她们,保证自己的地位,却忘了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宋家的钱财皆来自我母家,又岂会让她们成为府中的真正主人。”
一只冰冷的大手,勾住了宋槐序的腰,宋槐序被这股力道一带,人已软倒在了魏景焰的身上。
“喂!”
魏景焰在宋槐序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见她全无反应,不由皱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
“苏焕。”
“爷有何吩咐?”
苏焕快步走入,看到宋槐序趴在爷的身上,赶紧低下头。
魏景焰单手将宋槐序提到床上,放在自己身边。
“把徐郎中叫过来,瞧瞧她是怎么回事?”
“啊?宋小姐……不就是郎中吗?”
苏焕一脸懵圈。
“她昏了。”
魏景焰说的简洁明了。
苏焕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宋槐序,小心翼翼的说道:“宋小姐……是不是中暑了?”
这么热的天,房中点了四个火炉,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哪个好人能受得了。
“要不要属下将人扶到别处清凉一下?”
魏景焰眼睑压下,幽深的目光落到了宋槐序那张红若桃李的小脸上。
“当真很热?”
苏焕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爷看看属下就知道了。”
魏景焰仔细看了苏焕一眼。
“那就把火盆撤了,门窗打开。”
想要他性命的人太多了,即便是一个女子,魏景焰也绝不会大意,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爷畏寒,能行吗?”
魏景焰拿起厚重的貂裘披风,裹在了身上。
“按本王说的办。”
“是。”
苏焕赶紧命人撤了炭火,按吩咐开启门窗,一阵凉风从外边涌入,魏景焰不由打了寒颤,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青。
“爷。”
苏焕一脸担心。
魏景焰拢住披风,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
“本王无事,叫人把她弄醒。”
片刻之后,徐郎中提着药箱跑来。
“奴才见过王爷。”
“免了,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魏景焰将厚厚的棉被拉到腰上,依然觉得冷,这股从心里涌出的寒意,不断散自四肢百骸,冷入骨髓,每说一个字,似乎都会浪费他极大的心力。
徐郎中常住府中,听过宋槐序的事,自己无能,医治不好王爷,如今来了能人,却被热晕了,自然不敢怠慢,赶紧为宋槐序诊脉。
徐郎中瞧了半晌道:“宋小姐并非完全被热晕,她似乎服用了过量的安神药,两相夹击,才会突然昏厥。”
魏景焰挑了一下眉,大白天的,正常人应该不会服用这种药,莫非有人要害她?
所以,她急于想与自己求个名分?
想到此处,魏景焰沉声问:“徐福,寺庙中的发狂护院,当真是药物所致?”
徐福恭敬的说道:“奴才绝对不会看错,那人脸色潮红,双眼遍布血丝,整个人犹如疯虎,不受控制,定然是服了暖情香一类的药物。”
一个下人根本不值得动心思,难不成,对方像下手的是宋槐序,那脏东西误打误撞,被家丁给吃了?
她一个深宅大院中的小姐,能与何人结仇?
忽地想到了后宫中那些龌龊的手段,魏景焰长眸微眯。
怪不得宋槐序说自己的腌臜手段,都是为了自保,想来都是因为内宅的事。
魏景焰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对宋槐序的诸多怀疑,瞬间消减了几分。
“用什么办法能她苏醒?”
徐福道:“要么用冷水泼醒,要么就只能等着宋小姐自然睡醒。”
魏景焰点了点头。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时间如流水飞逝,转眼,太阳就已下山。
宋槐序睡的香沉,仍然没有醒的迹象,苏焕怕魏景焰冷,又将门窗关上,却不知魏景焰浑身麻痹,已被冻晕。
看到老叫花子脸上的疤痕,宋槐序眼眸大睁,同样吃惊不已!
“是你!”
这老叫花子正是她之前捡到的老骗子,她偷偷摸摸的供了老骗子三年,他却一声不吭就跑了,如今竟又出现在了京城。
云袖也认出了老花子,气愤的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这个死老骗子,我们家小姐整日供你吃喝,你连谢都不道一声就没了影,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老花子双手举起,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小丫头别生气,脾气太暴躁,可不好嫁人,老夫也是不得已才离开京城。”
云袖恨声说道:“你一个臭要饭的,有什么不得已的,分明就是在外边混不下去了,又跑回来骗我家小姐。”
“这怎么能叫骗呢,是你们家小姐心眼好使,愿意供养我,老叫花子自然心怀感激,若有能用得着的地方,必然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呸,你自己都活不明白,还想帮我们家小姐。”
“好了云袖,不要再说了。”
老花子一把年纪,本是颐养天年的时候,若非遭遇变故,如何能跑到外边任人打骂。
自己在北昭的十五年,同样活得毫无尊严,与他又有何异。
“之前你租住的小院恐怕已经有人住了,你若想留在京城,便寻一住处,只要你不喝不赌,这些银子应该能过一阵子。”
宋槐序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百两银票,这钱她留了好久,一直想等陆华年生辰,送他一匹漂亮的好马,配上最好的鞍子,让他穿的光鲜,风风光光的在城中走一圈。
如今,已经用不到了。
云袖忍不住拉了她一把,小姐莫不是又犯病了,这可是一百两啊,说给就给了。
老叫花子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你这个小姑娘当真是菩萨心肠,定然会有好报的。”
宋槐序勾起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呵,当真是好报!
