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是犯法的。”
林达挑了挑眉,看着陈忠发白的面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村长,凡事要讲证据,没证据谁信你啊。
况且,要是林泽山真想噶你腰子,给你下点母猪药,把你闹得不省人事,偷偷给你噶了。
你也拿不出证据啊,就算你拿得出证据,我可听林泽山说,他知道村里不少的脏事。”
陈忠听见这话,身子猛地抖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恐惧。
他想起自己以前在村里为虎作伥,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他一直以为这小地方偏僻,方便自己,结果现在没想到也方便林泽山。
“村长,还喝酒吗?”
林达看着被吓得不轻的陈忠,心中暗自冷笑。
陈忠一部分是被林泽山吓到了,可绝大部分是因为做贼心虚。
陈忠连忙摆了摆手,站起身来,慌乱地说道:“不,不喝了,小雅要结婚了,家里还有点事,林达啊,我就不送你了啊。”
说完,他连看都没看林达一眼,就匆匆离开了院子回屋了。
林达看着陈忠的背影,冷哼了一声,陈忠豁然被被自己的话吓到了。
至于村里的那些脏事,林泽山知不知道他不清楚,但他可是知道一些的。
林达迈着步子往家走,一路上,他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什么事能有赚钱重要呢?
次日天际只泛起了一丝微弱的鱼肚白。
林泽山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简单洗漱后,便扛着猎枪,带着干粮和水,轻手轻脚地出了家门和林达一起上山。
两人也不敢走太远。
林泽山从口袋里掏出那本皱巴巴的猎人手册,借着微弱的光线,开始给林达讲解起来。
林泽山手里拿着册子和林达说着,上面记载了一些猎物的活动时间,以及活动路径,什么熊走黑槽,猪走丫,羚羊走的是花捱……
响山子猎物赶进包围区然后猎杀,掉路子,就是之前的一些陷阱夹子。
当然还得有猎狗,是打猎的好帮手,侦测追捕的一把手。
林达听得聚精会神,眼睛瞪得大大的,时不时地点点头。
听到猎狗那部分时,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兴奋地说道:“隔壁村刚下了小狗崽,要不咱们去逮一只回来养?
有了猎狗,以后打猎肯定更顺利。”
林泽山指着手册,“上面说了,黄麻狗、纯黄狗比较好,个头大,性子凶猛,而且眼睛有蓝光的,狼性才足,打猎的时候更厉害。”
林达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黄麻狗我不知道,但是老黄狗还不好找吗?
村头那家的就是黄狗下的崽,要不咱们找个时间去看看呗。”
林泽山思索了片刻,觉得林达说得也有道理,有总比没有好。
找好一个地势较为开阔、视野也不错的位置后,林泽山开始仔细地检查猎枪。
他的眼神专注而认真,他的手指在猎枪上熟练地摸索着,每一个零件都不放过,仔细检查是否完好无损。
确认无误后,他从口袋里掏出弹药,小心翼翼地往猎枪里装填,每一个动作都沉稳而谨慎,生怕出现一丝差错。
林达在一旁紧张地看着,眼睛一眨不眨,大气都不敢出。
他的心里既兴奋又紧张,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一定要把这些步骤牢牢记住。
林泽山准备好一切后,缓缓举起猎枪,将枪口对准了不远处一棵树上的一只斑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