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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种老太重生八零,极品全家来挨打后续+完结

禁欲佛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杨寡妇见他们吵起来。扯着嗓子冲几米外的苏春兰喊了句,“春兰,你婆婆去法院告你去了。”骑上车就跑。她得赶紧回去,通知整个大队。苏家几兄弟干起来了。还有周老太去法院告苏春兰不孝的消息。当然,这都是她杨寡妇的点子。那会儿周老太追着她到院子里,杨寡妇关上大门,对周老太说:“五妞,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跟我打起来,不是让你那个不孝儿媳高兴吗?”“你什么意思?”周老太放下铲子,喘着气问杨寡妇。杨寡妇说,“这其实是苏春兰的阴谋,她知道我和李大壮的那点事,故意给我抖出来,又缺德地把李大壮弄进了监狱。然后又借着那点旧事,让你跟我翻脸,想让你把注意力都转到我身上,没有时间去法院告她不孝顺。”“等等,你最后那几个字,再说一遍。”周老太很会抓重点。杨寡妇...

主角:苏春兰周建国   更新:2025-04-15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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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春兰周建国的女频言情小说《冤种老太重生八零,极品全家来挨打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禁欲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寡妇见他们吵起来。扯着嗓子冲几米外的苏春兰喊了句,“春兰,你婆婆去法院告你去了。”骑上车就跑。她得赶紧回去,通知整个大队。苏家几兄弟干起来了。还有周老太去法院告苏春兰不孝的消息。当然,这都是她杨寡妇的点子。那会儿周老太追着她到院子里,杨寡妇关上大门,对周老太说:“五妞,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跟我打起来,不是让你那个不孝儿媳高兴吗?”“你什么意思?”周老太放下铲子,喘着气问杨寡妇。杨寡妇说,“这其实是苏春兰的阴谋,她知道我和李大壮的那点事,故意给我抖出来,又缺德地把李大壮弄进了监狱。然后又借着那点旧事,让你跟我翻脸,想让你把注意力都转到我身上,没有时间去法院告她不孝顺。”“等等,你最后那几个字,再说一遍。”周老太很会抓重点。杨寡妇...

《冤种老太重生八零,极品全家来挨打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杨寡妇见他们吵起来。

扯着嗓子冲几米外的苏春兰喊了句,“春兰,你婆婆去法院告你去了。”

骑上车就跑。

她得赶紧回去,通知整个大队。

苏家几兄弟干起来了。

还有周老太去法院告苏春兰不孝的消息。

当然,这都是她杨寡妇的点子。

那会儿周老太追着她到院子里,杨寡妇关上大门,对周老太说:“五妞,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跟我打起来,不是让你那个不孝儿媳高兴吗?”

“你什么意思?”

周老太放下铲子,喘着气问杨寡妇。

杨寡妇说,“这其实是苏春兰的阴谋,她知道我和李大壮的那点事,故意给我抖出来,又缺德地把李大壮弄进了监狱。

然后又借着那点旧事,让你跟我翻脸,想让你把注意力都转到我身上,没有时间去法院告她不孝顺。”

“等等,你最后那几个字,再说一遍。”

周老太很会抓重点。

杨寡妇挑拨道:“你另外三个儿子儿媳都是端铁饭碗的工人,为国家做贡献的。就苏春兰是没文化的农村人,她不孝顺公婆还要她做什么?

我要是你,就去法院告她,不仅要她一年365天,给你端366天的饭,连冬天的尿桶都要她提。”

“杨寡妇,没想到你还能说句人话。”

周老太一拍大腿。

觉得杨寡妇有理。

回到家,又跟老头儿一番合计。

既然老三不肯跟苏春兰,就决定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让她知道,侍候他们,是她的荣幸。

