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桂兰妞妞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辣妈:踹翻极品,带崽暴富王桂兰妞妞全文》,由网络作家“嵇神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动妞妞一指头,我跟你拼命!”王桂兰被我吓得后退了一步,手里的扫帚也停在半空。她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个一向任她搓圆搓扁的儿媳妇露出这种要吃人的眼神。“反了你了李秀英!”她很快反应过来,提高了嗓门给自己壮胆,“你敢这么跟我老婆子说话?!”“吵什么吵!”里屋门帘一掀,赵建军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睡眼惺忪地出来了。他看都没看我和妞妞身上的伤,直接对着王桂兰抱怨:“妈,一大早的能不能消停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随即,他不耐烦地转向我,像使唤牲口一样,“还不快去做饭!杵着干嘛?妞妞就是被你惯的,越来越没规矩!”我的心,像是被扔进了腊月的冰窟窿里,拔凉拔凉的。“哎呀,嫂子,妞妞怎么哭了?是不是惹奶奶生气了?”白小玲扭着细腰,装模作样的走了进来,脸上挂...
《八零辣妈:踹翻极品,带崽暴富王桂兰妞妞全文》精彩片段
动妞妞一指头,我跟你拼命!”
王桂兰被我吓得后退了一步,手里的扫帚也停在半空。
她大概从没见过我这个一向任她搓圆搓扁的儿媳妇露出这种要吃人的眼神。
“反了你了李秀英!”
她很快反应过来,提高了嗓门给自己壮胆,“你敢这么跟我老婆子说话?!”
“吵什么吵!”
里屋门帘一掀,赵建军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睡眼惺忪地出来了。
他看都没看我和妞妞身上的伤,直接对着王桂兰抱怨:“妈,一大早的能不能消停点?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随即,他不耐烦地转向我,像使唤牲口一样,“还不快去做饭!
杵着干嘛?
妞妞就是被你惯的,越来越没规矩!”
我的心,像是被扔进了腊月的冰窟窿里,拔凉拔凉的。
“哎呀,嫂子,妞妞怎么哭了?
是不是惹奶奶生气了?”
白小玲扭着细腰,装模作样的走了进来,脸上挂着甜腻腻的笑,眼里却藏着看好戏的光芒。
“小孩子家家不懂事,嫂子你多担待点奶奶……表哥,你快劝劝嫂子,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瞧瞧这一家子!
一个狠毒,一个自私,一个虚伪!
上辈子我就是被这三个人活活逼死的!
我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翻腾的恨意几乎要炸开。
我轻轻拍了拍妞妞的后背,然后把她往身后藏了藏,站直了身体。
我的目光冷冷地扫过王桂兰,扫过白小玲,最后定格在赵建军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上。
然后,我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把憋了两辈子的那句话,狠狠砸了出来:“赵建军,我们离婚!
现在就离!
这日子,老娘不过了!”
2“离、离婚?!”
赵建军像是被蝎子蜇了屁股,一下跳了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李秀英你个疯婆子说什么?!
再说一遍!”
是啊!
离婚了,上哪去找我这么好的奴隶啊。
王桂兰更是炸了毛,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骚货!
这才嫁过来几天就想离婚?
是不是在外头有人了?
我打死你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说着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要撕我的头发。
我早有防备,侧身躲开,顺手抄起门边立着的锄头,紧紧攥在手里,护在妞妞身前。
“谁敢动我一下试试!”
我红着眼睛低吼,“赵建军,你问问你妈,问问
了几次,打扮得花枝招展(估计是搭上了别的男人),假惺惺地问我生意怎么样,要不要她“帮忙”。
我直接把门一关,懒得跟她废话。
最让我恶心的是我的娘家人。
看我日子好起来了,我妈和我姐又开始往我这儿跑。
这次不是骂我了,而是变着法儿地哭穷,说家里怎么怎么困难,弟弟娶媳妇还差多少彩礼,想让我“拉拔”一把。
我心里冷笑,直接把话挑明了:“当初我带着妞妞差点饿死的时候,你们在哪儿?
现在看我能挣两个钱了,就想起有我这个女儿了?
李小宝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我凭什么帮他娶媳妇。
你们走吧,我还有女儿要养。”
我妈和我姐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气冲冲地走了,临走还骂我“六亲不认”、“白眼狼”。
我不在乎!
