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腰。
实在是热得难受,我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拽,准确无误地一吻芳泽。
手也不老实起来,胡乱地拽着他的衣领,想汲取更多温凉的温度。
对面男人的衣服被我扒了大半,房门突然被踹开,邵清遥焦急担忧的脸从门后出现。
她跑到我眼前摇晃着我,深情担忧。
没等我推开她,一个手刃就劈在我的后脖颈上。
失去意识前,隐隐约约听到了邵清遥清冷隐含愤怒的声音。
“年先生,看在我们有一面之缘的份上,我警告你一句。”
“不要趁人之危,也许她……”我悠悠转醒,发现周围已经不是联谊厅的布置。
再一转头,年靳安支着一只胳膊撑在床头的消毒柜上昏昏欲睡的单薄身影映入眼帘。
酥麻感从四肢传向躯干,我忍不住活动了一下手腕。
这一活动惊醒的年靳安,他睁开眼看向我,眼下有隐隐可见的鸦青。
“你醒了。”
他起身摁下呼叫铃,走到一旁倒水。
我挣扎着坐起来,年靳安端着水杯的身影一顿,随后快速走过来,拿起枕头垫在我背后。
我看着他前后忙碌的身影,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这是闹哪样?
年靳安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人夫?
他不是讨厌我吗!
难道……我真的趁那着药劲,对他霸王硬上弓了?
我忍不住偷偷往年靳安脸上看,盯到他嘴唇上疑似被我啃破了皮的伤口,我猛地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
陈愿,你糊涂啊!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从奶奶那里拿了一些她常用的安神药。”
我想说谢谢,却被年靳安预料般打断。
“陈愿,我有问题想问你。”
年靳安眼神一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我坐得不舒服,想换个姿势。
他却突然靠近,抓住了我支在床边的手腕,眼神固执,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深邃情感缓缓酝酿着。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耳语,缓慢开口:“你为什么,那天在那个时候,喊了我的名字?”
“是因为看见你的人是我,才喊了我的名字,还是因为当时那种事,你只能想到我?”
我正要反问他。
门突然被打开,穿着白大褂的邵清遥快步走过来挤开年靳安,俯身对我例行检查了一番,神色稍缓。
“还好,没有大碍了,但是那种药还是对身体和神经有些影响,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