杨寡妇是和周老太一起进的城。

她来这家属院,就是找周老二的,想通知他,周老太替老大还了债。

一千块钱啊。

那本该是几兄弟平分的。

却都帮了老大,给了老三。

这不打得头破血流,收不了场。

-

因为杨寡妇的话,周老二一分钱都不愿意还了。

说要回去找他父母算账。

他不仅不该出钱,还得分钱才合理。

当然,这件事可不能他一个人回去做。

必须叫上周老四,两个人气势才足。



苏春兰和周建国骑着车回去。

还没到庄里。

路过大队,就有人问她,周老太是不是去法院告她了。

去苏向前家接周梅的时候,周秀莲小声地问:“春兰,杨寡妇到处宣传,说我妈去法院告你不孝顺,要让你坐大牢,这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清楚。”

苏春兰把一个袋子递给她。

“这是给你买的裙子,你晚上试试大小。”

“哎呀,你给我买什么,我真的有衣服穿。”

“你的是你的,我买的,是我买的。”

周秀莲笑着收下,“那我就不跟你客气啦,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了小超和小军,小军说一天给你割上百斤猪草没问题。

小超也说,他两天能把你家12亩麦割完,我还没来得及去地里看看,他是不是吹牛呢,你就回来了。”

苏春兰不在意地道:“不管他,我先带小梅回去,你二哥和你四哥又回来了,因为上午那一千块钱的事,估计有得闹。”

“他们怎么知道的?”

“杨寡妇干的好事。”

苏春兰说,“你就当不知道,别回去惹得自己不痛快。”

周秀莲也没想回去,“好,那你别带小梅回去了,你先去后院看看情况,处理好了,再来接小梅。”

周秀莲前段时间摔了一跤,崴到了脚踝。

苏向前就没让她下地,在家喂喂猪,带带孩子。

苏春兰又把车上的猪肉拿下来两斤,给周秀莲。

她买了四斤肉,一家一半。

……

老二周建安和老四周建泰到家时,周老太刚回来。


“老大,我没有。”

周老太被推倒在地,顾不得自己浑身痛,第一时间是跟儿子解释。

她怎么可能想让他离婚嘛。

他娶的可是城里媳妇儿,又给她生了那么可爱的孙子孙女。

如果这个家非得有人离婚。

那一定是老三和苏春兰呀。

“大哥,你赶紧追大嫂吧。”

老二也着急。

他们是回来让老三离婚的。

结果,老三还没离,老大媳妇却闹着离婚。

算怎么回事?

最主要的是,老大媳妇儿一开了头。

万一他们他媳妇儿,也吵闹着要离婚怎么办?

周老大狠狠的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周建国。

又气急败坏的追了出去。

孙寡妇两只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一圈。

见没人扶自己。

委屈的抿了抿唇,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第一个去扶周老太。

温温柔柔的说:“婶子,你没摔到哪儿吧,先起来。”

周老太气她推了老大媳妇儿。

不是因为她有多喜欢老大媳妇儿。

而是老大媳妇儿有家世,对她儿子的事业有帮助。

再说,娶城里的媳妇贵。

老大结婚的时候,可是花了三转一响的。

当时家里没那么多钱,还是周建国上山打了几头野猪,悄悄拿到黑市卖的钱凑的。

要是离了婚再娶,得花多少钱啊。

以如今老三的态度,恐怕是不会再拿出钱来,给老大娶媳妇儿的。

所以,不能离。

但她不能不起来。

除了孙桂枝扶她,没有人来扶。

老二和老四媳妇儿看她的眼神满是嫌弃。

苏春兰那个恶妇更可恨,刚才故意挑拨离间。

周老太借着孙桂枝的力道,一站起来,就又开始怂恿她。

“桂枝,你去给建国搬张凳子,他昨晚夜里才回来,肯定没休息好,站着累。”

“好的,婶子。”

孙寡妇立即放开了周老太,去旁边搬凳子。

苏春兰听了周老太的话,又见孙桂枝搬着凳子走来。

用力推开还趴在自己身上的周建国。

“不要挨着我,去坐你的凳子。”

周建国见孙桂枝搬着凳子,一脸娇羞地走过来。

他直接躲到了苏春兰身后,好像真可怜得,需要寻求她的庇护似的。

苏春兰气地提高了声音:“滚开。”

周建国缠着她:“我不滚。”

苏春兰:“周建国,你不许扒拉着我。”

周建国:“媳妇,你一定要保护我。”

“你还是不是男人?”

