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年傅凌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盛年傅凌野全局》,由网络作家“林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六月中旬,申大毕业典礼如期举行。今天盛年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接受赞誉和掌声。只是典礼散场,剩下的狂欢便与她无关了。她走过迎宾广场,看向巨幅师生风采宣传海报上笑容肆意的自己,然后又看向周围形形色色拥抱庆贺的毕业生。心里是不容欺骗的孤独。如果阿也在的话,他此时一定会手捧鲜花,飞奔向她,然后抱着她,说出那些她自己都觉得矫情的祝词。“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温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盛年黯淡的眸光微微闪动,转身。“刚才给你发了消息,估计你没看到,还好你还没走。”许家恒手捧一大束向日葵,看向她语气郑重,“盛年学妹,毕业快乐!”“送我的?”盛年指了指花。“嗯,不收吗?”许家恒挑眉,将花束送到人怀里:“我自己亲手包的,可能有点丑,你别介意。”大...
《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盛年傅凌野全局》精彩片段
六月中旬,申大毕业典礼如期举行。
今天盛年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接受赞誉和掌声。
只是典礼散场,剩下的狂欢便与她无关了。
她走过迎宾广场,看向巨幅师生风采宣传海报上笑容肆意的自己,然后又看向周围形形色色拥抱庆贺的毕业生。
心里是不容欺骗的孤独。
如果阿也在的话,他此时一定会手捧鲜花,飞奔向她,然后抱着她,说出那些她自己都觉得矫情的祝词。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温润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盛年黯淡的眸光微微闪动, 转身。
“刚才给你发了消息,估计你没看到,还好你还没走。”
许家恒手捧一大束向日葵,看向她语气郑重,“盛年学妹,毕业快乐!”
“送我的?”盛年指了指花。
“嗯,不收吗?”许家恒挑眉,将花束送到人怀里:“我自己亲手包的,可能有点丑,你别介意。”
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收到毕业祝福,盛年有些不知所措。
低头嗅了嗅,才又抬头看向面前的人,轻道了声:“谢谢,我很喜欢。”
“不客气,等下学妹有空吗?我请你吃饭?”似乎是怕她拒绝,许家恒又连忙补充道:“江导老师他们也会去,顺便讨论一下下周的外派翻译的一些问题。”
“好的呀!”盛年点了点头,弯眉笑着。
--
回华棠府时,已经过了晚上八点,大厅灯暗着,傅凌野还没回来。
盛年捧着花,直接上楼去了三楼次卧。
这里本来是间卧室,但这两年为了学习工作方便,盛年便改成了一间书房。
这种小事,傅凌野是不会过问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向日葵插入花瓶,又洒了点水,调整好位置后,才又心满意足端到书桌上摆好。
在此之前,她从未收到过花。
所以不管是谁送的,这份心意她都很珍惜。
因为太开心,她忍不住拍了张照,发了条朋友圈。
*
迷岛酒吧内。
裴萧无聊地翻着手机,指尖停留在最新朋友圈消息上:“哈?阿野,今天盛年毕业,你没去陪着人家?”
傅凌野拿酒杯的动作一顿。
“靠!你不会真的不知道吧?白瞎人家都没邀请你?”裴萧看戏不嫌事大,将手机递到傅凌野面前,“你自己看。”
傅凌野扫了一眼屏幕。
照片是向日葵,是在她的书房拍的,配文是简单的四个字,毕业快乐。
她早就到家了,而且没给他发消息。
“你什么时候加的微信?”
傅凌野拿出手机,滑动着屏幕。
“上次啊,就打高尔夫那次,当着你的面儿,经过你同意加的!”
傅凌野依旧没有抬头,手指停依旧停留在屏幕上,面色森寒。
裴萧看了一眼池文州,两人面面相觑。
“你也加了?”半晌,傅凌野抬头看向池文州。
池文州点头,主动打开朋友圈将手机递了过去。
裴萧凑近看了一眼,“你朋友圈怎么看不到?她把你屏蔽了?”
