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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全文+番茄

木易的火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不,我的意思是,最好明文规定一个期限,比如宫人到了某岁年纪,或者进宫达到某个年限,若本人没有异议,就可以放归本家,另择婚嫁。”“之前发放衣物炭火的时候,我校对过统计册,如今后宫嫔妃不多,但宫人却数以千计,还不算那些内侍。大部分人困锁深宫,虚掷光阴,而民间还有很多男子娶不上妻。如果建立放归制度,让她们自由婚嫁,一来减轻宫中的财政负担,二来可以增加民间人丁,三来,也给宫人们多一条出路,一个盼头。”一句话总结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皇帝一个人占着宫中成千上万的女性,民间男子却要打光棍到死,这是极大的性别资源浪费。李治点点头,“如此说来,这倒是一条有利民生的仁政。嗯,容朕仔细想想,还须和尚书省那边商议斟酌一番。”见他答应考虑,萧筱也就放...

主角:萧淑妃萧筱   更新:2025-04-18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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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淑妃萧筱的女频言情小说《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木易的火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我的意思是,最好明文规定一个期限,比如宫人到了某岁年纪,或者进宫达到某个年限,若本人没有异议,就可以放归本家,另择婚嫁。”“之前发放衣物炭火的时候,我校对过统计册,如今后宫嫔妃不多,但宫人却数以千计,还不算那些内侍。大部分人困锁深宫,虚掷光阴,而民间还有很多男子娶不上妻。如果建立放归制度,让她们自由婚嫁,一来减轻宫中的财政负担,二来可以增加民间人丁,三来,也给宫人们多一条出路,一个盼头。”一句话总结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皇帝一个人占着宫中成千上万的女性,民间男子却要打光棍到死,这是极大的性别资源浪费。李治点点头,“如此说来,这倒是一条有利民生的仁政。嗯,容朕仔细想想,还须和尚书省那边商议斟酌一番。”见他答应考虑,萧筱也就放...

《贵妃娘娘潇洒,专和武则天对着干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不,我的意思是,最好明文规定一个期限,比如宫人到了某岁年纪,或者进宫达到某个年限,若本人没有异议,就可以放归本家,另择婚嫁。”

“之前发放衣物炭火的时候,我校对过统计册,如今后宫嫔妃不多,但宫人却数以千计,还不算那些内侍。大部分人困锁深宫,虚掷光阴,而民间还有很多男子娶不上妻。如果建立放归制度,让她们自由婚嫁,一来减轻宫中的财政负担,二来可以增加民间人丁,三来,也给宫人们多一条出路,一个盼头。”

一句话总结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皇帝一个人占着宫中成千上万的女性,民间男子却要打光棍到死,这是极大的性别资源浪费。

李治点点头,“如此说来,这倒是一条有利民生的仁政。嗯,容朕仔细想想,还须和尚书省那边商议斟酌一番。”

见他答应考虑,萧筱也就放下心来。在政事上,她还是很信任他的,至少在目前观察来看,他的确是个勤于朝政、踌躇满志的皇帝。

把难题丢给别人后,萧咸鱼便毫无负担地继续吃吃喝喝玩玩,

看得李治手心发痒,又是气恼又是无奈:这个女人……

第二日李治便召了尚书省五品以上官员议事,中书令褚遂良、尚书左仆射李勣和门下侍中张行成,这三位三省最高长官也被请了来。

李治直接将萧筱那番话术照搬过来,最后总结道:“数千宫人常年深锁后宫,一来耗费国用,二来有伤天和。朕欲颁行诏令,凡宫人入宫满七年者,皆可出宫,放归本家。”

至于为什么定七年,两人曾私下讨论过,唐代采选宫人的年纪,基本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七年之后大部分也就二十出头,不会太耽误婚嫁。

“若家中已无亲人或不愿出宫者,可向掖庭提出申请,延长年限。此外,因罪没入掖庭的女眷,不在放归之列。诸卿以为如何?”

