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日,该是亲亲热热,你侬我侬,结果你待我冷冷淡淡,阿言,可是我哪里做错了?
你说,我一定改。”
若真如他所言,哪里是他做错了,分明是我疑神疑鬼,小肚鸡肠。
我忍不住俯在他胸前痛哭出声。
哭我太过于劳累晕倒没有的孩子,哭这十年若不是阿奶撑腰,教我独立坚强,赚了银钱自己留着,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有多少银子,免去不少算计。
至于公婆太过了解钟辞的性子,确实没有磋磨过我,又因为分家单过,兄嫂、弟媳待我还算客气。
我只是……觉得委屈,害怕。
十年分别,夜夜孤枕难眠,独自撑起铺子,其中辛酸苦楚,多到难以言诉。
养了几年的女儿,人家爹娘寻来,带走后再无消息,也不知她是死是活,过得好否?
至于钟辞……他步步高升,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我只不过略识得几个大字,也不是倾国倾城美貌,更是年纪已大,能不能生育都难说……我不敢闹,不敢说,只能维护着我那点微弱的自尊,他若无情有二心,我绝不作践自己……钟辞没有出声安慰,也没有多言,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
等我哭到哽咽打嗝,他才道:“哭出来后,是不是觉得好受许多?
“这些年,我知晓你委屈,我也想过接你到边疆,但……一军首将不以身作则,怎么服众。
“你该信我,不论身居什么位置,依旧是那个追你屁股后跑的钟辞。
世上女子千千万万,只有一个温言。
今日拦你的郡主也好,那些口口声声说不求名利嫁我的女子也罢,个个都口是心非,为的都是我身份地位带给她们的富贵和荣光。
“糟糠之妻不可弃,辜负真心之人,该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我紧紧捂住他的嘴:“你别说了,我信你的。
“你身上的伤疼不疼?”
钟辞嘿嘿直笑:“不气了?”
我忍不住狠狠捶他。
他握住我的手亲了又亲,感慨道:“这世上也就你会心疼我痛不痛。
“痛,怎么会不痛,好几次命悬一线,差点熬不过去,我就想,若我真死了你怎么办?
改嫁,我可不干。
“想到你,我又满满都是冲劲了。”
他说得轻巧,其中艰辛,也只有上过战场,经历生死的将士才会懂。
他能活着回来,除了本身命硬,也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