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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时念念孟鹤京小说

席惊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孟鹤京摸了摸鼻子,深邃的眼神望着她:“我不是分不清好坏的傻子。”“就是喜欢引狼入室而已。”时念念阴阳怪气道。孟鹤京:“……”他干咳一声,保证道:“我保证不和隔壁来往了。”“那你想想,家里还有什么东西在隔壁,你又给了隔壁什么。”时念念挑眉,眼神犀利地盯着他。孟鹤京认真想了想,有点不敢看时念念。时念念深吸一口气。她就知道!!!那一家子王八蛋,怎么可能轻易的弄死的孟鹤京。搞了半天,他们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把孟鹤京给榨干了。“说!你又帮了他们什么!”时念念直觉,这个是个大问题。孟鹤京瞅着她因为发怒而泛红的脸蛋,一时间有些愣神。意识到自己走神后,孟鹤京迅速垂眸,收敛心神,心跳却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这次受伤,是因为救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

主角:时念念孟鹤京   更新:2025-04-15 20: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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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念念孟鹤京的女频言情小说《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时念念孟鹤京小说》,由网络作家“席惊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鹤京摸了摸鼻子,深邃的眼神望着她:“我不是分不清好坏的傻子。”“就是喜欢引狼入室而已。”时念念阴阳怪气道。孟鹤京:“……”他干咳一声,保证道:“我保证不和隔壁来往了。”“那你想想,家里还有什么东西在隔壁,你又给了隔壁什么。”时念念挑眉,眼神犀利地盯着他。孟鹤京认真想了想,有点不敢看时念念。时念念深吸一口气。她就知道!!!那一家子王八蛋,怎么可能轻易的弄死的孟鹤京。搞了半天,他们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把孟鹤京给榨干了。“说!你又帮了他们什么!”时念念直觉,这个是个大问题。孟鹤京瞅着她因为发怒而泛红的脸蛋,一时间有些愣神。意识到自己走神后,孟鹤京迅速垂眸,收敛心神,心跳却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我这次受伤,是因为救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

《弃妇火出圈后,前夫悔哭了时念念孟鹤京小说》精彩片段


孟鹤京摸了摸鼻子,深邃的眼神望着她:“我不是分不清好坏的傻子。”

“就是喜欢引狼入室而已。”时念念阴阳怪气道。

孟鹤京:“……”

他干咳一声,保证道:“我保证不和隔壁来往了。”

“那你想想,家里还有什么东西在隔壁,你又给了隔壁什么。”时念念挑眉,眼神犀利地盯着他。

孟鹤京认真想了想,有点不敢看时念念。

时念念深吸一口气。

她就知道!!!

那一家子王八蛋,怎么可能轻易的弄死的孟鹤京。搞了半天,他们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把孟鹤京给榨干了。

“说!你又帮了他们什么!”时念念直觉,这个是个大问题。

孟鹤京瞅着她因为发怒而泛红的脸蛋,一时间有些愣神。

意识到自己走神后,孟鹤京迅速垂眸,收敛心神,心跳却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我这次受伤,是因为救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是从京市来的,我恰好碰见了闫如松,就让闫如松帮忙把人送回去。这件事,算是帮他吗?”

时念念眼底的恨意瞬间风起云涌,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她眼底的恨意,并未让孟鹤京察觉到半分。

她总算明白,为何闫如松一个长途司机,会搭上京市的人。

原来根源在这里。

估计上辈子,孟鹤京死了,京市的人就误以为闫如松是孟鹤京最在乎,最信任人的侄子,对他多有有帮助。闫如松又是个有分寸的人,绝对不会因为小便宜就放下唐僧肉。他会用心的钻研,把这一条线彻底的稳住,换成是自己最大的人脉,从此踏上青云路。

他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难怪上辈子他那么真情实意的给孟鹤京处理后事,家里还供奉着孟鹤京的牌位。

原来一切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她就说,汪德萍那么心虚,还敢把孟鹤京的牌位放在家里。

估计上辈子汪德萍的心里也是备受折磨啊。

难怪活得像个变态。

“算。”时念念的声音很轻,“怎么不算呢?那可是人脉,还是救命之恩的人脉。你要是死了,人家想要报恩,恐怕就只能报到闫家人头上了。你要是泉下有知,岂不是还得感慨一下,你救的是个好人,懂得感恩?”

