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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结局+番外

如火如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跟顾元洲结婚七年多,在一起九年多。闹得最凶的时候,他也没打过我。我倒没想到,七年婚姻。现在我都要死了,却挨了他一巴掌。顾元洲老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要摸我的脸。「疼不疼?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我一把将他的手推开,有些狼狈地快步上了楼。我在浴室里待了很久。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止痛药一把一把地吃下去,痛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明明是肝癌,疼的却不是肝脏的位置。药片咽不下去了,干呕了一下,噎得我眼泪一个劲地掉。顾元洲在外面反反复复敲门:「你怎么还不出来?」我抹了把脸,回他:「我在蒸脸,你别来烦我。」顾元洲知道的,我喜欢泡在浴缸里蒸脸,一折腾就是大半个小时。外边没声了。我再出去的时候,顾元洲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他占着小半边床,一只手伸着,掌心朝...

主角:顾元洲温念念   更新:2025-04-21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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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元洲温念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跟顾元洲结婚七年多,在一起九年多。闹得最凶的时候,他也没打过我。我倒没想到,七年婚姻。现在我都要死了,却挨了他一巴掌。顾元洲老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要摸我的脸。「疼不疼?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我一把将他的手推开,有些狼狈地快步上了楼。我在浴室里待了很久。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止痛药一把一把地吃下去,痛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明明是肝癌,疼的却不是肝脏的位置。药片咽不下去了,干呕了一下,噎得我眼泪一个劲地掉。顾元洲在外面反反复复敲门:「你怎么还不出来?」我抹了把脸,回他:「我在蒸脸,你别来烦我。」顾元洲知道的,我喜欢泡在浴缸里蒸脸,一折腾就是大半个小时。外边没声了。我再出去的时候,顾元洲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他占着小半边床,一只手伸着,掌心朝...

《被绿茶离间成功后,丈夫他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跟顾元洲结婚七年多,在一起九年多。

闹得最凶的时候,他也没打过我。

我倒没想到,七年婚姻。

现在我都要死了,却挨了他一巴掌。

顾元洲老半晌才回过神来,伸手要摸我的脸。

「疼不疼?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我一把将他的手推开,有些狼狈地快步上了楼。

我在浴室里待了很久。

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止痛药一把一把地吃下去,痛意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明明是肝癌,疼的却不是肝脏的位置。

药片咽不下去了,干呕了一下,噎得我眼泪一个劲地掉。

顾元洲在外面反反复复敲门:「你怎么还不出来?」

我抹了把脸,回他:「我在蒸脸,你别来烦我。」

顾元洲知道的,我喜欢泡在浴缸里蒸脸,一折腾就是大半个小时。

外边没声了。

我再出去的时候,顾元洲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他占着小半边床,一只手伸着,掌心朝上放在我这边。

我突然就想起,以前他对我的身体好坏特别敏感。

我有点头疼脑热的,他就跟神医似的,总是一眼就能发现。

现在我都要死了,他怎么就发现不了了呢?

(七)

