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包公钟馗的其他类型小说《上岸:百分百考公通过率包公钟馗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夜不知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是飞速翻动书页的声音,是急促的呼吸声,是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肾上腺素飙升。题目一道道涌入我的眼帘,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手指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机械地在答题卡上涂画。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完全沉浸在题海之中,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时间到!”“钢针老师”的声音像一声惊雷,将我从混沌中拉回现实。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面具后那双冰冷的眼睛。他走过来,拿起我的答题卡,一张张翻看。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审判的降临。“零错误。”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抬起头,面具后的目光,穿透了我的灵魂。我看到,那双眼睛里,第一次...
《上岸:百分百考公通过率包公钟馗完结文》精彩片段
周围是飞速翻动书页的声音,是急促的呼吸声,是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肾上腺素飙升。
题目一道道涌入我的眼帘,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手指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机械地在答题卡上涂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完全沉浸在题海之中,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恐惧,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
“时间到!”
“钢针老师”的声音像一声惊雷,将我从混沌中拉回现实。
我茫然地抬起头,看着他面具后那双冰冷的眼睛。
他走过来,拿起我的答题卡,一张张翻看。
空气仿佛凝固了,周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零错误。”
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他抬起头,面具后的目光,穿透了我的灵魂。
我看到,那双眼睛里,第一次,没有了嘲讽,没有了蔑视,甚至,没有了愤怒。
只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错愕。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钢针,第一次,无针可扎。
“零错误”之后,“钢针老师”看我的眼神变了。
那是一种审视,不再是看一件待打磨的劣质品,而是像在评估一件……或许有点意思的工具。
他不再轻易对我动手,钢针依旧握在手中,却更多了一种无声的威慑。
知识点依然被强行灌输,但方式似乎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引导,仿佛在逼迫我自己去触碰那滚烫的烙铁。
“笑面佛”的鞭子也落得少了。
他依然笑眯眯地递给我批改过的申论,分数稳定在九十分以上。
“不错,有灵性。”
他会这样说,然后话锋一转,“但灵性需要打磨,否则容易伤人伤己。
今天的题目,换个角度再写一遍,午饭前交给我。”
他的惩罚变得更加刁钻,不再是纯粹的肉体折磨,而是转向精神上的高压和极限的思维挑战。
他会突然在深夜把我叫醒,进行模拟面试,问题尖锐到几乎撕裂我的伪装。
学员越来越少。
曾经拥挤的教室变得空旷,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十几个人,然后是个位数。
每一次有人消失,机构依然重复着那句“提前上岸”。
但留下的人,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坚韧,以及……对彼此的警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面具人将金属环扣在我的手腕和脚踝上,冰冷而沉重。
另一边,林薇也默默地接受了同样的束缚。
我们面前各有一个红色的抢答按钮。
“准备好了吗?”
“笑面佛”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目光扫过林薇,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锐利如刀,紧紧盯着前方的屏幕。
我们都清楚,这不仅仅是一场知识的较量,更是意志和承受能力的极限挑战。
几个月来的互相观察、提防、对抗,此刻都将化为最致命的武器。
我知道她擅长图形推理,而我在资料分析上略胜一筹。
但到了这个地步,这些微小的差异或许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谁能更快,谁能更准,谁能……更能忍。
屏幕亮起,刺眼的白光闪过,出现了第一道题。
图形推理:九宫格,缺失一个图形,从 ABCD 四个选项中选出正确答案。
几乎在题目出现的瞬间,林薇的抢答器红灯亮起。
“B。”
她声音清冷,没有一丝犹豫。
屏幕上立刻显示出“正确”。
“林薇,加一分。”
“笑面佛”的声音响起。
我的心脏微微一沉。
她的速度太快了。
紧接着,第二道题出现。
逻辑判断:根据以下陈述,判断哪项为真?
……这次我反应更快,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拍下了按钮。
“C。”
“正确。”
“陈默,加一分。”
比分一比一。
题目一道接一道地出现,速度越来越快。
常识判断、类比推理、定义判断、数字推理……涵盖了行测的所有模块。
我和林薇你追我赶,比分交替上升,抢答器的蜂鸣声和“笑面佛”报分的声音成了这压抑空间里唯一的旋律。
汗水开始从我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
我能听到自己和林薇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当比分来到五比五平时,屏幕上的题目难度陡然增加。
资料分析:根据以下图表和文字材料,计算 2023 年全国粮食总产量相比 2022 年的增长率约为多少?
复杂的表格和密密麻麻的数字瞬间占据了整个屏幕。
计算量很大,而且时间紧迫。
我几乎是立刻开始心算,大脑飞速运转,筛选关键信息,套用公式。
就在我即将得出答案的瞬间,林薇的抢答器
没了我。
我还能做什么?