是他们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这世道,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我的小摊越做越大,从卤味到简单的炒菜,甚至开始接一些工厂的小型聚餐订单。
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就雇了乡里两个同样被婆家欺负的可怜女人帮忙。
我们三个女人一台戏,把小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看着手里的钱越来越多,看着妞妞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我知道,我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而那些曾经欺辱过我的人,他们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
<7时间一晃又是几年。
八十年代的浪潮滚滚向前,到处都是机遇。
君子兰终于找机会卖掉,手里获得了一大笔现金。
我不再满足于镇上的小打小闹。
靠着攒下的本钱和一股拼劲,我承包了县里一个快倒闭的食品厂,开始做起了罐头和酱菜生意。
我找老师傅反复试验,改良了口味,严把质量关,又托关系跑销路,“秀英牌”酱菜和罐头很快就在县里甚至市里都打开了市场。
接着,我又瞄准了服装行业。
那时候南方的“港衫”、“喇叭裤”正流行,我弄来样子,买了缝纫机,雇了十几号女工,开了个小服装厂。
我懂女人心思,做的衣服款式新颖,价格又比大商场的便宜,一时间供不应求。
食品厂,服装厂,我还买了辆二手卡车,搞起了短途运输。
我的生意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
当初那个从破庙里走出来的、一无所有的离婚女人李秀英,
摇身一变,成了县里都挂得上号的“女老板”、“纳税大户”。
我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了门面房,开了“秀英服装店”和“秀英食品店”。
还买了一块地,盖起了一栋两层小洋楼,带院子那种。
我和妞妞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宽敞明亮的家。
妞妞也争气,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成了我最大的骄傲。
而赵家,则彻底成了过街老鼠。
自从白小玲卷钱跑了之后,赵建军彻底没了指望,破罐子破摔,整天喝酒耍钱,把家里最后一点东西都败光了。
王桂兰管不住他,母子俩三天两头吵架打架,闹得鸡犬不宁。
后来听说,赵建军喝醉了酒跟人打架,被打断了一条腿,成了瘸子。
王桂兰也因为常年心情郁结,加上营养不良,得了中风,瘫在炕上动弹不得。
赵建军哪里肯伺候她?
整天不是打就是骂,连口热饭都懒得给。
王桂兰最后活活在屎尿堆里饿死、臭死,下场凄惨无比。
村里人都说,这是报应。
王桂兰死后没多久,赵建军也因为长期酗酒,身体彻底垮了。
他想来找我。
那天,我刚从市里开会回来,开着新买的桑塔纳,正准备进家门,就看到一个形容枯槁、衣衫褴褛、拄着拐杖的瘸子,堵在我厂门口。
是赵建军。
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二十岁,眼神浑浊,脸上充满了谄媚和祈求。
“秀英……秀英……”他声音嘶哑地喊着我的名字,“看在……看在咱们夫妻一场,还有妞妞的份上……你帮帮我吧……我病了,没钱看……给我点钱……”我坐在车里,隔着车窗,冷冷地看着他。
夫妻一场?
妞妞的份上?
他怎么有脸说出口!
我连车窗都没摇下,直接对旁边的保安说:“把他轰走!
以后不准他靠近这里半步!
不然你们全部开除。”
保安们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样把赵建军拖走了。
他还在后面哭喊着什么,但我充耳不闻。
至于白小玲,她的下场也没好到哪里去。
听说她当年跑出去后,被人骗光了钱,后来为了生存,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干过,名声早就臭不可闻。
最后被一个死了老婆的老混混捡了回去,日子过得还不如在赵家的时候。
有一次她回村,想找赵建军复合,结果被瘸了腿、性情更加暴戾的赵
建军打了个半死,又灰溜溜地跑了。
还有我的娘家人。
看我真的发达了,他们更是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往上扑。
我那个宝贝弟弟要结婚,盖房子,买大件。
我妈和我姐轮番上阵,软磨硬泡,甚至带着亲戚来“劝说”我,想让我大出血。
我烦不胜烦,直接把话挑明了:“钱,没有!
房子,我这里地方小,住不下!
工作?
我这里不养闲人!
你们要是真有困难,我可以借点钱给你们做小本生意,但得打欠条,按月还利息!
