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和皇上有一段情，皇上再不满她，也会保住她贵妃的尊荣。”
“所以，要将她这最后一点保障给戳破了。”
捏着手里精致的点心，稍一用力，便碎成了渣子。
皇后偏头看我，半开玩笑道：“谨妃，你真可怕，本宫在你身边，都有些后背发凉了。”
“皇后与臣妾，不是盟友吗？”
我笑道，似是没看见她眼底的一丝警惕。
16贵妃不负我最后的一点安排。
只趁我独自出现在摘月殿附近，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看她周身的泥土，想必真的是从摘月殿角落那个狗洞钻出来的。
高高在上的贵妃定然不知道这个位置，也不会知道我有能让皇后有孕的本事。
可身份低微的小宫女知道。
曾奉命看守我的阿春也知道。
“贵妃禁足期间擅自出逃，不怕皇上怪罪吗？”
我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她少有的狼狈，慢悠悠道。
“吃里扒外的贱人！
本宫竟不知道，你何时投靠了皇后那个老女人的麾下。”
贵妃快步靠近，像往日一般扬起手要扇我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这片人迹罕至的竹林。
贵妃跌倒在地，捂着脸不可置信。
“娘娘这脸，有些扎手。”
我笑吟吟地甩了甩用力过度的手，居高临下地贴近她。
“皇后许诺我，生下皇子会让我晋升，只是如今她竟想反悔。”
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似蛊惑一般：“我愿意帮你，治好你的脸，让你像皇后一样怀孕，你能给我什么报酬呢？”
看着她逐渐蔓延的狂热，和藏匿起来的杀意，我笑容扩大。
不出所料，听到了那声：“本宫能给你的，远比皇后更多。”
17三日后，皇帝暴怒，贵妃被废。
满宫诧异。
正当这件事在私下传得沸沸扬扬之时，皇后稍稍出手，便为我召来了两个贴身侍候的新人。
谈论此事，就像听了一则笑话。
贵妃被打入冷宫一事，或许外人不知道详情，我却清清楚楚。
我从来没有为她换过命。
包括让她的脸恢复好，那都是在借命。
借了她未来的生机，填补如今的残缺。
可借命是有代价的。
不仅会反哺换命人，在说不准的某一天，还会被反噬。
至于要抽取多少生机反哺，由我说了算。
贵妃愚蠢又着急。
脸好了，就信了我能让她一举怀孕的谎言。
生怕皇帝疏远他，