苏春兰气不打一处来。

在她面前装个毛线。

他什么时候怕女人了,还让她保护。

周建国不理会苏春兰的怒火,附耳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吗?”

可能是怕真的惹恼了自家媳妇儿。

他说完,不再躲她身后。

直起身的同时,眉宇染上一层冷意。

对孙桂枝说:“把凳子给我爸坐,我爸年纪大了,最需要人侍候。”

侍候两个字,他还故意咬得重了些。

孙桂枝见她跟自己说话,心头欢喜。

立即听话的应了一声“好”,把凳子给几步外的周老头。

声音温柔礼貌:“叔,您坐。”

“好勒。”

周老头一坐下,再一抬头,更加清楚地看见孙桂枝的两团肉。

这季节正热。

孙桂枝人胖,更怕热。

一番折腾下来,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

最让他无法移开眼的是,孙桂枝早上来的时候,明明穿了胸罩的。

自从她跟周老太去了一趟房间出来。

她就没有穿了。

难不成,她把她的胸罩脱在他们房间呢?

“你爹个老不正经,真恶心。”

老二媳妇悄悄对周老二说。

周老二假咳两声提醒周老头。

又朝周老太责怪地看去一眼。

他们刚才回来的时候,孙桂枝是跟他老娘一起从屋里出来的。

如果没猜错,肯定是他老娘的主意,让孙桂枝不穿内衣,扑进老三的怀里,勾引老三。

“我说三哥三嫂,你们两个不是要离婚吗?还离不离了?”

老四媳妇儿一分钟都不想再待在这个又脏又臭的农村。

还要看周老头龌龊的因为人家寡妇。

苏春兰看向周建国。

周建国笑道:“急什么,大哥追大嫂还没回来呢。”

老四媳妇儿黑着脸说:“当然急,多在这里一分钟,我都觉得恶心。”

那两个老不死的,一个比一个恶心。

老头都一把年纪了,还盯着寡妇的胸咽口水。

老太婆虽然不好色,但看她和大嫂二嫂时的讨好巴结眼神,让人想一脚踹上去。

要不是每次回来都有好处拿,她一次都不会回来。

“恶心?”

周建国冷笑一声,“老四媳妇儿,老四没告诉你,他要让你回来照顾咱爸妈一个月,给他们做一个月的饭吗?”

老四媳妇儿立即问周老四:“周老四,他说的是真的吗?”

周老四眼神闪烁:“没有,没有的事。”

周建国恍然一笑,“那就是老四决定把咱爸妈接到你们城里去住了,这样也好,爸妈年龄大了,住城里,有个病痛也方便。

而且,爸妈这么多年还没有去你们家住过,也是该去想想清福了。

不然,别人还以为你们不孝顺 不让爸妈进城呢。”

“这更不可能。”

老四媳妇儿才不管别人说不说她孝不孝顺。

尖声威胁自己男人:“周老四,你要是敢把你爸妈接到城里,我就跟你离婚。”

说完,又恨恨地瞪一眼两个老东西。

然后对周老四丢下一句:“你要是拿不回昨天的钱,就不用再回来了。”

抓起她放在凳子上的包包,愤怒离去。

“三哥,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周老四见媳妇儿跑了,赶紧追出去。

周建国冷嗤:“你那种不孝顺的媳妇儿不赶紧离了,还没骨气的追什么,是吧,妈。”

周老太:“……”

老四媳妇儿再不好,也是城里人。

换了,更娶不起。

娶老四媳妇儿的时候,因为是最后一个儿媳。

彩礼比老大老二都高。

为了给老四凑彩礼,他们还逼着周建国卖掉了刚到手的工作。

“媳妇儿,你要不要坐,我给你搬张凳子。”