孟鹤京要是听不出她在内涵自己,那真是白活了。

他无奈道:“我不是傻子。”

“被人坑死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时念念夹了一小块红辣椒,吃一口还不过瘾,又夹第二口第三口。

辣椒种子是堰塘眼前那家小嫂子给的种子,让她撒在房前屋后,留着炒菜吃。她催生出一株,就种在墙角的位置。红彤彤的朝天椒,真是辣透了。

时念念顺势擦了擦眼泪,又出去擤鼻涕。

等她回屋,孟鹤京担忧地问:“你没事吧?”

时念念动作一顿,狗男人还真是敏锐。

估计上辈子也是心存死志,又没把人心往坏处想,才被那一家人有了可乘之机。

“没事。”

时念念心不在焉地开口。

孟鹤京欲言又止,最后抵不过心里的关心,劝她:“你要是心里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我说。我虽然残废了,但还能帮上很多忙的。”

时念念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心里有点暖。

也就是一点点,不多。

“吃辣椒,辣哭不正常吗?难道你吃辣椒不流鼻涕吗?”时念念无语地质问他,那么理直气壮,搞的孟鹤京以为判断错了。

孟鹤京摇头:“我吃辣的不流鼻涕。”


“这是我家的种子,我也要八分地的苗。”

“我要一亩地的。”

家家户户不说门前都有堰塘,在后山或者是偏远点的地方,都会有个堰塘。

能种水稻,能种莲花养鱼。

时念念看到孟鹤京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就把衣服装进筐里,去河边洗衣服。她另外一只手拿着木棍,把胰子藏在衣服里,来到河边时,河边已经有不少妇女在洗衣服了。

看到时念念过来,都用好奇的眼神打量她。

时念念找了一块没人的地方,蹲下开始洗衣服。

她见其他人都没用胰子,她也就没用。

孟鹤京的衣服脏,但是没有油。可是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是要用胰子洗一洗,她才觉得干净。时念念用胰子的时候,都是背着人,也舍不得用太多。

这东西得花钱买。

现在一分钱都是能救命的。

时念念看到有些脏的地方,还会用手搓搓。

不远处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窃窃私语:“你们瞅见了没?人家不能生,都不怕水凉,还敢在河水里洗衣服。”

“瞧她才来几天,闹出来多少事?孟鹤京他们家的那个树,不知道养了多少年。她一来就给了放了不少。堰塘说好了,给闫如松家里用,她来了就反悔,还把人家的鱼都给送人了。”

“人家那是装好人呢呗!”

“我听说,她小时候挺健康的,也不知道为啥不能生孩子了。”

“还能为啥,不正经,小小年纪跟小流氓鬼混,被人搞大了肚子。男人不要她,她去引产,估计是没扛得住造,一下就不能生了呗?”

“说的也是,要不然就算是不能生的姑娘,也是不愁嫁的。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多少人家抢着回去当媳妇。”

“她就是不正经。”

“骚狐狸一个。”

“呸……”

那些小媳妇大姑娘,都向旁边挪动,瞬间就离她很远。

不要太嫌弃!

时念念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上辈子她的人缘也不算多好。因为嫁给了闫如松,一辈子不能生孩子,还能被闫如松温柔以待。那些大姑娘小媳妇都觉得她命好,又恨她拖累闫如松,害得闫如松一辈子无儿无女。

她就是个罪人。

早就应该以死谢罪。

时念念不懂,不能生孩子怎么了?

不能生孩子就是罪人吗?

现在她嫁给孟鹤京,那些人反倒是觉得她和孟鹤京是绝配。

又背地里污蔑她,造谣她被人坏了身子。

时念念力气大,干活麻利,别人要洗很久的衣服,她痛痛快快地就洗完了。其他人还在那里磨洋工,她早就把衣服洗好放进筐子里,挎在手臂上往回走。

经过那几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停下脚步,几个女人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衣服松开。

她们心虚地瞪着时念念,时念念冷着脸,直接把衣服掀开,露出肚子上还丑陋的刀疤。

“啊!你变态啊!”

几个女人顿时尖叫着骂道。

时念念放下衣服,冷冷地问她们:“看清楚了吗?那是刀疤,是救人留下的。这么长的刀子直接扎进了我的肚子里,好不巧的伤到了子宫。子宫你们知道是什么吗?”