做不到?
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女儿的不讲情面!”
他们看从我这里捞不到大好处,又不敢跟我撕破脸,怕我断了那点微薄的接济,只能悻悻而归,背后不知道怎么骂我。
我把这些曾经像大山一样压在我身上的人,一个个都踩在了脚下。
看着他们如今的落魄和不堪,我的心里没有多少快感,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该还的,都还了。
该报的,也报了。
8九十年代的风,吹遍了神州大地。
我的事业也迎来了更大的发展。
服装厂、食品厂的规模不断扩大,我还涉足了房地产,成了市里都数得着的知名女企业家。
妞妞争气,考上了北京的名牌大学,学了她喜欢的专业,前途一片光明。
看着女儿自信开朗的笑容,我觉得这辈子吃的苦,受的罪,全都值了。
我的生活重心,除了事业,就是女儿。
至于男人……这些年,围绕在我身边的男人不少。
有的是生意伙伴,有的是下属,也有的是冲着我的钱和地位来的。
经历过赵建军那样的渣滓,我对婚姻和爱情早已没了任何幻想。
但人非草木,总有七情六欲。
我也会有寂寞的时候,也会需要一个伴。
只是,我的伴侣,必须由我来选择,关系必须由我来主导。
我看中的,或许是对方的能力,能为我的事业添砖加瓦;或许是对方的体贴,能在生活上给我一些照顾;又或许,仅仅是年轻好看,能给我带来片刻的欢愉。
合则聚,不合则散。
谁要是想对我动真感情,企图控制我,或者想从我这里得到超出应得的东西,都会被我毫不留情地踢开。
有人说我冷酷,说我无情,说我把男人当玩物。
我无所谓。
我李秀英的人生,从爬出赵家那个地狱开始,就由我自己做主
你这好表妹!
这家是人过的日子吗?
我一天到晚当牛做马,妞妞跟着我吃糠咽菜,你们呢?
有好吃的紧着你,有点钱就想着补贴你娘家!
我受够了!”
“你放屁!”
赵建军被我戳到痛处,梗着脖子狡辩,“我哪点亏待你了?
女人家不就该伺候男人伺候婆婆?
哪个村不是这样!”
“别家媳妇会挨打挨骂,连孩子生病都舍不得给个鸡蛋吃吗?!”
我声音陡然拔高,指着妞妞脸上的泪痕,“你看看妞妞!
你看看她身上的伤!
你瞎了眼吗赵建军!”
白小玲在一旁假惺惺地抹眼泪:“嫂子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嘛,表哥也不是故意的……你给我闭嘴!”
我猛地转向她,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天天往这儿跑,安的什么心你自己清楚!
少在这儿假慈悲!”
大概是我豁出去的架势太吓人,他们一时竟被我镇住了。
但这只是开始。
离婚?
在八十年代初的农村,女人提离婚,简直是惊世骇俗,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的!
果然,王桂兰缓过劲来,立刻使出了她的杀手锏——撒泼打滚。
她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泥土地上,拍着大腿开始嚎:“我的老天爷啊!
没天理了啊!
赵家祖宗八辈没出过这种事啊!
娶了个搅家精、白眼狼啊!
要逼死我老婆子啊!
乡亲们快来评评理啊……”她的哭嚎声像信号弹,很快引来了左邻右舍看热闹的人。
院子门口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3更让我心寒的还在后头。
消息传得飞快,我娘家妈和我那个一向只知道扶弟魔加厌女的姐姐李秀娟黑着脸赶来了。
我妈一进门,看都不看我和妞妞,直接冲我开火:“李秀英!
你脑子被驴踢了?!
好好的日子不过你要上天啊!
赶紧给你婆婆赔不是!
丢人现眼的东西!”
我姐也拉扯我:“秀英你听话!
女人离婚了名声就坏了,以后谁还要你?
你想让咱爹娘在村里抬不起头吗?
你弟弟还没说媳妇呢!”
听听!
又是这套说辞!
他们关心的从来不是我过得好不好,受没受委屈,只关心他们的脸面,他们的儿子!
呵呵,我弟弟?
你愿意做扶弟魔是你的事。
我可没有当缩头乌龟,从不帮姐姐出头的弟弟。
见我懒的回话。
我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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