周建国转头看向苏春兰时,又收敛了冷意。

换上一脸痞笑。

苏春兰看着他的笑容,心情复杂地愣了下神。

她忽然想起,前世结婚之前,周建国就是一副痞样。

他吸引她的,除了脸,就是痞气。

婚后,她被公婆压榨,被另外三兄弟当佣人得理所当然。

周建国不愿意。

说他怎样都行,但不能让她受欺压受委屈。

是她不让他为自己出头。

不仅如此,还处处迎合讨好那群垃圾玩意儿。

说他父母不容易,说他那三个兄弟是有本事的人……

有一次,她还为了那群垃圾玩意 ,跟周建国吵了一架。

……

苏春兰真想扇前世的自己两耳光。

为什么要做圣母。

“媳妇儿,你怎么了?”

见她盯着自己发愣,周建国疑惑地问。

苏春兰收起思绪,低声问他,“你故意气走他们的?”

周建国低笑一声,跟她咬耳朵,“放心,气不走,他们还会回来的,我的目的,可不是气走他们。”

苏春兰回头朝大门口看去一眼。

都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了。

还会回来吗?

而且,他的目的不是气走他们。

为什么要气走?

他还有什么目的?

总不可能,他真有本事让那三兄弟离婚吧?

老二见老三两口子交头接耳,不知说什么。

他心里警铃大作。

老三把老大和老四两口子都拆了。

是不是正在讨论,如何挑拨自己和媳妇儿。

这想法刚过脑。

就听见周建国的声音响起:“二哥。”

他吓得一激灵,“老三,我们可是亲兄弟。”


看见等在巷子里的周建国和苏春兰。

眼底的喜悦顿时被防备所替代。

两人都捂紧着口袋,脸色难看的冲周建国说:“老三你不要打我们的主意,爸妈给了你一千,我们一人一千,算是扯平了。”

“对,三哥,我们是兄弟,你不要做的太过分,一人一千很公平,你不要想着吃独食。”

周建国给他们气笑了。

“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们两个这么不要脸的。”

“老三,你还好意思说我们不要你。”

老二周建安气愤的说,“爸妈给了你钱,你竟然都不说,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个。”

“三哥,反正我没有钱给你,当初是你自愿给我钱花的,那原本都是爸妈的责任,是他们欠你,你问他们要去。”

“就是,兄弟之间算的那么清楚,你真算清了吗?难道你就没有找他们帮过忙吗??”

老二媳妇儿王雪开口:“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周老二帮了三天的忙。你们三个孩子出生,我们又去看了三次,误工费每天算一千,你们还得倒找我们几千块呢。”

她的话把老四媳妇儿都惊呆了。

二嫂真牛批。

竟然敢要误工费一千一天。

恐怕百年之后的人都不敢这样算吧。

苏春兰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到他们的没下限。

上一辈子因为她的隐忍忍让。

到最后也没有跟他们撕破脸。

她看着周老四和周老二。

如果没记错时间,一周之后,周老二就要出车祸。

要在床上躺半个月。

上一辈子,周建国在外面打工。

王雪要上班。

周老太和老头让她去照顾了半个月。

那半个月里,她每天来回城里家里好几趟。

给周老二炖汤,做饭,像个专业护工一样的照顾她。

分文不收还倒贴。

结果王雪还跟老四和老大媳妇儿说,她去照顾周老二是为了巴结他们,从他们那里得到好处。

周老四到明年春的时候,因为操作机器失误,要截掉两根手指头。

周建国去照顾了半个月。

只因为老四媳妇儿说,老二住院都是苏春兰去照顾的。

公平起见,她男人住院,老三家也该去照顾。

“让他们走吧,反正家里的麦有周超收割,明天我们再进城买十个大喇叭。”

苏春兰对周建国说:“到时家属院外放两个,他们各自单位各放两个,让大家来评评理,到底是谁不要脸?”

“苏春兰,爸妈都不认你做儿媳了,你还不滚回你娘家去,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周老四,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周建国脸色陡然阴沉:“你再对你嫂子说一个不礼貌的字,你就完整的回不了家。”

周建泰的脸色变了变。

他虽然又混又恶,但比起他三哥,他自愧不如。

打架更不是他三哥的对手。

“她把我们的工作整没了对她有什么好处,到时我们都回家来种地,谁给钱爸妈花?”