底下官员大多有些莫名,陛下怎么突然想到这一出了?也有些自作聪明的认为,皇帝这是嫌弃后宫宫人们年老色衰,才想要放出去一些,然后重新采选一批鲜嫩的妙龄少女充实宫闱,以供享乐。

褚遂良就是其中之一,因此他义正严词道:“陛下初践帝祚,当俭以修身,莫专好内帷,当以先帝遗命为念,续贞观之遗风。”

就差没明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年轻人要克制啊!

李治暗自咬牙:这些先帝留下的老臣,就不把朕往好处想!当朕是什么?好色之徒吗?

他无奈道:“中书令误会了,朕暂无采选良家子的打算。且说到此事,朕认为,日后大内拣选宫人,当改为三年一次。由掖庭统计各局各司所缺之数,按需甄选入宫。如无必要,不许在民间大肆采选,以防劳民伤财。”

哦豁!褚遂良愣了,底下众人也都愣了,陛下这是来真的?

一群呆头鹅中,只有张行成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圣明!陛下行此仁政,内素宫闱,外安百姓,实乃我大唐之福!”

李治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左仆射认为如何?”

李勣虽有些意外,但也拱手行礼道:“臣与张侍中所思一致,陛下圣明!”

其他人这时才终于回过神来,一起山呼:“陛下圣明!”

其中最激动的当属褚遂良,老头险些热泪盈眶,看着皇帝的目光老怀安慰,极为殷切。


“梧桐,动用我们插在承香殿的暗子,查查萧氏这几个月可有异状,可有与宫外接触?另外通知家里,让他们盯紧萧氏两房人的动向。本宫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郑云昙站起身,眼里跳跃着兴奋的光芒,和探究的欲望。“也许,这些年咱们都看走了眼。萧晴柔一直在伪装,她非但不蠢,反而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

………

李治下完朝后,在甘露殿歇了个午晌,又批了一下午的折子,等到快掌灯时,还没有出来。内侍们有些迷糊:陛下今夜不去承香殿了?

他们口中的陛下,此时披着一袭玄色大氅,带着齐秉义,轻车简从地从小路往掖庭走来。在他们的前方,正是宫正司。

宫正司门口,今夜格外安静,只有宫正张怀孝在袖手等着。他素来是个面黑心狠之人,宫正司又是个纠察宫闱,行刑索供之处。因此,宫人们都惧怕地唤他“判官张”。

可如今这黑面判官却在两个人面前毕恭毕敬,“老奴参见陛下!”

“秦氏如何了?可问出什么了?”齐秉义问他。

“已经用过一遍刑了,她嘴紧的很,只说自己有罪。如今关着,也是不吃不喝,似乎一心求死。”

李治冷笑一声,张怀孝立刻改口道:“自然,陛下不让死的人,宫正司不择手段,也会吊着她的命。”

“齐秉义,你带上那东西,和张怀孝一道进去审,朕就在这等着,给你们两刻钟,朕要她的口供。”

说完,他往案几后的四足椅上一坐,顿时就皱了眉,好像是没有淑妃宫中的圈椅和摇椅舒服。听说还有一种可坐可卧的躺椅,嗯,让将作监都安排上。

齐秉义两人进去没一会,就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哭声传出来,极为哀婉凄切。李治眉眼未动,只不时看看角落的更漏。

在规定时间内,两人回来了。齐秉义呈上一张盖有鲜红指印的供纸,回禀道:“陛下,秦氏一见那东西,立时就全交待了。”

“嗯。”李治拿起看了两眼,便交给他道:“好好收起来,走吧。”

“陛下是直接回甘露殿歇息,还是?”

李治回头凉凉地扫他一眼,齐秉义立刻自打嘴巴,“瞧老奴这糊涂的,萧娘娘今日受了惊,陛下待会自然是去承香殿了。”

李治点点头,便迈步出去了。身后的齐秉义却被张怀孝扯住了衣袖:“齐中官,那这秦氏,是不是……”他那手在脖子那比划了一下。

“陛下没吩咐,莫要自作主张,关着她就是。”

“是,是。”

“还有,陛下今夜来过宫正司的事情,你千万把嘴闭严了,要是让别人知道……”

“绝对不会!”张怀孝保证道,“今夜宫正司上下就老奴一人,陛下何曾来过?”