第二天我一醒来,听到顾元洲站在窗前打电话。

他跟那边说话的声音,丝丝缕缕传到我耳朵里来。

「我总觉得亏欠她,让她没名没份的,想忙完带她去爱尔兰办场婚礼。」

我眼睛刹那就红了,赶紧将头往下缩了缩,藏进了被子里。

结婚七年,我跟顾元洲还没有过一场婚礼,我以为他早忘了。

得了绝症,人不可能不脆弱的。

我突然想,把真相都告诉他。

我可以不要婚礼,最后一段时光,我希望他能陪着我,像以前一样对我好一点。

我头上的被子被掀开,顾元洲刚好看到我红着的一双眼睛。

他跟我道歉:「昨晚的事,对不起。」

人都要死了,我也不想计较了。

终究也就剩那么个把月的时间,我还是狠不下心,有点舍不得他。

我说:「今晚早点回来,我有事想跟你说。」

我承认我很自私,明明知道告诉他我得了绝症,他可能会不舒服。

可我还是想说。

想看到他哪怕一星半点的,心疼的表情,想让他陪伴我照顾我。

一个人忍着疼,太难熬了。

顾元洲俯身,有些动情地亲吻我。

「好,我也有事跟你说,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谈。」

他的吻从我唇上到脖颈,有些失控。

我伸手抵着他胸口:「行了,你先去上班吧。」

他大概也是有点内疚的,眼尾泛着红,还是忍着没再碰我。

我今天感觉还好,就去了趟设计室。

过去没多久,温念念就找了过来,直奔我的办公室。

她将那份婚纱设计图递给我。

「我七夕婚礼要用。能不能加急给我做出来婚纱?」

我突然想起,顾元洲早上打电话说的话。

我脑子一瞬有些混沌,说:「我这里做婚纱很贵的。」

温念念又着急又羞涩。

「元洲哥说你这里做得好看。价格你随便开,我们给。」

她说完又补充:「放心,不用你们的婚内财产,不影响你们离婚财产分割的。」

顾元洲的婚前财产,自然很多。

我说:「要一千万的。」

温念念愣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好的,我让元洲哥转给你。」

她面色微红,道了声谢后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我收到了顾元洲的转账信息。

他诚意很足,直接给了两倍,两千万。

宋助理看我脸色不对,立马上前关切:「沈总,您没事吧?」


他还直接自己献血,给小孩输血。

助理脸色很白,慌忙蹲身下去帮我捡文件。

前面的人闻声回过头来,我看到顾元洲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不过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

小男孩大概看我脸色不善,有些害怕地抱着顾元洲的脖子:「爸爸。」

顾元洲温声:「别怕,是爸爸认识的一个阿姨。」

温念念手足无措道:「沈宁姐,你听我解释……」

顾元洲打断了她的话:「解释什么,她看得不够清楚吗?」

(六)

助理看向顾元洲跟温念念离开的背影,替我抱不平。

「沈总,顾先生太过分了。

他婚内出轨,您可以多争取一点财产。」

我抿了抿唇,有些恍惚。

财产有什么用,我自己都要死了。

我还是半个孤儿,无父无母,只剩一个年过八十的奶奶。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脑子里刺,我两眼发黑,差点栽倒下去。

助理立马伸手扶住了我。

我冲向一旁的垃圾桶,咳出一大口血。

助理看得面色震颤:「沈总,您……」

我接过纸巾擦了嘴角:「没事,上火而已,别大惊小怪的。」

身旁助理没了声音。

我一侧头,看到小姑娘两只眼睛红红的,小声地哭了。

我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要死了。

看到的是自己丈夫在外一家三口。

会为我哭的人,却是自己的一个下属。

我以前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却突然感到有点难过。

头跟腹部疼得厉害,我没往前走几步,就栽倒了下去。

模糊中看到一个人影,朝我冲过来。

那人将我抱起来,声音焦灼:「沈宁,你再忍忍,别睡着了。」

我疼得意识不清,都分辨不出抱着我的是谁。

脑子里全是顾元洲的影子,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我难受得浑身颤栗,头靠在他胸口:「我好疼。」

糊里糊涂的,却好像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如刀一般的目光。

再醒来是在医院,宋时一身白大褂,站在我的床边。

他一脸严肃:「你怎么回事,这样了还不住院?

我刚刚送你进抢救室,你差点死了!」

我撑着床面坐起来:「住院又好不了,我不想多遭那个罪。」

宋时目光意味不明地看了我半晌:「你不会还没告诉顾元洲吧?」

我有些烦躁,下床穿了鞋就走:「关他什么事,我都要跟他离婚了。」

宋时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他在外面有人了?

你助理跟我说,他连私生子都有了。」

我走到门口,步子微顿了一下,没有回他。

我没去设计室,直接回了家。

大概也算不上家,等婚一离,我就要搬走了。

一回去,顾元洲又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这两天怪得很,以前忙得脚不沾地的人,现在却总在家待着。

一看我回来,他黑着张脸嘲讽我。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虚弱到走路都要人抱了。」

我这时候才大概反应过来,在酒楼里将我抱走的人,应该是宋时。

我笑着:「演的啊,你看不出来吗?」

顾元洲脸色一怔,怒意更深了。

他装什么啊,自己在外面女人孩子都有了。

我拢了拢垂到耳侧的一缕头发:「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那样的吗?

像温念念一样,身娇体弱,让人心疼不已,充满保护欲。」

顾元洲咬牙道:「你跟宋时,到底什么意思?」

我乐得看他五颜六色的一张脸,回他:「你情我愿的意思啊。」

顾元洲绷不住了,突然手一扬,一巴掌扇到了我脸上。

耳光声音清脆。

我愣住了,他也愣住了。


「您好,我是江城警方。」

(二)