池文州耸了耸肩。
“我靠!她也把阿也屏蔽了?!”裴萧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直接从卡座上弹坐起来,一脸惊恐,“那她为什么不屏蔽我?”
傅凌野的脸已经黑到极点。
池文州给了裴萧一个白眼,淡淡开口:“大概是忘记了。”
*
盛年洗完澡,刚躺下便看到裴萧发来的消息。
“你朋友圈忘记屏蔽我了。”
“阿野发现了。”
“他很生气。”
“你自求多福吧。”
盛年脑门突突直跳,快速点开朋友圈,删的干干净净。
手机还没来得及放下,便听到上楼的声音。
她顾不上穿鞋,翻身下床。
开门,向侧卧跑去。
“跑什么?”
凌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盛年开门动作一顿,脊背阵阵发寒。
“忘拿东西了......”
盛年转身,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直至把她整个笼罩在阴影之下。
“什么东西?”
“姨妈巾......卧室没有了,我来书房找找。”
越是紧张,谎话便越是拙略。
她闭着眼睛,视死如归。
“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在回答。”傅凌野扣着她的后颈,语气威胁。
“对不起......朋友圈我不该屏蔽你。”盛年声音有些颤,泪已经到了眼眶,蓄势待发。
傅凌野不语,伸手扭动把手,开了房门。
啪!
吊灯打开,室内陈设映入眼前。
窗台处,那束向日葵摆在书桌正中央的位置,看得出来被精心打理过。
“今天毕业典礼,江老师送我的花,好看吗?”盛年拉了拉他的胳膊,笑容惨白。
傅凌野低眸看着她,脸色阴沉的可怕。
盛年松开了手,连连退后了几步。
他很生气,想要杀了她的生气。
“撒谎!”
这女人嘴里,根本没有几句实话。
他拿出手机,点开杨琦刚刚发来的一张照片,再看向盛年时,眼眸像淬了冰。
照片上,广场中央,盛年手捧着一大束向日葵,看向许家恒笑容灿烂。
盛年睫毛微颤,她忘记傅凌野一直在监视她。
“对不起,但他只是我的一个学长。”盛年垂眸,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渍。
“上次吃饭的也是他?”
盛年点头。
空气中是长久的沉默。
然后。
砰——!
桌上的向日葵连同花瓶一并从窗户扔了出去。
带着无以复加的愤怒,来不及盛年出手阻止。
盛年咬了咬唇,努力抬眸看向面前这个没有一点儿人情味的疯子,声音绝望:“今天是毕业典礼,这是我唯一收到的礼物。”
“很委屈?”
双肩被紧紧扣着,骨头被挤得生疼,她抬眸看着他,一言不发。
“回来这么早,一楼客厅有没有去过?是不是连灯都没有开,就迫不及待上楼了?”
傅凌野噙着笑,不等反应便拽住她的手腕一路将人拖到了一楼。
啪!
灯火通明的大厅中央,红色玫瑰铺成一条路。
桌子上。
蛋糕……?
还有一把保时捷钥匙。
手腕依旧被攥着,她整个人被扣在傅凌野怀里,胸口因为紧张剧烈起伏着,喉咙堵的厉害......
“要不先送盛年回去?”临走,许家恒又开口道。
“她那么大的人了,酒店就在对面,她还能走丢?”汪教授拍了拍他的肩,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盛年,眸色不明。
盛年微怔了一下,心跳猛然加快。
糟了,汪老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盛年惶惶不安地回到了酒店,大脑里翻来覆去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理不出一点儿头绪。
在哪?
盛年点开微信消息,看着傅凌野的纯黑色头像愣了半晌,才慢吞吞地回复
刚到酒店,准备洗澡睡一觉。
上来,一起洗。
呵!狗男人!
盛年冷笑一声,熄灭屏幕将手机扔回床上,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她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半倚在床上的男人时,沉默了三秒才幽幽开口:“你怎么进来的?”