老二周建安从老四的话里得到了灵感。

立即接过话:“老四说的对,老三,我们刚才问爸妈要的钱,都是这些年我们给他们的。

当初你给我们花钱,也不是我们让给的,是爸妈让你给的,要欠也是他们欠你。

你去问爸妈要去,老四,我们走。”

周老四和周老二带着自己的老婆就走。

周建国想要拦住他们。

被苏春兰拉住。

“让他们走,明天,我让他们连利息都还上。”



“二哥,苏春兰那个泼妇不会真去用喇叭吆喝我们吧?”


一双凉鞋坏了补,补了坏,补不上就割成拖鞋继续穿。

衣服也是,补丁加补丁。

她今天穿的衣服没有补丁,那是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前世她吃酒席走亲戚才会穿的衣服。

这一世,她决定不省了。

省个毛线,省到最后,苦了自己,享受了别人。

她指着箱子对周建国吩咐,“把里面的雪花膏给我拿出来涂上。”

顿了下,苏春兰又补充一句:“我不仅要买鞋,还要买新衣服,新裤子,也要给你买,我们每人买两套,不,三套,又不是没钱。

这钱给别人用了还成天说我坏话,不如我们自己花,对吧。”

周建国点头如捣蒜。

差点哭了。

真不容易啊。

他媳妇儿终于想起来,要给他们两个买新衣服裤子了。

而不是只想着父母,孩子,妯娌兄弟。

终于是他一个人的媳妇儿了。

-

后院。

周建国两口子走后,周老大也被媳妇儿拉着出了院子。

“刚才老三让你种地,你为什么不拒绝?”

老大媳妇一出院子,就质问。

周老大耷拉着脑袋,“我怎么拒绝,他跟我都断亲了。”

“他说断就断啊,你们都姓周,你这个当哥的,一点当哥的威信都没有。真是不知道你们周家都什么人,我嫁你倒了八辈子霉。”

“我不管,反正我不会回来侍候你爹娘的,你到时也请孙寡妇,顺便让她把地一起种了。”

“媳妇,你真聪明。”

周老大前一秒还霜打的茄子似的。

下一秒就一副笑脸,“我现在就回去告诉孙寡妇,等老三把麦收完,就让她操心着,把玉米种上。”

“你急什么,是想看她胸大吗?”

周老大身子才转半圈,就被他媳妇儿提住了耳朵。

他哎呦着解释:“媳妇,我怎么会看她,她一个农村寡妇有什么好看的,她连你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哼,你要是敢看,我就买个大喇叭吆喝你。”

这是她刚才跟老三两口子学的。

周老大连说了两遍不敢。

小跑着回去,告诉孙寡妇,让她种地,给她加钱。

孙寡妇没想到自己一下子成了香饽饽。

不仅要请她当保姆。

还要请她种地。

她笑着点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把家里的地种好,过几天你回来检查,要是不合格,我的工钱你随便扣。”

孙寡妇太激动。

连说带比划的,一不小心把胸前的扣子给崩开了。

白花花的肉连带尖尖都一下子撞入两个男人的眼里。

她“啊”了一声,忙蹲下身子,双手捂住。

周老太在旁看得那叫一个火冒三丈。

赶孙寡妇的话脱口而出:“桂枝,我们不用你侍候,地也不用你种,你还是回家吧。”

“妈。”

不等孙桂枝开口。

周老大就急切地说:“我刚跟她谈好条件,你让她回家了,谁给你们种地啊,你和我爸能自己种吗?”

