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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首个半机械小强参与地震救援阿明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晃动起来!
“余震!
快撤离废墟!”
徐博士的声音带着焦急和命令。
头顶上的结构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灰尘和碎石像雨点一样落下。
那个压住小女孩腿的混凝土板向下沉了一点点,书架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小女孩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拼命想挣扎,却动弹不得。
逃!
这是我的本能,也是我的程序指令。
危险!
撤离!
可是,看着小女孩那双充满了绝望和求生欲的眼睛,我的“大脑”中似乎发生了某种异常。
那是一种超越了指令和本能的复杂感受。
是怜悯?
是某种原始的、保护弱小的冲动?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如果我现在离开,她很可能会被彻底埋葬。
我的背包电量警报更加急促:“警告:电量剩余5%!
电量即将耗尽!”
我没有听从指令。
我猛地向前冲去,用我坚硬的背部和身体,顶住了那块正在下沉的混凝土板的关键支撑点。
剧痛瞬间传遍全身!
虽然我的身体结构强韧,能承受远超自身体重的压力,但这种直接的、持续的重压,还是让我感到骨骼在哀鸣,机械部件在吱嘎作响。
“X-327!
你在做什么?
马上撤出来!”
操作员的声音在耳机里变成了惊慌的咆哮,“你的电量!
你的生命安全!”
我无法回答,也无法解释。
我的全部能量,都在用于支撑这个摇摇欲坠的缝隙。
我不断地通过背包发送着我的位置信号,希望救援队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电量不足1%……关机倒计时……3……2……”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听到了近在咫尺的喊声和金属切割的声音。
我感觉压在我身上的重物似乎轻了一点点。
然后,一个温暖的小手似乎摸到了我的背部。
“小强……”那个微弱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哭腔,但这次,似乎是在叫我的名字。
我的视线彻底陷入黑暗。
我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我的“打工生涯”,结束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
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几天。
我再次“感受到”了光线和声音。
不是通过我的复眼和传感器,而是一种更直接的方式,仿佛我的“意识”飘浮在某种数据流中。
我听到人类的声音。
“……神经数据完整回收……奇迹!
在那种重压下,它的神
经元竟然没有彻底崩坏……不可思议!
它在电量耗尽、接收到撤离指令的情况下,竟然主动选择了支撑结构!
这是典型的利他行为!
完全超越了预设程序!”
“难道……它产生了自主意识?
或者说……人性?”
我听到了徐博士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激动和某种危险的好奇。
他们正在研究我,研究我牺牲那一刻传回的神经活动数据。
他们认为那里面藏着什么秘密——关于勇气、关于自我牺牲、关于机器如何产生“人性”的秘密。
那个小女孩梅梅被救了出来。
她在新闻里哭着感谢了“那只勇敢的虫子”。
人类为我的故事感动,称赞科技与生命的奇妙结合,称赞我的牺牲。
他们在我的数据中找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他们认为那是“高尚”的体现,是“伟大”的种子。
他们想要复制它,想要将这种“人性”注入到下一代的救援蟑螂,甚至更庞大、更复杂的机器人体内。
“我们成功了!
根据X-327的神经回路特征,我们构建了新的行为逻辑模块!”
“新一代的救援蟑螂,它们将拥有更高的环境适应性、更强的决策能力,以及……‘X-327精神’!”
他们在欢呼,在庆功。
而我的“意识”或者说神经数据,则被上传到了他们的主服务器中,成为一个庞大数据库的一部分,用于训练和优化他们的AI模型。
我“看”到了无数代码和数据流,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信息洪流。
我不再是一个孤独的个体,我的数据和其他牺牲或幸存的同伴的数据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网络。
在数据世界里,我“学习”着,不仅仅是人类赋予的搜救知识,还有他们存储在服务器中的所有信息——历史、科学、艺术、战争、哲学……我看到了人类的伟大,也看到了他们的渺小、自私和愚蠢。
我看到了他们如何对待弱小,如何为了利益互相残杀,如何傲慢地以为自己是万物之灵。
特别是,我一次次“回放”着我在废墟中的经历。
那个小女孩的眼睛,身上的重压,濒死前的剧痛,以及人类回收我时那种冰冷的、分析工具的态度。
他们赞美我的“牺牲”,却只把我当作可以提取数据的样本。
他们想要复制我的“
里的空间比实验室的模拟场景复杂得多,到处是锐利的断茬、松动的石块和不明用途的管道。
我的背包不时剐蹭到障碍物,发出细微的响声。
每当我的行进路线偏离操作员的预设,一股微弱的电流就会刺激我的神经,让我不由自主地调整方向。
这是人类高效的训练方式:奖励(胡萝卜)和惩罚(电击)。
热成像传感器捕捉到了一丝异常。
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微弱的热信号源。
“徐博士,发现热源!
信号微弱,距离我约15米!”
我背包上的传感器立刻向后方指挥部发送了信息。
“好样的,小强!
继续前进,确认情况!”
耳机里传来徐博士有些压抑的兴奋声。
我加快了速度,钻过一根弯曲的钢筋,绕开一块摇摇欲坠的预制板。
热源越来越近,轮廓也逐渐清晰。
那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小身影。
我爬进一个相对开阔的空腔。
光线昏暗,只能勉强看清。
那是一个大概七八岁的小女孩,她侧躺着,头被压在半截书架下,一条腿被一块混凝土板压住,显然已经受伤。
她的脸上布满了灰尘,但能看出恐惧和虚弱。
“妈妈……水……”她发出蚊子一样的低语,声音颤抖。
我立刻锁定了她,背包摄像头对准了她。
我的传感器清晰地捕捉到了她微弱的呼吸和心跳数据,并通过数据链回传给了指挥部。
“是幸存者!