傅凌野扬了扬手中黑色房卡,浑不吝道:“这还不容易?”
盛年杏眼蓦然睁大,猛然想到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开的?“
“你入住那天。”
“你这几天是不是来过我的房间?!”
傅凌野勾着几分笑,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怪不得!?
怪不得她这几天睡觉总是觉得身边热腾腾的,她还以为是这个酒店空调制冷效果不好。
“你晚上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过汪老师?”
现在,终于能解释汪教授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了!
“那又怎样?”傅凌野起身,慢条斯理地扯开脖颈处的领带,伸手将人揽入怀里在她发间轻嗅着,“都好几天了,你都不想吗?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盛年委屈地快要冒火,又气又恼在他胸口推了两下:“汪老师知道我们关系了!”
她乖乖女的形象,在她最敬爱的导师面前彻底碎了!!
“那又怎样?”
傅凌野皱眉,被这女人忽如其来委屈搞得莫名其妙,耐着性子吻上她眉心。
“你说怎样?汪老师知道了你和我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她?”
“见不得人?”
男人手指撩拨的动作一顿,看向盛年黑眸薄寒。
“是啊,你难道不知道大学有很多评优考核吗?会受影响的。”
盛年凝眉看着他,煞有介事。
“呵!是么?我傅凌野是让你拿不出手,还是给你的钱还不够,差你那点儿钱?”
傅凌野蓦然攥住她的手腕,眼神能射出刀子来。
盛年觉得自己手腕快要被捏碎了,看向已面若寒霜的男人,不得不示弱:“这根本就不是重点。”
况且,他们两人的关系说出来的确不光彩。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重点?”
“情人!情人!情人!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床伴!”盛年使足力气,狠狠挣开被扣着的手,后退了几步眼眸映着红。
她只是不想让学校里的人知道,那是她如今唯一的净土。
“怎么?当初是你死缠烂打,说要做我的女人,现在是后悔了?”
傅凌野烦躁地脱去西装,狠狠摔在地上,又逼近了两步。
“我......我没后悔。”眼前男人一脸邪佞,她不敢再动。
“那就好。”傅凌野长腿一步一步走向抵着墙壁浑身颤抖的女人,浑身散着危险的气息:“想光明正大呆在我身边?”
她下颌被粗粝地手掌托起,力道寸寸收紧。
盛年睫毛微颤,挤出一个还算得上柔媚的笑容,反问道:“我配吗?”
傅凌野倏然一笑,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语调含糊:“看你表现。”
吻,像是久晴之后的暴雨,倾盆而至,只是须臾便淹没了她整个理智.......
“提他干嘛?!现在是去哪儿?”盛年轻蹙了一下眉,又说道。
“这个时候,先去吃午饭吧,吃完午饭陪我去逛街,最近圈在医院感觉整个人都土里土气的!”
“我都行,遵从大小姐安排!”
火锅店内,盛年夹着毛肚一片接一片地往红辣辣的汤锅里放。
“你都不知道,我想你这顿火锅,特意从昨天晚上都没吃饭,现在闻到这个味儿就想流口水!”
盛年眼盯着锅神采奕奕,馋得似乎下一秒嘴角便能流下哈喇子。
“你慢点儿吃,这些都是你的。”
舒云无奈轻笑,慢条斯理地将虾滑均匀放到清红两个锅底里,说道:“真应该把你这幅没出息地样子拍下来,不就是一顿火锅,至于这幅表情吗?”
“阿云,我就是没出息,我在那个谁家里,连老干妈都只能藏起来,想吃火锅根本不可能!上次吃还是和你一起呢!你说说咱俩都多久没见了?”
“怪我怪我,前段时间我全国出差忙的颠三倒四的,一回来你又去法国了,确实没什么机会。”
“好了~宝宝,你给我夹块牛肉卷我就不怪你了。”盛年眨着一双电眼语气撒娇。
“给给给,我真的受不了你这副德行!”