时念念那一副你们都是小文盲的眼神,深深地刺激到了几个姑娘。

她们确实不知道子宫是啥。

虽然气疯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回去。

时念念语气微凉:“子宫就是人类生孩子的地方,只有拳头这么大。可我的命不好,被人一下子扎破了。”


这一看就是有点本事的男人。

遗传到这个病……

可惜了。

时念念垂眸,继续给他处理伤口。

孟鹤京内心复杂,看着认真帮她处理伤口的姑娘,皮肤白皙如雪,额头和鼻尖沾了不少灰尘,她却毫无察觉。单薄的小身板,似乎有无穷尽的力量。像是杂草,生命力旺盛,永远都不会向命运妥协似的。

明明自己的命也不好,沦落到被后妈卖给他一个瘫子当媳妇,也毫无怨……

也不是毫无怨言。

孟鹤京看着她重新包扎过的手腕,知道她反抗过,挣扎过,要不是走投无路,哪里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当媳妇。

他心里忽然沉甸甸的。

腿上传来的痛感,让他猝不及防地抿了抿了唇,最多也只是蹙起眉心,愣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时念念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这么能忍,伤口上的腐肉被清理掉,那么疼他都没吭声。

真是条汉子。

时念念越想越觉得惋惜。

人啊,都是命。

别人认命行,她时念念无论如何都不会认命的。

这样的伤口,快点忍一下就过去了,慢点处理才是折磨。

时念念心狠手稳,处理伤口速度也快。

她把伤口重新包扎好,起来把碘伏什么的都装好,才对孟鹤京说:“伤口处理好了。我先抱你上床,再给你拿衣服,成吗?”

孟鹤京脸砰地爆红。

“不用,我……”

“别耽误时间,我还得做饭吃饭,吃了饭还要洗衣服,很忙的。你别添乱。”时念念提醒他是给他个做心理准备的时间,不是让他用来思考如何拒绝的。

孟鹤京:“……”

他从不给人添乱。

时念念把枕头放好,又重新蹲下来,把他另外一条腿抬起来,放在盆沿上。

孟鹤京慌忙用湿毛巾挡住重点部位。

他紧张的地方,人家时念念连个余光都没给一眼。好像她看的不是个男人,而是看的一坨肉。毫无感觉,相当麻木,别说害羞的意思,那是完全没有兴趣。

也是!

她掀开被子,把他从床上抬下来,扔盆子里的时候,也没脸红一下。

甚至还赞赏地来了一句:“这样省钱。”

孟鹤京十分不想回忆刚才那句话。

可这话就跟魔音似的,在他脑子里不断地回响。

“别挣扎,配合下。”

她的手腕有伤,尽量手臂向前,两人的身体贴着,孟鹤京第一次慌乱,没感觉到什么。这次他比第一次镇定些许,感受到男女之间的不同,心慌得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一条腿还勉强能用力,也就是当个支撑,其实已经不太管用了。

他肯配合,时念念就省力一些。

“真是奇怪。”

时念念相当疑惑。

她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上辈子她的力气可没这么大。

时念念轻松把人弄到床上,甚至都没喘粗气。

她把干净衣服找出来递给他:“你自己能穿不?你要是不能穿,我给你穿上。”

孟鹤京盯着她手里的那个裤衩,差点没原地爆炸。

这女人就不能像个女人一样吗?

“那我给你穿?”

时念念见男人皱眉,盯着大裤衩都没动,叹了口气,把裤子拿过来,去掀被子,却没掀动。

她疑惑地抬头。

孟鹤京内心极度崩溃,双手死死抓住被子,深邃的冷眸里冷意不再,只剩十分复杂的情绪。

“我自己来,你去忙你的吧。”

天知道这句话,他说的时候多么咬牙切齿。

他遗传病来的速度太快,猝不及防就站不起来了。

毫无心理准备。

在部队的时候,他不是没看过大夫,也不是没想过要治疗。只是所有大夫都给他判了死刑。从那时起,他心如死灰,只求彻底不能自理之前,痛快一死,不拖累任何人。

却没想到,这才回来多久,他的心境就破了。

她可很行。

“行吧,自己处理不好,再喊我。”时念念古怪地看了眼男人,觉得这男人脑子不好使。

他既然愿意自力更生,她倒是省心了。

时念念把毛衣给他拿过来,放在他手边,还不忘提醒他“家里被子就一床,还这么小,咱们俩得凑合着一起盖。你还是把衣服穿上点好,不用担心衣服脏了没人处理,我会给你洗的。”

孟鹤京:“!!!”