齐秉义笑了,拍了拍他道:“你这老小子!好了,宫里当差,第一重要的便是忠心,记住了。”

说完,便急急追着李治出去了。

因上午在立政殿时,李治说过会过来,因此承香殿上下都做好了迎驾的准备。

未料到晚膳都快凉了,还没见到帝辇的影子。萧筱看着眼巴巴盯着食物的三个孩子,,再摸摸自己瘪瘪的肚子,一时怒从心头起:“不等了,开饭!”

梅香劝道:“娘娘不如先用些点心垫垫饥,陛下可能很快就来了。”

“不等了不等了,陛下可能忙忘了,让门口的宫人们也快去吃饭吧。”

萧筱:开玩笑,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来,元娘,尝尝这金银肚。光明奴,这块鸡腿给你,肉已炖得软烂,自己咬着吃便行。还有阿蛮…”


“哼!皇后刚才也说,你是三天前过来告发的。短短三天时间,要做这么厚一本秘账,你身在司计司,还能毫无察觉,可能吗?要有这功夫,把你篡改的那份明账重做不就好了,或者直接毁灭证据,不是更简单吗?”

萧筱此时已走到李治身边,行罢礼后淡淡扫了一眼皇后,转而俯视着秦氏道:“你胆敢篡改账册,诬陷嫔妃,欺瞒圣上,可知这是什么罪过?说!谁教唆你这么做的?”

秦氏低了头,“奴不知道淑妃在说什么,没有人指使奴婢。”

萧筱冷笑一声,“你当初做四品尚功时,尚且只敢顶撞本宫,如今你不过区区七品掌计,胆子倒大起来,敢明目张胆诬陷一品妃?若说没人给你撑腰,允你承诺,凭你,你敢吗?”

“还是说,你想再进一趟宫正司,看看里头的各色刑罚,能不能撬开你的嘴!”

萧筱刻意拿出了轻蔑的态度,秦氏先是害怕地抖索了两下,其后仿佛被激怒般,不管不顾地抬头直视上首,恨声道:

“凭何不敢?我花了二十年,才坐到尚功之位,结果你轻飘飘一句话,就让我丢了品级,成了宫中笑柄!我恨毒了你,只要能让你不好过,我做什么都行!”

“如今既然事败,不过一死而已!”说完,秦氏就突然自地上跃起,直接往殿中的朱红色大柱撞去!

“海棠,梅香!”萧筱赶紧出声,一直守在旁边的两个宫女连忙去拦着秦氏。没想到,有一道身影比她们更快,直接跃到秦氏前面,轻轻一推,秦氏刹不住车,直接被推倒地,坐了个结结实实地屁墩儿。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贤妃苏青青。她自己似乎都很意外,摸着头呵呵笑道:“那个,一时没忍住。”

萧筱眼睛闪闪亮:哇塞,传说中的轻功!大侠,请受小女子一拜!

李治轻咳两声,“没事,多亏了贤妃你,先坐下吧。”

千古艰难惟一死,刚才的冲动触柱既被人拦了下来,秦氏再无勇气,她万念俱灰道:“奴罪该万死,请陛下、皇后娘娘治罪。”

王皇后恨得直咬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连死都死不成。

她深吸一口气道:“秦氏,你这是承认,因为怀恨在心,陷害淑妃?”

“奴认罪。”

“慢着!”萧筱忽然出声,“秦氏,本宫知道你为何如此大胆,敢行此险招。你有把柄被人拿住了,对吗?”

秦氏木然的脸有了一丝变化,转瞬又平静如死灰,“奴不知道,淑妃娘娘在说什么。”

“你在宫外有个私生子,今年十三岁了吧?”