只能考试。
这是我离开那里的唯一目的,也是我承受这一切的唯一理由。
省考的考场上,我冷静得像一台机器。
行测题目在我眼中化作了数据流,申论的材料被迅速解构、重组,面试时我能精准地捕捉到考官每一个微表情,给出最符合“标准答案”的回答。
那些日日夜夜的非人训练,此刻化作了无往不利的武器。
成绩出来那天,我看着那个“全省笔试面试总成绩第一”的结果,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这不过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是用血和尊严换来的必然。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上岸,可以把那段经历彻底埋葬,甚至,可以找到机会,揭露那个魔窟。
直到体检报告出来。
医生看着我的表情很复杂,欲言又止。
“长期处于极端压力和不规律作息环境下,”他指着报告上的几项异常指标,“你的心脏……还有神经系统,出现了一些损伤。
虽然目前不危及生命,但是……但是什么?”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按照公务员录用体检标准,你不合格。”
不合格。
这三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把我所有的希望、所有的忍耐、所有的付出,砸得粉碎。
我站在医院惨白的走廊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考不上,是因为我笨,我认了。
可现在,我拼尽一切,甚至扭曲了自己,变成了最优秀的“考生”,却因为这副被摧残得残破不堪的身体,再次被拒之门外。
命运的玩笑,原来可以如此残酷。
我回到了出租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像一具行尸走肉。
窗外的阳光很好,但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我没有任何联系的人,也没有人会联系我。
绝望像浓稠的墨汁,将我彻底浸染。
09 轮回重启主宰命运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加密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迟疑了很久,还是划开了接听键。
“喂?”
我的声音沙哑干涩。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一个经过处理,听不出男女,但带着一丝诡异熟悉感的声音,像极了“笑面佛”那种笑里藏刀的调子:“恭喜你,状元。
虽然结果有点遗憾。”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是你们?”
“是我们。”
对方的声音带着一丝
惕。
食物和资料不再需要疯狂争抢,因为剩下的,都是某种意义上的“优等生”。
我们像被精心筛选过的蛊虫,在封闭的容器里彼此消耗,彼此成就。
环境的压迫感没有减弱,反而因为竞争对手的强大而更加令人窒息。
我开始注意到她。
林薇。
05 无声较量生死对决她是除了我之外,唯一一个能稳定跟上所有变态训练节奏的人。
她很安静,总是低着头刷题,或者对着墙壁练习面试的表情。
她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总是抿得紧紧的,只有在回答“笑面佛”刁钻问题时,眼神里才会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我们很少交流,严格来说,几乎没有。
眼神偶尔会在空中相撞,像两颗冰冷的石子,激不起一点涟漪,又迅速错开。
我知道她在观察我,就像我在观察她一样。
在这地狱里,唯一的同类,既是潜在的盟友,更是最危险的敌人。
机构似乎也乐于见到这种局面,有时会故意将我们分在一组进行对抗性训练,看着我们为了微不足道的优势而互相提防,甚至暗中使绊。
有一次进行极限抗压训练,我们被关在狭小的禁闭室里,只有微弱的光线和不断循环播放的噪音。
“笑面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里面有两份食物,但只够一个人支撑到明天早上。
活下来的人,明天的训练量减半。”
黑暗中,我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
我没有动,她也没有。
我们就这样在黑暗和噪音中对峙着,谁也没有去碰那份食物。
直到第二天门被打开,我们俩都因为饥饿和精神折磨而脸色惨白,但眼神却异常平静。
“笑面佛”看着我们,笑容依旧和煦:“看来,你们都很有潜力。”
潜力?
我心里冷笑。
不过是更懂得权衡利弊,更擅长忍耐罢了。
我的成绩越来越好,行测、申论、面试,几乎都能稳定在九十五分左右。
“钢针老师”甚至有一次在检查完我的行测卷后,破天荒地没有说话,只是把卷子还给了我。
“笑面佛”也开始让我分析其他学员的申论弱点,提出改进建议。
我感觉自己像一把被反复锻打、淬火的刀,越来越锋利,也越来越冷。
人性?
那是什么?
能帮我拿到分数吗?
能让我离开这里吗?
不能。
直到教室里只剩下我和
人。
之前的种种严苛,只是为了最大限度地激发你们的潜能,筛选出真正的强者。”
他顿了顿,笑容可掬地看着我:“所以,我们不会收取你任何费用。
分文不取。
你在这里付出的一切,汗水、痛苦、恐惧,都是为你自己的未来投资。
我们只是提供了一个平台,一个让你破茧成蝶的机会。”
“希望你上岸之后,能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他语气庄重,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交接仪式。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那张“真诚”的脸,听着他冠冕堂皇的话语,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激发潜能?
筛选强者?
分文不取?
那刚才林薇被拖出去时绝望的沉默算什么?
那些日日夜夜的折磨算什么?
那些因为一道题而被钢针刺穿的皮肤,那些因为找不到论点而被鞭子抽打的伤痕,那些关在笼子里的屈辱和恐惧,又算什么?
所谓的“帮助”,就是把人逼到绝境,用最残酷的方式淘汰掉“弱者”,然后对着唯一的幸存者,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慈善家嘴脸?
我感觉自己像个傻子,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却被告知这里其实是天堂入口的傻子。
愤怒、恶心、荒谬……种种情绪在我胸腔里翻腾,几乎要冲破喉咙。
但我最终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麻木而空洞的微笑。
“谢谢老师。”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明白了。”
人性?
在这里早就被磨碎了。
剩下的,只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和绝对的冷静。
我知道,现在任何激烈的情绪表露,都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后果。
“很好。”
“笑面佛”满意地点点头,似乎对我的“平静接受”非常赞赏。
“你可以离开了。
外面的世界,才是你真正的考场。”
他递给我一部崭新的手机,和我之前被收走的那部一模一样。
“你的东西都打包好了,就在门口。”
我接过手机,指尖冰凉。
没有告别,没有多余的话。
我转身,一步一步,走向那扇禁闭了数月之久的门。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不真实。
推开门,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门外放着我的行李箱。
我回头望了一眼。
“笑面佛”和“钢针老师”站在阴影里,脸上挂着那种虚伪的、令人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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