她在说什么?

她该不会以为他是故意耍流氓的吧?

孟鹤京张嘴想解释,还没等他开口,时念念已经抱着脏衣服出去了。

衣服是要洗的,但不是现在洗。

她得先弄饭吃。

时念念往灶火里添了柴火,把水烧开,再把挂面放进去煮。

有挂面没有菜。

时念念恍惚记得,这房子后面不止有山,山坡上种着竹子,山脚下可是有一块巴掌大的地,地里种着黑白菜。

她拿着手电过去找,果然看到了黑白色。

有菜就行,放锅里一煮,总比干吃面好得多。

时念念砍了好几棵黑白菜,洗干净之后放进锅里,和面条一起煮。她往锅里撒上盐,又倒了点酱油醋调调味。

要是有香油就好了。

香油对常年卧床的人有好处,不会大肠干燥。

芝麻酱还能拌面,这个也相当省钱。

时念念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吃的,她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别问,问就是饿透透的了。

奈何,家徒四壁。

除了房子,以及一个瘫子之外,当真是啥啥都没有。

时念念下挂面的时候,本来打算稍煮点,可她真的好饿,又往里面放了点。

放挂面的时候,时念念仿佛在做什么决定生死的大决定。

最后,她煮了满满一大盆热汤面条。

她端着进屋,看到孟鹤京穿好衣服端正地靠在床头,把面盆端到桌前。

孟鹤京看到那么大一盆面,瞳孔地震。

换做没发病之前,别说一盆面,就是再来一盆面,他也不是不能试着吃下去。现在他是能不吃就不吃,吃了也是少吃,尽量节省不必要的麻烦。

“面是我买的,吃完了,咱们就没吃的了。”时念念说话的时候就盯着孟鹤京,“我早上去地里干活,赚工分。过上一个月就能跟大队借点粮食啥的先吃上一段时间。这顿之后,咱们就不能吃这么多了。我会尽量多弄点菜回来,到时候你多吃点菜,别埋怨我不给你饭吃。”

孟鹤京听着她为以后的生活盘算,心里十分复杂。

“我每个月还有二十块钱,到时候你拿着我的证件去取钱。”孟鹤京说完身子陡然僵住,自然也没察觉到时念念的异样。

时念念垂眸遮住眼底的错愕,一边盛面条一边问:“证件呢?”


几个女人面色惨白。

她们不知道她是怎么风轻云淡说出这些话的。

时念念拎着筐子,穿过马路,往家里走。

经过路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旁边出来,含情脉脉地喊她:“念念。”

时念念脚步一顿,看到来人,当做没听见,抬脚就走。

“念念,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闫如松没料到她这么绝情,顾不得摆那副深情的姿势,一瘸一拐地追上来。

时念念低头看了眼他的脚。

还真是运气好,这脚指头都没掉,还出来跑。

她遗憾地收回视线,越过闫如松直接往家里走。

“念念,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好不好?”闫如松行动有点困难,用脚跟着地,半天才追上时念念,挡住她的去路,“念念,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闫如松,我之前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和你只是相亲没谈妥就闹掰的相亲对象。像你这样的相亲对象,我不知道相过多少个。人家不止拿出三转一响,还拿了五百块钱的聘礼。我就是不想当后妈,所以都拒绝了。你该不会以为,你一分钱不拿,用什么狗屁的感情就想把我哄住吧?我看起来那么蠢吗?”

蠢到可以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上辈子,她就是心思单纯,眼瞎,才会被他们家哄得团团转。

都说人缺什么就越想得到什么。

她渴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家,闫如松和汪德萍,以及两个孩子都很会装。

让她误以为她真的有一个完美到人人都羡慕的家。

闫如松激动道:“念念,我是真的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我也是真的心疼你。看到你每天要干这些活,我就恨不得把你抢回来。我知道,我要尊重你的选择。念念,我知道你还没跟孟鹤京圆房,就算是圆房也没关系。不管怎样,我都想给你一个家。”

“念念,求求你给我一个可以照顾你的机会吧。”

男人的眼神太真挚,看她的时候太深情。

时念念就是这样栽到了他的手里。

他真的很会装。

装了一辈子。

临死都没让她看到他丑陋恶心,极其恶毒的真面目。

她栽得一点都不冤。

“我有家了。”