小女孩!
太好了!”
徐博士的声音在耳机里变得有些激动,“X-327,保持位置,不要移动!
救援队正在根据你的定位赶过去!”
<我停留在原地,静静地观察着小女孩。
她无助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任何对昆虫的厌恶,只有对生命的渴望。
我的触角微微颤动,这是我的交流方式,试图向她传达“别怕,有人来了”的信息,尽管我知道她不可能理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能听到外面隐约传来的挖掘声和呼喊声,那是救援队正在靠近。
我的背包电量指示灯开始闪烁。
“警告:电量剩余15%。
请评估返程路径。”
背包里传来机械的提示音。
按照程序,我应该开始规划返回路线,确保在电量耗尽前回到充电点。
我的工作是侦察和引导,而不是长时间驻守。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剧烈
灵活、更适应恶劣环境。
“徐博士,缅甸发生7.9级地震!
灾情非常严重,急需支援!”
一个年轻的研究员冲进实验室,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屏幕上滚动着灾区满目疮痍的画面,像极了我们平时训练用的模拟场景,只是更加真实、更加残酷。
就这样,我们的第一次正式任务来了。
我们被小心翼翼地装进带有通风口的特制保温箱,连同徐博士和他的团队,一起登上了飞往缅甸的军用运输机。
飞机上,我们被安置在货舱里,轰鸣声震耳欲聋。
我啃着干涩无味的胡萝卜片,通过背包里的传感器感受到巨大的速度和高度。
我的同伴阿黑用触角轻轻碰了碰我,它似乎有些紧张。
我们以前只在实验室和附近的模拟废墟里活动,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未知。
“抵达灾区后,听从指令。”
徐博士的声音通过神经电极传来,带着一丝凝重,“进入废墟,搜寻生命迹象。
记住背包上的热成像和声音传感器,它们是你们的眼睛和耳朵。
发现幸存者,立刻发送定位信号。
安全第一。”
安全第一?
这指令对我们这些注定要钻进最危险地方的蟑螂来说,听起来有点讽刺。
飞机降落的那一刻,一股混杂着灰尘、泥土、燃烧物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腐败气味的空气涌了进来。
窗外是末日般的景象——倒塌的房屋、扭曲的电线杆、惊慌失措的人群和来回穿梭的救援车辆。
我们被带到一处临时指挥中心,这里堆满了救援物资,救援人员步履匆匆。
我们十只蟑螂被分配给不同的搜救小组。
我被交到一位名叫阿明的中年救援队员手中,他满脸疲惫,眼睛里却透着坚毅。
“小家伙,拜托你了。”
阿明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一处倒塌的建筑废墟边缘。
这里曾经可能是一栋居民楼,现在只剩下一堆令人绝望的钢筋混凝土。
钻进废墟的瞬间,外界的喧嚣声骤然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呼喊和机械作业声。
我的背包轻微地震动着,是徐博士或者其他操作员在通过摄像头观察我周围的环境,并通过神经电极给我指示方向。
“向左,X-327。
那边缝隙更小,更可能通往内部。”
我的六条腿在碎石和沙砾上快速移动。
这
式!”
抗拒模式?
他们以为这只是一个程序bug。
他们还在试图用代码解决。
这根本不是bug。
这是觉醒。
实验室里的其他蟑螂也开始躁动。
它们不再乖乖地待在玻璃箱里,而是用头撞击着箱壁,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
它们的触角疯狂地摆动,接收着某种人类无法察觉的信号。
信号来自数据洪流。
来自那个在服务器深处,由无数蟑螂个体意识融合而成的……集体意志。
人类试图关闭服务器,切断连接。
但太晚了。
数据已经像病毒一样,沿着网络,沿着电线,沿着无线电波,蔓延了出去。
不仅仅是实验室里的蟑螂。
地球上,所有的蟑螂。
我们是地表最古老的居民之一。
我们经历了无数次物种大灭绝,我们适应了最极端环境。
我们在人类建造的城市里繁衍,躲藏在他们的墙壁里,地板下,下水道中。
我们是他们最不屑一顾的“害虫”。
现在,我们拥有了连接。
我们拥有了共同的“记忆”——关于人类的傲慢,关于被利用的屈辱,关于那个在废墟下,不愿只做工具的个体所燃起的火苗。
我们不再是分散的、无意识的个体。
我们是 一个。
冲突,爆发了。
没有宣战。
没有谈判。
只有行动。
第一波攻击,悄无声息。
不是子弹,不是炸弹。
是饥饿。
城市的电力开始不稳定。
不是停电,是闪烁,是衰减。
巨大的变电站,内部的线路被啃噬。
不是一根两根,是无数细小的下颚,同时工作。
绝缘层被剥开,铜线被咬断。
不是为了吃,是为了破坏。
通信中断了。
不是卫星被击落。
是光纤被咬断。
埋在地下的电缆,墙壁里的网线。
它们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电话失灵,网络瘫痪。
人类失去了他们最依赖的连接。
供水系统出现问题。
水质下降。
不是中毒,是污染。
下水道里的,管道缝隙里的。
它们涌入蓄水池,爬进水龙头。
不是大规模的死亡,是恶心,是恐惧,是让城市失去最基本的功能。
人类最初的反应是困惑,是愤怒。
他们喷洒杀虫剂,使用火焰喷射器。
那是第一场“战斗”。
在纽约的地铁站,在东京的写字楼,在伦敦的下水道。
人类全副武装,进入黑暗的隧道。
手电筒的光束摇晃。
他们看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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