老叫花子又说道:“我暂时落脚在城西的破庙,小姑娘要是能想起老头子,就过来看看我,我这么大的年纪,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没必要浪费钱找房子,填饱肚子,就别无所求了。”
“好,若得闲,定去看望老人家。”
说话间,勇叔和刘全出来了,爷俩同时摇了摇头。
宋槐序心中明了。
“我们还有些事要办,老人家保重。”
老花子一直瞧到她消失不见,才感叹了一声。
“此女性情温婉,与景王确实般配,只可惜……”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暗下,摇了摇头,拄着棍子走开了。
与此同时,宋父派出去几个护院,已经发现了陆华年。
“你这狗东西,平时人五人六,作威作福,这会儿到是如一条丧家之狗,屁都不敢多放了。”
陆华年浑身虚弱,不住的往后退。
在宋府的时候,他确实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平常使唤他们,如同猪狗,若被抓到,定不会轻易放过。
心念一转,朝他们身后喊道:“老爷救我!”
几人回头之际,陆华年撒腿就跑。
家丁意识到中计,赶紧去追,陆华年已经跑进了小巷,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
耳听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陆华年铤而走险,一个鱼跃跳入了车中,将手中的匕首顶在了车中公子的脖颈上。
那公子金冠蟒带,一身湖水绿的长袍,织功细腻,上绣金丝云纹,一看便知非富即贵,一张俊脸笑容清浅,平和的目色,让人如沐春风。
他并没有害怕,反而对陆华年笑了笑,继而又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她拍了拍女儿的手,又说道:“景王为皇上的第四子,无论他受不受宠,日后都是要娶正妃的,若想安生过下去,千万要懂得避其锋芒。”
宋槐序清浅的笑了笑。
“娘放心,女儿什么都明白,入王府不过是不得已之举,情情爱爱,都如过眼云烟,从来不会长久,这人世间,最长久的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我在京中,娘必可安然无恙。”
宋母的眼中又泛出了泪花。
“你这傻孩子,你父亲确实功利了些,却不会真对我怎么样,你若是为了娘,那就太委屈了。”
宋槐序心道,你把他看的太简单了,他若真的登上高位,杀你又岂会容情。
“不委屈,做妾也没什么不好的,岂不闻宰相门前三品官,给景王做妾总好过嫁一平庸之人,浑浑噩噩的活一生。”
眼见女儿想得如此清楚明白,宋母便不再劝了。
都传景王打死打伤了不少人,却从未听过他对那个女人动过手。
若不想离开大魏,眼下的确是唯一的出路!
“娘这就去给你选布料,做一套全京城最好看的喜服。”
宋槐序心中一阵温暖,张开手臂抱住了宋夫人。
“娘选的,必然是最好的,谢谢娘!”
宋母一脸慈爱的揉了揉她的头。
“傻丫头,和娘有什么好谢的,娘之所以愿意在府中隐忍,都是为了你。”
“那……有朝一日,我若想让娘离开宋府,娘可愿意?”
宋父那种人渣,着实没有什么好期待的。
即便和离又如何,娘有银子傍身,还愁没有好日子过。
若遇到合适的,没准还会来个第二春,北昭的小太医曾说过,男女是平等的,无论是男人女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宋槐序不反对她娘给自己找个后爹,只要真正的知疼知热,能让娘过上幸福的日子,她绝对不会挑剔。
重活一世,美与丑对她来说并不重要,人心与品德,才是最难得的。
“离开?去哪里?”
宋母从没想过这种事。
宋槐序笑了笑。
“女儿只是随便说说。”
有些事需要潜移默化,急不得。
宋母嗔道:“你这孩子,也学会和娘开玩笑了,昨天你不是说去买东西吗,怎么就忽然晕了?”
“这两日都没吃好饭,许是饿的。”
宋槐序借题发挥,现在确实饿的慌。
“想吃什么,娘这就给你做去。”
“什么都行,娘做的我都喜欢。”
“定是昨晚偷吃了蜜,小嘴怎么这么甜。”
宋母在她鼻尖上点了一下,就带着丫鬟乐颠颠的做饭去了。
看着母亲的背影,宋槐序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便转去了书房。
宋侍郎正在喝茶水,二郎腿高高地翘着,神情惬意的很。
“槐序啊,你怎么来了?”