这句话一出,不止秦氏面色惊骇,在场众人都极为吃惊。

要知道,后宫所有的嫔妃、女官、宫人都是皇帝一人的私有财产。有多少人混成白头宫女,都未能得见天颜,自然也有宫女不甘寂寞与侍卫偷情,一旦发现便是杀头之罪,秦氏入宫二十多年,竟在宫外有个十三岁的私生子!

这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太大,众人一时都消化不了。李治也隐约觉得头泛绿光……咦,不对,按秦氏的年纪,应该是给先帝戴绿帽才对,这么一想,他又安之若素了。

王皇后则面沉如水,“淑妃莫要胡言,秦氏十七岁就采选入宫,怎可能有什么私生子?”

“皇后别急呀,听妾慢慢道来。妾这个人哪,就有一个优点,胆子小。当时罚了秦氏后,就怕她将来报复怎么办?于是接着协理六宫的机会,把她查了个底朝天。”


“出什么事了,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喏!”萧筱往桌上努努嘴,那崭新的册子才刚翻开封皮。“明日之前,要把它们全部看完,还要批注。”

“你这些算什么?看看朕的!”李治一摆手,齐秉义双手托着垒得高高的折子,往书桌上一放,果然比那些册子还厚了一倍。

“朕在两仪殿忙活一天,已批完大部分了,还有这么多。”

萧筱立刻换上崇拜的目光看向他,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成山的折子,和枯燥的工作!

有了更惨的做对比,萧筱神奇地不那么焦躁了。

“陛下,我们今晚一起挑灯夜战吧!”

长夜漫漫,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温暖如春,一室灯光如昼。

大书桌自然让给了李治,萧筱在桌旁搭了个案几,两人一开始都忙着伏案疾书,头都不抬。随着时间推移,两人心态开始逐渐暴躁。

萧筱:这么长?宫里要养这么多人置办这么多东西吗?浪费!

李治:这么长?这些官员是怎么做到折子里全是废话的?伤眼!

萧筱:厉行节俭,杜绝铺张啊亲们!

李治:少说废话,多干实事啊诸公!

两人齐齐叹气,又齐齐扔笔,又如约好般转头看向对方。

补作业的痛,这一刻人类的悲欢彼此相通。

“给我看看你的。”李治伸出手。

萧筱把桌上的册子挪过去,他大致翻看了一下,对着里面的各种表格、统计图很是震惊:“这是谁做的?很是简洁明了。”

“哦,是我教给他们的,这样看着比较直观。”为了省事,萧筱基本上是把做PPT的格式照搬过来。

“那你还烦恼什么?你看看朕的!”

接过李治甩来的折子,萧筱心说,这可是你让我看的哦。

因为从小关在爷爷书房背医书,因此萧筱也看了不少线装版的古书,读文言文对她来说不成问题,可是,她已经看了足足十分钟,这折子怎么没一句正经事?

如果要提炼中心意思的话,那就只有三个字:拍马屁。

这本折子洋洋洒洒五千字,废话就占四千九。满屏都是对皇帝的溢美之词,而且是全方位、无死角地,翻来覆去,来来回回地说,真是……学到了。

“这样吧,我帮您分类折子,标注重点,您帮我批注一下统计册,可好?”

看折子看得眼都花了的李治,心中正有此意,爽快道:“成交!”

于是,两人交换了手中的工作,继续奋笔疾书。、

萧筱很快就找到了批折子的技巧,打开一看若是开头就在骈四俪六,引经据典,就直接跳到折子最后一页,看看有没有正事,若有就用朱笔划出来,其他的便在纸条上写下摘要,夹在折子里,按照轻重缓急分门别类。

不知不觉过了半个时辰,她直起身来伸伸懒腰,转头看见李治在烛火下,分外认真的侧脸。年轻的天子,看起来意气风发,踌躇满志。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萧筱对他的观感有些复杂。两人的关系,是上下级+医患+合租室友+饭搭子的合体,现在还要再加上一项——一帮一、结对子。

“我好了。”李治放下毛笔,忽然转头看向她。

偷瞄被抓包,萧筱尴尬地咳了两声,“咳,我这边也已经分好类,您看吧。”