说着便将烫好的牛肉卷夹到了人碗里。
“谢谢,我的好云儿~”
“快吃吧你,说话怪恶心的!”舒云看了一眼对面正经卖萌的人,抖了抖鸡皮疙瘩一脸嫌弃。
“盛聿知道阿也的事情了。”盛年低头似无意说道。
舒云蹙眉看向面前的人,半晌才开口:“你害怕他会告诉傅凌野?”
“暂时不会,但也不能把他逼急了。”盛年放下手中的筷子,眼底划过一丝焦虑:“你确定阿也有苏醒的迹象了?”
“已经用了美国最先进的技术,目前他的脑电波也逐渐恢复到正常人水平,且有知觉意识,苏醒只是时间的问题。”
“希望他能早点醒来。”盛年低头喃喃。
“你为什么不多去看看他?你同他说说话很可能有利于病人苏醒。”
舒云眸色认真,作为一名专业医生,有时候她还挺相信玄学的。
盛年笑着摇头,“算了吧,他想听到的声音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不会的,你也是他的朋友。”舒云顿了顿,伸手轻握住盛年的手道:“我听你说了那么多你们之间的事,我觉得他是在乎你的,是你太悲观了。”
在乎吗?当然在乎。
如果她长得不像那个人,他大概连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
何来后来的在乎与偏爱?
是假的!
都是假的!
盛年眸色黯然,笑着道:“听你的,我会尽量抽时间去看他。”
“你觉得这个包怎么样?”
IFC爱马仕专柜内,舒云指着最新款Kelly说道。
“这个颜色太骚气了!”盛年吸了一口手里的冰美式,抬眸看向柜台中央最显眼的一款Berkin,“要不你试试这款?这款才能配得上你优雅的气质。”
“这位小姐真有眼光,这款是我们今天刚到货的夏季限定款铂金Berkin。
但这个包刚刚已经被人预定了,非常抱歉!”柜姐颔首,带着标准微笑看向两人。
“被预定了还拿出来?”盛年唇角轻挑,笑得揶揄,“就是不想卖给我们呗?”
“舒小姐是我们这里的贵宾,我们是不敢欺瞒的。”
言下之意是,你是哪位敢质疑我?
“算了,这里没有合适的,我们再看别的就是。”
舒云轻瞥了一眼柜姐,轻拉着盛年的胳膊要走。
“你认识他?”
休息室里,盛年人被抵在冰冷的墙面上,骨头硌的生疼。
“不认识。”她看向一脸愠怒地傅凌野,语气平淡。
“他认识你。”
不是询问,是笃定。
刚才封策见到她时,眼眸里那一闪而过的讶异,骗不了人。
“也许吧,毕竟我算得上美女。”
“真够自恋!”傅凌野冷哼一声,扼住盛年的下巴的手又紧了几分,“你可藏好点,千万别让我查到。”
盛年心里一沉,看向傅凌野又问,“你刚才是想把我送给封策?”
傅凌野蓦然松开了手,长腿落坐,抬眸一脸玩味笑得薄凉。
“为什么不送了?”盛年又问。
“怎么?你很失望?”
“没有。”
盛年不明白他带自己来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不想多言,毕竟就算傅凌野真的把自己送出去,她也左右不了什么。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好戏?
不多时,门外便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然后是咚咚咚地敲门声,“有人举报游艇内聚众嫖娼吸毒,开门!”
下一秒,人就猛得被拉入软皮沙发内,细细绵绵的吻汹涌而至。
傅凌野故意扯乱她的衣服,埋在她的脖肩颈,低声道,“装的卖力点!”
盛年会意,手指顺势松开他要见的皮带,探了进去。
“嘶!”
男人躬身,加重的脖颈间的吻,故意啃咬。
“啊!你属狗吗?”
又咬!
门外又传来交谈声,然后是刷卡开门的声音…
沙发上,两人交缠的动作停止。
盛年惊恐地胡乱遮住扯乱的衣裙,颤巍巍地躲在傅凌野身后,“阿野,怎么回事啊?!”