宋槐序愤然说道:“那日爹爹过寿,来的都是小官,定是没将爹爹放在眼中,女儿能嫁入景王府,必让他们对爹爹刮目相看,但若想得到皇上赏识,爹爹恐怕还要加一把力。”
宋侍郎顿时来了兴趣,身体坐的笔直。
“难道你探听到了什么好消息?”
宋槐序瞥了他一眼,道:“自然就是葬风关的事,皇上舍不得嫡公主,如今大肆选人替嫁,便是个天大的好机会。”
宋侍郎不悦的说道:“难不成你让我找个丫鬟送去顶替,那些粗使的玩意,就算穿上龙袍,也装不成太子。”
“爹不是还有雪燕妹妹吗,她嗓子坏了,模样还是好的,只要不说话,便没人知道,妹妹好歹也是府中的二小姐,怎么也不能嫁给陆华年这种奴才。”
“这位兄台若想借银子,知会一声便是,何须舞刀弄枪。”
陆华年微微一怔。
此人是谁,被刀顶着,还能如此谈笑风生。
他手腕用力,压低了声音恐吓道:“住口,我不要银子,只是要送我离开此处,我必不会伤你性命。”
那公子诧异地挑起了眼。
“兄台莫不是犯了官司?”
“没有,是有人陷害我。”
想到自己这残废的身体,陆华年眼中满是怨恨。
既恨姜雪艳娘俩,又恨宋槐序,还有丑八怪刘翠,自己就算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可能娶那种丑蠢如猪的女人。
宋家能派出所有的护院,就证明宋侍郎已经放弃了他,若能侥幸活命,定要出人头地,好生磋磨宋家那些白眼狼。
公子似笑非笑的瞥了陆华年一眼,将他的神情,尽收眼中。
“说吧,你想去哪,正巧今日无事,权当结个善缘,希望你前程似锦,莫要辜负本……公子的一番苦心。”
陆华年感激不已,慌忙收刀下跪。
“公子的大恩大德,陆华年定永远铭记在心。”
他用力的咬了一下后槽牙,狠心说道:“小人斗胆,劳烦公子送小人去皇城。”
公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莫非你有亲人在宫中当差?”
陆华年跪的五体投地。
“并无,劳烦了。”
公子轻笑了一声。
“本公子便如了你的愿,成福,去皇城。”
一刻钟后,马车远远的停着皇城外。
陆华年道了一声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殿下,何必要帮他?”
赶车的人不解地问了一句。
车上的公子,正是五殿下魏云澜。
他拿出雪白的帕子捂住了嘴,低低地咳嗽了一声。
“与人方便,便是与自己方便,反正也无事可做,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那姓陆的眼含恨意,眸中怒火熊熊,若能乘火势而起,说不定真能成就一番功名。
魏云澜勾了一下嘴角。
“走吧。”
马车离开之际,宋槐序仍在带人寻找陆华年。
每每想到他上辈子冷漠而又狠绝的模样,宋槐序都觉得心头不安。
转眼天色便黑,勇叔也累了,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宋槐序不忍他一把年纪还跟着自己奔波,便道:“你们先回府,京城这么大,若陆华年存心藏匿,想找他也不容易。”
勇叔喘了一口粗气。
“大小姐不回府吗?”
宋槐序摇了摇头。
“我要去一趟景王府,晚点再回,你们如实告诉我爹便是。”
已经差不多快到针灸的时间了,宋槐序交代几句,便直奔魏景焰的府邸。
林松将她引入厅中,一脸恭敬的说道:“王爷在书房会客,马上就来,宋小姐稍等片刻。”
“好。”
宋侍郎温婉一笑,在椅子上坐下。
眼看着就要掌灯了,魏景焰仍然没有过来,宋槐序皱了皱眉。
这几日他发作的频繁,若间断,恐有加重病情的危险。
她思量片刻,走出了厅门。
宋槐序来了多次,知道书房在北晋,便穿过花园的小路,去寻魏景焰。
正寻思想个什么样的说辞,才能不让人怀疑,却听一个娇娇软软的声音,从花园深处传出。
“师兄莫要怪我了,行吗?”
宋槐序顿时竖起了耳朵。
师兄?
魏景焰居然还有个师妹?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你也不须再来看我,就此别过。”
魏景焰那淡如冰水的声音由远及近,步履已清晰可闻。
宋槐序赶紧往后退,却听他喊了一声。
“躲什么。”
宋槐序脚步顿住,神色有些尴尬。
“见过景王殿下。”
魏景焰步履如风,人已来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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