我没太听清楚那边的话,只感觉身体冰冷而僵硬。

有几个词汇突兀地灌入我耳里,「车祸」、「当场死亡」、「处理后事」。

我的脑子好像突然失去了,思考跟分析能力。

前面长长的静止的车流,汇成一大片红色的灯海。

它们在我眼底,旋转、晃动、模糊。

那边急声:「先生,您现在方便过来处理吗?」

我说:「你们弄错了,出事的不是我妻子。」

警察说:「如果您不认识车主,或者不方便过来,那我们另外联系人。」

隔着长长的车流,我远远地看去。

我就这样看到了,开始堵车的位置,晃动着的警察制服。

我不敢动。

身体凝固在主驾驶座椅上,额头上的汗,滑过眉眼又滴下去。

那边急问催促,然后传来「嘟嘟嘟」的挂断声。

我想我是无比确定的,我的小宁还在家里。

我走的时候,她在床上睡着了,睡得很安静。

她答应了等我回去,我说还有话跟她说。

她从来不骗我的,从来没有过。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我的手也不听使唤。

它打开了车门,然后我走了下去。

车门一开,铺天盖地的声浪朝我涌过来。

鸣笛声、叫嚷声、风声。

还有街边商场的喧嚣声。

在那些声音里,我像是猛地回过神来。

我发疯一般朝前面冲过去,我要立马看清楚,那个人不是她。

交警跟很多人围在一起,混乱声越来越清晰。

交警遣散人群,拉起警戒线。

我没看到沈宁,可远远地我就看到了她的车子。

我的脸一瞬惨白,脚下一软栽下去,又立马爬起来继续跑过去。

交警很快注意到了我,朝我看了一会。

随即他们很快过来搀扶我:「先生,请您冷静一点。」

我目眦欲裂地推开他们,冲了过去。

沈宁死了。

警察说她已经没了任何生命体征,是当场死亡。

我说要叫救护车,他们说回天无力了,不帮我。

那么多的人围着我,他们同情地落泪地看着我。

我趴到地上,拼命给沈宁做心肺复苏。

我叫她的名字,我说我错了。

我说我还有很多话没告诉她。

可她就是不睁开眼睛,就是不说话。

她的身体还在流血,血是热的,她的身体却是冷的。

我救不醒沈宁,又打了120,求那边快点过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的人还在哭。

我绝望地看向四周:「她没有死。

我只是手上没力气了,求求你们,你们帮我一起救救她吧。」

交警跟现场学医的车主,满脸悲悯地劝我。

「先生,心跳停止后,生命体征最多维持五分钟。

我们尽力了,无力回天,请您节哀。」

我不信。

我浑身颤栗地俯身下去,拿我的脸紧紧地挨着她的脸。

我的脸是热的,可却怎么也捂不热她。

所有的人都说,沈宁真的死了。

我的母亲也赶了过来,说要我配合警察,处理后事。

我不听,我抱着沈宁,开车回了家。

我将她带去卧室,将她放回床上。

我给她盖好被子,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说:「小宁,我回来接你,我们一起出国。」

我母亲说,我疯了。

(三)

我待在卧室里,半个月没有出去一步。

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只有我知道,我没有疯。

沈宁她气我一个人出国,她跟我赌气。

她一直不愿意吃饭,我才不吃的。

我母亲逼我吃东西,吃下去的我又吐出来。

她又叫了几个人按住我,逼我打营养针。

又给我打镇定剂,逼我睡觉。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出去。

我才发现我错了,我怎么就没想明白呢?

我跟顾元洲早就结婚领证了,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没名没份的那个人,不是我,是温念念。

顾元洲说的婚礼,怎么会是给我的。

顾元洲说的晚上有话跟我说,是急着离婚。

(八)

我画设计图的手总是抖,索性没画了,抽出张纸写遗书。

临近傍晚的时候,顾元洲发了语音过来。

他显得有些急切:「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回,不到十分钟,他又发来一条:「要不我来接你?」

我还是没回,他就打了电话过来。

我不太想回去,知道他是要找我离婚。

我索性发了信息过去:「今天宋时过生日,邀请我去。

我可能要后半夜,或者明天才回。」

那边发来信息质问:「你去他家过夜?」

电话不停打过来,我干脆将手机关机,丢进了包里。

其实宋时去国外出差去了。

他临走前留了片钥匙给我,说他家里有药。

我要是缺什么药了,找不到他的话,可以直接去他家拿。

我开车去了宋时家,拿了几瓶止痛药。

又将他仅存的几瓶助眠药物,全部拿走了。

身体疼得厉害,有些回不去了。

我窝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熬了一夜。

第二天我舒服了点,开车回去,顾元洲居然又坐在客厅沙发上。

我是真没忍住问他:「你最近公司很闲吗?」

他冷淡地睨了我一眼:「你看起来更闲。」

我不经意扫了眼他的电脑桌面,正停留在他跟温念念的微信聊天界面。

温念念给他发了一个动画表情,很可爱的皮卡丘动图,点头说「好」。

我想起来温念念昨天找我催婚纱,就笑说了一句:

「温念念突然急着要婚纱,不会是跟你办婚礼吧?」

顾元洲冷眼看着我:「跟你有关系吗?」

我一想,好像确实关系也不大。

他也不会在意,我知道他婚内出轨。

大不了婚内财产都判给我,我知道,他不在乎。

但嘴上也不太愿意落了下风,我笑道:

「我们好歹还没办完离婚,你也不用这么等不及吧?」

顾元洲面色坦坦荡荡的:「签个名走个手续的事情而已。

我们离没离婚,对你而言区别很大吗?」

我笑着,心里扎着根刺,这一次却说不出话来了。

顾元洲电话响了,他直接开了免提。

那边温念念的声音传过来。

「元洲哥,婚纱有点细节问题,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顾元洲应了声「好」,直接拿了手机,起身离开了。

我在原地站着,不知怎么老半天没回过神来。

顾元洲说得对,不过是签个名走个程序的事情而已。

我就算再拖延,也不会改变他打算娶温念念的事实。

顾元洲一直到半夜才回来。

他身上沾着温念念的香水味。

他在我身边躺下来的时候,我假装睡着了,一动不动。

迷迷糊糊地,我好像听到他轻叹了一声。

「沈宁,你到底在赌什么气?」

(九)

温念念的婚纱,是赶在农历七月初一那天做好的。

做好的婚纱放在设计室里,我给温念念打了电话。

她说去外地了,明早过来取。

我忍不住多看了眼那件婚纱。

洁白的婚纱,是每个女孩的梦想。

那婚纱的设计图,是二十三岁的顾元洲给我画的。

那时候,我以为跟顾元洲领了证,很快就会有婚礼。

后来顾元洲的家人,反对我跟他在一起。

顾元洲从家里出来,跟我一起白手起家。


我结婚七年的丈夫。

有个藏在心尖上的女人。

人前他们是干兄妹,人后她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

他拿走我来不及穿上的婚纱,迫不及待准备跟他心爱之人的婚礼。

我死在了他新婚当天。

(一)

我被查出肝癌晚期。

收到医院的信息时,我正跟顾元洲吵得不可开交。

原因是他将我收着的一份婚纱设计图,送给了另一个女人。

他的干妹妹。

那设计图是我珍藏多年的,为了自己的婚礼。

我跟顾元洲结婚七年,婚礼却一直没办。

现在婚纱设计图就被他送了。

顾元洲一脸的不耐烦。

「念念喜欢收集婚纱。你收着也没用,我按她的尺寸把婚纱做出来,送给她。」

我倒还没见到过,有谁的嗜好,是收集别人家的婚纱。

我怒声:「那是我的东西!」

顾元洲身边的律师,立马一本正经给我普法。

「顾太太,这设计图是顾先生画出来的。

且设计时间在你们婚前,这属于他的婚前个人财产。」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顾元洲,有一瞬间觉得,他不至于跟我争这点东西。

顾元洲也看着我:「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我笑了:「好,她爱要就拿去吧,我不稀罕。」

顾元洲起身道:「你能这么说最好。离婚的事也考虑下,早些办了对谁都好。」

他丢下一份离婚协议书,离开了这里。

我看了眼他拿走的,那张设计图。

都多少年了,我都快要忘了。

这也曾是他熬了通宵,为我设计的。

那时候他说,只有他亲手设计的东西,才配得上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我快要死了。

(二)

我十八岁认识顾元洲。

十九岁开始跟他在一起。

顾元洲家世显赫,家里就他一个儿子。

开始他家人不把我放在眼里。

男孩子嘛,年轻气盛玩玩而已。

过几天腻了,自然就分了。

可他身边却一直是我。

我二十一岁那年,大学毕业。

上午拍完毕业照,下午他就哄着我直接去领了证。

他妈妈气疯了,晚上将我堵在小区楼下,破口大骂。

我还记得她那时候说的话:「连蛋都下不出一个,还一家子癌症基因。

只要我还活着,我儿子就不可能娶你进门!」

我家境一般,父母双亡。

还天生没子宫,不能生孩子。

顾元洲赶过来的时候,我正被他妈妈的保镖按在地上。

贵妇面目扭曲,要扇我耳光,让我清醒点。

顾元洲就那样跟家里闹翻,搬出来跟我一起白手起家。

我还记得他那时候抱着我,眼睛都红了。

说小宁,我绝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他怕我伤心,没拿家里一分钱。

为了应酬拉生意,喝酒喝到胃出血。

晚上瞒着我从医院回来,还跟我道歉说,是朋友过生日。

娇贵惯了的大少爷,跟我住着不到五十平的出租房。

学着做饭煮汤,大早上跟着一帮大妈逛菜市场。

忙疯了还连夜画婚纱设计图,说要给我做出世界上最好看的婚纱,给我最好的婚礼。

那时候的顾元洲,多好啊。

后来,一切终于好转。

我们却怎么开始吵架的呢?

哦,是一年多前。

那次他父亲突然心脏病发作,被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后来他父亲熬过来了,顾元洲跟我说,他想回到家里去。

他说总是要回家的,家人跟公司需要他照顾,总在外边也不是办法。

他跟我商量,说和我一起领养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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