时念念只想和他说这一句话。

她,是时念念有家了,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只要她不死,那个房子就是她的,房基地也是她的。她可以把房子改成她想要的样子,改造成依山傍水的大别墅,以后回来养老。

她恨这里。

又重生在这里,她这辈子不会再选错路,她要把自己的人生走得顺遂完美。

时念念越过闫如松,坚定地往家里走。

她再也不是寄人篱下的孩子。

不用在饭桌上不敢夹菜,每天还要洗碗,给全家人洗衣服,收拾屋子。等所有人都洗完澡了,她才能用一点点水,擦擦身上。

更不用洗碗的时候,偷偷地学习,考试的时候,不敢考得太好,更不敢考得太差。

学费还要自己想办法。

她拼尽一切努力,想要飞上天,却一次次被人打断的翅膀,重新回到她的背后。

那是她的新生。

时念念不管闫如松如何在背后呼喊,也没有回头,甚至步伐越来越快。

她想回家,迫不及待地想回去。

送种子的人还有不少,大家伙在院子里有说有笑。

看到她回来,笑着跟她打招呼:“弟妹回来了?”

“小鹤,你这媳妇娶的是真好,不仅是个大学生,还这么勤劳朴素,你小子是真有福气。”不少人笑着打趣,虽然眼底有遗憾,但是真心在祝福他们。


时念念有异能,她能保证自己家里今年可以吃上藕,别人家的她就不能保证了。

“这个我也是第一年种,按理说是这样的。”时念念没有一口打包票,“不过,你们要是种稻谷的话,我到时候可以跟你们换点稻谷种子。我带来的稻谷种子不算多,大家要是要的话,我就跟我的同学打声招呼。让她帮忙问问教授,看看还有没有改良版的新品种。”

大伙不解。

“啥是改良版的新品种?”

“咱们这儿的大米,是非常好吃的本地米。缺点是产量低,剩下的没有任何问题。我老师就一直在解决这个办法。新种子就提高了产量,至于提高多少不能确定,唯一能保证的是,绝对比现在的产量高。”

时念念向大家解释。

村里的人依旧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们听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时念念的大米产量高。

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产量高。

产量高家家户户分的粮食就多。

他们就不用饿肚子了。

大家伙眼底带着期盼,都想在自家的堰塘里种上水稻。

闫国华听到动静,也过来看看,听见时念念的话,惊讶地问:“你能保证你的稻子产量更高?”

那是自然的。

她可是植物系异能者。

“不能保证。这个稻谷种子是我从张木匠家里借来的。”时念念从兜里掏出一把种子,又把自己催生出来的十几粒种子掏出来,放在两只手上,“这个是我从城里带来的种子,好不好的,你们自己看。”

闫国华面容严肃地凑过来看。

左边的种子是时念念带来的种子,表面平滑有光泽,种胚饱满还十分充实。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粒,放在手里轻轻地捻了捻,就感觉到种胚带来的湿润感,还带着淡淡的绿色。

看着就知道这是好种子!

而右手边张木匠家的稻谷种子,干瘪没有什么光泽度,颜色还十分暗淡。

左手里的种子壳很黄,看着就知道是良种。

还是上好的良种。

这比他们大队存下来的种子都要好。

闫国华很激动,她沉声问时念念:“你能弄来多少这样的种子?”

“弄不来太多。”时念念知道闫国华在激动什么,她也有自己的考量,不可能一次性弄的太多,会说不清的,“我只能弄来五十斤的稻种。”

五十斤,算上耗损,还能种上两三百亩地。

他们生产队,上有上好的水田八百亩。

这两三百亩水田要是产量高,那岂不是可以留种?

甚至都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以后得每年,是不是他们家家户户都能吃饱饭?

闫国华想到家里饿得嗷嗷叫的孩子,还有七十多岁的老母亲,抑制住心里的激动,特别郑重地对时念念说:“时念念同志,我代表大河庙生产队,想跟你换五十斤的种子。”

时念念微怔,她蹙着眉说:“大队长,种子是大事,我也不能保证,这个种子的产量一定就很高。要不这样,种子先让咱们大队的社员自愿种植看看。”

“公社里的土地,种什么种子都得经过实验之后,才能更改。不然,要是这一季稻种不行,坑害的就是所有社员。”

“但是家家户户都有一块堰塘,与其种自家的水稻,不如种我家的水稻试试。最差也比他们自己的种子好。如果我这个种子好,晚稻就都种我这个稻子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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