“你们…...?”邮轮经理也一脸惊愕,眼神慌乱避开傅凌野想要杀人的视线,低头对身旁的民警低声说了几句。
“不好意思,走错房间了。”
几人正要退出房间,便听到匆匆跑来的一个民警说,“在另一个房间!”
门重又关上,盛年看向气定神闲整理衣服的傅凌野,“你报的警?”
傅凌野挑眉。
“抓的韩梦晓?” 盛年依旧不解,大费周章把她骗来,演戏?
“本来是想让你施展一下美人计,现在用不着了,某些人,自投罗网。”
傅凌野看向盛年白皙脖颈上的红色吻痕,意犹未尽地轻啧了声,“都说了,不要遮。”
盛年:……
游轮上乱了套,来了一大波警察,从一休息室内搜到了一千克冰毒,人赃并获,一并带走。
听说带头的是韩家大小姐。
报警的是渭城来的封家掌门人。
一时间,舆论炸了锅,都在猜测韩家没有了封氏这棵大树,还能得意几时。
很快,几天后,韩氏上下被查个精光,因为涉及黑色产业,整栋公司大楼都被查封。
然后,便有传言,韩氏集团老总包养情人,韩家大小姐是私生女。
这才逼得结发妻子恩断义绝。
韩全家上下,只有韩夫人封宜全身而退,被人接到了渭城封家。
曾经风光无限的申城韩氏,已然成为过去式。
盛年看着手机上一条接着一条的新闻。
暗叹傅凌野下了一盘好棋,借封策的手扳倒了整个韩氏,尽收渔翁之利。
不仅如此,盛年还注意到了另一则消息。
一个在铺天盖地的韩氏垮台新闻中,丝毫不起眼讣告。
安宇集团前董事长傅安山逝世。
是巧合吗?
想起那天听到的话,盛年只觉得一阵恶寒。
傅凌野到底有多狠绝?
她会不会已经成了他棋局中的棋子之一。
*
毕业在即,事情也多。
傅凌野破天荒同意她暂时住在学校公寓。
午后,盛年终于翻完了那叠厚厚的文件资料,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梧桐林荫道下停着的黑色轿车,起身拉下百叶窗。
“等你好久,还以为你不打来了。”电话接通,温润的男声传来。
“查到了?”
“嗯。但……有点复杂口头不好转速。”
盛年沉默半晌,道,“发阿也邮箱。”
“好。”
挂断电话,盛年从皮箱中翻出一台老式联想笔记本电脑。
输入密码,点开邮箱。
密密麻麻十几页的文稿资料,盛年本只想先大致浏览一下。
却一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林筝。
广平人,曾经傅氏掌门傅钧明的情人,后嫁给广平沈某,生有一女,名为沈清年。
母亲?怎么会和傅凌野父亲有牵扯?
难道…….
盛年指节颤抖,又迅速向下滑动。
傅钧明出轨期间虐待妻儿,其妻子被长期遭受虐待折磨,后跳楼自杀身亡……
原来如此。
之前解释不通,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全都解释清楚了。
傅凌野为什么会突然转变主意,让她留在身边。
又为什么变着法的折磨她。
还有他眼里莫名而来的恨意。
全部都解释得通了。
他早就调查过自己,早就知道自己是林筝的女儿。
所以,他一直在报复?!
很幼稚,但也完全符合傅凌野的行事风格。
偏执狂!疯的厉害!
可惜,傅凌野不知道,她其实根本不在乎他如何对她。
她在乎的是他那张脸,和他给的救命钱!
她是自愿待在他身边的,就算提早知道了这个事实,也会义无反顾接受他的折磨。
至于他们父母之间的爱恨纠缠,不管事实到底是怎样,盛年都为他感到抱歉。
林筝是她的母亲,可从她记事以来,她便疯了,被那个该死的父亲逼疯的。
如果她真的做了对不起傅凌野母子的事情,那也算是报应吧。
盛年删除资料,合上电脑,只觉通体发凉。
原来,在深渊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他啊?
