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我人都傻了。
崔白一晚上都看着我这沉默又呆愣的表情,虽然看习惯了,但还是觉得我得赶紧急救:“经脉和穴位都学完了吧、也考过了吧?
一个人给她按头、疏通肩颈,另一个人给她揉腹。”
“是,崔总。”
小姐姐温温柔柔地答应下来,一左一右靠近我,动作麻利地对我上下其手。
“啊——!”
隔壁房里突然传出崔静杀猪般的呐喊:“痛痛痛!
轻点轻点!
我不按了啊啊啊啊!”
“哥!
救命!”
崔白本想在这陪我,被他妹吵得不行,只好起身过去训话:“别瞎叫,谁让你整天不运动还缩在那里伸着个脖子玩手机?
你看人家楚可怎么就不喊痛。”
我在浓重的药材味中一点点回过神来,理智一点点恢复,失去的智商又重新占领高地了:他说的药效是这个药啊?
他说的帽子是我现在戴脑袋上的美容帽啊?
还有他说的分红,是这个康养中心的收入分红啊?
我好像在盘古那个巨蛋里突然守得云开见月明,在撒哈拉沙漠中枯木逢雨又一春,我控制不住地用尽洪荒之力张嘴,大嚎一声:“芜湖!
——”俩素衣小姐姐素质极高,是见过大场面的,面对发神经的客人仿若没事人一般,继续埋头工作。
这是隔壁那兄妹俩,一个头顶黑线,一个在偷笑。
“你又发什么神经,”崔老板从门框旁边探头训我,“不想按就给我下来,起步价很贵的,从你工资里扣。”
我眼睛里撒了碎钻一样亮晶晶地躺在床上侧头看他,不说话也不反驳,眼神热烈得让他老脸一红。
素衣小姐姐们偷偷互相对视一眼,笑得很暧昧。
“啧,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好好按,把你这痛那痛的臭毛病给我治好咯。”
“一次治不好怎么办?”
我故意揶揄他。
“那我就每天都带你来,直到你没毛病。”
……我还能有什么毛病,给我摸摸胸肌不就痊愈了,腹肌也行。
我小声嘀咕,当面蛐蛐他。
反正他年纪大了耳背指定听不见。
俩素衣看见老板被人这般当面调戏,笑得有点破防。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年代的男人都这么一板一眼,崔白从那天起还真就一有空就把我往康养院拉,势必要把我那不存在的毛病治好。
我一点点看着院里由空空荡荡变得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