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
“我懂你每次给我簪发时,指尖在我耳垂上多停的三息;懂你把‘贞静’玉翻过来戴,是因为里侧刻着‘愿卿长乐’,那是皇兄的字,可你偏要当成我的愿。”
她猛地咬住我肩膀,咸涩的泪渗进我的衣领:“你疯了!
若被你二哥知道……二哥?”
我掐住她腰上的软肉,听她闷哼着蜷起身子。
“二哥早知道我房里摆着你绣错的帕子,知道我书房暗格里藏着你掉在御花园的耳环,他甚至知道,去年上元节你偷跑出宫,是我替你打晕了暗卫……”她的瞳孔骤缩,忽然抓住我腕间的玉扳指,那是我十六岁时她送的生辰礼:“所以你今天救我,根本不是情急……你早就算准了火势,算准了密道,算准了……算准了你会怕,会躲,会在我怀里发抖。”
“但我没算到……原来你,真的不会拒绝我。”
“别……”她的挣扎变成徒劳的推搡。
“景砚,求你……求我?”
我咬住她颤抖的下唇,“你求过皇兄让你出宫吗?
求过菩萨让你解脱吗?”
腰间玉佩硌得我生疼,我一把扯断扔在地上,“今天我就要你求我,求我把你从这金丝笼里拽出来,求我……啊!”
她的尖叫被我堵在唇齿间。
她指甲深深掐进我后背。
忽然搂住我的脖子,把脸埋进我肩窝,像只终于放弃挣扎的困兽。
“疼吗?”
我舔去她锁骨上的汗珠,感觉到她在我身下抖得像片落叶。
她不说话,只是摇头。
“十年了。”
我吻她闭着的眼睛,“这十年我每晚都在想,若我早两年懂人事,是不是就能在你被送进宫前拦住花轿……是不是就能让你眼里的光,不用灭在红盖头下。”
她忽然睁开眼,眼底蒙着层水光,却比任何时候都清亮:“你以为我眼里没光?”
“你每次穿过游廊时,靴底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就是我眼里的光。”
“再说一遍。”
我咬住她跳动的脉搏,“说你眼里有我。”
她的笑混着哭腔,这个从未经人事的女子,此刻像朵在夜露里绽开的曼陀罗:“景砚,你是我佛前偷来的经,是我戒不掉的贪嗔痴……是我连往生咒都渡不了的,心头劫……”我低头吻住她,不再让她说话。
在这车厢里,我们不是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