“你种啊。”

“我回来给你种地,我还要不要工作了?我得回去努力上班攒钱买大房子,到时接你们去城里享福呢。”

周老大的大饼说画就画。

眼睛禁不住往蹲在地上扣扣子的孙寡妇胸前瞧。

女人胖有胖的优势。

不像他那干瘦的媳妇儿,摸她跟摸自己没区别。

周老太在住大房子和赶走孙寡妇之间做了几秒斗争。

为了住大房子,以及跟徐老太炫耀。

周老太一咬牙,妥协道:“行吧,桂枝你留下,中午我想吃手擀面条,你现在去和面。”

“好的,婶子。”

孙桂枝转身进了灶房。

周老大上前两步。

小声对他老娘说:“妈,这八十块钱我就先不给你了,回城之后,给你孙子们买件新衣裳。你一会儿去老三家,装个病,把那存折要回来。”


老四周建泰有点不放心。

他觉得应该想个对策。

老二周建安沉思了片刻。

对老四说:“我们去找苏春兰的爹,告诉他,要是不管好他闺女,我们就让全大队都知道他的闺女没教养不孝顺。”

苏老头是个极度爱面子的人。

还是一个极度封建的人。

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他两个女儿在婆家都对公婆服服贴贴,孝孝顺顺。

若是知道周家都不要苏春兰。

他肯定不会不管。

他们一行四人骑着车到苏家找到苏老头。

添油加醋的,把孙桂芝住在周家的事说了。

“你要是管不了你女儿就算是老三护着她也没有用,老三总不能为了你女儿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我爸妈要赶走她,她就走定了。”

周老四吓唬过后。

周老二又说:“如果苏春兰只是被赶回家还好一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我妈今天下午去法院告她不孝了。

这两天公安局的人就会来把她带走,苏春兰要是坐牢你们整个苏家的名声都毁了。”

苏老头听完这些话,一张脸气得青了白白了青。

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就去打死那个不要脸的孽女。”

与其让她坐牢丢他苏家的脸。

不如直接把她打死。

还能保住他苏家的名声。

苏老头拿起一根扁担,怒气冲冲的赶去周家。

老二和老四相视一笑。

“是看戏还是直接回城?”

“回城吧,我和你嫂子都太善良了,一会儿看见苏春兰挨打,又要心软。”

苏老头拿着扁担冲进苏春兰家院子时。

她正在院子里,把猪饲料拌进粮食里,准备从今晚就开始喂给那四头猪吃。

周梅手里拿着一块酥饼站在她旁边,刚咬了一小口。

听见苏老头那声怒气冲天的,“苏春兰,你这个孽女,不要脸的东西,老子今天打死你,省得你毁了我苏家的名声。”

周梅的酥饼吓得掉到了地上。

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周建国在灶房里做晚饭。

听见苏老头的怒吼,第一反应就是老二和老四搞的鬼。

他从灶房出来,就见苏老头一扁担打在苏春兰的胳膊上。

苏春兰痛得闷哼一声。

眉拧了起来。

刚才她要是不抬手挡。

苏老头那一扁担就要打在周梅的头上。

虽然前世小女儿不孝。

但为人母的本能,苏春兰不可能让苏老头这一扁担下去把她打傻打死的。

“爸,你这是做什么?”

周建国两步上前夺走了苏老头手里的扁担。

又关心地问苏春兰,“手臂怎么样?”

苏春兰眼里有泪,痛的。

苏老头儿下手一直都狠。

她上辈子才会那么害怕他。

“媳妇儿,你先带着闺女进屋。”

周建国看见苏春兰眼里的泪花,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对苏老头说,“爸,春兰虽然是你女儿,但她现在是我媳妇儿,你要是把她打残打傻了,这责任谁来负?你又上哪儿去赔给我一个她?”

这些年,周建国对苏老头一直都维持着该有的礼貌和尊敬。

突然间,他黑着脸质问,所有的戾气都表现在脸上。

苏老头的表情僵了几秒,解释,“女婿,我就是听说她在你们家不孝敬公婆,不团结兄弟妯娌,你爸妈已经给你找了新人,要把她送去坐牢,我才来收拾她的啊。”

周建国:“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

苏老头:“你大哥,二哥,四弟说的。”

“你女儿是我媳妇儿,只要我没说她不好,别人说的,都是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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