互帮互助之下,两人的工作进度都快了许多。

李治看着她夹在折子里的摘要,都标好了序号,心中暗暗点头。等他终于一鼓作气把折子都批完之后,回过头来,只见萧筱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陈王去了冷宫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立政殿。王皇后把茶盏狠狠地掼到地上,咬牙切齿道:“养不熟的白眼狼!本宫就知道,不是亲生的,就是不可能和你一条心。”

金桂上前劝道:“娘娘息怒,陈王毕竟还小,日子长了就知道立政殿的好了。”

“去,让人把他带回来,别在外面丢人现眼。”王皇后还是怒意不减,“还有刘氏,让冷宫的人好好教导教导她,让她知道些本分!”

在冯婕妤和王皇后的“双重关照”下,可以想见,刘氏的日子将会越来越难过。

承香殿。

“听说,阿柔今日好生威风,将四品女官直接拖去了宫正司。”

吃完晚膳后,将孩子们都带了回去,李治坐在榻上,一副闲话家常的语气。

“是啊。”萧筱回答得特爽快,“她以下犯上,我自然要拿出点宠妃的气势,不然岂不是丢了陛下的颜面,您说是吧?”

“也有道理。对了,朕午后在御花园闲逛时,遇到一个宫女在扑蝶,结果扑着扑着,就扑到朕身上来了。阿柔看看,把这人也处理一下吧。”

萧筱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这在后宫,不是常规操作吗?“额,纳她入后宫吗?”

李治皱皱眉,显然不太满意。“阿柔不是自称一代宠妃吗?如今底下人胆敢与你争宠,竟不狠狠责罚一番?”

狗男人,又在试探我!

“陛下当时怎么自己不责罚?”

“朕要做仁君,怎好随意责罚宫人,所以才拜托宠妃娘娘帮忙。”

萧筱头一次见不要脸到如此理直气壮的人,你要当仁君,就让我当奸妃?

“呵呵,只可惜我当时不在旁边。下次,下次若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将那不懂事的宫女拖下去,打她几十大板!让她再也不敢觊觎陛下!”

“哦?原来阿柔这么在意朕,那若不是宫女,是其他嫔妃呢?”

“不怕陛下笑话,阿柔心眼小,哪怕是宫中姐妹,我也不能容忍她们来跟我抢夺陛下。我对您一片真心,日月可鉴,天地可昭。”

吹呗,吹牛也不上税。

不料此时,齐秉义进来禀报,说是立政殿的琼花来了,正在外求见。

李治示意让人进来,同时看着萧筱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自明:瞧瞧,机会来了。

萧筱嘴角抽动:他喵的,谁能想到下次来得这么快?

果然,琼花进来行礼完毕,便道出了来意:“皇后娘娘遣奴婢过来,请陛下移驾立政殿,有要事相商。”

说着,还不着痕迹地看了萧筱一眼。

这摆明就是要截了皇上去告状的。那她能让皇后如愿吗?必然不能啊。

萧筱捂嘴轻咳两声,手在后面狠狠掐了一下腰间软肉,顿时眼圈就红了,娇娇怯怯地说:“陛下,那秦尚功仗着资历深,胆敢欺辱妾,妾第一次管事,心里本就忐忑,为了不让人小看,硬撑着罚了她一顿,到了下午就气得犯了心口疼,哎哟~~”

亏得原身这身江南美人的皮囊,萧筱稍稍一作西子捧心状,就显得眼泛波光,靥带轻愁,再加上吴侬软语般的软腔软调,活脱脱一朵绿茶小白莲。

李治接戏接的很快,轻轻揽住她,佯怒道:“岂有此理!齐秉义,传朕口谕,尚功局四品尚功秦氏,不遵宫规,以下犯上,罚二十大板,革去尚功之位,贬去司计司为七品掌计。”

“喏。

琼花目瞪口呆,没想到萧氏竟恶人先告状,更没想到陛下竟这般纵容她。

李治接着看着她道:“回去和皇后说,朕明日陪她用午膳。淑妃身体不适,今夜朕还是留在承香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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