盛年笑得凄凉,她突然有点同情傅凌野了。
如果傅凌野知道她只是在利用他,会不会直接杀了自己。
可是,如果他真的爱上仇人的女儿呢?
盛年心突突直跳,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盘生。
在他摧毁你之前,先让他爱上你!
“不过,我也不是不可以帮你。”盛年搅动着手里的咖啡,语气故作高深。
闻言,女孩刚黯淡下去的神情瞬间又有了光亮,忙问:“怎么帮?”
“你过来,我给你说。”盛年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盛意很是配合地听完盛年的计划后,猛然抬头低声惊呼:“这不犯法吗?!”
盛年表情有一瞬的无语,随即又说:“理论上是,但这在圈内很常见,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只要不被发现谁会去追究?”
盛意表情纠结,半晌才点头道:“好。”
“但是,你为什么帮我?”
盛年起身的动作一顿,重又看向一脸严肃的盛意,眉眼带笑:“你知道我的,既然答应帮你,我就不会食言。至于理由,你没必要知道。”
*
几天后,豪华邮轮晚宴几乎邀请了整个申城的达官显贵。
自从傅凌野当众承认盛年的女友身份后,便更加毫无顾忌地将人带在身边。
这次盛年也自然是作为傅凌野的女伴出席晚宴。
“你在看什么?”自从进了会场,身边这女人的眼神就飘忽不定,傅凌野扣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声提醒。
“那边的甜品看起来不错,我想过去尝尝。”盛年手指着不远处的甜品台,佯装兴奋。
傅凌野低眸审视着她,半晌才轻启薄唇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好。”
盛意看到盛年,两人隔着甜品台,刻意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傅凌野的休息室在三楼,302。”盛年低着头,专注吃着手里的一块慕斯,低声说道,“这是房卡,等下你先进去等着。”
“要等多久?”盛意神色紧张。
“20分钟左右。”
不等盛意再说什么,盛年便端起一块慕斯转身离开。
盛意盯着餐盘下的那张黑卡呆愣了半晌,才颤巍巍地伸手将卡紧紧攥在手里。
……
“盛年那丫头在干嘛?吃个蛋糕怎么鬼鬼祟祟的?”
裴萧走到傅凌野身旁,轻碰了个杯看向不远处的人,随口问道。
傅凌野漫不经心抬眸,看到转身走来的盛年时,薄唇轻挑笑得玩味:“谁知道呢!也许是在给我准备惊喜?”
“啧,我发现你最近是不是有点儿恋爱脑了?连哥们聚餐都要把人带在身边?”裴萧无语,连连摇头。
说话间,盛年已经走到傅凌野身旁。
她婉婉一笑,舀了一勺手中的抹茶慕斯递到傅凌野面前道,“专门给你拿的,尝下?”
傅凌野凤眸微眯,盯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盛年的手僵在半空,笑着道:“怎么了?不吃吗?”
“哎哟,专门给你拿的,阿野,这时候就别装高冷了,你再不吃,盛丫头的手都要举麻了!”
裴萧只觉得两人是在撒狗粮,拉着一旁的人便要走。
盛年眸光不经意对上池文州视线,微微一笑,又迅速移开。
待两人走远,盛年才又看向傅凌野,将手中的慕斯又凑近了些:“真的不试一下吗?”
眼前女人带着娇俏的笑,澄澈明亮的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温婉清纯,宛若皎月。
但当年,就是这样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勾引了他爸,害了他妈。
所以,小白兔的外表下为什么不能有一颗邪恶的心?
傅凌野轻扯唇角,俯身含住举了半天的小块慕斯,细嚼慢咽,眼眸似撩火般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盛年被他直白的眼神看得心虚,下意识地抿了抿唇,轻声问:“怎么样?是不是太甜了?”
傅凌野笑得邪魅,眼眸似欲要露出獠牙的猛兽,缓缓凑近声线酥哑:”没有你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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