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捡起来,继续未完的方案。
他眼睛狠狠地瞪着我,我却好似没看见。
等我终于忙完一切,才打了电话叫人进来,把他送到了医院。
“傅先生应该是近几年身体太疲惫导致的晕厥和心搏骤停,醒过来后就是植物人状态了,但傅太太您不用担心,这个病可大可小,后续如果积极进行康复训练,是可以好转的。”
我满眼通红地向医生道了谢。
看着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的傅云霆,我痛哭不已。
身后跟来的王特助还有其他人都摇头叹息。
谁也没想到傅云霆会出这种事。
毕竟他是退役军人,身体要比常人还坚实健康。
但有时候,意外就是先到来。
自从傅云霆住院后,我开始了忙碌的三点一线的生活。
我一边要照顾好儿子的衣食起居,一边要做好饭送衣服,亲自给丈夫做全身按摩,放松肌肉。
有时候还要去傅氏集团,代表傅云霆稳定军心。
所有人都说他娶了个能干的好媳妇,他往日的兄弟怕公司的老人不服我,还专门跑去为我做势。
我感动得直抹眼泪。
可是傅云霆的身体还是一天不如一天。
当然,他也有清醒的时候。
我把他当空气,不顾他的愤怒给他讲述一直以来的计划。
我是如何与他虚与委蛇,让他放下警惕。
如何通过按摩和针灸将他的身体搞得越来越差。
听到真相的他气得瞪大眼睛,可我却把削好的苹果放进自己嘴里,对他笑得轻蔑又鄙视。
傅云霆走的那天,整个医院都能听到我的哀嚎。
他的兄弟们纷纷来安慰我。
傅氏集团大乱,按照法律,我和儿子顺理成章继承了一多半的股份。
拿到股份转让协议那天,我去见了一位故人。
墓园内,少女的容颜永远停留在24岁那年。
我抚摸着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